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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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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国的暗街其实雪莲花并不陌生,在她十二岁的时候被父王扔到暗街锻练,那时雪莲花就对黑暗的一面了解不少,不过现在既然有人保护那何必自己动手呢。在冰虚他们打退第二十三个袭击他们的人之后,一阵有节奏的鼓掌响起,除雪莲花之外的几人警惕起来,只见一个雄雌莫辨的男人显现出来,男人行了个古老的礼仪,道:“欢迎来到暗街,请跟我来。”几人把目光投向雪莲花,雪莲花微笑道:“他是我的下属--昂景。”暗藏楼是暗街有名的淘宝楼,楼有四层,外表黑色,内部白色,雕刻有雪国历史故事,故事间有一些特别的字或画组成一个个阵法,雕刻是用特殊的手法雕成的,即使是法圣也不能把它怎么样。暗暗藏楼的宝物很多,如果你有能力带走它,无论是金钱还是暴力,它就是你的,当然,几乎没人采用暴力,因为暗藏楼有三个法神,五个武神,还有十几个武圣。
在昂景的带领下,几人来到暗藏楼的待客室,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早就在那里等待了。雪莲花看到他,向他行礼,道:“爷爷,您原来真的在这啊。”冰虚几人也照做,老者,也即是雪莲花的爷爷,雪秦安笑呵呵地道:“小丫头,你有多长时间都没到我这里了?这几位是四家族的孩子吧。”雪莲花介绍说:“她们是冰家幺女冰虚,镜家长女镜雪,这个是我的一个民间小友珂儿,来,你们认识一下,这位是我的爷爷,人称雪公子的就是他。”雪秦安笑骂道:“死丫头,开起你爷爷的笑话来了,老夫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叫什么雪公子啊。”镜雪爽朗地道:“前辈除了头发白一点哪里都不老,把头发一染,和雪莲花站在一块,别人肯定认为您和雪莲花是兄妹。”雪秦安听罢,很是高兴,拿出几件礼物给镜雪、冰虚、珂儿三人。
雪秦安打量着雪莲花,道:“时间过得真快,雪莲花都已经十五岁了。相当年老夫十五岁祭莲结束以后独自一人去梵佐,真是快意人生!”雪莲花问:“爷爷,祭莲到底是什么样子啊?”雪秦安摸摸她的头,说:“也没什么,就是洗了个雪莲浴,洗过之后,身体素质提高了。具体的到你祭莲之日就会知道了,也别到处打听了。”雪莲花听了,心想:莫非这其中有什么奥妙不成?等到那一日我一定要弄个明白。冰虚低下头,心里有种甜蜜在酝酿。雪莲花问:“爷爷,那梵佐学校又是什么样子啊?”雪秦安端起一杯茶,用茶杯掩面,说:“梵佐是什么样子等你到了就知道了,不过到了梵佐可要选一个夫婿啊!”“爷爷!”“哈哈哈······”
几人打趣一阵,用了一些点心,天色虽早,但宫中侍卫来报王妃要见雪莲花,雪秦安道:“真扫兴。”把一个古朴的空间戒指交给雪莲花,说:“我明天就要闭关,这是提前给你的成年礼物,里面有些小东西。还有把昂景也带走吧,老夫不需要人服侍。”昂景听罢,跪了下来,雪秦安不等雪莲花开口就消失在几人面前,雪莲花道:“爷爷真实的,连人家的祭莲之日也不参加了。”看了看几人,道“我们走吧。”
回到王宫,雪莲花首先见了母亲。雪莲花的母亲黎王妃是一个及其火辣的美人,她住的宫殿有一个火系魔法阵,温暖如春,花园内种满了石榴树,花一开,红云似锦。宫殿内红纱轻荡,间或有各色的宝石点缀,黎王妃本人好红装,整一个火红的世界。
