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骑士》金坚

19、决斗俱乐部

　　进入十二月后，我和乔治、弗雷德做出了近30多副驱邪眼镜，可惜没有人相信这东西能保护他们。只有我们各自的好朋友捧场，但也多出了20副。经过商量后，我们决定先暂停制作，等圣诞假期过后再行对策。
　　这个月的第三个星期四，门厅的布告栏上贴出了一则通告，上面写着晚上要开办决斗俱乐部。大家都很感兴趣，讨论着由哪位教授教导我们决斗。
　　晚上，我头疼地跟着厄尼和贾斯廷到了礼堂，“除你武器”这个咒语我进霍格沃茨第二周就会了，根本用不着洛哈特来教，我猜想厄尼若是知道是洛哈特指导的话会不会抓狂。卢卡和我们一起，而塞德里克似乎有事，而且他相信自己的能力所以没来。
　　礼堂里那些长长的饭桌都不见了，沿着一面墙出现了一个镀金的舞台，由上空飘浮的几百支蜡烛照耀着。天花板又一次变得像天鹅绒一般漆黑，台下几百个学生们挤挤挨挨的，拿着魔杖一脸兴奋。
　　洛哈特的到来引起一小部分女生的尖叫，他的光彩照人的紫红色长袍和亮闪闪的露着牙齿的笑容吸引住了大部分人的目光。只有很少人注意到一身黑衣的斯内普教授跟在洛哈特后面，阴沉地直视前方。
　　厄尼的脸色和斯内普一样阴沉，他抚着头说：“洛哈特VS斯内普！哦，我头疼……”
　　洛哈特把自己夸耀了一通，面对着斯内普鞠了个躬。斯内普只是不耐烦地抖了抖脑袋，把魔杖笔直地举在胸前，漆黑的眼里带着一丝轻蔑。
　　我看着洛哈特的眼里带了一点怜悯，都不忍再看。厄尼则幸灾乐祸地说：“哈，洛哈特教授要倒大霉了！”
　　洛哈特一直在喋喋不休，数完三下后，两人同时把魔杖猛地举过肩膀。斯内普从容地喊道：“除你武器!”一道耀眼的红光击中洛哈特。他猛地朝后飞出舞台，撞在墙上，然后滑落下来，蜷缩在地板上。斯内普抬着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洛哈特，嘴角向上倾斜，让我感到一阵冷风吹过，头皮发麻。
　　斯莱特林的人带头鼓掌喝彩。贾斯廷担心地问：“洛哈特教授没事吧？”厄尼无所谓地说：“谁知道！”
　　洛哈特歪歪扭扭地回到了舞台，一番漂亮的说辞又让那群花痴的女生对他恢复了信心，还不知天高地厚地诋毁了斯内普一番。我注意到斯内普的眉毛狠狠地抖了抖，一脸杀气。我暗暗告诫自己，现在绝对不能招惹斯内普教授。
　　教授们走下台来帮学生分组，厄尼拼命地挤到了菲特旁边，朝着她傻笑。贾斯廷被洛哈特选中和纳威一组。我和卢卡组成了一对，呆在了贾斯廷的旁边。
　　“举起魔杖，做好准备！”洛哈特大声说道，“等我数到三，就施魔法，解除对方的武器——只是解除武器——我们不希望出事故。一——二——三——”
　　我迅速地解除了卢卡的武器，卢卡郁闷地埋怨：“汉娜，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我好歹也比你大三个年级啊！”我抱歉地朝他笑笑，卢卡又打起精神问：“示范一次给我看看好吗，汉娜？”
　　我点头，教他怎么甩动魔杖，纳威在一旁听得十分认真。当再来一次的时候，卢卡的魔杖依旧飞出去了，一旁的纳威和贾斯廷双双躺在地板上，就连远处的厄尼也被菲特击倒在地，菲特在那儿得意地看着他。
　　大概其他人的情况不大好，洛哈特慌张地连连叫停，站在礼堂中央说道：“现在请自愿上来一对——隆巴顿和芬列里，你们怎么样？”
　　“这主意可不好，洛哈特教授。”斯内普说，同时像一只恶毒的大蝙蝠一样在舞台上轻快地滑过。“隆巴顿即使用最简单的咒语也能造成破坏。我们将把芬列里的残骸装在一只火柴盒里，送进医院病房。”纳威涨红了脸，我也觉得这话太伤人自尊了。
　　斯内普狞笑着问：“马尔福和波特怎么样？”
　　“太妙了！”洛哈特把哈利和马尔福请到台上，指导着哈利该怎么做，可惜完全没讲到要领，还把自己的魔杖掉到了地上。
　　斯内普走近马尔福，低头对他耳语了几旬，马尔福也嗤嗤冷笑起来。
　　洛哈特开始喊道：“一，二——开始！”
　　马尔福迅速举起魔杖，大吼一声：“乌龙出洞！”一条长长的黑蛇突然从魔杖里蹿出来，重重地落在他俩中间的地板上，昂起蛇头，准备进攻。所有的人都尖叫着往后退了两步，空出了一块地。哈利吓得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和发怒的蛇大眼瞪小眼。
