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七桂自掘坟墓的恋爱咨询》冷飕飕

2、林荫荫的恋爱咨询

　　对不起宙斯我不该咒你的，你的惩罚我已经接收到了。
　　我的掌机收了起来－时间已经到达中午，我快速地吃完午餐的现在，又有客人来到心理保健室了。
　　那是一个穿着海华附中的校服的少女。
　　海华附中的校服是以灰蓝色西装为主，男生长裤，女生长裙，算是和别的学校不一样，有着海华附中明星学校的特色－无论男式女式的校服穿起来都有着一股英气。
　　但我眼前的少女例外。
　　少女看起来是一名高中生，一头乌黑的长发不加任何装饰地披在肩上，额头的刘海很长，几乎完全遮住了眼睛，皮肤看起来很晶莹剔透，四肢纤细，想来是个长期宅在室内的人。
　　在这女孩身上，貌似没有什么英气，只有“阴气“......
　　不妙哪，这孩子，和以前的我超像的：宅在家，阴沉，寡言，无表情......而此刻我唯一的感想是：这孩子一定很适合穿黑色水手服。
　　虽然是个像日本人偶一样苍白剔透的孩子，但这并不会消除我的一个疑问：
　　海华附中的学生，为什么会出现在海华大学？
　　虽然同样冠名为海华，但海华附中和海华大学基本上是独立运行的，除了个别活动外，两家学校的接触点不多－当然，海华附中的大部分学生会直升海华大学。
　　看着她坐在那一句话都没有说，我忍不住了：“你是海华附中的学生吧？“
　　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继续问：“你来这里，是想找心理咨询吗？“
　　继续点头。
　　不对啊，海华附中那边应该有真正的心理医生才对，这孩子怎么特地跑来这边找我这个伪的？
　　试试打发她走吧：“你们学校那边应该也有心理咨询的医生吧？为什么特地跑来这边找我？“
　　她静默了一会，终于开口了。声音有点小，而且稍微有点沙哑，听起来有种低沉的磁性－用大人的话来说，就是很性感的声音。
　　“那个男人总是色迷迷地看着学生，我不喜欢。“
　　男人总有好色的时候，色迷迷什么的对一些男人来说就是家常便饭——“不论男生还是女生都被他视奸过，只要是美型的。“
　　......这么危险的男人为什么可以出现在学校！
　　“所以你就来大学这边啊......今天是上课的日子，你旷课了？“
　　“午休自由。“
　　嗯......这校风太开明了附中校长，午休的时候就给我把校门给牢牢关住啊，把麻烦带来大学这边是想怎么样啊。
　　虽然很不情愿，但这也是工作，如果态度太差的话让她去打小报告就惨了。
　　我叹了一口气，侧身斜视着她：“你的名字？“
　　“黑衣麻陶。“
　　......虽然你看起来很有日本人偶风范，而且海华附中的外国留学生也不少，突然冒出个日本名字什么的都没什么惊奇。
　　但是，拿动漫人物的名字来糊弄我，还太早了。
　　“我知道你害怕自己的私人信息被暴露出去－但干我们这一行的，保护客人隐私这点职业操守还是有的。“虽然我不是真正的心理医生这一点是漏洞。“来，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
　　女孩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报上名字：
　　“柳荫荫。“
　　人如其名呢－竟然还是两个阴，某种意义来讲你父母真是有先见之明。
　　如果我有取这种名字的父母的话，会发生家庭暴力的－而且是我单方面。
　　不过，柳荫荫？
　　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算了，计较这么多也没用，还是把眼前的问题解决掉吧。
　　“有什么我可以帮助你的？“柳荫荫同学被我的眼神直视着，迅速地移开了视线，开始转来转去飘忽不定。
　　该不会和那李师诗一样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吧？可惜的是，经过了李师诗的“室友就是我心中的一朵花“这种劲爆发言后，已经没有什么能吓到我了。已经没有什么能吓到我了！
　　“我......有可能喜欢上了一个成熟，有着母亲气味的人，我该怎么办？“
　　心跳差点停止了。
　　大家都有过这样的经验吧？本来是自己的烦恼或者问题，但寻求帮助的时候总是说“这是我朋友的问题““我有一个朋友他出现了这种情况“之类的－总之，想竭力装得不是自己的事情，怕被别人笑或者识穿自己的本性。
　　柳荫荫同学的这句话，我可以理解成“我喜欢上自己的妈妈了，我该怎么办？“吗？
　　虽然毫无根据，但好歹也是一个可能性极高的猜想啊。
　　现在的情况就像让我操控只有一级的主角去打99级的隐藏boss一样，这已经不是难度高的问题而根本是找揸了。
　　“不要误会了。“柳荫荫同学突然对我道，“我说的可不是我妈妈，而是一个比较特殊的人。“
　　被发现了吗？不愧是和以前的我极为相似的少女，那么就开诚布公吧。
