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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三章 最特别的等待(4) ...

  •   等流川推车入库、再掏钥匙打开门,三人进了屋里,却没有看到某人窝在沙发里的小身影,也没有看到仙道绫。
      屋子里静悄悄的,近乎无声无息。
      心中有些慌乱了,每每这时候,她总会窝在离门口最近的地方等着他、看着他进来的,然后再冒冒失失冲进他怀里,也不管会不会被汗水浸湿了衣襟;
      哪怕怀孕了之后时常嗜睡或犯恶心,她也不会离开门厅这个区域的,而今,居然没有见到那只猫儿的影子,怎不让人担心?
      嘴上不说,也不叫唤,却没停过四下寻觅的视线搜索;
      “星!你在哪儿啊?”月也按捺不住那种担忧唤出了声;
      “好了star小姐,别跟我们捉迷藏啦,要知道吓人是很不厚道的!”调侃着,玩笑着,却也有种莫名的不确定,直到楼上传来遥遥的那一嗓子回应,“楼上……楼上呢……”
      仿佛憋着劲儿的一嗓子,似乎还有些困难的样子?三颗心都提了起来,流川大步迈上二楼、三个人鱼贯冲入他们的房间,继而悉数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心神大慌,继而就是不约而同般的默契大吼在屋子里回荡又回荡,“星!你在做什么?”
      ……
      My god,还说我是唱山歌的,你们这些家伙,吼起来的分贝分明比我还夸张啊!星只恨现在没空腾出手来堵住她可怜的小尖耳朵,没好气的努力倒过来看着那冒冒失失闯进来破坏她气场的三只。
      轻嗤,挑了挑眉毛,“我说…你们这些家伙,到了美国智商就变低了是吧?连倒立都不认识了啊?白痴!”
      没错,是倒过来的,没错,这个造型,这个让一干人等吓破胆的造型,正是个让他们心神大震的倒立造型,括弧:孕妇的倒立造型。。
      就这样大刺刺的靠着墙壁倒过来看着他们扑扇着那对没好气的瞳眸,流川只觉心肝五脏都快被她这番造型给吓裂了。“当然知道是倒立,白痴!可你为什么要倒立啊!”他的声音似乎都在微颤,气结夹杂惊吓当头罩过来,几乎语无伦次,“给我下来!”
      “是呀!这怀着孕为什么要做这种高难度危险动作!”仙道也被这阵势吓到了,哇咧,孕妇玩高难度动作,这也太吓人了吧。。。
      “星你快下来!”不由分说去扶她,月却被山歌妹的又一嗓子给镇住了,“不许动,都别动我哦!谁动我待会儿揍谁哦!”闷吼,恶狠狠地;瞪眼睛,倒过来的。。。
      “你搞什么!下来!”流川附过身就去扳她的小胳膊,肌肉都绷紧了,脸也涨红了,再搞下去会出事的!
      “枫!你还想不想要我顺利生产啦!”情急之下的这一句,让所有人都定住了想把她哄下来的动作。
      “什么意思?”蹙眉,不解的蹲下来,倒过来看她凝重的表情,固然难度系数不小,却被那股严肃吸引了注意力。
      “卡桑呢?她怎么不在这里?”仙道晃了一圈,发现屋子里只有他们四个。
      “与Smith大夫一起被叫去开会了,听说是个紧急会诊。”微顿,看着一直锁定自己的那对黑曜石,心折又无奈,柔声安抚的对着他绽开一个傻傻的笑,“枫,医生说我胎位有点不正。”
      “啊?!!”
      “你们别那么夸张啦,”再度涌起想捂耳朵的欲望了,这些白痴们,“没必要那么大惊小怪啦,只是有一点而已。伯母说这个方法可以扭转过来,只要每天倒一会儿,坚持下去再去照照,应该就会正过来的。嗯!”
      ……
      “不行,这法子太折磨人了!”立刻否决的摇着头,坚定而笃定,焦虑的抚过她额际泌出的汗珠儿,“剖腹!”
      “不要!”他说得快,她也否决的相当迅疾。固然,心中被那股他在意的暖包裹着,那股欣慰感,让整个身子都暖呼呼的呢。
      他在意的,他不是毫无准备的,他竟然也有去打听有关生宝宝事宜的,这收获只觉像一道温暖的光芒,从他不善言辞的身子里透出来,给了她更多的力量,去面对一切,一切。
      “剖腹产是无可奈何的下下策,我不要孩子还没出生就被麻药影响了!本老大要顺产!”
      憋红着脸,微微喘息,狼狈的汗珠不断的自额际泌出,在昏暗的屋子里,在余晖残留的抚慰下,却又那么的,美丽。那美丽,也许与一个亘古不变的最强大的感情有关吧,那感情来源自一个总是会让人感到温暖的名词,母性。
      ……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只觉内心里堵着团厚厚的棉花,难受,却又吞咽不下,左胸口又开始痛了,那种疼痛不是来自脏器,那种疼痛他最熟悉,那是为她而起的疼痛,也只有在她那里,才可以让这痛停下来。

