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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笑看沧桑浮生梦 ...

  •   这是我第一次写小小说,还希望大家多多提意见哈,不废话啦
      那些摇曳在狂风中的花多么孤独,而我就像这朵花,无所依靠
      你承诺,给我一个活下去的港湾
      在你漂浮不定的神情里,我看到了希望的渺茫
      是谁,还在我身边,拨动我心跳
      尘埃会不会落定,世间繁华与否,那些微醺岁月终究一场空
      一场轮回一场梦,两颗心儿为情碎
      纵然三千流水,也唤不回红颜一笑
      穿越千年,只为寻找那个似曾相识的梦
      既然这辈子无法在一起,希望下个轮回再续前缘
      你焚香感动不了谁,你明月不会为谁圆
      英雄浅唱空悲切,君子低吟断桥边
      断头望,发衰白,不见故人归来,醒来却早已消失在火海
      我每天在城墙外守着,盼望你の归来

      第一章出嫁
      雨夜倾城,披上刺眼的嫁衣,看着丫头们忙忙碌碌的为寒淰上妆,黛色眉头......“紫雪,我没得选择吗?非要嫁给那什么翎王?”“恩,对啊,难道小姐不喜欢嫁进王府吗,那可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地方,一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听着紫雪噼里啪啦的一串,寒淰头都大了。想着两年前寒淰穿越来到这个架空的时代,寒淰无赖的摇摇头,也许是宿命,让她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挣扎,“既来之则安之,那么我会好好的活下去,关他的什么王爷不王爷。”寒淰心里想着“哎,紫雪啊,其实我...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我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小姐,你说什么啊,是不是不想嫁进王府,胡言胡语了 ,小姐你不要吓奴婢啊!"
      “哎呀,你不要急嘛,听我细细给你说,那么都下去吧!”寒淰潜退了房里的其他的丫鬟,拉着紫雪坐我身旁,“恩,你知道吗我来自于这个时代以后的世界,我们那里有很多这里没有的东西,哎比如这镜子吧,我们那里的都是用玻璃做的,不像这铜镜照着很模糊的”"小姐,什么事玻璃啊”“额,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总之比这里好多了,还有最重要的,我们那里是一夫一妻制,男女都是平等的........."用了半天时间,终于把自己前世的事情告诉了紫雪,她是寒淰来这里见到的第一个人,听她说,也是陪着身体主人一起长大的,这两年来,对寒淰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应该就是现在最亲近的人了吧,应该相信她,所以就把穿越的秘密全全给苏了她。看着紫雪还是一副疑惑不解的神态,寒淰不禁笑出了声音,连她自己都有点难以相信自己莫名的穿越,别说这古代人,再怎么说还是不相信这世界会有这么神奇的事发生,“可是小姐,既然你的那个世界那么美好,为什么要跑到我们这里来作甚,岂不是折磨自己?”“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穿越到这里,总之我在看完一部穿越小说的时候,那剧情太动人,我晚上做梦都是小说,当醒来时,就在现在的这个床上了。”“咚咚咚”这时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紫雪啊,这件事你可要帮我保密啊,你是我来到这个时代最亲的人了,我别无所求,只要好好的活下去”“小姐,我自小就和小姐在一起,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小姐,也都是我最亲的人,小姐走到哪里,奴婢就跟到哪里,奴婢就是死也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吧小姐”紫雪眼睛泛红道。“淰儿,淰儿,开门啊,我是二娘”我坐回刚上妆的姿态,让紫雪开了门,只见一个三十出头的妇人徐徐而来,这人着装高贵典雅,好一副让人见了都不禁赞叹的容颜,这就是寒淰所谓的二娘,听紫雪说这身体的这人生母生是难产,老爹才取了今天的二娘,这二娘不似小说里的心肠狠毒,虽膝下有一子,却待寒淰如亲生一般,即使这样,她对这里的人都没太多感情,“淰儿啊,我们都知道万般不愿嫁给翎王,可这是圣旨啊!如果抗旨,我们姜家几十口人命都没了,你十五岁了,应该只知道这其中的要害吧,”随着二娘眼泪泉泉而下,接着又说了一堆十分舍不得的话,“夫人,夫人,来不及了,王府那边来人了,快让小姐上妆吧.”接着又是丫鬟们来来回回的影子,看着镜子里的人,眉如远山,齿如含贝,肤如凝脂,原来我也可以这样美丽。“真是仙女下凡啊,我都被小姐迷住了,还别说王爷了”,听紫雪这么一说,顿时感觉到滚烫的脸蛋红了,不由的低下头怪嗔道“不许胡说”紫雪瘪瘪嘴继续为寒淰梳头,经过一翻打扮,终于可以起身了,坐了几个钟头整个身子都麻木了。接下来随着一些礼节,拜过了父亲,被喜娘掺着向府门走去,以往要走很久才到的门口,今天即使碎碎小步就到门口了,“新娘交手于王爷”,喜娘一副猩猩做喜的笑容让寒淰有种想吐的感觉,随后就看到一双褐色靴子,上面的两条蛟龙相互缠绕着,还是一双刚做出来的,看来这位翎王应该重视这个婚事,连靴子都是新的。寒淰缓慢的将手伸过去,突然被一双大手牵住,寒淰挣了挣,不想这手越握越紧,有种厚实感,但手上长满了茧,而且很粗糙,不像皇室尊贵的手,应该是常年打仗的原因,难怪这双粗糙的手。等上了轿,寒淰重重地吐了口气,总算没刚才的紧张了。“起轿”!
      第二章翎容祈

      轿子里就寒淰一人,“呼”的一下扯下了盖头,古代出嫁都这么受罪么,出嫁还顶这么重的东西在头上,也不怕摔倒,按了按沉重的脑袋,在吵杂的唢呐下,想睡也睡不着,细想起了翎王,她的夫君,听说他是当今皇上翎田翼的三皇子,前皇后的第一个儿子,却在皇后生他时难产而死,也是难产而死,和我一样呵,人们都说他的到来是不祥之兆,才害死了贤惠的皇后,皇上看着深爱的皇后难产而死,悲痛之下听信了小人之谗,对这个三皇子也深之痛恨,所以在他五岁就送去了军营受苦。对于一个从小就生长在战场上的三皇子,必定是饱读军书,长大后多次出征,屡战屡胜,为这个羽翎王朝到来了许多荣誉,消除了周边国家的骚扰,受到广大百信的爱戴,尽管这样,皇上还是不看好他,但这次不同,翎王打败了与之势力抗衡的南远王朝,皇上大喜,不仅与以往一样封赏,还为翎王赐婚,朝中都以为皇上会将官位三品以上的官员之女赐予翎王,都急急想推荐自家的女子,但又想到翎王向来不得皇上喜爱,只是这次意外,也许等过了时间定会忽视翎王的存在,这样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但陪上了可爱的女儿,连自己将来在朝中的地位处于危险之地,还是找个受宠的皇子比较好,所以都个个不敢上荐,看到臣子都不想把自家的女儿嫁给翎王,不禁大怒,“啪”一声摔掉茶杯“朕的三皇子难道不够优秀,配不上各位的千金小姐吗哼”“皇上息怒,皇上息怒.....”都惊慌的跪下生怕惹怒龙颜而受到惩罚,却还是“没人赶出来说话,整个殿堂一片安静,无论谁都不敢出一口大气,“皇上,臣斗胆,若皇上不嫌弃我姜家,让我小女嫁于王爷”,姜世达声音颤抖道,“恩?你一个区区五品书院侍官,居然敢在朕面前举荐你的小女,难道不怕朕灭你九族?”“额皇,皇上息怒,臣只是见大臣们都没人应声,所以才斗胆自荐,若是恼了皇上,臣甘愿受罚”翎田翼恼怒的脸有了缓变,“好,你敢自荐你家小女,那朕就成全你,朕不管你小女有什么才能,要是以后有朕听到什么闲言闲语,那你姜家就别想在羽翎王朝呆下去了,选个好日子成婚,好了朕乏了,下朝吧”“谢皇上成全,臣定会让小女好好服侍翎王爷的”后来都城都传遍了姜侍官为了与皇室攀亲,竟然不管圣上恼怒,向圣上提亲,人人都认为这姜世达想攀龙附凤。
      昨晚听紫雪讲到这些关于翎王和爹大堂提亲的事,原来这样,姜世达想与皇室攀亲却地位低下,想与其他尊贵的皇子结亲机会怕是小至甚小,所以才甘冒性命之险这样做,这样一来不仅与皇室有了关系,三皇子再怎么说也是皇上的儿子,而且还让当时难堪的皇上找了台阶下,多聪明的一个老狐狸啊.....