　　“那么，你所指的有妈妈味道的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柳荫荫同学又沉默了一会－似乎是在脑海中寻找着那个人的信息。
　　“她是海华大学的学生，虽然已经大二了，但个子很娇小，马尾总是一跳一跳的摆动，那张可爱的娃娃脸总是带着亲切的笑容，待人很好，好到令人不好意思的程度。“
　　这段话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大概是太累了，导致听错了吧。
　　先不提今天，昨天晚上我可是玩网游玩到了凌晨3点的，结果副本还是被团灭了......可恶的boss。
　　如果能在保健室的电脑上继续就好了－这样做的话就会被学校的网管给发现，然后我就会被炒掉，那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我今天一直在玩掌机。
　　但这小小的幸福也一直在被这些可恶的女人给破坏着。
　　柳荫荫继续以外表看不出来的高涨情绪诉说着那个像妈妈一样的女人－也许别人看不出来，但细微的感情变化我可是一清二楚的。
　　“最开始她是作为家教来到我家的。因为很多原因，所以我家一直都只有我一个人住。家里根本就是一塌糊涂－我又不愿意让陌生人一样的清洁工来到我家搞卫生。结果是家教身份的她帮我整理了家里的卫生－顺带一提我家是二层式的别墅。“
　　竟然自己一个人住别墅，而且看她的样子是宅在家里宅到一定程度了－话说你的家教很厉害啊，竟然把一座别墅的卫生给独力解决了，你确定你请的是家教吗？
　　“那天弄到了很久呢，天都快黑了。我挺过意不去的想请她留下来吃饭－才想起我平时都是叫外卖的，搞得我在她面前快抬不起头了......最后还是她用仅有的东西弄了两碗面条来解决晚餐的。“
　　林荫荫露出了怀念和回味的表情，“那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面条－没有过多的味精，只有一股很香的面汤味道和淡淡的口感。如果要用语言来表达我的感觉的话，那一定是母亲的味道。“
　　“从那以后，我就无法只靠叫外卖来过活了－在她做的东西面前，那些垃圾只配扔到沼气池制造电力。“
　　那些外卖餐厅听到的话会哭的，自己餐厅的食物竟然被贬成只配当粪便一样生产沼气。
　　只靠外卖来当一日三餐也不是什么好习惯，能这么顺利轻易地改掉这个坏习惯其实也不错呢－人呢，还是要吃上家人做的饭才有活着的实感啊。
　　想起自己以前也有过这么一段只吃外卖的堕落日子－对于一个宅在家里玩游戏的人来说，做饭的技能是根本没有的。家务倒是勉强能做，唯独做饭这个，实在无能为力。
　　这两年这个来这个坏习惯也被改掉了，最近可是一直都有正常地吃餐饭呢。
　　还是认真听一下林荫荫同学在说什么吧，回忆什么的也不必在这一刻。
　　“家教的日子定在每周周末。于是自那以后，除了帮我补课，她还会定期搞一下家里的卫生，顺便再做饭一起吃。她总是说着‘小荫要健康一点喔‘然后夹一大堆菜给我－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虽然没人看到，但我还是很难为情的。“
　　脸红了。
　　“感觉这个空荡荡的家里因为多了一个人后变得明亮起来，时间长久后，我发现这个家已经到处都是她的气息了－就像她才是这个家的主人一样。“
　　“偶然我会请她留下来过夜，然后我们会睡在同一张床上聊些毫无意义的内容，但是我一点都不感到无聊－只要感受到她在我面前因说话而呼出来的热气，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哪怕她说的是般若心经也没关系。而且她的身体有股香味，令人舒服得能轻易睡着，每次早上起来我都会发现自己紧紧地抱着她当作抱枕，而她也没有任何不满，只是笑着说我像小孩子一样爱撒娇。“
　　本来一脸幸福的林荫荫，突然露出了阴暗的表情。
　　“但是也是有令人不爽的地方：每次她要留下来过夜，总是要打电话给某人说不回去了－听起来好像是她的室友。“
　　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个室友，算什么啊......她要去哪里过夜也要管吗？你以为你是她的谁啊－真令人火大。“
　　喂，你的表情现在很恐怖啊，快冷静下来。
　　总之我先转移一下话题，再停留在过夜和室友的话题上面的话，难保林荫荫同学不会扛着一把柴刀跑出去。
　　“你的父母呢？他们一直不在家吗？“
　　“也不算是没回过家－但他们每次都只是待了一会，就去忙自己的生意去了－在家里睡觉的日子，已经很久也没有一次了。“林荫荫同学露出了悲凉的笑容，“连在家里睡一夜都没有过，你认为那算是有回家吗？“
　　无论怎么看，都无法否定呢。
　　因为父母是那个样子，所以林荫荫同学才会变成这模样吗......
