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停不了的穿越》阳羡书生

13、13 Criminal Minds（七）

　　“所以说，Cooper先生，你们今天到那个停车场是因为有一场预约好的谈话？”Hotch隔着会议桌询问被带来的Cooper夫妻。他们的那对双胞胎女儿被JJ带到了另一个房间玩。
　　这对夫妻正是最开始，Hotch要求纽约警局里的警员对曼哈顿那个凶杀范围内所有拥有双胞胎的家庭进行调查的其中之一。
　　在Garcia发现停车场规律之后，BAU们并没有直接从周边的公司商店等获得有用的线索，他们在停车场周围布置了人手，监察有可能出现的情况，但六七天来都没有什么效果。
　　直到今天，一个警员发现了他曾经调查过的Cooper夫妻和他们的双胞胎出现在那里。

　　“呃，没错。请问……是我们卷进了什么麻烦里吗？”Cooper先生不解又有些担心地问着。
　　他只是刚在停车场泊好车，取了张登记卡而已，就被突然出现的警察将全家都带到了警局里来，而此刻坐在他对面的那个神情严肃的男人更是声称自己是FBI。这让一直都是奉公守法，纳足每一分税的Cooper先生相当紧张，他可实在想不出自己干过什么需要出动到FBI的事情。

　　“放松一点，Cooper先生。”Hotch察觉到对方的紧张，安抚道：“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关于这个约会的具体情况，这很可能跟我们在查的一个案子有关。”
　　听到这番话，Cooper如他希望地放松下来，并打开了话匣子。

　　当听到Cooper先生说到自己带着两个孩子来是为了跟一个心理医生见面时，Hotch打断了他：“心理医生？”
　　“Eh……也不能说是心理医生，是儿童心理辅导的专家。”Cooper先生打了个手势：“你知道，双胞胎总是比普通的孩子麻烦点。”
　　“是的，我想。”Hotch表示理解，尽管他和Haley只有一个还不到一岁的男孩，然后他问：“能为我们形容一下这位儿童心理专家吗？比如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他是个怎样的人之类。”

　　“事实上我还没见过他。”Cooper先生说道：“半个月前我收到了一封邮件，就是那种……你知道的，那种常见的广告邮件。里面有他们的网站，我看到上面一些关于儿童心理学，双胞胎在成长过程中的问题之类的内容。然后我作了一些在线咨询，后来又有几次，都得到了相当不错的意见。所以我觉得，也许约一次见面，的确能对我的孩子们有点帮助……有时候，你真的不明白双胞胎们在想些什么。”

　　“这么说，你对对方并不了解是吗？”Hotch问道。
　　“不，我想不。不过他们的网站上介绍得非常详细。”
　　“谢谢你的合作，Cooper先生。另外请把那个网站地址还有广告邮件的邮箱地址都留一下。”Hotch站了起来：“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们会再和你联系的。”
　　“好吧。不过，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想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当身穿印有“FBI”字样防弹背心的探员们握着枪冲进Cooper先生留下的大厦地址时，迎接他们的只有几个装潢优雅的，空荡荡的办公室，里面什么人也没有。
　　书柜里还摆着许多书，但放文件夹的架子却空了。
　　电脑还在桌上，主机里的硬盘却被拆下来了。
　　鉴证科的人赶来之后，得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结论：这几间办公室中没有任何可以保存到证据库中的东西。

　　“那家伙知道了。”Morgan将枪插回枪套，用一种类似于诅咒的语气叹息道。
　　“但……他是怎么知道的？案子的细节只有我们自己才了解，就算警局里的人不小心泄密，最多也只有在追查双胞胎连环凶杀案这一点。Cooper他们甚至刚离开没多久！”Elle郁闷地问道。
　　“知道我们在追查连环凶杀案就够了。”Gideon站在书柜前翻看着留在里面的书籍，头也不回地答道：“我们已经知道UNSUB是一个多么谨慎而聪明的家伙。过去的四个案子一直没被警方联系起来，所以他始终没有改变自己猎取猎物的手段，但现在他发现自己引起注意了，就决定将这里丢弃，潜伏起来，也许换个别的方法继续他的屠杀。”

　　Morgan靠在桌边打开手机：“Garcia，你那边有什么发现？”
　　“哦，那个网站已经被关闭了，不过我设法进入了该域名使用的服务器，弄到了一个管理权限。Emm……不管是谁做的这网站，我都得说这家伙精通营销学和心理学。我核对了网站上公布的所有信息，和数据库中的进行对比，证明这个混蛋的医师执照，医学会编号，所有一切都是假的……我猜名字也是假的。但他让它们看起来十分真实可信。”Garcia一边回答一边耸肩：“而且他抹消了网站上的所有登陆信息。”
　　“意思是你没法通过那网站逮到这混球了？”Morgan不太确定地问。
　　“嗯哼，基本上就是这样没错。”Garcia答道。
　　“嘿，你得给我点好消息。”
　　“那么，一杯咖啡？”
　　“成交。”
　　“好吧，虽然网站没什么用了，不过那个邮箱地址还是给了点线索。这家伙简直是个跳板狂人，他用了至少七十个代理服务器作他的跳板，从中国到俄罗斯到澳大利亚，我几乎被他带着兜了地球一整圈……无论如何，他还是被我逮到门房号码了。这邮箱跟他申请那网站时的相同，购买域名和租用服务器的资金用的是不记名打入的款项，不过沿着这笔钱追下去，虽然中间换了好几道手续，但它最开始是从伦敦的一家银行里打出来的。”Garcia将成果公布。
　　“Garcia，你真是我们的天使！”Morgan用充满赞美的语气说道：“把银行发过来，JJ会想办法联系对方，看能不能让他们将账户信息透露给我们。”
　　“已经在你手机上了！另外，还有一份名单，是这个邮箱曾经寄出过广告邮件的地址，我想你们应该用得着。”