      “请新娘下轿”这么快就到了,寒淰忙盖好盖头,让紫雪搀着下了轿,刚踏进王府里,以为会有很多人举杯恭贺,没想到这么安静,仿佛连脚步声都听得到,怎么会这样,难道这个王爷就这么不受宠吗?也不对啊,听紫雪说百姓都很喜欢这个王爷,总该有祝贺的人吧,看着旁边褐色的靴子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到了正厅简单的行了礼节,我被送入了洞房,“紫雪,我累了,可不可以吃点东西”“额,可以的,先吃这个吧,将就一下吧小姐,不过不能接盖头哦,这样等王爷掀才行。”紫雪塞了一把瓜子在我手中,这时听见一阵脚步声,难道是翎容祈回来了,不知为什么我莫名的紧张起来,盖头下那双靴子越来越近,“你们都下去吧!”退了所有的人,连基本的掀盖头的仪式也不进行就?”王妃,王爷说有急事,不能赶回来,还请王妃早些休息”刚不是还在吗,这么快就不在了,我“咻”地掀下盖头,看着这双靴子,“是么,今天来姜府迎亲的不是王爷是你吧?”我冷眼看着眼前这人,十七八岁的样子,还真是一副好容貌啊,许是被寒淰看得不好意思了,脸上抹上了一层红晕,忙抱拳低头“是的,王妃,还请王妃恕罪,王爷真的是脱不开身,才让属下来接王妃的”呵,到底是什么连一个王爷的终身大事都还重要,但对于刚嫁进来的我说,发怒还是不怎么好的,也只能忍了,随即笑了,“原来这样,王爷既然有事要忙,那还麻烦小哥了”“这时属下该做的,额,我叫李昇是王爷身边的亲信,王妃以后有什么吩咐属下就是”“那有劳了,李护卫”“王妃如果没什么事,属下先告退了,还请王妃早点休息”“好,下去吧”
      院子的假山旁,李晟靠在上面发呆,今天见了王妃才知道什么叫“清眸流盼,魇铺七巧笑”竟有这么晓得这么干净的女子,难怪姜世达敢在朝堂上公然提亲,不过也不知道这位王妃人如何,不行,不能这样想,他是王妃。想到这里,李晟突然想起王爷还在烟花楼,今天大婚的日子,王爷居然不亲自迎娶,还流连于烟花酒楼里,不知道传出去会怎样,索性不想这些与自己无关的事了
      寒淰走到床边,揭开红的刺眼的被子,把上面的红枣花生什么的都一扫而光,再四处忘了忘这房间,房间蛮大,到处都是红色的,可现在我没法欣赏这豪华的新房,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这就是她一一辈子最重要的日子,成亲之日居然独守空房,这一身红装多么的讽刺,突然下起雨了,她走到窗边,看着淅沥沥的雨落下,“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也许这诗能形容她现在的心情吧,真的太累了,寒淰关上窗,去掉重重的发饰,和衣睡下了。梦里看到一道模糊的影子,那影子不停的追着她,她不停的跑,直到到了一个悬崖边,寒淰惊恐的看着那道影子,然后纵身跳了下去.....“我不想死,不想死”忽的坐起来,原来是场梦。还好,“王妃做噩梦了”,寒淰寻声音方向看去,一个二左右的男子,坐在桌边端着茶杯,若有所思的看着杯子,好美的脸,如果说昨天的李晟的眉清目秀,那这位就是唯舞独尊,霸气中夹着尊贵的气质,眼里带着一丝戾气,他转过头冷笑道“我的王妃,怎么了,见到我太激动了”?天呐,我怎么一直盯着他看,寒淰低呼一口气,他就是翎王爷翎容祈,寒淰连忙转过眼,随即下床福身到“臣妾参见王爷,王爷万福”,他突然扣住寒淰的下颚,狠狠道“我还真感谢你那亲爱的老爹,居然敢在父皇面前要你嫁给我,真是老狐狸,要想攀龙附凤干嘛找我这个不受宠的皇子,告诉他如意算盘打错了,还有点紫色嘛,但休想我会喜欢你”“咳咳咳,痛”忽的被甩开,肚子一下的碰到桌角,桌上的茶杯落到地上摔的粉碎,痛的寒淰眼泪都快出来了,还好是背对着他,“是,我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想做王妃,但并不希望王爷的喜欢,既然成亲之日王爷缺席,我的目的也达到了,就别无所求,只求能活下去,”他转过来,眼里满是狠历盯着寒淰阴笑道“好一个别无所求,好一个活下去,本王就看你是要怎样活下去,哼。”翎容祈甩了衣袖,夺门而去,寒淰捂着肚子顺着坐下,“小姐,小姐,你没事吧,”紫雪急忙跑进来,看到满地都是红枣花生和摔碎的茶杯,满是担忧的神色“小姐,王爷对你怎么了吗,小姐,你肚子怎么了,要不要请大夫,”“额不用了,刚不小心碰了一下,帮我准备梳洗吧,我要出去看看着王府长什么样”紫雪再换了两个丫头进来收拾了房屋,这两个丫头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都一副胆怯的样子,“你们叫什么名字”两人不觉一阵哆嗦“奴婢燕秋”“奴婢小莹”“给王妃请安”接着麻利的收拾起来,现在可不是在姜府里那么自由安逸,翎容祈又那么讨厌我,为了生存,我不得不好好用用心思,只凭我和紫雪是不可能的,“你们两个以后就留在我身边伺候吧!”两人对视一眼,,忙跪下“谢王妃,谢王妃”“好了,你们陪我逛逛王府吧。”
      第三章翎王府

      寒淰一身淡蓝色着装和紫雪三人一行出了门,王府并不大,没有豪华的建筑,没有金碧辉煌的亭台楼阁,只是一律青色的琉璃瓦,四周假山相绕,中间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湖,里面种满了荷花,现在正好六月,朵朵艳红的荷花与碧绿的荷叶相衬,还真一幅“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风景,这小道上甚是安静,只有忙活的几个下人来回,见了王妃只简单的行礼离开,这妃并不受王爷喜欢,连这些下人也都看不起王妃,表面上是恭敬王妃,寒淰心里冷笑,狗眼看人低,不觉走到了一座楼阁下,一式两层,“小姐,这天热的,不如上去喝杯茶吧。”紫雪一旁轻说,这六月的天就是炎热,刚走了一会儿,就大汗涔涔“好吧,”望了望上面的牌子“雅风阁”,随后寒淰上了楼阁,燕秋倒了凉茶,梅冬在一旁扇扇子。眼忘这王府,和翎容祈点都不相配,“燕秋,给我讲讲你们王爷的事吧”提着茶壶的燕秋顿了顿,却半天不敢出声,“还是让奴婢给王妃说吧,燕秋才进王府不到一年,对这里也不是很了解,”小莹一般扇这扇子,一边小心翼翼道,“哦?你来王府多久了,”寒淰沉声问“额奴婢自九岁就被家人送进了王府,王爷常年在外征战,很少回府,我们下人对王爷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王爷冷俊无情,很少见王爷笑过,一年前王爷回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把府里所有侍姬全赶走了.....”