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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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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时觉得自己的额头烫伤了,虽然神乐跟新八几都没有看出任何异常来。在纱布上沾了清凉的药物贴在额头上依然没有好转,同时出了问题的还有现在不受他自己控制的大脑。
某种程度上,他觉得自己是了解土方的。
长得帅,收入高,跟自己这样的废柴不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精英;夜店里的女人都希望看见的男人,到哪里都是被簇拥着,被赞美和尊敬围绕着。
是不是对每一个人女人,他都曾经这样?
这样的问题银时不知道该去让谁来回答。
只能呆呆地躺在万事屋的沙发上,着了魔一样不停地回想着那天晚上的场景,循环往复。
漫天的大雨里,土方的手居然还是温热的,插进他湿漉漉的头发里亲昵地摩挲着,让银时几乎要眷恋起那样缠绵的触感来,这个男人,总让他忍不住就暴露出本性,想尽情对他撒娇;把心里那些从没有对谁说过的话,都讲给他,把那些从来没人知晓的愿望,都赖在他的身上让他负起责任来……
手摩挲着将他的头从肩膀上扶了起来,对上一双专注的眸子……
雾气弥漫的眸子里,流转着银时从来没有见过的细碎的光芒,像是有一条闪着光的河流在缓慢而温柔地流淌…………
接下来的动作就像是慢镜头一样刻在了银时的脑海中:
那双温柔到不行的眸子闭上,
薄薄的嘴唇在眼前缓缓上升,
像是蝴蝶扑了一下翅膀,
土方轻轻地,在银时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仿佛缔结了契约一般,银时的额头灼热得发起烫来。
跟他在一起,一切都脱离了原来的轨道。
无心去想两个快要三十的大男人竟然会做这种纯情的举动,不仅无法觉得恶心竟然真的跟十几岁的学生一样心脏都腾腾腾腾跳起来,想要跳出胸膛。
两个人跟傻了一样在大雨里静静对视了几分钟,谁都没有说话。只在分开的时候,土方不舍地揉着他的头发,将蛋糕塞到他的手里,说了句,“我会再来。”就转身步入了大雨中。
留下银时一人呆呆地拎着蛋糕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身影渐行渐远。
在那身制服就要隐入漫天的雨幕中时小小声地咕哝出一句,“留下来又会怎么样嘛?”转身喃喃抱怨着“榆木疙瘩一样的男人”边偷偷开着心地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