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不能说的真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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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双叶一脸泪水，森田泉美愣住了。
六车拳西回头看了眼刚出现的人，目光一闪，向立在墙边的罗兹使了个眼色，一把推开双叶。
罗兹会意，摆出一副戒备之色，转向小巷口的方向，但却装作看不见死神一样，四处找寻目标。
被推到一边，双叶手依旧没放开拳西的腰带，于是，衣服敞开来。
森田泉美看到这一幕，正要走过来的脚步停滞，立即偏开脸，愤怒地说道：“吉良双叶！你……你……”
“森田桑……”双叶抬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发现手中扯着一条腰带，视线转向拳西。敞开的衣襟，露出的腰腹上，竟然什么也没有？！
拳西抬手蹭掉她滴在自己脸上的泪水，皱眉说道：“小妹妹，你在胡说什么？这里可没有别人。”
“……没有？！”双叶讶异地抬头看向拳西，又看向站在几步远的森田泉美，指了指，“你……你看不见吗？”
“双叶！”泉美气急败坏，“你胡乱指什么？我没穿义骸，他们是普通人，当然看不见！！！”
“怎么会？”双叶爬起来，一把拽住拳西，“哥哥……你，你……怎么……怎么会……”看不见森田桑呢？
“喂！快走吧！这女的，看得见那种东西啊！”罗兹恰到好处地出声。
拳西皱眉看了看眼睛发红的妹妹，压下心疼，附和罗兹的话：“真倒霉！一出门就碰到疯子。”说着，抬腿就要和罗兹一起离开。
双叶不置信地看着他，伸手死死抱住他：“不要走，哥哥！哥哥，我是双叶啊！”
“你在说什么啊？”拳西拉开她的手，“我妹妹才不会看见那种奇怪的东西！”
？！奇怪的东西？双叶一边抹眼泪，一边看周围。
森田泉美一掌按在额头上:“他们两人根本没有灵力，看不见我是正常的。“
“可是……可是，哥哥也是死神啊！”双叶拉住拳西的手，指向泉美，“哥哥，你看不见吗？”
“啧！她又在乱指了。这八成是个疯子，要不就是这里坏掉了。”罗兹摊了摊手，说到脑子坏掉的时候，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们还是赶快走吧！被她家人看到的话，就遭了。”
“啊！”拳西点点头，甩开双叶的手，和罗兹一起跑出小巷，钻入人群中。
双叶呆滞地看着两人跑出小巷，耳边回响着“没有灵力”一句。她的手碰触到他的身体，也……没有感觉到灵压。
“吉良双叶，你最好解释一下，你刚才是在干什么。”森田泉美指着地上的一条腰带。
她的话，双叶一句也没听到，泪水落得更凶了。那个人，真的只是长得像哥哥吗？没有灵压，腹部也没有69刺青……
倚着墙滑落在地，双叶失声痛哭。
“你！”森田泉美被她吓了一跳。只不过问她做了什么，就哭得这么大声？
小巷口，一名穿着白衣男子手里拎了一个大包，走进来。他探头看了眼失声痛哭的双叶，想到几天前做义骸的队员说起这个少女发色不是黑色，而是罕见的银色，微微挑眉。之前，跑出去的那两个，也是熟人呢。嘛，这些都与他没有关系。
“森田十一席。”他公事公办地开口道，“我需要找个地方检查一下这些仪器。”说着，他晃了晃手中的大包袱，“还有，请你们把这几日的灵压记录也交给我。”
森田泉美暗叹了口气，转身应答：“我们的落脚点就在附近。”
“走吧。我的时间是很宝贵的。”白衣男子侧身让开道，一副等人带路的样子。
泉美瞥了眼双叶，对方居然已经哭得直抽气了，暗暗翻了个白眼。虽然很想弄清楚双叶是怎么回事，但身边这位技术开发局成员，席位比她高，她根本不能拒绝。况且……一想到，十二番队队长那阴阳怪气的语调，森田泉美打了个冷战，不得不留下双叶，转身给此人带路。
“喂，给你。”白衣男子丢了个手帕给双叶，便跟着森田泉美瞬步离开。
双叶接住手帕，抬头看时，小巷里已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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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时间里，不论森田泉美问什么，双叶都是一脸木然，除了几个“嗯”“哦”的单音，就没再说过话。
因为还有任务，森田泉美暂时放弃追根究底。但却对双叶称呼那名男子为“哥哥”，感到疑惑。据她之前的调查显示，双叶是被吉良家收养的。在被吉良家收养之前的记录是……无。
而十二番队的那位席官行踪神秘地出门两天，据说是在城镇里，合适的地点安装灵压探测仪。回来的时候，就告知两人，任务完成，他要休息一个晚上，第二天，大家一起回尸魂界。
当天晚上，森田泉美吃完饭就觉得不舒服。误以为是现世灵子稀薄造成身体不适，没多想，就早早歇下了。
双叶依然是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丢了魂似的，做什么事情都没有精神。
坐在屋顶上，白衣男子托着下巴望着星空，有些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只消除森田桑的记忆？连双叶桑的记忆也一起抹去不好吗？”
黑猫舔舔爪子：“那个孩子有中过高等级的封印记忆的鬼道的痕迹。”
怔了怔，白衣男子不再问了。他不擅长鬼道。
吹了一会儿风，白衣男子伸了个懒腰，低声道：“可以请夜一桑，帮忙转告一下吗？虽然监视现世这个工作，目前是我管辖，但也有其他同僚在看着。涅队长，也不是个轻易就能糊弄的无能之辈。”