寒淰放下茶杯心里想着,赶走府里所有侍姬,难道不寂寞么,“其实王爷不仅饱读军书,还喜欢吟诗作画,大家都知道皇上不喜欢王爷,就连这王府也修建也简朴,但王爷把这湖里种满了荷花,分别在西北两方修建了阁楼,像这个阁楼叫“雅风阁”西边还有“听雨阁”,使得原本萧瑟的王府充满了生机”,寒淰看着周围,碧绿丛中万点红,两座阁楼相对,真难把这个寒戾的王爷和满是诗境的王府结合起来,这一坐就是两个时辰,眼看中午了,紫雪说道“小姐,您早饭没吃,现在该是回去吃饭了” 听她这么一说还真感觉肚子空空的,一路拾阶而下,燕秋撑起了油纸伞,但还是挡不住烈日的照射,寒淰脸上已薄汗涔涔,“走西边绕回去顺便看看王府有些什么好地方”王,王妃,从这里绕回去,怕是过了用午饭的时辰了,再说天气这么热,怕烈日晒伤了王妃尊贵的娇肤”,寒淰打量了一旁说话的燕秋,“无妨,既然出来了就把这王府逛完吧!”“是王妃”走了不一会,到了小莹刚说道的“听雨阁”,这座楼和“风雅楼”不一样,是空中楼阁,直接上二楼,“这上面还放了一把琴,王爷每次出征回来就会到这里来喝酒弹琴的,王爷弹的琴好听着呢,王妃听了定会着迷的,呵呵......”看小莹得意道,寒淰听着却不开口说话,紫雪睇了睇颜色,小莹识趣的不说了,寒淰没在上去歇息,绕过听雨阁,一座小院出现在眼前“那是上面院子,和正院想离这么远,”不像电视里关失宠的妃子院落,倒比前院多了几分说不出来的感觉,到底是上面感觉呢?寒淰已走到了门口,正准备推门而进,不能进去王妃”寒淰被小莹这一声叫唤吓住了,放在空中的手收了回来,寒淰不觉奇怪,怎么会有这样的禁地,“为什么不能进?难道是王爷关失宠的人的地方?”“不是得王妃,这叫做零落院,是王爷以前侍姬住的地方,王爷每次回来就从青楼里带一些美人回来,就住这里,还时常和侍姬们再听雨阁里弹琴跳舞,但自从王爷赶走侍姬,就不到这里来了,只是偶尔到听雨阁弹弹琴,到风雅阁吟吟诗。”小莹说了这些,寒淰更是想进去看看翎容祈的烟花之地到底什么样子,也不管小莹和燕秋的阻止,进去了,刚踏进院子,寒淰就呆住了,古雅的王府还有这样惊艳的地方,楼上挂满了粉红色的沙绸,只园中种了一颗海棠树,许是很久没人打理,地上满是树叶,但还是感觉有股浓厚胭脂的味道,掩盖不住的恶心,真不知道这翎容祈怎么想的“王妃,我们还是快走吧,若是王爷得知了,我们都不会活命的王妃”另个丫头祈求着,紫雪也一旁牵住我的衣角“小姐,还是走吧,时辰不早了,您还没用饭”“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就算王爷知道了,也有本王妃担着,你们不必害怕”,寒淰说完眼里闪过意思鄙夷走出了院子。
      等回到自己的正殿,侍人早已将饭菜准备好了,走了一上午,寒淰早已饿得不行了,加上天气热,身上的衣服被汗侵湿了,扫了一眼桌上,对紫雪说道,“紫雪先帮我准备热沐浴吧,让厨房将饭菜再热一下。”随后几个侍人鱼贯而入将饭菜撤走了,待紫雪将热水备好,我走入了里间,好大一个浴池,原以为这王府简朴,设施也会简简单单,没想到外表简朴,里面会奢华尽致。浴池里散漫了玫瑰花瓣,浓浓的花香扑鼻而来,“紫雪,你出去吧,我自己来就好。”寒淰禀退了紫雪,走到池边退尽了衣服,慢慢踏进浴池,刚热得难受的身体一下得到了解脱,寒淰嘴角轻轻扬起,完全享受这一刻,不觉间,寒淰竟泡了半个多时辰,又忘了吃饭的时间,忙穿好衣服,刚走出屏风,一个玄衣男子正悠闲的吃饭,寒淰怔了怔,也走过去坐下“王妃这沐浴可是长啊,饭菜都热了两次了,”刚坐下的寒淰一阵颤抖,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紫雪等三人,只见紫雪低着头手不停地撰着衣角,后低头咬咬牙“臣妾上午在府里走了一圈,觉得热了,所以刚忘了时间!”寒淰一抬头就对上翎容祈的目光,一时感觉眼睛不知看哪里,两腮一下泛了红,翎容祈放下筷子,喝了一口茶“哦?那王妃都逛了哪些地方,不觉得这王府不想你想象中的那样么,让你失望了吧”寒淰被问得顿塞,刚想开口说话,翎容祈淡淡的说道”好了,本王吃好了,王妃你慢慢享用”说完放下茶杯就走了。寒淰看着一桌子饭菜都没怎么动过,他就吃这么少吗,许是太饿了,寒淰拿起筷子就大口大口的吃起来,突然看到旁边的燕秋和小莹眼睛瞪大着盯着他们的王妃看,寒淰撇撇嘴笑了笑,“本王妃走了一上午太饿了,你们一起坐下来吃吧,”两人同时跪下,“奴婢们不敢,”“你们都陪本王妃走了一上午都饿了,不妨就一起吃。”“奴婢不敢越矩”“别再跪着了,坐下来吃,我一i个人吃着也不香,紫雪你也一起吧!”见紫雪毫无顾忌地坐下来了,小莹两人对视一眼,也都坐下怯怯的动筷子了。寒淰笑而不语,吃完饭已快过了未时了,紫雪让人收拾了桌子,寒淰会房躺在贵妃椅上随手拿了一本从家中带来书看,来了这里两年,寒淰却对这里的字豪不陌生,不仅会识,除了能写一手好字,其余的女红,琴艺之类的寒淰什么都不会,听紫雪说他家小姐琴棋书画了得,寒淰怕露馅,这两年都没碰过这些东西,最多看看书,练练字。紫雪一旁扇着扇子一旁说道“小姐随时都看书,什么时候弹弹琴啊,都两年不见你弹琴了呢”寒淰合上书,打了打哈欠,“我累了,你们都下去吧,紫雪服侍我”待燕秋两人出去关上门,我坐回床上,“紫雪,我给你讲过吧,我不这个时代的人,所以琴棋书画之类的我都不会,至于这字,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来到这里就会识字写字了”紫雪忽然惊醒“对不起,小姐,我忘了,以后再也不提这事了,”“咚咚咚”听到敲门声,紫雪走过去问道,是“谁啊,王妃已经睡下了”“我是管家,王爷让我来给王妃传话”一个带点苍老的声音道,“让他进来吧!”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走了进来,随即抱拳低头“参见王妃,王妃万福,”“恩,免礼,王爷让你带什么话”“回王妃,王爷说,今天书端午,皇上今夜特摆大宴请朝臣参加宴席,还请王妃晚上准备准备,一起进宫。”“知道了,有劳管家了,你下去吧”“是,奴才告退”,管家走后,寒淰并未起来,心里思忖着,翎田翼不是对这个儿子甚是讨厌吗,怎么刚在儿子大婚就大摆宴席,要是皇上知道成亲之日翎容祈不没在王府会不会大发雷霆,在宴席上让翎容祈下不了台。寒淰皱了皱眉头,随即下床让紫雪开始为她梳洗,换上了稍微华丽的宫装,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上披了翠水薄烟纱,紫雪知道寒淰不喜欢复杂的东西,于是挽了个简单发髻,插上了一个小小的发簪,寒淰对着镜子照了照,还是黛色眉头,淡淡胭脂,碧绿的宫装,简单的发式,简洁而不失韵味,华丽而不失端庄。“小姐啊,瞧,比以前更有一番滋味了,呵呵”寒淰佯装瞪瞪紫雪“就你嘴会说,跟我这么久,就学会了贫嘴吗?”“不是不是,奴婢会的东西还很多呢,哪天让王妃您好好见识见识,嘿嘿”紫雪特意将“王妃”这两字加重了语气,接着是小莹两人的笑声了,寒淰也被紫雪这话逗得
      “呵呵”直笑
      第四章皇宫之宴
