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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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有足够的理由把我带来这里，灵牙。不然我不介意销毁你。”看着车窗外的大雨，南冥月戏耍了豪斯而得来的好心情飞速消失了。
“当然了。大人。”灵牙露出自信的笑容“大人一直对于吸血鬼是如何看待的？”
南冥月深深的看了灵牙一眼。由于她的强大，她的使仆也拥有了更为人性化的表现，尤其是在她切断了信息共享之后。南冥月沉思，不知道这是好现象还是一个危险的表现。要是这些使仆脱离了她的话……
“大人？”也许是南冥月沉默的时间太久了，灵牙不得不再次开口道“吸血鬼这个问题，大人很疑惑吗？”
“让我疑惑的不是吸血鬼。”南冥月淡漠的开口了“是你们。”习惯了力量和血统带来的优势，南冥月对于拐弯抹角的谈话没有兴趣。她直接的说道：“你们似乎已经处在自由的边缘了。”
“……大人果然是king。”灵牙说道“不过即使我们处在边缘了，毕竟不是真的脱离，大人要怎么处理我们呢？”
南冥月靠在座椅上，悠闲的说道：“啊，不会管你们的。”她脸上是真真切切的淡漠，没有愤怒或是其他，南冥月只是淡淡的对可能会背叛她的使仆道：“你们随便就好。”
“哈哈！真的就和小雅说的一样。大人一点也不在乎呢。”灵牙握紧了方向盘，几乎可以说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没有任何犹豫的，南冥月说道：“没有信任的你们是在抱怨我不信任你们吗？”她转过头来看着灵牙，开口：“我放任你们去了解我的身份的时候你们就该知道，你们已经背叛了。来自于那个地方的你们从一开始就背叛我了。你们不是人类，不用遵从我的命令，只是我练习阴阳术下的产物…你们没有埋怨过？呵呵，可笑”
“你一直知道！你知道了却不阻止！”灵牙低沉的说道，带着深深的怨恨。
“有死去灵魂制作的你们真的想要在我身边吗？”南冥月冷笑“你们的灵魂每时每刻都应该在咆哮着杀死我吧！灵牙，你不了解什么是‘诅咒之子’更不知道king的意义。那不是任何书面上的文字可以表的的清楚的。”
“那么大人，请你把我们变的可以信任吧。”灵牙说道“把我们，小雅，落音，九时，美舞，还有我都变成你可以信任的存在吧。”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什么时候可以代替他们做决定了。”南冥月露出一个厌恶的表情“你们知不知道作为king我的存在要是改造了你们……你们会变成我的替身，承担那些污秽和痛苦。”南冥月的脸上是冷酷“逐渐的失去作为人类的感情和知觉，知道你们化为污秽的一体为止。”
“大人…我们没有办法想象那样的痛苦。”灵牙的脸上露出了寂寞的笑容，“我们甚至不敢说我们一定可以承受住那样的痛苦…不过，我们都希望得到大人的信任，就算只有一秒也好。”
“……只有这样的觉悟的话……”南冥月的话没有说完就被灵牙打断了。灵牙几乎是突兀的把车停在了公路中央“大人这样说的话确实没错。我们不够坚强，我们都是在人世时不愿面对悲伤而自杀的人。但是，从我们遇上了大人，我才知道世界的悲伤有那么多！都是大人一个人在背负的！为了我们这样没有用的人，大人背负着的痛苦……”
灵牙一瞬间沉默了下来，定定的看着南冥月：“无论大人是不是自愿的，但是背负了那么多，那么久的大人让我们愿意跟随在大人身边。”
“呵呵，连你们自己的痛苦都无法负担的你们是没有资格背负他人的痛苦的。”南冥月笑起来，说道：“不要说了，去福克斯吧。”
灵牙默默的发动了车子。
雨水在车窗上拉出长长的痕迹，又飞快的被新的痕迹代替。
福克斯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见阳光，磅礴的大雨下的南冥月的心情一直不好。在见到自己的使仆全部都在福克斯等她时，她的心情更是跌落到了谷底。
“你们都在啊…”带着无奈的，南冥月走进了灵牙为她准备的别墅里“好吧，说说你们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念头？”
看到南冥月坐到了沙发上，作为最年长的使仆，灵牙首先开口了：“大人的事，我们在一个古代遗迹里发现了一些记录。”
“嘻嘻，有很多哦。”最小的使仆是只有十岁的小雅，她是一名网络天才。她笑眯眯的做到了另外一张单人沙发上，说道：“上面解释了一部分king的存在意义，还有使仆和‘替身’的区别。”
“于是你们不满于只作为使仆，想成为‘替身’？”南冥月几乎笑出来“你们真是太天真了。为什么没有想过你们这样的忠诚是由于使仆的契约呢？”
“就算是契约我们也愿意。”不喜欢说话的九时开口了。作为阴阳世家的继承人，九时明白契约的强大，但是“不仅仅是契约，要是只有契约的话，在你切断信息共享的时候就几乎切断了契约。”九时的话让南冥月皱起了眉，她有些不满九时的自信。
一边的落音发出吃吃的笑声，说道：“大人纠结的样子还真是难得一见呢。要是告诉大人，九时已经找到解除契约的方法了。大人会不会更纠结呢？”
九时狠狠的瞪了落音一眼，换来落音的一阵笑声。
对于这个消息，南冥月倒是不太吃惊。毕竟只是简单的契约而已，九时这样的阴阳术高手没有发现的话反倒不正常。“你们真的这样想？愿意做我的替身？”南冥月缓缓的扫过每一个使仆。
一旁的美舞温和的开口道“大人，你没有期待吗？”
“期待么……好吧，我会改造你们，让你们的身体被污秽重建。不过，你们没有机会后悔了。要是你们背叛了我——在我改造了你们之后——那么，你们就水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痛苦了。绝对不是那种把你们逼死的痛苦可以比拟的！”
“嘻嘻，小雅很想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苦呢！”小雅笑的很开心。
黑色的油状物质慢慢的把五人包裹了起来。
看着那五个蠕动的茧，南冥月露出混合着悲哀的假笑：“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啊。”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十六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