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线 ...
-
但是……哪有那么多但是呢？
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鸣人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再去想。两个截然相反的人站在对立面上，形成一条笔直的线。
“佐助，你对我的感情又是哪一种呢？”
没有人说过会在你哭泣的时候把胸膛借你，遮住你不想让人看见的丑态。可是佐助偏偏那么做了，而且不止一次，佐助总是会在他伤心难过的时候一言不发的遮挡着，尽管那时鸣人完全没有自觉自己哭得很难看。就像现在，因为知道他会难堪，所以消失的彻底。
要面对面的斩断这一团乱麻吗？
“醒了？”
月光洒在乌黑的发上，鸣人有些恍惚。眼前的情景似曾相识，但却记不起何时见过，大概在月光下做梦的次数太多了。“佐井。”
苍白的脸看起来与遗忘有些不同，但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同。太多话摆在心头说不出来，佐井牵强的笑着：“我是来道别的。”说话的时候，把怀里的盒子抱的格外紧。
鸣人终于看出哪里不对劲，曾经他也抱着和佐井怀里相似的盒子，难过到哭不出来——那个装着他最敬爱的母亲的骨灰的盒子。那么，佐井这只里装的是谁呢？之那么一瞬，想起纲手说的话，他就明白了。
“小樱……吗？”
“嗯。”佐井点了点头，笑得比哭还难看。“你知道蝎一向讨厌她，所以迪达拉杀死她。”
话题并没有停留在这里，小樱之死多带来的悲伤仿佛结了冰的湖，冻结沉寂在最深处。
佐井问鸣人，什么时候回木叶。鸣人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
“我一直觉得你会回去。”顿了一下，佐井又补充一句：“那里才是你的归宿。”
“真让人伤心。”鸣人摇头，“怎么你们都认为我必须当个疯子才合适吗？”
“你本来就是。”毫不迟疑的的肯定句，不需要任何考虑。“你就是个疯子。”佐井的眼神在说，别不承认了。
“好吧，随你怎么说，没差的。”摊手耸肩，鸣人表示很无辜。
沉默了好一阵，月光都显得不那么皎洁，鸣人一眨不眨的看着佐井的双眼，千言万语却一个字也脱不了口。佐井垂下眼，规避着鸣人真挚直接的眼神，“我要走了，鸣人。”
“嗯。”没有说再见。要说不伤心是假的，相识这么多年已积累下深厚的感情，但是他离开总好过留下。
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的冷静，几乎可以预想自己死亡的过程。
鸣人想，他面对着一个无法打开的死结：鼬因波风家而死，波风水门却死在了鼬的手上。尽管鼬自认为他是为了佐助而放弃了生命，但明显佐助不那么认为，鸣人亦没有不孝到可以无视父亲的死亡。对付死结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其一刀斩断。
“所以，注定会死。”夜风寒冷，月光弥漫在纵横交错的手掌上，银光一片，如同人鱼的眼泪。鸣人红着眼，低低呜咽：“混蛋。”
作者有话说
第50章 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