      这一装扮就是酋时了,和紫雪一起走到府门外,马车已经等着了,寒淰上轿刚掀开帘子,见翎容祈也在里面,不禁退了一步,“啊”寒淰惊得叫了出来,眼看快要摔下轿的寒淰,紫雪忙跑过去,只见一双强有力的手抱住了寒淰的腰身,寒淰下意识的像抓住了救命草一样抓住了翎容祈的衣服,眼睛睁得老大盯住翎容祈,“小心点”,头上传来低沉醇厚的声音,随后拉起了寒淰进了轿内,寒淰看了一眼紫雪,紫雪眼里毫无半点担忧,跟着进了轿里心里暗呼“还好没事”,一路上坐在翎容祈对面,双手放在膝上,大气也不敢出,悄悄的抬头去看,翎容祈双目微闭,黑缎般的头发只用玉簪挽住,眉如墨裁,鼻挺如峰,一脸平静如湖,忽”、见翎容祈嘴角动了动,寒淰忙低头摆弄手上的纱绢,感觉到了一双犀利的眼睛看着自己,寒淰头低的更低了,脸上早已泛上了红晕,“哈哈哈哈”翎容祈突然大笑起来,“王妃怎么刚才盯着本王时候不害羞呢,现在不好意思了吗?”寒淰不知道该说什么,慢慢的抬起头来去看翎容祈,看到翎容祈一脸的戏谑之色,又气又恼,但又不敢发作,只好转头看外面,满街上都是人,到处是买粽子的,端午节,羽翎王朝虽要庆祝一番,却不举行龙舟比赛,只吃粽子,寒淰放下帘子转过来,怕是又对上翎容祈可怕的眼神,一直都低着头,感到没有刚才那种被盯着的目光,心里的担忧放了下来,慢慢抬起头,原来翎容祈睡着了,靠着轿壁的俊容呈现在寒淰面前,嘴角轻轻上翘,像是在做梦,没有了寒冷之色,寒淰不觉有点可爱的样子,偷偷地笑了。“翎王,王妃万福”听到外面侍卫齐声道,想是到了宫门吧,这时翎容祈缓缓睁开眼睛,看了看低着头的寒淰,沉声道“额,成亲之日,本王没在王府的事情可大可小,若是父皇问起,想必王妃知道该怎么说吧!”寒淰被这话震住了,原以为只是王府里传遍了,这事皇上也知道了,那满城岂不是都知道了翎王成亲之日并未在王妃一事,寒淰也压低嗓子回答道“王爷放心,这其中的要害关系,臣妾明白,臣妾不会给王爷丢脸的,”抬头看翎容祈一脸笑意,寒淰知道这个回答很是满意,至于要怎么回答,就是寒淰自己的事了。“王爷到了,”“恩,下来吧”翎容祈一人先下了车,寒淰随着紫雪的搀扶也下了车,眼望皇宫,四周金碧辉煌,一眼望不到边,真应了那句话,皇宫深四海,古今关于皇宫里争斗的故事数不甚数,幸好寒淰重生没有在这深宫中,不然都不知道怎么活下去,远远的看见一个少年向这边跑过来,嘴里不停的喊道“三哥,三哥,你来啦 ”,原来是他弟弟,少年一身淡黄色的衣服,头发用发簪挽了上去,一脸稚气,满值笑容,看起来十二三岁的样子,“这就是三嫂啊,参见三嫂,那天婚宴三哥不在都没去成,今天终于见到三嫂了 ,真漂亮啊,呵呵呵!”“咳,容珏,一个堂堂六皇子,急急忙忙跑来就说这个,不觉有失皇子身份吗?”翎容祈一旁斥责道但没有一点吓人的语气,看的出来对这个弟弟的爱护。“额,对啊 呵呵呵”翎容珏讪讪道,“既然这样,那你就陪你三嫂逛逛吧,我还有事先去,待会和你三嫂一起来金鸿殿来吧”“好的,你去吧,我定会好好招待三嫂的”,翎容祈看了看翎容珏,又转过头看看我,转身就走了,“三嫂第一次进宫吧,时间还早,我带你附近逛逛吧!”翎容珏一副天真的对我说道,寒淰想到了二娘的儿子比他小不了几岁,甚是可爱,笑道“无妨,就附近逛逛吧”一路上和六皇子紫雪逛着,这皇宫大的无法形容,翎容珏说的附近就把人逛得满头大汗,后来实在累了,三人就在一个亭中歇息,突然翎容珏说道”三嫂啊,其实能嫁给三哥真的很幸福,”没想到翎容珏会说出这样的话,寒淰显然怔了怔“怎么说呢,看你和你三哥关系挺好的啊,”翎容珏清了清嗓子,正襟危坐说“三哥自小没了娘亲,又被送去边关生活,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不像我们这些皇子一生下来就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三哥率军胜战无数,我打心底里敬仰他,所说我们一个生活在皇宫,一个生活在军营,人人都说三哥不受父皇喜欢,自然也从来都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很少有人敢接近他,但每次三哥回来我都要跑去让三哥给我讲军中趣事,三哥一点也不像别人说的那么豪不近人情,一点一点给我讲了许多军中趣事,对我可好了,还有打仗时如何的悲壮,我发誓我长大了也要像三哥那样征战杀场,”看着翎容珏有声有色的讲着翎容祈,还发誓一翎容祈为榜样,寒淰对翎容祈的了解又多了一层,幸好他生活在军中,要是生活在这深宫中,又不被人们喜欢,不知道会多么寂寞孤独,但又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弟弟敬仰他,应该会找些慰藉吧!寒淰笑着点头,“你三哥对你这么好,那你得好好用功,将来和他一起勇拼战场,为国争光”“放心吧,三哥是我将来的榜样,我定会好好读书,为我朝争光,不像二哥,整天做些害人不利己的事”寒淰又是一怔“二哥,当今太子?”“对啊,二哥为了当上太子,用卑鄙的手段买通了大哥府里的丫悄悄给大哥下药,忽然被我发现了,但他不知道我发现了,每天下药,但只我一人无凭无据不敢揭穿他,慢慢的害死了大哥,才有了今天的位置。”翎容珏脸上既是悲伤有时恨恨的,“所以三嫂啊,以后一定要辅佐三哥打败二哥,不然这羽翎王朝落到二哥这样阴狠的人手里,不知道会有怎样恶果”初次见面,寒淰就被这个稚气的少年怔了两次,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荣珏啊这话可不要再乱说了啊,要是被莂的人听去了,你性命就不保了”“放心吧,三嫂,这话我只对三哥说过,然后就是你了,我相信你定会帮助三哥的,时辰也不早了,我们过去吧,莂让三哥等久了”,许是荣珏还不知道翎容祈对寒淰的态度吧,才会讲这些秘密告诉了寒淰,去金鸿殿的路上,寒淰心里一直忐忑不定,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等到了大殿,只见翎容祈负手站在殿堂每口等着寒淰等人,几人一起进了殿堂,满堂的朝臣官员和皇室皇子妃嫔,到处一片喧哗,“皇上皇后驾到”,一个尖细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殿堂顿时安静了下来,随着两个明黄色的身影映入眼帘,皇上携着皇后缓步而进,皇帝翎天翼身体微微发胖,却不失帝王气质,一双剑眉充满戾气,看来年轻时也是英俊帅气吧,身旁的皇后,现在太子的生母也一身华丽宫装,将近四十的妆容看起来像刚三十人,柳眉杏眼,秀外慧中。两人走到殿堂上座,殿下众人齐跪高呼“参见皇上皇后,皇上万岁万万岁,皇后万福”皇帝摆摆手微笑道“免礼吧,今天是一年一度的端午,朕特设大宴,一是共度端午之夜,二是庆祝翎王大胜南远国,各位卿家不必拘礼,今朝有酒今朝醉,哈哈哈哈哈哈”众臣微微一愣,这皇上不是不喜欢这个儿子么,怎么这次却是如此大喜,“恭喜皇上,恭喜翎王一举大胜”所有人都一应而响,随即一个公公拍了拍巴掌,侍女们如穿花蝴蝶般鱼贯而入,将美味呈了上来,而后欢快的乐声响起,十几个舞姬轻罗舞曲,在殿堂偏偏起舞,真是人美乐美舞美啊,寒淰呡了一口酒,辛辣的味道传来,后是不一般的香味,“这酒真香啊”寒淰啧啧到,忽感觉有一股窥视的眼光射来,寒淰抬起头寻这方向看去,见对面翎容祈旁边的男子举杯对我笑了笑一饮而尽,那眼神比起翎容祈还害怕,像是要把人生吞一样,寒淰忙转过头去看翎容祈,可翎容祈根本就没看过她一眼,独自喝着闷酒,“父皇,这皇弟再次取得大胜,且娶了姜侍官之女,乃是双喜临门啊,听说弟妹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不如让弟妹给我们奏上一曲来助酒兴。”