《羊的歌》奢华的狐狸

3、华丽的篇章（下）

　　“知道你回来，所以支走了。是她破坏了你的计划？然后，你想杀死她吗”

　　“不，她是我的女儿。我只要带她回去而已。”

　　“不，我清楚你！你是一个魔鬼，一个连自己妻子、孩子都会毫不留情的杀掉的……魔鬼！”
　　“……”
　　“……”

　　“我想……你是误会了。那孩子还好吗？”

　　“她和你年轻的时候，很像！对了，你这次带来了多少手下？”

　　“你总是很了解我，那就应该知道，我讨厌多嘴的人。老麦克，神需要一个忠诚的仆人，我想你很适合！”他推了下下滑的眼镜子，泛过一丝冷光。老麦克不答话，抬头看见对面二楼卞的房外隐隐正站着几个人影，黑夜中有些看不清。

　　“轰隆——”打雷了，豆大的雨打在玻璃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于1760年，然后是……”卞翻着手中的资料，借着昏暗的灯光辨别着那些模糊的字迹，没有注意到一只白皙的手自黑暗中伸出抚到她颈侧。她猛然回头——！
　　“轰隆——”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照亮了她身后那张惨白绝美的脸。

　　“啊……鬼啊！鬼啊！鬼啊——鬼……”
　　“鬼？卞，是我！暗夜。”暗夜莫名地看看自己的手平静说道，语调没有一点波澜。
　　卞看看她，脸红到极点，自己的反应不是太大了点吧？怎么总是这样&%￥#@

　　“暗……暗夜，是你？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房里等我吗？”

　　“有危险！”窗外雷声阵阵，映得暗夜的脸雪白，“但，我只要确定你的安全！”

　　暗夜地话让她感到疑惑，还来不及问，“哗——”一条极亮的闪电划过几乎将半天空撕裂伴随。她跑到窗边却看到麦克的房间坍塌了，教堂起了大火，“不好了，雷劈到神父的房间，我们得去救他！”说着向楼下冲去却被暗夜一把拽住胳膊“不行！他和你无关。”

　　“暗夜！别胡闹！！”她开暗夜暗夜冲了下去，暗夜却只是慢慢踱回窗口，看着塔下一片火光。

　　“教堂起火了——”

　　“教堂起火了——”

　　教堂周围赶来许多村民来帮灭火，卞则冲进火场去救老麦克。火是从老麦克的房间烧起的，连带着整座楼。火势很猛，暴雨中依旧不灭。“哦，天哪！塔蒂阿娜小姐，”一名眼尖的村民拉住她，“火太大了，快出来！你想死吗？”
　　“不行！神父还在里面呢！是神父……”那村民不听她话，只管将拖离火场。
　　火越烧越大，暴雨继续下着却没把这场火熄灭多少……
　　卞被那些村民拉走后整座教堂就塌了……站在火势已灭的废墟里，卞感到很自责。暗夜走到她身后，冰冷的声音又在她耳侧响起了，“你救不了他，这就是命运。”

　　“为什么？为什么会起火呢？”她迷茫抬头看着不停下着暴雨的天空，双眼有些睁不开，“不应该的！”

　　“我说过，那不是你该在意的问题！”暗夜从后面抱住她，闻着他发间的味道。她转身回抱住暗夜，认命地叹口气，“也许你说得对，神父是被上帝召唤去了，不是吗？也许我也应该做些自己的事了。”

　　雨中，两人相拥着，互相给予温暖。

　　“真是美妙的画面，看来小姐还不知道我们的存在！”黑暗中，一个戴着圆片墨镜的刺猬头少年站在先前那人后面轻轻地笑着，“回总部吧，主人！我要好好准备一下，去迎接我们的客人！”
　　下次就要和你正式见面了，美丽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