　　“很早以前我就已经发觉了，他们两个之间的婚姻并没有什么感情，只不过是家族的利益结合而已－虽然两人一直都相敬如宾，但也仅限于此了。该说两人都很理智还是什么的，在我知道了这个事实后他们比以前更加爱护我。我很高兴他们依然把我当作女儿－即使是没有爱情的结晶。但我更加希望他们两人能有着自己的自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于是我和他们说我自己能打理好自己的生活，让他们放心地做自己的事情。“
　　......真是即成熟又乖巧的好孩子呢，在这种家庭环境下没有变坏－变宅这点应该不算变坏。
　　这一回，让我主动出击吧。“所以，你在你的家教那里，找到了昔日母亲的感觉？“
　　“应该算是母亲的感觉吧？“
　　“应该？“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个应该出现。
　　“因为那所谓母亲的感觉，只是我根据书本和电视剧之类的认识而这么判断而已。“林荫荫苦笑道，“我家那位母亲，可一点也没有母亲的模样呢－更像个大孩子一样，平时在我面前总是没个大人样，让人无法笑出来啊。“
　　也就是说，这孩子在那家教身上，找到了理想的母亲的形象，然后把自己的感情投射到了她的身上吗？
　　但是喜欢上家教又是怎么回事。
　　林荫荫同学继续倾诉着，“但是更加令我笑不出来的，是我对她的感情啊。“
　　那个她，指的是家教吧。
　　“随着她当我家教的日子过去，我发现我面对着她的时候，总是会心跳加速，而且脸有时会红得特别厉害－她还以为我发烧了然后把脸凑近，结果我脸红得更厉害。“
　　“我明明是将她当作母亲一样的存在，结果我却变得越来越奇怪－就像少女漫画的情节一样，对着自己心爱的人就变得茫然失措。“
　　“我没谈过恋爱，只能从别的地方那东西来参考，但根本没有贴切的例子能帮我解决这个烦恼。”
　　禁忌的师生恋吗？还是母女恋？
　　□□其实也有这种题材的......别误会，我可没有看喔，我只是上网的时候不小心点击了而已。
　　“至少我明白这不是对‘母亲‘该有的感情，但我无法停止这样做：脑海里总是她的笑脸；她那娇小纤细的身体，那有着大量蕾丝的可爱睡衣；还有那股舒服的香味......这难道就是恋爱吗？“
　　挺像的。
　　“她留下来过夜的日子里，有时我实在忍不住，在轮到我洗澡的时候总是鬼使神差地偷偷去拿起她换下来的贴身衣物闻一下。因为那是最贴近身体的衣物，所以她的香味很浓烈地留在了上面－这难道也是恋爱吗？“
　　不，你这根本是变态行为－为什么你们这些家伙总是打着爱的旗帜去做一些超乎常人的事啊！
　　“如果这是恋爱的话，那我该怎么办才好－她就像我的母亲一样，但我却喜欢上自己的‘母亲‘......如果知道自己的学生是这么变态的人，她一定会很失望吧？“
　　“而且我听说她已经有男友了。有时我总是会看到她边用手机发着短信边偷笑着－只是这样，我就觉得心痛得难以忍受......她应该是只属于我的才对......其他人有什么资格靠近她......我绝对不允许......绝不......“
　　林荫荫同学，快要发狂了－这难道就是病娇吗？一定是病娇吧？
　　虽然很相似，但果然我和林荫荫同学有着本质上的差别－当年的我，可没有这种病态的表现喔，而且也没有这种奇怪的恋母情结。
　　这年龄的孩子的蛮不讲理的意识也在她身上表露无遗－那不讲理的独占欲和偏激的想法。明明是个能体谅父母难处的善解人意的孩子，为什么在这个问题上却无法释怀呢？
　　难道那个家教的魅力，大到能让她疯狂的程度吗？
　　就好像我和她本来是走在同一条大路上的，在遇到分岔口后因所遇到的人不同而各自走上了不同的道路－也就是个性出现了偏差。