太子翎容尊说道,“哈哈哈哈,如此甚好,寒淰,你就为大家做一曲,哈哈哈”,紫雪再后面担忧的扯着寒淰的衣角,小姐给她说过除了书法什么都不会,这倒怎么办,被发现了那可是杀头之罪啊,寒淰也万万没想到,与她素无关系的太子会把她推上风尖浪口,寒淰又看看对面的翎容祈,见他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状态,不觉有点气恼,随后碎碎小步走到殿堂中间,“启禀父皇,臣媳琴艺不精,怕是扫了诸位的酒兴,不如让臣媳给大家献上一曲,还请父皇成全。”翎田翼甚是高兴“好,如此甚好,”寒淰转而走到琴师身旁嫣然一笑,还请琴师弹一曲《但愿人长久》,寒淰这一笑,看得琴师呆了,竟忘了回答,在场的人都看得心里连连叹,只知道姜世达两儿一女,其女儿从未出过门,殊不知此女长得如此貌美,真是一笑倾城啊。“咳咳,琴师,开始了。”寒淰继续提醒道“额,是是是,王妃,只怕在下琴艺不精,玷污了王妃美妙的歌声”琴师颔手谦虚到,恐是皇上等不及了,龙颜不悦了“快点,还要所有人等你们不成?”寒淰琴师吓得连忙下跪,“父皇(皇上)息怒。”接着站起来,寒淰想了想,光站着唱歌怕是提不起在坐的兴趣,但自己又不会跳舞,又不敢再请皇上让舞姬给他伴舞,思索着前世电视上古代女子妙曼的舞姿,那时觉得很一点都不好看,而现在却后悔自己以前不多看看,也不管那么多了,就算再讨厌这舞蹈,再不会也只能乱跳了,随着琴声响起,寒淰歌声也从贝齿中吟唱而出“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寒淰在殿中随手挥着衣袖,脑子里回忆着电视上舞姬的动作,一个激灵,改变了原来歌曲缓慢的唱法,转而脚尖踮起来个快速的旋转,只是身上裙褶沉重,不能随身而跳,将现代里的舞蹈融入其中,歌声高低起伏,速度时快时慢,琴声也随着寒淰的歌声而快而慢,突然脚下一滑,眼看快要摔倒,然而寒淰没有一丝惊慌,再一个半转身单膝跪下,手腕轻轻上扬,露出纤细的玉指,衣袖遮住满张脸,还为寒淰捏着一把汗的众人,随着歌声琴声一起落下不觉心下一松,寒淰一个华丽起身,手扶腰间,弯腰向皇帝皇后谢礼,寒淰本来奇怪的舞姿足以让人惊讶,再来个奇怪的谢礼更是让所有人瞠目结舌,这一曲可是看的让人一波三折啊,但不得不得承认,寒淰时快时慢的舞姿清雅、妖艳、优美散衣香与舞风轻盈婀娜襟飘带舞,歌声,温暖又纯净,如花吐芬芳,殿堂又一片安静,寒淰退至一旁,回想到刚刚有没有出错,“好,哈哈哈,好一个月有阴晴圆缺,好一个此事古难全,好一个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哈哈,容祈啊,朕可是没给你挑错王妃啊,”“谢父皇为儿臣赐婚,才得此王妃,乃儿臣三生之福,”翎容祈淡淡道,随着众人也跟着附和到“王妃才华横溢,王爷英俊潇洒,此乃绝配”,寒淰听到这一声声的赞叹,心里却没有一点欣喜之意,回到坐位上看向翎容祈,还是一双凌厉的凤眉等着她,只是眼神里还夹杂些惊讶之色,而一旁的太子正直勾勾的盯着寒淰看,寒淰犹是害怕这样被人直直看着,顺手拿过酒杯仰头而饮,呛得眼泪直打转,还好除了对面,没人发现。晚宴足足吃了将近两个时辰,皇上都没提到成亲那日的事,寒淰心下放松了许多,结束时,皇上单独留了翎容祈谈话,留了寒淰在外面等着,看着时辰不早了,寒淰让紫雪再宫门外等他们,自己在刚来时的小道上散步
      殿堂内,皇帝威严的容貌呈现在眼前,“虽说你取得胜利,但边关密报说南远国又卷土重来,此次情况紧急,你赶快回军营攻打敌国,””儿臣领命,决不让父皇失望,”“等等,你刚刚娶妻,今晚王妃变现不错,这次将她也带上吧,”翎容祈淡淡的神色忽然冷冽起来“父皇,军营乃重地,女子不能进入的,还请父皇收回成命,”“啪”皇帝一扫桌上的茶杯“哼,你以为成亲之日你留恋烟花之地,朕不知道吗,朕宴席上不提这事,是想给你一个面子,不要不识好歹,闹了这么大的笑话,让我皇室颜面何存,罢了,今天姜寒淰的表现上看到你母后的影子了,那种临危不惧的态度,朕话已出,多说无益,你回去罢,朕要歇息了”“儿臣告退。”翎容祈见父皇连母后也说了出来,不敢再违抗,只好闭口离去。
      寒淰在笑道上走到,皇宫灯火通亮,繁华锦簇,像一座不夜城,“这不是弟妹吗,怎么还不回去,在这里干嘛”听到身后那戏谑的声音,转过身看到一袭紫色锦袍的太子还是一副戏谑的状态,寒淰心下暗叫不好,“弟妹参见太子,父皇正和王爷谈话,让弟妹在等,”“哦,这么晚了还有事,弟妹可不知今晚的舞曲真让人回味无穷啊,皇帝真是福气啊取得你这么一个多娇的妻子,要是本太子能得此妻,定能万般爱护,绝不想皇帝那样冷落,”说着抬起寒淰的下颚,寒淰发抖的手紧抓住衣服,尽量保持冷静,“额呵,谢太子夸奖,只是成亲那日弟妹身子不适,所以去让人嚼了舌根,还请太子勿要听信谣言”太子看了看寒淰后方眼里满是挑衅,慢慢放下手“原来这样啊弟妹,那弟妹要好好服侍皇弟啊,时辰也不早了,本太子先走一步,弟妹慢慢等吧”“太子慢走”寒淰“呼”的出了口气,转身回去,却正好与翎容祈相碰,想解释,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淡淡一笑“王爷出来了,”翎容祈桀骜的眸子看的寒淰发麻“王妃真聪慧啊,今日宴席上一舞曲惊人,让所有人对你另眼相看,面对皇兄的问题,还能答得面面俱得,连我这个夫君都不知道,真是我三生修来之福啊。”寒淰只敢在心里哆嗦,“刚成亲几日,你当然不知道啊”,却不敢说出来,跟着翎容祈后面想宫门走去,上了马车,翎容祈闭着眼对寒淰冷冷道“回去收拾收拾,明日和本王一起到边关去,”“什么,军营不是不让女随便进入吗?”寒淰惊讶到,这时翎容祈不耐烦的真开眼“你以为我想让你去吗,这是父皇的意思。”寒淰也顿时语塞,不敢再出声,听见车外一片热闹的场景,很想掀开帘子看看,但在这样的气氛下寒淰怎敢乱动,回去的路上如坐针毡,
      第五章曾不为人知的一面
