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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一学期 ...

  •   开学的前几个星期,对于所有的一年级新生来说,是一种美妙而不可忘怀的体验。尤其是对于这一届的新生——因为,这一届出现了一个大出风头的栗发女孩儿——Bessie Ou。

      开学两三周的时间,足够那些大家族,譬如马尔福家、布莱克家、波特家扥等查到欧黎口中的“昆仑派”是什么来头:它是神秘的中国所谓的“修仙”诸门之首,或者说,起码在近千年以来是个中翘楚。中国素来都是十分神秘的,不仅仅在于那个让他们无法入内的结界,而且听闻。中国的巫师,在修行一段时间之后,可以有限甚至无限地延长寿命,巫师界的尼克勒梅不过是靠着魔法石活到了600多岁,而中国的地界上,有的是岁数超过千年的存在,甚至还有几万岁的“神仙”。
      只是他们的修行者几乎和他们的政府一样闭关锁国,从不轻易接纳,也不轻易出门,之前倒是有昆仑的老法师通过麻瓜的关系来做什么“学术交流”,不过是些理论上的知识,可是此刻,贵族们的小孩儿们,见到了欧黎的施法手段,不免对神秘的东方心驰神往。

      开学的第一周,霍格沃茨的老师并着学生们几乎都被欧黎课上课后的表现弄得头昏脑胀,惊叹不已。
      YOU CANNOT IMAGE,霍格沃茨流传着这样一句话,you cannot image what she has done!
      开学第一天,在变形课上,欧黎用一根火柴烧了半张桌子,关键是,那火,居然是一般的水灭不了的,连邓布利多教授也束手无策;第二天的天文学课上,原本晦暗的填空,居然被她拨开了云雾,这一手可谓“通天”!
      第三天的魔咒课上,欧黎根本就忘记带她的魔杖(就是某根伪装的藤蔓),在这种情况下,她还直接使出了无杖魔法;而当天的草药学课上,缠人的魔鬼网在她手中变得服服帖帖,动都不敢动一动。最刺激的是在周四的飞行课上,欧黎嫌弃扫帚又丑又不好用,直接聚云就腾空飞起,让飞行课教授洛曼夫人当场就免了她再上飞行课。
      与以上事迹相比,她连续炸了三周的坩埚就显得不那么特立独行了。
      正因如此,欧黎收到了几乎所有纯血贵族的橄榄枝,也让几乎所有的教授头疼不已。

      与此同时,教授们慢慢地发现了一个让他们欣喜万分的孩子——正是与欧黎一同长大、一起入学的汤姆马沃罗里德尔。
      和欧黎的严重偏科不同,汤姆几乎是全能的,他待人温文有礼,学习用功刻苦,对老师十分尊敬,还天赋极高,每一门课上,几乎都是最好的。
      似乎只有邓布利多,只有邓布利多教授没有对汤姆的这种行为赞不绝口。事实上,尽管他个人对于欧黎的惹祸能力也是头疼到无以复加,但是相比起来,他似乎更喜欢欧黎,而不是每句话都可以让人开心的汤姆里德尔。

      每天傍晚,欧黎就会呆在湖边,布下阵法,她和汤姆在阵中练习实战。直到晚上,她才会回到寝室,继续修炼。汤姆看过每周师尊欧阳淏给欧黎制定的学习计划,他不知道她每天是不是能睡上一两个小时,而欧黎本人只是说:“天劫随时会到,而且师尊说过,九州结界之外,天劫的力量极不稳定,我只能抓紧现在的每一天,以期某一天劫数道德时候不至于化为劫灰。”
      这样,她用在学习魔法上的时间毕竟有限。好在生而为大罗金仙之身的欧黎,有一项长处,只要她在意,只要她想,过目不忘,只是小case。她早就打算,在考试之前把书全部背一遍,至于需要实践的课程,她只能试图用道术模仿效果了……至于魔药课,OH,欧黎实在还没想到方法。
      至于那一周下来,包括被罚的,一共超过十几英寸的论文,则全部交给了对她的忙碌而心存怜惜的好学生、“好哥哥”汤姆里德尔先生,为此,里德尔先生还被训练出了一手模仿欧黎字迹的好手艺。
      纳吉尼小姐则被迫和欧黎一块修炼,一学期下来已经成了一条通体白色、散发柔润光芒的小灵蛇。