黎王妃捏了捏雪莲花的莲,调笑道:“我儿长得更漂亮了,我这个做母妃的都忌妒了。”雪莲花羞红了脸,在火红的宫殿映衬下更是美丽。黎王妃拉着她走到塌边,塌上放着一套白色的衣服,衣服上用金银双线绣出雪莲的图案,又用白色的冰蚕丝绣出奥秘的暗纹,衣襟用米粒大小的白色宝石点缀,同时还有一双黑色的长靴,靴子上镶嵌着风系魔核。黎王妃说:“我儿快成年了,我亲手做的,你快穿上让我看看。”说完,把雪莲花推到内室。黎王妃说:“沐儿,把我准备的那十套首饰拿来。”沐儿应答,拍了拍手,十个身着青色宫装的宫女端着十套首饰走了进来,十位宫女由于端着首饰,只行了半礼。那十套首饰分别是:雪莲、金凤、银丝白花、月神之泪、国色天香、暗色、雾失、金枝、红枫连枝、五梅。黎王妃看过去,把视线停在雪莲上,端着雪莲的宫女上前一步,黎王妃走进内室,沐儿示意那个宫女跟上,并对其他宫女说:“你们把这些首饰送到殿下的雪莲殿。”“是。”其余的宫女退了出去,沐儿这才进了内室服侍左右。黎王妃走进内室,冷云、冬梅正在为雪莲花整理衣襟,黎王妃看着她头上看似朴素实则及其昂贵的首饰,道:“把首饰取下来,换上这雪莲看看。”冬梅为换好首饰,黎王妃点点头,说:“这实在是一个雪莲幻化而成的仙子。”其余人也连连称赞,雪莲花走至水镜前,只见镜中人肤白玉润,眼眸净若圣湖,身姿婀娜,衣服华美不俗,头上的雪莲花灵气十足。雪莲花抱着黎王妃,把头埋进黎王妃的怀中,说:“母妃你真好。”黎王妃说:“你是我的女儿,我不待你好,还能待谁好呢?”雪莲花用头在黎王妃胸前蹭蹭,黎王妃笑道:“都快成年了还像小孩子。”雪莲花抬起头,认真地说:“不管我长多大,在母妃面前都是小孩子。”黎王妃听罢,心中十分高兴:看,这是我的女儿!雪哥伦,雪莲花恐怕不会在你面前流露出这种情绪。黎王妃摸摸雪莲花的头,高兴地说:“我的女儿真好。”
这边其乐融融,冰家上下却占占兢兢,冰虚手持重剑,在教场比试,但她面冷如霜,令人胆颤心惊,剑势凶狠,与她比试的冰青辰,冰虚的父亲苦苦支撑,在一旁服侍的小厮全身发抖,杯子响个不停。终于在冰虚一个虚招,冰青辰败退下来,冰虚扔下重剑,气息少平,冰青辰问:“虚儿,你今天是怎么了,如此不稳重,是谁惹你了?”冰虚问:“父亲,当初为什么让我扮作女儿?”冰青辰一听,有点心虚,但面色却如常,道:“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当初你出生时有一个有名的游仙(相当于算命的)路过,说你命中有一死劫,必须扮作女孩才能逃过死劫。”冰虚直视着父亲,冰青辰只觉得天气好像冷了很多,冰虚以一种缓慢的速度说:“父亲,需要我提醒您吗,王为什么对我总是愧疚,您和王在梵佐发生了什么事?”冰青辰以惊,问:“你怎么知道?”冰虚似笑非笑,道:“你说呢?父亲。”冰青辰感到疲倦极了,迈向书房,冰虚跟了过去。
冰青辰瘫坐在书桌后面一张铺满洁白的虎皮的座位上,思绪回到了大约三十年前。那时候,雪哥伦已经是梵佐最具盛名的冷酷王子,而他在梵佐被戏称多情公子,当时他迷恋上了梵佐第一美人云梦雅,而云梦雅看上的却是雪哥伦。一个俗套的故事,冰青辰和雪哥伦不打不相识,成为了莫逆之交,而云梦雅连遭雪哥伦的拒绝,一气之下嫁给了冰青辰。但云梦雅却设计雪哥伦答应她连襟之约。
“所以当你算到王日后会只有一个女儿后,就在我生下后送到别院,把别人家的女儿抱给母亲,说她又生了个女儿,直到七年前母亲去世才把我接回来。如果不是母亲去世,我根本就不会知道我的身世,对吗?”冰青辰点头,却不觉得后悔。冰虚哧道:“真是无情啊!我真的怀疑你真的是喜欢母亲吗?”冰青辰没有回答,冰虚也不需要他回答,因为他知道他的答案。无论多深的感情也禁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云梦雅的魅力引来的窥探不在少数,而云梦雅又是个不甘寂寞的女人,冰家和云家在结亲之前关系并不好,云梦雅又对冰青辰怀有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