      回到府里,翎容祈下车直奔书房,连一个冷漠的眼神都没有,寒淰仿佛早就知道会这样,嘴角闪过淡淡的笑意,和紫雪回了她的承凤殿,让紫雪伺候着沐浴,又让小莹和燕秋简单的收拾了明天的行礼,军中不像在府里自由只带了几套换洗的服装,倒是带了许多书,以便在营里打发时间。悉悉索索收拾好,寒淰也折腾了一夜,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而此时翎容祈在书房来去的踱步,俊逸的面上平添了几许黯然,手里紧紧撰着李晟送来的密报,和父皇告诉他的一样,南远国再次领兵回打边城,虽然上次败得遍体鳞伤,因为一边和羽翎征战,一边消灭东边的起义的蛮族,而南远的振国将军战役中受了伤,没有领兵征战,若不这样,羽翎王朝真和势力相当的南远相战,翎容祈就算是取得胜利,也要伤得多半将士,哪能这么轻易就打败对方,所以这次南远能再次在战败后迅速攻打羽翎国,只怕是蛮族已处理好,加之振国将军在上杀场,定不是那么好对付,翎容祈本来就要对这场战役要好好思考一番,不想父皇还下命带上姜寒淰,这样还如何让他一心征战杀场,一心还要担心她的安慰,今晚她出人意外的表演获得父皇喜欢,还看到了母后的影子,父皇本就狠他的到来害死一生心爱的女子,若是在军营中受了伤,让他如何想父皇交代。还有一个更深的原因,父皇怕他的势力威胁到将来储君的位置,想早点让他远离这里,才这么早就让他带着王妃,只是父皇不喜欢他,就连朝中的大臣也个个趋炎附势看不起来他,再这样让他远离都城又有什么用?想到这些,翎容祈不禁苦笑,这么多年拼命征战杀场,受了无数伤,努力的打胜仗,还是得不到父皇的喜欢,就因为他的到来害死了母后,难道他不难过吗,他也想像其他皇子一样生下来有母后的疼爱,有父皇的喜欢,有外人的尊敬,可这些都是他做梦都得不到的,如今在宫里也只有六弟和自己亲近,所以他发誓要保护这个视自己如亲生兄长的弟弟。“李晟,你说父皇就这么想让本王早点离开,不威胁皇兄的位置吗,我就是这么让父皇讨厌吗”翎容祈抽噎的语气带着颤抖,李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些年和王爷一起成长,一起征战,看着王爷一步步怎样从一个脆弱的少年变成了今天冷漠沉着的男子,怎能不明白王爷心里的伤痛,在外人面前王爷装得严峻冷漠,可每次难受时都只会在他面前表现出来,但他除了沉默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看着这个视自己为兄弟的主子独自承受着。李晟只咬牙劝道“王爷早些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赶回边关,卑职先告退。”刚转身走到门口,听到王爷低沉的声音“李晟,陪我喝杯酒吧”李晟顿了顿,没有说话,“卑职这就去拿酒,王爷等着,”“好,本王在听雨阁等你。”说完就忘听雨阁的方向走去。翎容祈拾阶而上,等着李晟到来,低头看见许久没碰过的琴,琴边用金铸成,琴弦也是世上少有的细丝,这是母后唯一留下的遗物,是父皇送给母后的信物,翎容祈不断立功,才在皇上面前苦苦哀求才得到这把琴,如今看到这琴却这般苦涩,忽然想起父皇说姜寒淰居然和母亲有些相像,嘴里轻哼着,她有资格和母亲相似么,不过一个想嫁进皇家的势力女罢了,但今天殿堂上惊艳的表演,半掩着脸的笑容,让他当时的眼神恍惚不定,看着李晟双手提着两壶酒急忙朝这边走来,身上的配件碰着酒坛磕磕响响的,“王爷,这么多够了吗”翎容祈皱着眉头没了刚才的忧伤,看着酒“不够”,李晟又马上转身去找酒,“罢了,将就,你也坐下来一起喝,”“是王爷”,李晟忙给翎容祈酌酒,翎容祈看着他的动作说道“这里没有外人,你不用拘礼,我也不本王自称,你还是叫我大哥,”“是大哥”李晟此时笑的无比灿烂,还像一个没长大的少年,两人你一杯我一杯额喝着,却都不讲话,翎容祈觉得杯子喝酒不过瘾,直接抱着酒坛不断向嘴里灌,这珍藏多年女儿红遭不住这样的喝法,不是翎容祈不甚酒力,只是将多年的孤独寂寞全灌在了酒力,几口下肚,翎容祈被呛得满两通红,一手抱着酒坛,一手撑住大腿不断的咳嗽,李晟见状,忙扶住翎容祈,“大哥,没事吧,别喝了,我扶你去就寝吧!”翎容祈挥开李晟扶他的手,谁说我有事,李晟,我好久没弹琴了,今晚就弹给你听,”接着踉踉跄跄都到琴边坐下,手抚琴弦,荡气回肠的曲调萦绕在四周,一低一高,峰回路转,只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曲子,应该在羽翎朝来说是熟悉的吧,曲中带着无力的宣泄,翎容祈眼里有着无法察觉的泪光闪过,忽而眉头一皱,只见手在琴上来回抚着,一曲完了,又是一曲,铿锵有力,像是要把刚刚喝酒时没发泄完了怒气一下用手转移到琴上,恨不得将琴弦拨断,直到起伏的心慢慢平稳下来才停止了弹奏,抬头看见对面花梨树下,一道纤细的背影渐行渐远,翎容祈嘴角闪过一丝嘲讽,转身对李晟说道“帮我把这琴准备好,我要带去边关。”还没等李晟回是,就踱步而下,翩然离去。
      翌日,寒淰早早的起床让紫雪帮着梳洗好了,只等翎容祈一起上路,等了许久不见翎容祈派人来请她,心里觉得奇怪,于是直径去翎容祈的书房,只见两个侍卫守在门口,一侍卫见寒淰走近,上前一步躬身道“参见王妃,王爷还在和众人商议重事,不许任何人打扰,还请王妃在马车上等待王爷。”寒淰只能乖乖的到车上等翎容祈,这马车很大,柔软的坐榻上铺着银红色的锦绸,中间有一个小小的桌子,上面放着四个用金铜铸成的茶杯和可口的点心,只是寒淰此时无心打量这些,只是想着昨晚熟睡后被琴声吵醒,再也无法入睡,便随着琴声的方向走去,只见听雨阁上两个男子,一个坐在桌边端着酒杯沉默的看着弹琴的男子,仿佛要融入到弹琴男子的琴声中去,这个人就是寒淰成亲那天迎亲的李晟,想起那双牵过自己粗糙的手,是寒淰平生第一次牵的陌生男子的手,却不是他夫君,而弹琴的就是翎容祈,带着哀伤在弹琴,这个男子是真实的翎容祈么,原来他也是这样的孤独和哀伤,满身带伤,平时那冷漠严俊的表情都是伪装起来吧,不让别人看到他的软弱,何况生在帝王家,更不能让人有机可趁,寒淰突然有点同情他来了。“小姐,好像王爷来了,”紫雪再一旁说道,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走来,越来越近,寒淰居然有点紧张起来了,马上和紫雪端正的坐着,随着帘子被掀开,翎容祈走进来看了她一眼,与寒淰相对而坐,还是一副冷漠的表情,没有了昨晚的无助,又把忧伤藏住了。寒淰只喊了一声“王爷”就无下文了,翎容祈以为寒淰有话要说,眉眼里满是不削,想到昨晚狼狈的样子被她看见了,心里不觉戒备起来,但又想起晚宴上舞曲的女子,又闪着恍惚不定的眼神盯着寒淰,那惊艳的舞姿和美妙的声音仿佛还浮现在眼前,遮住半张脸的笑容也掩饰不住的动人,干净的眸子,怎么也让他把眼前喂了势力加紧王府的姜寒淰联系在一起,到底哪个才是真是的,“王爷,王爷,”寒淰被看得不敢动,很是紧张,翎容祈忽被这声音拉了回来,恢复了刚才额漠然,“怎么,王妃,有事么。”寒淰一时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总不能说翎容祈一直看着她发呆,看到桌上的茶杯,嘴角颤动着“臣妾想问王爷是否想喝茶解渴,天气很热,”“恩”寒淰递给紫雪一个眼神,紫雪马上倒了一杯茶,“王爷请用,”翎容祈淡淡的结果茶杯,薄唇泯了一小口,放下后靠在车壁上闭上了眼睛......