　　“我只是她的家教学生，根本没有资格管她的事，但我无法停止这样想：那是我的，那是我的那是我的那是我的那是我的那是我的......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一定会做出伤害她身边的人的事情的......“
　　看着林荫荫同学一脸痛苦的表情，我也觉得这样下去确实不妙－性格出现偏差就算了，如果偏差到原力的黑暗面就太糟糕了－为了家教好，为了她身边的人好，这里还是让我引导一下吧。
　　从李师诗同学开始，为什么我一直在做着些杰迪大师才会做的工作啊......如果这时侯有白痴跳出来说“其实我是你爸爸“就喜感了－那么谁才是天行者卢克？
　　玩笑开到这，该开导一下眼前这个同样在人生道路上迷茫的少女了。
　　但是。
　　但是但是。
　　恶作剧一下没关系吧？
　　这些女人浪费了我宝贵的游戏时间，还让我听到这么沉重的东西，而且还不能泄露出去－那么，我自己拿一点报酬没关系吧？
　　虽然是个难以向外人表明的有点变态的兴趣－其实我挺喜欢看着漂亮可爱的女孩子的脸上布满负面的感情的，那种快感，真是比得上我单刷地狱副本成功的滋味了。
　　虽然也有朋友说什么“你这女人根本是偏离正常人轨道了“什么的，但我还是认为自己算是个普通人，于是无视之。
　　好吧，让我获得精神上的报酬吧，林荫荫同学。
　　“很糟糕，真是太糟糕了，林荫荫同学。“
　　“糟糕？对，我是个恶劣的家伙，只会给别人添麻烦......“
　　“不对，不对不对，比你想象的还要糟糕喔－你这恋母狂。“
　　大概想不到我的语气会变得如此恶毒严峻吧，林荫荫同学瞪大着眼睛看着我，似乎还意识不到我说的是什么，“恋母......狂？“
　　“对，我已经看清你的本质了：生长在一个不正常的家庭里，你所接受的，所感受的，都只是虚伪的亲情－其中尤以母爱为主。“
　　“你不知道真正的母爱是什么，你只能从其他地方学习、认识、判断什么是母爱，但没有真实体验过，怎么可能有办法真正地感受到母爱呢？“
　　顺从林荫荫同学的潜意识，用虚假，恶毒的语言来攻击她，让她痛苦一下。
　　我尽量用缓慢、冷淡的声音叙述着－这能给眼前的女孩做成心理压抑。当然，除了这样作弄她外，这招对引导她的效果也是很明显的。不要以为我只会戏弄人喔。
　　“这时，你的家教出现了。“
　　“你发现你的家教的一切行为举止都像你所了解的母爱一样，于是你十分高兴地将她当作一个母亲的幻像来对待，处处不自觉地依赖她，但又觉得她不应该将你当作小孩子对待－看，和普通人家的亲子相处方式一模一样呢！“
　　“但是，这个母亲，终究只是幻像－在你对她产生异常的感情那时开始，你就已经发觉了吧？对吗？林荫荫同学？“
　　哎呀，这孩子低着头，一点都不理会我呢－但是我说的话，都有好好地听到吧？
　　不听的话，就浪费了我的好意了。
　　“你把两种不同的情感混合在了一起，让你无比迷惘：自己到底是将她当作母亲来看待，还是将她当作一个女人来看待？毕竟是小孩子，无法自己处理好感情，但身边又没有人能听你倾诉－事实上，即使有你也不敢说吧？谁愿意把自己的恋母情结告诉别人呢。“
　　“既将自己的家教当作母亲一样看待，但又会做出偷闻她的贴身衣物那种污秽之事－让你亲生父母知道的话，肯定会很伤心吧？让同龄人们知道的话，不知道要被欺负、排挤得多凄惨呢，呵呵。“
　　我的小姨模式不小心又发动了，真是糟糕呢－但心情愉快得紧。
　　事实上，林荫荫同学已经轻易被摧毁掉精神了。
　　林荫荫同学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似乎在哭泣着：“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不行呢，如果在这里停下的话，你就真的被毁了－那样的话，你的父母和家教，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毕竟我只是喜欢戏弄别人，将女孩子搞坏什么的，不是我的初衷啊。