      不过短短一周,欧黎初到的高贵形象就消失殆尽,原形毕露地和周围的同学打成一片。和拉文克劳的同学谈法术,和赫奇帕奇的孩子谈八卦,和格兰芬多的小顽皮们讨论怎样恶作剧和探险,甚至还和有些斯莱特林们讨论历史。
      而汤姆,则以一种更高的姿态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短短几个星期,他几乎成了斯莱特林王子。与一开始的藐视不同,如今甚至有一小部分的斯莱特林们在讨论,说汤姆一定是某个出世家族的传人,只是一直不为人知。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是第一个对汤姆伸出手的斯莱特林,一个高傲的马尔福。这些天,他几乎和汤姆同进同出。

      然而对于汤姆,这个过程无疑是极为悲惨的。
      尽管高贵的马尔福家族对汤姆伸出了他的手,可是声名不显的汤姆,在其他斯莱特林的眼中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荣宠”,直接导致那一段时间之内,他和欧黎约好的练习时间经常迟到,而且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甚至有一次直接住进了医疗翼。
      在医疗翼,面对看见他这样几乎暴走的欧黎,汤姆只是虚弱地笑笑:“阿黎,这是斯莱特林的生存方式,你难道不相信我的实力吗?”
      见欧黎咬着下唇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汤姆冷笑:“那些人的下场,绝对比我惨得多!”
      ——两个星期之后,欧黎从赫奇帕奇的口中得知,最近总有一些斯莱特林受到不知名的攻击和奇怪的诅咒,个个都伤的不轻,最厉害的那个甚至都休学回家了。她知道这个消息,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寒噤……汤姆,似乎这些年,除了对她和师兄师姐,他还是如同她刚认识的那样……残忍而不择手段?

      第一个学期结束的时候,欧黎已经不堪重负,屡次在考场上睡着了,确切地说,任何能睡不能睡的地方,她几乎一有空就在睡觉,如果不是身边一直有汤姆看着,早就不知道出什么事了。
      当他们走下火车的时候,欧黎困得基本上全靠汤姆扛着才勉强下了车。欧黎勉强回首和同学们告别,一头栽进碧姬的怀里就睡着了。

      “阿黎一直这个状态?”碧姬吓了一跳,连声问汤姆,“你知道为什么吗?”她一边伸手为她把脉,一边问汤姆。
      汤姆仰起脸,满面的不知所措:“阿黎说她的功课太多,学校的事情又太多,霍格沃茨的灵气比外面多很多,所以……”

      “胡闹!所以就这样折腾吗?”碧姬直接带着汤姆和欧黎用遁术回到了家,将熟睡的欧黎安置好,碧姬转身就进书房布水镜,汤姆在走廊的这头,还能听见碧姬的吼声:“死老头,你是想让我们家阿黎被累死嘛?”

      “天生的大罗金仙?现在修为还差得远好吧!”

      “去你的天赋异禀!阿黎才十一岁!!!你十一岁的时候在干吗?”

      “阿黎已经很好了!你说的天人整天吃什么?仙丹!我们家阿黎整天吃什么?烟火食啊老头!”

      “什么?阿黎还要学魔法,你会吗你就嚷嚷!”

      “你再这样虐待阿黎,我就告诉女神陛下!我是管不了了!”……

      接下来,声音就渐渐低沉下去,看来不知道欧阳淏说了什么,碧姬似乎没那么生气了。——“不过,这态度,”汤姆摸着下巴想,“和传说中师徒的正常相处方式严重不符啊!……还有那‘女神陛下’,又是谁?”

      于是这个圣诞节,欧黎狠狠地睡了几天,汤姆则想方设法师徒弄清楚“女神陛下”是何许人也。
      总地来说,整个节日还是过得十分愉快,欧黎收到了汤姆精心准备的书籍和小饰品,而汤姆则获得了一大堆伪装得很普通的防御性用具,连纳吉尼,都收到了她最爱的粉色蝴蝶结和小羊羔。
      最让汤姆满意的是,六天之后,汤姆的生日会上,欧黎“在纳吉尼”的帮助下,亲手为他烤了一个蛋糕,这是欧黎第一次制作西式餐点呢。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一学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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