      第六章路上遇险
      寒淰从来到这里就没出过门,城外的风景自然是好奇,掀开小帘子,看着外面的一景一物,远处山峦一峰连着一峰,近处一草一花,有很多的蝴蝶在周围偏偏起舞,好一副繁华似锦的景象,寒淰从不知道羽翎国会有如此美好的东西,卸掉了昔日的防备,不觉笑了起来,翎容祈被笑声吵醒了,睁开眼正想发作,却见寒淰背着她讲手伸到车外舞着,不知在干什么,不是的笑着,笑声里充满着了童真,没有一丝尘世的沾染,紫雪看着翎容祈冷漠的眉宇舒展开,又是紧皱,悄悄的扯了扯寒淰的衣角,“哎呀,紫雪你扯我干嘛,来到这的朝代,还没见过这么迷人的风景,让....”话还没说完,突然想到了什么,忽的转过来,许是转得太急,差点摔下来,幸好紫雪拉住,“你说什么,什么来到这个朝代,你到底什么人?”翎容祈威逼着,寒淰有一个无法开口,面对翎容祈慢慢逼近的脸,寒淰心跳不断起伏,眼里满是胆怯,紧紧的咬着下唇,不敢说话,“说”翎容祈对着寒淰低沉道,感到翎容祈寒冷的气息,脸蛋骤然变得通红,见寒淰久久不语,再看到染上红晕的脸,后又坐回去哈哈哈大笑,寒淰被翎容祈这样一来,吓得魂都没了,黛眉蹙成一团,直接拿起一个茶杯仰头就喝,紫雪一脸担忧“小,小姐,这是王爷的茶。”寒淰盯着茶杯一愣,放下茶杯,心下再次一紧,却是很平稳的说道“对不起王爷,臣妾不是故意的”请王爷责罚,翎容祈见到刚才还吓得一闪一惊的,现在却是这么冷静的说话,真是捉摸不透,继而闭上眼道“王妃,还是好好休息休息,到边关还远着。”寒淰随即动了一下好,刚要坐好,马车一个趔趄,寒淰失去重心,一下扑在了翎容祈的怀里,翎容祈也睁开眼,看着怀里的寒淰,以为是寒淰故意的,忽地推开寒淰,寒淰心下血气翻涌,全身不可抑仰地泛起颤粟,一股遏制不住的怒火冲上胸口,“你干什么,这么想投怀送抱”翎容祈满脸鄙夷,紫雪看不惯小姐一直被翎容祈呵斥,鼓起极大勇气“王爷,小姐不是故意的,是马车出问题了。”寒淰稍稳住身形,转而一笑,“臣妾记得给王爷说过,臣妾只想活下去,其余别无所求,难带王爷忘了么,请问王爷记怎么理解‘战争强吃弱’的道理,”寒淰语气平平反问道,却是讽刺翎容祈以强示弱,翎容祈未料到寒淰齿唇反讽,略微一怔,目光一凛,隐忍着微薄怒气,对她冷笑道“不贵是侍官之女啊,对战争也有见解!”寒淰笑容不减,“多谢王爷夸赞。”
      气氛一下沉默了下来,就在四目相交间。再无言语,平稳的走了四五天,饿了紫雪照顾吃东西,累了倚在知道肩上睡觉,寒淰身体早已全身酸痛。
      第五天,翎容祈还是靠在车壁上睡着,寒淰倚在紫雪肩上睡觉,只听天上一声巨响传来,马嘶跟着响起,整个马车摇晃不定,“啊”寒淰这次忍不住叫了出来,瞬间摔倒。
      翎容祈见况迅速的托起寒淰的腰,寒淰像抓住了救命草一样死死抓住翎容祈的手臂,转眼间,翎容祈面色陡然凌厉,薄唇紧抿,杀气顿时而起,转头对紫雪冷冷道“照顾好王妃,有人袭击”
      说完就跃出了马车,听见外面厮杀的声音,寒淰先是害怕到不敢说话,又想到遇到危险定要冷静,随后让紫雪从头上的朱钗,随即也迅速的取下一只锋利簪子紧握在手上,两人紧紧握住住对方的手
      忽然整个车厢向后翻腾,寒淰二人也被甩出了马车,紫雪忙扶起寒淰向翎容祈的方向跑去,到处一片刀剑相交,空中弥满了血腥味,寒淰和紫雪一面向前跑着,一面向后看敌人,刚转过来,忽的前方一把沾满血的剑刺过来,二人来不及闪躲,寒淰眼见剑快到达胸口,突然一个娇小的身体将寒淰向后推,一个柔软的身体倒在身上,顺势倒下,手掌扶着身体,只感觉一股暖流滑过手掌,黏黏的,寒淰连忙翻身过来,抱着紫雪,看着胸口不断的流血,鲜血染红了洁白的衣服,苍白的嘴角流着血,染红了寒淰的手,紫雪拉着寒淰的手微弱的说道“小小姐,紫雪恐怕再也无法服侍您了,不管你是来自哪里,你都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小姐,咳,小姐要好好的活...”手慢慢的从寒淰手里滑落,“不”寒淰不相信这时真的,喊声划破苍穹,所有人都望向这边,寒淰仿佛失去灵魂般死死抱住紫雪哭喊着,翎容祈闻声挥剑刺过刺客的腹部,向这边奔过来,又是利剑一挥,寒淰身后传来一声怪叫,瞬即倒下,翎容祈去拉寒淰,却见寒淰死死不动,面色铁青道“该死”,刺客都奔向这里来了,“王爷,快上马,”见李晟等人赶过来,“这里就交给你了”说着狠狠拽着寒淰翻身上马,直向前跑,一面护着寒淰,一面躲避刺客的刀剑,刚在打斗中元气已消耗大半,此时已力不从心,而寒淰还回想着紫雪倒在怀里的时刻,她不相信这世上最亲的人也离她而去,软弱的身体摇摇欲坠,翎容祁怒喉着“你想死么”随即背后一阵疼痛,靠在寒淰肩上闷哼一声,寒淰顿时反应过来,他们还在逃,用满是血迹的手抹了抹眼泪,大声吼到“我来驾马”说完伸手拉住马勒,翎容祁眼里闪过一丝犹豫,还是松开了手,右手拿剑不断抵挡刀剑的来袭,刺客穷追不舍,个个都是高手,不达目的不罢休,在两人来不及闪躲时,左边一个闪剑飞速的连着两人臂膀滑过,寒淰的尖叫和翎容祁的闷哼同时发出,寒淰想松开疼痛的手,一双大手顺腰而来,附在手上,耳边传来沉重地声音“挺住”,寒淰紧紧拉住马勒,一手用一直紧握的发簪狠狠地刺进马背,马长声嘶叫,发了疯似的向前狂奔,寒淰在拔出来刺进去,拔出来刺进去,不知拔了多少次,刺了多少次,直到进入了一片树林,马再没有力气跑了,寒淰松了一口气,翎容祁沉重的身体趴在了她背上,被这一倒两人一起坠了下来,寒淰支起身体托起翎容祁”王爷,王爷,你醒醒,”见翎容祁一直叫不醒,寒淰吃力的站起,将翎容祁受伤的手搭在肩上,一手托住翎容祁的后背,当摸到粘绸的衣服时,寒淰呆住了,一条狰狞的伤口呈现在眼前,血迹早已凝固了,寒淰也不管翎容祁痛不痛,拼尽全力扶起,看了看四周,不知道往哪里走,糊乱选择了个方向,吃力的走着,寒淰满身狼狈不堪,身上脸上全是血,“翎容祁,你不准死,我最亲的紫雪已经离开了我,我还得靠你活下去,”……
      第六章承诺