      随着楼下“啄木鸟大姐”咻的窜出挂钟吼出的一个整点,这场难熬的角力终于可以停歇,“哟西,到点了,我可以下来啦!枫!?……”
      还没有下来,就已经于瞬间再度天地回转、正反回归了,回过神后,就已经在他臂弯里好好的窝着了。
      凝眸对视,就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默契。你知道我的,你了解我的,所以,休想阻止我。

      傻瓜,就是个傻瓜!月与仙道对视一眼,竞相无奈的叹息,却也选择了默认的状态;因为我们都是了解你的,倔强执拗的三井星。
      可纵然如此,还是好心疼你如此辛苦呢,怔怔看着累极了窝在流川怀里的小猫儿,月倏地睁大了眸子,骇然叫道,“啊!星你的头发呢!”
      “在我头上啊。又不是秃子……”星只觉眼角抽搐,唇角抽搐,再一次被宝贝姐姐打败了。
      mataku,这个月啥都好,就是太容易大惊小怪了,而这大惊小怪,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与自己有关的。
      唉……无奈,却乖乖老实的安抚着小兔子的惊吓,这就是她们姐妹两的模式,互补的,迥异的,却是无法分割的。“只是剪短了而已啦,老姐。”
      亏了这个笨月亮这一嗓子,倒让刚刚只顾着磨她下来的流川才注意到这个改变:真的剪短了,还剪短了不少!“你又有什么想不开的?”木讷的下意识的蹙起眉,忆起姐姐还是妈妈时常说女孩子失恋了就要剪头发,“你失恋啦?搞得像锅盖似的。。。”= =
      ……星这时才觉得自个儿姐姐的功力与这家伙的愣头青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了。。。她很想钻进他的大脑里,看看这个黑发如夜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些虾米好东西?除了篮球外,你睡醒的时候都在想虾米??“枫,”无力的用脑袋撞他的胸膛,“这是流行的波波头啦!不好看么?还有,”勾起脑袋去撕咬他胸前的T恤,“你希望我失恋啊!”这家伙,她怀疑他压根不知道自己说出来的惊人之语都有什么人生哲理和伟大寓意。。
      “不允许!”这句话倒是回得很快,否决相当坚定而迅疾,凝眸微蹙,不解的迸着他的小问号满天飞,“为什么要剪短?”有些可惜的摸着那个小蘑菇,分明就是个小锅盖么,还什么波波。。。
      “因为,”微顿,有些许的迟疑,定睛看着他确定此刻他是镇定和清醒的,才慢吞吞的低语,“不想多占用一分宝宝们的营养。”
      “哦。”他低低应了一句哦,顺理成章,自然而然。然后啄木鸟大姐开始在时钟里偷偷掐马表了,滴答,滴答,“啊!!宝宝们!!!???”
      她这次可以腾出手来捂住她的小精灵耳朵了。。。
      “别吼啦、别吼啦,”边捂住边努力抵御那三人异口同声的夸张大吼,“我说你们好歹也都是人称俊男美女的,怎么连这点阵势都经不起呢??”
      “为什么是宝宝们?你给我说清楚 ,白痴!”眼见着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她震撼和惊吓,怀里的那只却老神在在怡然自得,一副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的气概,着实让人很不爽!
      “这个肚子里,有两个宝宝。嘿嘿嘿。”笑开来,甩了甩她自我感觉良好的波波头,那口气就好像不是怀了两个孩子,而是砍价得了大满贯占了大便宜的得意洋洋,让仙道再度想看苍天。。。
      “真的?真的是双胞胎?!”小兔子倒是很配合很给面子,咻的冲过去捧住星的脸,惊喜之意溢于言表,“我就猜双胞胎会遗传吧!”这一点不是没有考虑过,此刻真的被证实了,却还是掩饰不住那莫大的surprise,想着将要横空面世的两个宝宝,该是多么美妙?!
      这宝宝“们”的准爸爸好像反应不大。也不知道是惊吓过度了呢,还是本来就是一副有准备的心理状态,所以不怕不怕。他怔怔看着怀里的小猫儿,任凭小猫儿大刺刺的宣读着刚刚那个惊天动地的消息,一时间脑子还是懵懵的,不清晰的,直至感受到痛意,方觉某人正很不客气的撕咬着他胸前的T恤,连带把肉也给咬到了。。
      “痛……”下意识的嘟哝着,皱起眉,一副还是天地不清混沌一片的状态,却让星颇为心折他这副懵懂可爱到爆的状态,“好了好了,放过你了,都不仔细听人家说话的。”说到底还是舍不得咬痛他,嘴里咸涩的味觉也让她惊觉起来,挣扎着从他怀里挤下来,挺着还不算大的肚子就把他往浴室推,“去洗澡吧,这样子会着凉的。”
      “唔。”喃喃应着,喃喃任她推着,就这么在仙道与小兔子的视线里逐渐远去,没入浴室里,拉门利落的一个哗啦,隐约传出某人颇为惶惶的疑问句,“你,你怎么又进来了?手伤好了!”
      再隐约传出某人颇为笃定而霸道的肯定句,“你现在处于惊吓状态,脑子还不太灵光,当然平时也不怎么灵光就是,为了防止你踩到肥皂摔倒,栽到浴缸里闷到,我帮你洗,嗯!”
      “OH,NO……”