黑猫挠脸的爪子顿了顿，没有回答。对方的意思，她听明白了。涅茧利已经取代了浦原喜助在技术开发局的成员们心中的地位。他这个意思是，这次帮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若是被十二番队的人发现了，他也不会再管了。
伸直身体，黑猫抖了抖毛，轻灵地跃下屋顶。风中传来低沉的男声：“我会告诉喜助的。”
白衣男子回头看着黑猫消失在夜幕中，眯了眯眼，收回视线。并不想说这么绝的话，毕竟，前任队长在科研上是个疯狂到极致的天才人物，一直是他仰视的存在。但……身为科研者，他有些厌倦于把精力花在掩饰某些事情上了。何况，他直觉觉得再继续帮前队长做事，会触及一些危险的内幕。研究什么的，也要有命在，才能继续。及早抽身，对大家都好……
不知过了多久，他有些困顿地打了个哈欠，站起身，准备回屋睡觉。蓦地，他目光一闪，转向屋檐，皱眉道：“出来。”
双叶爬上屋顶：“打扰了！我……我想请教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有没有那种可以完全隔绝灵压的义骸？”双叶想了几天，只想到这个可能，而且义骸也可以改变。像是她，发色就能变。所以，很可能……
白衣男子抬手揉揉眉心，若不是对自己的实力还算有几分自信，且相信四枫院夜一的实力，他差点要怀疑，这个女孩子是不是一直躲在屋檐下偷听。
“理论上有。但条件苛刻，很难做出来。”
“也就是可以做出来的意思吧？”双叶有些激动。如果是这样，也许，真的是拳西。
白衣男子叹了口气：“小姑娘，虽然技术开发局里，没几个人不会做义骸的，但做义骸也算是技术活，没你想得那么简单。理论与实际，往往相距甚远。完全隔绝灵压的义骸，没什么人能做出来。”事实也是如此。就他所知，除了前任队长做出过可以完全隔绝灵压的义骸外，目前十二番队里，能做出这种东西的，却是除了涅队长，没人可以办到，而涅队长对这种东西没有兴趣。
“是……吗？”双叶失望地低下头。难道真的只是个和拳西长得像的普通人类吗？拳西……真的已经死了吗？可是，那个人给她的感觉，明明很熟悉，熟悉到，她觉得他就是哥哥拳西。
瞟了她一眼，他打着哈欠，摆摆手，道了声“晚安”，跳下屋顶，回房间睡觉去了。
双叶按着心口，站在屋顶，呆愣着，浑然不觉泪水再次湿了脸。她真的觉得那个人就是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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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望着，穿界门打开，几个死神依次进入门内，穿界门合上。
虚空中，景色如故，仿佛刚才那里什么也没有。
浦原喜助摸摸鼻子，神色尴尬：“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们也不会陷入这种境地，如果我能研究出解决虚化的方法……
六车拳西席地而坐，平静地说道：“和你无关。”
“……”浦原喜助动了动唇，还想说什么，却找不到话接下去。
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浦原转头看到来人，怔了怔，就听对方语气轻松地说道：“就是哟~和你没有关系的！要怪就怪蓝染那个混蛋吧。”
“说什么蠢话啊！秃子真子！”一只沙滩鞋飞来，砸中平子的脑袋，弹回。
金发双马尾萝莉接住自己的夹脚拖鞋，转手再度抄起，朝浦原喜助脸上抽过去：“秃子！就是他这混蛋，研究出崩玉那种东西，怎么会没有关系！秃子秃子秃子……”
跌坐在地，浦原喜助捂着瞬间红肿起来的脸颊，不敢反抗，低垂着的眼中，满是哀伤与自责。
平子真子一手捂住脸，从指缝里露出两只眼睛辨明方向，伸出另一只手精准地抓住日世里的手腕：“日世里！”
“秃子！”被拦下来，猿柿日世里很不高兴，穿上拖鞋，忿恨地瞪了眼浦原喜助，“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快点给我回去研究啊秃子！”
意外地放下捂着脸颊的手，浦原喜助呆望着金发萝莉，眨了眨眼。
挥开平子的手，日世里别开脸，转移目标：“喂，拳西！发什么呆，快点回去了。今天轮到你值日，想偷懒吗？”
六车拳西抬起头看向嚣张的日世里，还未开口，就听到熟悉的声音。
“啊啊啊，拳西，今天吃大阪烧吧。”
心情本就不好，六车拳西火气蹭得就上来了：“久南白！”
“大阪烧！大阪烧！”久南白继续叫道。
平子真子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拱桥牙：“噢，大阪烧，很好吃呀！推荐！”
日世里两手环抱在胸前，抬起脚，一脚踹翻平子：“秃子！不会做饭的人，没资格挑食！”
“食材还没买。”拳西站起身，背对着他们，低沉地说道，“我去买。”
几人对视了下，久南白也难得安静下来。
平子真子烦恼地搔搔脑门，双手插入口袋，弓着背，跟着拳西：“我去帮忙提东西。”
久南白歪着脑袋，想了想，终究没有跟过去。
望着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远，日世里也不知想到什么，神情阴郁地看向一旁，目光正好落在浦原喜助身上，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就踹：“秃子！”
作者有话说
第45章 不能说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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