      寒淰一路上声音嘶哑的哭喊着,直到哭不出来,没力气走了,于是倒下来躺着,看着翎容祁,感觉累了,渐渐地闭上眼睛,要死了么,可来到这里才两年就要离开了,不过也好,这样就可以回去了,那里有家人朋友爱着,不用受翎容祁的冷漠了,忽然她看见紫雪端着粥站在眼前一边吹着,一边耐心的劝着她吃饭,那个一直挂着笑脸的紫雪;在出嫁的晚上,听着自己讲着奇怪的来历,尽管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却还是天真的笑着说要一辈子跟着她的紫雪;那个刚刚为自己挡下刀剑,让自己好好活下去的紫雪、寒淰突然清醒:对,我要活下去,为了紫雪。可翎容祁沉重的身体也倒在了自己身上,她要怎么活下去“翎容祁,你不准死,我还得靠你活下去”寒淰忽地坐起来,只见这屋子除了床和一张桌子外,什么也没有了,“没了本王,你就活不下去了!”寻声音方向看去,寒淰瞪大了眼睛,原来都还活着,不禁松了口气,接着一个妇人端着一碗药笑着进来了“你醒啦,正好,快把药喝了”寒淰顿了顿,接过药慢慢的喝了,笑笑说,“谢谢你啊大姐”妇人笑笑又自顾自的说“前天我和相公赶集回来,在树林里碰到了你们,就把你们带了回来,还好你相公身体结实,手上和背上的伤口长而不深,没什么大碍,只是背上会留下伤疤,倒是你,睡了一天一夜,现在都没事了,你们聊一下吧,我先去忙了。”说完端着碗出去了。寒淰看了一旁的翎容祁,穿了一件简朴的衣服,衣袖很短,苍白的脸依然从容淡定,不禁笑出了声,翎容祁怒气一下上来,却忍着不发作,低沉道“受伤了很高兴么”寒淰也不理其,还是淡淡笑道“天气很好,不如出去走走”边说边掀开被子,向外走去,以为翎容祁不会来,后面传来假装的咳嗽声,寒淰扬起了嘴角。两人也不说话,一前一后的走着,来到一条小溪边,寒淰顺着一块石头坐下,看着溪水淡淡道“-你知道吗,我来自另一个世界,一个离你们很遥远的世界”,翎容祈先是一愣,随即也淡淡地问道“怎么说”,寒淰手托着两腮,“我原来生活的世界很美好,想去远点地方不用坐马车,有汽车,火车,还有天上飞的;打仗也不用刀剑,用枪的,一颗子弹就会要人命的,不过现在不打仗,不用为了生存弄得流离失所;我们那里男女平等,一个男人只能取一个妻子…总之你不懂的,两年前来到这个世界,我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紫雪,她耐心地劝我吃饭,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我占据的身体虽有疼我的爹娘和哥哥,但我对着个家没太多的情感,最后为了名利还是葬送了我一生的幸福,只有紫雪是最亲的人,当我在出嫁之日告诉她我奇怪的生世,告诉她我不是她的小姐,她还是天真的笑着对我说,说不管我是谁们来自哪里,都会是她最亲近的小姐,可最后离开了,还是为我而去,让我好好的活下去,可没有了她我改如何活下去,我对这里什么都不了解,我该怎么活,你说我该怎么活啊”寒淰控制不住情绪,狠狠在抓住翎容祈的手臂抽噎道,翎容祈许是没见过这样的寒淰,当紫雪死去她痛哭的样子,当和他一起逃躲刺杀求生的强烈愿望,梦里拼命挣扎,翎容祈仿佛没听进寒淰是来自异地的话,温柔的将寒淰拥入怀里,缓声音沉道“人死不能复生,那就好好活下去,有本王在,你会好好活下去”寒淰被这突如其来的怀抱有点不知所措,不敢抬头,只感觉一双强烈的光让自己心不停的跳动,知道她飘忽不定的眼神落进他灼灼发亮的眸子里。
      寒淰忽的仰头,看着翎容祈喃喃道“你真的可以让我好好的活下去么,就算再讨厌我也会给我依靠让我好好活下去,能发誓么?”看着一双清澈干净的眼神,翎容祈有些犹豫的举起手“本王发誓,定会让你好好活下去”寒淰终于缓缓闭上眼睛,而后静静倚在这个快打的怀抱里。同是天下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寂静的山谷溪边,两个身影紧紧相拥。
      忽然翎容祈推开寒淰,“我们得赶紧去边关,”寒淰身子一僵,莫名的被拥入怀抱,又莫名的被推开,他许诺让她好好活下去,她能相信他么?
      第七章形势突变
      第二天,两人向妇人讨了两匹马,告别后往北方而去,经过那天的事情,两人间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一些,可路上除了吃饭歇息外,也没有别的语言。这样走了约五六天,达到了边关,一座小城耸立在眼前,寒淰以为边关就是了无边际的荒漠,没想到战争频繁的边关也有人生活,但废墟一片。翎容祈目不转睛的看着城里,眼里燃起了微微怒火,原来热闹的街道现在已是杂乱不堪,每家每户门紧关着,只有几家小酒馆开着门做生意,才离开不久,他的边城就被攻破成这样。翎容祈怒步走进附近的酒馆,一小厮见有人进来,以为是破害边城的南远人,赶紧地躲在桌下不敢出来,翎容祈一掌拍下,整张桌子瞬间毁成两半,掌柜害怕的望过来,“啊,是王爷,王爷,你终于回来了,还不快上酒菜,”掌柜边呵斥桌下的小厮,边一颠一颠的走过来,翎容祈看着掌柜的腿眉心紧紧拧在一起,薄唇狠狠紧闭,仿佛要将这里的一切吞没,“给本王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恐怖的问话让人无法呼吸,掌柜颤抖道“在王爷回都城时候,我们羽翎士兵都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没想到南远国振国将军赵子航带兵突来反击,一举攻破边城,韩将军身受重伤,还时不时的来这里捣乱,如今这城里的百姓恐慌的不敢出门,日日忧心忡忡,跑的跑,躲的躲,唉!”掌柜边说边唉声叹气,眼神还时不时的瞟了瞟翎容祈,翎容祈闻言微怒的俊脸更是难看,却是冷静道“南远振国将军历来征战威猛,上次失败是没有出征,这仇本王定会讨回来。”掌柜和小厮都像看见了太阳般的笑道“王爷胜战无数,王爷回来我们就不怕南远了”,随后小厮跑出店在街上吼道“王爷回来啦,王爷回来啦,大家快出来看啊,我们有救了,有救了”这时只听吱吱呀呀的开门声,所有人都跑了出来,把店门口堵得水泄不通的,一张张惶恐的脸见到了翎容祈都松了一口气,“王爷,您终于回来了,帮我们赶走他们吧,”翎容祈站在门口,挺拔的身姿充满了王者的气息,目光坚定的盯着这些朴实的面孔,他堂堂一国尊贵的皇子,却被皇帝派来死守边关,在这里与百信们融为一体,一起保护着家园,如今生活了十多年的小城被毁坏成一座废墟,要他如何让所有爱戴他的百姓跟随他,不觉拳头握的咯咯直响,翎容祈狠狠咬牙对他们说道“你们放心,有本王在的一天,绝不会让你们的家园被毁,本王还要和你们一起守住这里。”“王爷,王爷,王爷…”所有的人都不停的喊着翎容祈,寒淰看着这一切,心里有中说不出来的感觉,所有百姓都这么拥护翎容祈,看来在百姓心中有很重要的地位,也是,长年生活在这里,早已把这里当做了自己的真正的家。都沉浸在翎容祈归来的喜悦中,并没发现身边的寒淰,“好了,本王先要回府一趟,你们都去忙自己的事吧,”语言既安抚又稳定,人们马上让出一条小道让两人走过,跟着后面又是“王爷,王爷、、、”“咦,这跟着王爷身后的女子是谁,”“应该是王妃吧,听说王爷这次回京,皇上赐婚取了姜世达之女”“唉,区区五品官员之女也能配上王爷?”“皇上也太不公平了,怎么能这样…”寒淰听着后面传来的丝丝议论声,淡淡的笑了转即恢复了从容的状态。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笑看沧桑浮生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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