      “这个,那什么,他到底有没有听明白刚刚星说的话啊?”小兔子眼含隐忧戚戚焉的看着仙道。
      “那个,……”某仙抚着下巴,无奈的淡笑着摸着月的马尾辫,“我想不久的将来,他会明白的。”

      依旧是洗过澡窝在沙发里的闲适时间,膝盖上依旧枕着一个肆无忌惮、大刺刺揉来揉去的不安分锅盖,哦不,是波波头。
      流川有些小小的成就感,因为这次他扳回了一成:
      被她再度用“恶魔洗浴法”折腾一个回合后,这次没有让她顺利脱逃,而是一把拽过来,三下五除二扒了她的“孕妇号盾牌”,强制性却又不失小心的把她按进了浴缸……

      在汩汩水流里“洗小猫”的感觉还是不错的,虽然从某种生理角度来说对自己是个严峻的考验,
      但从另一个视角看待蒸熟的白面馒头般的那张小脸,那个圆润的下巴,那个圆润的肚子,心里满溢着无法言喻的撼动,也在把脸颊肆意贴上去后,终于清醒的意识到,觉悟到刚刚某人颁发的那个得意宣言的真髓:两个宝宝。。。

      “枫,你会不会不适应啊?会不会不高兴?”嗫嚅着,小心翼翼的,忐忑的,不确定的,窝在他膝上转动那个滑稽的“锅盖波波”,像只第一次见领养主人的猫儿般怯生生的样子,
      瞬间让他的心脏火速举了小白旗,也想敲敲那个白痴波波头,“笨蛋,为什么要不高兴?”轻嗤,鼻音在洗浴之后更显感性,也更显臭屁,“比人家多一个,不错。”= =
      …敢情这主儿也在心里比了,除了比较的风格略有不同外,倒与那个开心得意的小妈妈一个德行。