　　他们的金发美人联络官开始跟外交部那边联系，看是否能通过某些方法取得银行的账户信息。剩下的BAU们则开始检视Garcia发过来的列表，她已经根据邮箱地址搜索出了所有邮箱用户的个人信息。
　　Reid按了按眼凹，有些不确定地问：“呃，这份名单……这份名单的排列方式，你们觉不觉得有些眼熟？”
　　另外几个BAU闻言又仔细看了一遍，Elle摇头：“有吗？”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Reid站了起来，开始搜索他那近似于计算机的大脑：“我一定在某个地方看过相似的排列模式……”他突然停下了踱步的动作：“——医生！”Reid再次想了想，确定地点头重复了一遍：“这是医生在制作病历时特有的习惯……所谓的医学院模式。”
　　“难道他的医师资格不是假的？”
　　“心理医生的执照是假的，但也许他有另外一本真实的其它执照。”Gideon终于从那几排书柜前离开：“那大概就是他获取猎物目标的途径。”
　　Hotch开始下命令：“搜索范围内的所有医院。UNSUB的目标全是家境十分优良的富人阶层，这排除掉了大部分的公立医院，剩下的数量不多。每人各自领一队警员，但注意不要引起他的怀疑。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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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长老会医院的院长听到站在他对面这个高大的黑人探员说出的话时，他惊讶极了，摇着头说：“不，不可能。很抱歉，Morgan探员，但我帮不上你的忙。我的医院里没有会谋杀一家四口的冷酷杀手。”
　　“请再想一想，院长先生。”Morgan十分理解对方的想法，很少会有人将自己生活中认识的人和没有人性的杀手联系在一起的，他继续启发道：“他应该是个十分优秀的年轻人，一定不超过三十八岁。礼仪很完美，但朋友不会太多，很少参与到同事们的聚会中去。没结过婚，没有孩子，大概也没有酒醉驾车之类的记录。”

　　院长如他所说的那样仔细思索了片刻，最后还是摇头道：“抱歉，我真的想不到什么人符合你的形容。不过你知道，平时我和许多医生的接触并不会很多，也许你可以在具体的部门里询问一下。”
　　在医生中间询问的确更为便捷，但那个不明嫌疑人是一个如此富有条理，谨慎并警觉的角色，Morgan不想因为任何原因引起对方的警惕从而逃之夭夭。四个家庭，十六个人，这么一个毫无人性，丧心病狂的冷血杀手，不该有任何逃脱惩罚的机会。

　　Morgan简单地点头谢过院长的建议，然后问道：“据我所知，医生掌握的病人资料，都不会上传到国家数据库。那么，除了病人的主治医师外，别的医生有没有可能了解病人的具体情况呢？”
　　院长交叉着双手想了想，回答道：“虽然由于保密原则，病人的一切资料，包括病情病史以及其它隐私，都由医生个人保管。不过大部分医生都将自己病人的档案留在办公室里……你知道，没什么人会去翻那东西。另外，虽然资料是不上传到数据库的，但是医院有内部网，平时医生们会在上面讨论一些病况，所以别的医生也可能了解不归自己负责的病人的信息。据我所知，类似的网站大部分医院都有。”

　　也就是说即使不是这几家私立医院的职员，也同样可以通过医院的内部网来获取需要的信息。
　　Morgan感谢院长的合作并离开他的办公室后，捏了下眉心。从他加入到BAU中之后，还从来没遇见过这种类型的罪犯。事实上对付这种极端理智慎密型的罪犯，往往是FBI中白领罪案科和高智商罪案科的活，因为这一型的罪犯基本不会沾染暴力犯罪，他们运用自己的知识，技巧和智慧游走于法律之外，但他们不杀人。

　　Morgan一边思考着一边进入刚到的电梯，里面有一个穿着白色医师袍的黑发女医生，看起来有点眼熟。

　　对方打量了他两眼，微笑着问：“6楼？”
　　“是的，谢谢。”Morgan想了起来：“你是Jenkins医生？”Jenkins医生就见过他两次，一次是Angelina的手术之后，另外一次是一个葬礼上，Morgan没想到对方的记忆竟然这么好。
　　“约会？”Jenkins医生善意地取笑道。
　　Morgan耸了下肩膀：“工作。”

　　电梯“叮——”的一声，六楼到了，Morgan侧了下头向对方示意，跨出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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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鄙视我吧，我写不完CM了=。=
以后再也不说什么要在多少章内结束故事的豪言壮语了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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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sora1874同学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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