　　“不要逃避，抬起头来看我。“总之我先用手指夹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虽然姿势实在有点不对头，但总不能叫我扯住她的头发拉起来吧。
　　我直视着她的眼睛，钳住她的下巴不让她的目光移离－看样子刚才还真的哭了，我讨厌女孩子哭。
　　“现在有两个选择，选择一个后，你必须抛弃其中一个。“好了，现在才是重头戏。
　　“选择‘母亲‘，还是选择那个异样的情感？选一个吧。“
　　“怎么可以这样叫我选择......“
　　“你太贪心了，想让她既是你的母亲又是你的情人吗？现在的小孩子啊，就是被惯坏了，什么东西都想要，到头来也许什么东西都会离你而去喔？“
　　林荫荫同学闭上了眼睛，本就白哲的皮肤变得更加苍白－来吧，这两者间做个取舍吧。对你而言，那个家教到底算什么身份－而这也将会决定你的未来。
　　在这沉默的几分钟，时间的流逝慢得令人发狂，但我必须等林荫荫同学的回答，不能让任何东西干扰她，否则这次咨询就前功尽弃了。
　　林荫荫同学似乎做出了决定－她缓缓开口道：
　　“我，想把她当作一名女人来看待，然后将她占为己有......得到她，得到她，得到她得到她......“
　　不用重复那么多次，林荫荫同学。
　　看样子被我害得她有点入魔了，吓一吓她吧－我在她耳边拍了一下手。
　　林荫荫同学猛然的睁开眼睛，然后惊恐地望着我－那眼神，就像把我当作邪神一样，令我的心又一次被打击了......我可是善良的好女人啊。
　　在大学里偶然遇到学生的时候，也是用这种表情看着我－为什么会这样子？
　　我故意用严肃的口气问她：“你做出了选择吧？你能保证，永远不会因这个选择而后悔吗？“
　　她毫不犹豫地点了头。“我已经明白了－那个终究只是名为‘母亲‘的幻像。但她不是幻像，她是个温柔的女人，是最棒的女人－我想得到作为女人的她，而不是母亲的她。“
　　哼，总算是开窍了。
　　“那么，你就作为一个女人去努力，让她重新认识你吧。“
　　“是。“

　　在中午结束之前，林荫荫同学终于回去了。
　　最后，林荫荫同学也拿到了我的电话号码。
　　到底是怎么了的？你们这些家伙难道还想要售后服务吗？如果你们敢打那个手机号码过来的话，我绝对不会接的。
　　干脆趁这个机会换掉手机号码好了。
　　整个下午再没有人来拜访这里－真是太好了，俗话说事不过三，如果再来一个女人说她“喜欢上自己室友““喜欢上自己家教““喜欢上了别人的妻子“之类的话，我敢保证我一定会暴走然后被解雇......即使是那样，我的一生也没有遗憾了。
　　不对，我可不是拉奥。
　　真要对比的话，我应该是像托奇多一点吧？当然，这只是我的主观想法，但朋友总是不给面子我，说我像贾基那个阴险小人，到底是为什么呢？
　　计较这种事毫无意义－但我现在心情焦虑，只能通过胡思乱想来消除它啊。
　　李师诗和林荫荫，从她们的话来看，她们有着一些共同点－特别是她们各自口中的“她“。
　　毫无疑问，“她“是同一个人－也就是说，李师诗同学和林荫荫同学喜欢上了同一个女人。
　　怎么说呢，有种下流的感觉。这是哪里的蕾丝言情小说吗？会对这次的事感到兴奋的只有“爱的流浪者“吧？那个将“爱“长期挂在嘴边，实质上还是个处女的白痴。
　　就算刚才那些女人陷入了n角恋，我也没必要关心才对，但难以言语的不适感和焦虑总是缠绕着我。
　　女人的直觉，可是很准的－我可以确定，我绝对把自己的一些事情搞砸了。但无法得知我到底搞砸了什么－这种感觉真的，真的很令人不爽。
　　算了，再想下去大概也得不到什么结果了，暂时搁下来吧－但现在也实在没心情玩掌机啊，勉强自己玩的话也只是被宙斯老头子给虐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