      “枫也觉得咱赚到了吧?吼吼……”
      果然,很开心这个准爸爸与自己有着同感,已经把他拉成同一国的盟友了,直到这盟友俯下身子,很不客气的弹了她的脑门,没有用几分力道,却很豪气很硬朗的表明了自己的鲜明立场,“两个就两个,两个小小星。”
      确实赚到了,还是没停过那股莫名的念想:想看见小时候的她。
      纵然自己没法参与她的童年给她力量熬过那阵阴霾,却莫名的,想看到小小的她,仿佛可以用另一种方式,让小小她的人生里,有他。

      就算是“她们”,也不错啊。人生,也许会更为有趣些。
      这是怎样矛盾的男儿心态?或许说,男人心态,属于流川枫式的,独一无二的为人父心态。

      “小小枫!两个!”那只来劲了,那只也是个上天入地执拗到底的小野猫,纵然结婚加有孕让她的野性被磨掉了不少,不自觉的增添了柔和的雌性因素若干,可若要探究到骨子里,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小顽固,野星星。

      自从爱上这个看上去像大冰块其实是块炎冰的家伙,莫名的有种期待,期待见到儿时的他,小小的他,却绝对不会让他、他们受一丁点儿委屈。两个啊,天哪,那该有多么俊帅可爱啊,那该招惹多少红颜祸水啊,天哪天哪,浮想联翩中,一发不可收拾。= =
      这一点,跟某人不约而同的默契了,彼此间却都不知道这股默契。

      彼此都是直线条思维、直线条反射的典型,所以她只会瞪起溜圆的眸子,闪着灼灼美丽的光彩,不服气的用纤纤玉指戳着他的胸膛、戳着他的脸颊,“我要流川一郎,流川二郎!”= =

      噗……
      某只在旁听了很久的刺刺头小哥按捺不住到嘴的果茶,为了大肚婆那经典的取名精髓:一郎,二郎。。。
      “星,你能不能有点创意呢?”

      “没有创意,这就是最好的创意。”她这句让月火速掏出了便签本和不知道何时冒出来的笔杆子,“精辟!记下来。。。”
      仙道再度感到额际隐隐作痛,好吧,连小兔子也热昏了是吧,开始向彦一的程度发展了。。

      “切……”准爸爸的鼻腔里哼出相当不以为意的一个单字,就这样捉住戳得自己身子痒痒的那个皓腕,很没好气的怒目而视,“女儿!两个!”
      还一郎,二郎,演古装剧啊!
      气不打一处来,怎奈现在她最伟大,连小小的惩治都不敢随意施的,任凭这个死丫头反抗的戳到自己的眼皮,再度无奈的哼着,“眼睛好辣。”

      没错,再一次被洗发水清洗了他明亮的双眼,再一次用热水冲肥皂冲塌了皮,再一次肯定:她就是个恶魔幼稚园老师。。。
      “这不是给你揉了么,呆子。”说到底还是有罪恶感的,看他被自己“粗犷式洗头法”整得两只眼红得像兔子,终是心虚心疼了,手指轻轻抚过眼皮,凉阴阴的触感,倒让迟钝的某人安静了下来,柔和了周身的气场。

      只觉那手指竟比刚刚冲了半天的凉水还更有些用处,带着她气息的指尖滑过之后,似乎就没有那么辣那么痛了。
      “唔。”轻哼着打着哈欠,困倦的下滑了几分身子,深陷于舒服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中,还没忘记把膝上的大肚婆安顿好,眼见着即将回归和谐了,突然又倏地睁开如夜的眸,怔怔看着同样傻傻凝视自己的她,一字一顿,气势不减,“两个,女的。”……
      “两个,男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讨论八卦绯闻,这番“男的、女的”之唇枪舌剑正上演的如火如荼,括弧:简约版。。

      “够了够了,我服了你们了,我败给你们了。。。”某人只觉额际的抽搐有持续加重迹象,看了眼“啄木鸟大姐”的时刻,轰得起身走向厨房,“你们这两个慢慢拌嘴吧,慢慢讨论男的还是女的问题吧,我,做饭……”认了,这命是认定了。
      眼见着这两只都是得罪不起的小炮竹,这会儿也不适宜让怀孕的小星操劳,至于流川的厨艺,咳咳,他自动降沉了几分面色,虽然没有尝过但也处于完全不敢肖想的之境界……
      至于我的小兔子,那是个脑子聪聪手头笨笨的小可爱,哪里舍得再让她于锅铲前发出阵阵“OH NO、Akira!”之类的尖叫捏?当然那尖叫很有喜感和趣味暂且不谈吧。。
      无论如何,此时此刻,这个屋子里,唯一可以为大家服务的闲人,就是仙道彰我自己了,谁让我一个人在外面习惯了呢,唉……
      兀自叹息着他的内心戏,环顾着那两只显然忽略他存在的小夫妻,回眸定位,却为小兔子此刻的状态而怔住。
      她,在发呆?
      三井月经常发呆,吃饭时会突然想起某个理论而呆呆的定在那里;做实验时会突然想起另一个有趣的假设而定格半天,这并不稀奇,还只会增添她娇憨的魅力。
      不过,此刻是不一样的,他能够感受到的,此刻她的发呆状态是不同的。她,有心事。
      那侧坐在餐桌前雕花椅子上的一抹剪影,是唯美而优雅的,颈项线条优美,侧面更增添五官与星一样的立体可人;不过,那似乎视线不知道定在哪一处的样子,那眸光中闪现过一秒或两秒的微微黯淡,让本该是纯如水晶的她,此刻竟随着逐渐降临的暮霭般深邃……
      她,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在心里面么?
      没关系,憋不了多久她就会告诉我的,在我面前,她从来都不会隐藏心事的。唔。甩甩脑袋,甩去那抹莫名的不安,大步走去拉起她的手臂,柔声看着她的眼睛,“月,愿意去厨房帮我打下手么?”
      糟糕,我刚刚在想什么?该死,不该这么失态的。轰得起身,带着几抹小小的慌乱挽住仙道的胳膊,有些歉意的回应他的注视,“抱歉Akira,我又发呆了。抱歉,我只能给你打下手……唔?”
      被含住了,她怯懦而自卑的歉意,总是可以牵引着另一颗心脏,精准无比。所以立刻封住你的唇,你不该有的不自信,反正此刻,没有外人,就算有,也阻止不了想吻你的心。
      就这样满意的看着她再一次瘫软了身子,无力得被他如愿以偿半抱着走向厨房,那一刻的感觉是美好的,一如往常般的美妙,让他似乎还想要再度啜饮的欲望,在准备关上门的刹那被突然冒出来的不和谐高音给硬生生镇住了,
      “刺猬你要煮饭啊,太好了,我要点菜!”那是某只野猫儿兴孜孜的山歌嗓子,“我要神户牛肉,搭配凯撒沙拉!”
      ……
      “我要意大利面,总汇三明治也行吧。。”那是某个本以为全身心投入宝宝之两性话题的清冷之音,澈冽美好而又倨傲不羁,带着the king般的威信,还有一米米牵强凑合的委屈。。
      “你们这两个家伙……”大厨仙道有种还没开火就先要高血压的危险feeling,“你们这两个得寸进尺的!!还好意思点菜?当我开饭店的啊!哪有那么多食材啊!”俊逸的脸庞微微泛青,游离着一层快要被这两个气死的边缘,正想好好教训一番的前夕,有沁凉美妙的唇瓣在耳边轻触,含羞带怯可爱异常,“那个,Akira,我想要海鲜烩饭。可以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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