　　“不要动，波特。”斯内普懒洋洋地说，“我来把他弄走……”
　　“让我来！”洛哈特喊道。他举起魔杖，威胁地向蛇挥舞，突然，只听嘭的一声巨响，蛇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蹿起一丈多高，又重重地落回到地板上。它狂怒不已，嘶嘶地吐着信子，露出毒牙，径直朝着贾斯廷游去。
　　我被洛哈特的白痴行为气到了，站出来拦在贾斯廷身前，死死瞪着黑蛇的眼睛，学着马尔福的样子抖了抖魔杖，喊道：“乌龙出洞！”魔杖喷出了一条细长的小蛇，我听到马尔福又开始嗤笑，忍不住哼了一声，再次施了一个“乌龙出洞”。这次出现的是和洛哈特变大的蛇差不多大小的花蛇，所有人都在场下惊呼，连斯内普教授也惊讶地看着我。
　　台上两条大蛇一条小蛇互相对瞪，这时哈利跑了过来，嘶嘶地说着什么，声音听起来恐怖且不详。但三条蛇都看向了哈利，渐渐变得乖巧柔顺。
　　卢卡害怕地把我拉到一边，这时，我变出的两条蛇朝我看过来，剩下的则朝贾斯廷看过去，仿佛要朝我们攻击一样。但我知道，那些蛇只是疑惑该听谁的命令而已。
　　哈利朝我们露出了一个傻傻的微笑。但贾斯廷却吓到了，看着哈利的眼光都是惊恐不定，大喊：“你以为你在玩什么把戏？”说完他立刻冲出了礼堂，快得连我也抓不住。
　　整个礼堂都安静了下来，大家开始窃窃私语。斯内普走了过来，仅挥了一下魔杖，三条蛇都消失不见了。他奇怪地看着哈利，目光里带着一丝意外。罗恩把哈利拉出了礼堂，赫敏也跟在他们身边。
　　洛哈特迅速地宣布了解散，厄尼挤过来，颤声说：“真没想到，哈利·波特是个蛇佬腔！”
　　卢卡问道：“蛇佬腔是什么？我只觉得那声音很恐怖！”
　　“蛇佬腔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著名本领。”厄尼解释道，忽然又大叫一声：“啊！难道波特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是他打开了密室！”
　　我制止他说：“赶紧回去吧，大家都看你呢。贾斯廷肯定吓坏了！”
　　厄尼噤声，和我们一起匆匆回了寝室。
　　第二天，外面下起了暴风雪，斯普劳特教授要照顾曼德拉草，因此，本学期的最后一节草药课便被取消了。赫奇帕奇所有的二年级学生约好一起去图书馆温习功课，只有贾斯廷吓得不敢走出休息室，我告诫他今天最好不要出门。
　　看了一会儿书，便有人问厄尼为什么贾斯廷不在这里。厄尼解释说：“昨天发生了那种事，他哪里敢出来。所以，不管怎么说，我叫贾斯廷躲在我们的宿舍里。我的意思是，如果波特认准了要把他干掉，他最好暂时隐蔽起来。当然啦，贾斯廷自从不小心对波特说漏了嘴，说他是个天生的麻瓜之后，就一直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贾斯廷居然还对波特说他曾经上过伊顿公学。对于斯莱特林的后裔，这种话可是不能随便乱说的，是吧？”
　　厄尼似乎肯定了波特就是打开密室的人，我问他：“这么说，厄尼，你能肯定就是波特？”
　　厄尼严肃地对我说：“汉娜，他是蛇佬腔。大家都知道，这是黑巫师的标志。你难道听说过哪个正派巫师能跟蛇说话吗？他们管斯莱特林本人就叫蛇语通。”
　　“只是会说蛇语而已，不能确定他就是打开密室的人啊！”我小声地辩解道。
　　“还记得墙上写的话吗？‘与继承人为敌者，警惕。’波特与费尔奇吵了一架，很快我们就得知，费尔奇的猫遇难了。那个一年级新生克里维，在魁地奇比赛中惹恼了波特，趁他躺在烂泥里的时候给他照相。我们接着便了解到，克里维也遇难了。”厄尼振振有词地反驳。
　　我被他的强词夺理郁闷到了，帮哈利辩解道：“可是，他看上去一直都很友好。还有，对了，当年是他使神秘人消失的。他不可能那么坏，对吧？”
　　厄尼把大家都紧紧地凑到一起，神秘地压低声音说：“谁也不知道，当年他遭到神秘人袭击时，是怎么死里逃生的。我的意思是，那件事发生的时候，他还是个婴儿。他应该被炸成碎片才是啊。只有真正威力无穷的黑巫师才能逃脱那样的咒语。大概正是因为这点，神秘人才想首先把他弄死，他不希望又出现一个‘魔头’跟他较量。我不知道波特还有什么别的法术瞒着大家。”
　　突然，一阵清嗓子的声音从书架后面传来，只见哈利满脸气愤地走了出来。所有人都吓得呆若木鸡，厄尼的脸上顿时血色全无。
　　“你们好，”哈利说，“我在找贾斯廷·芬列里和汉娜·艾博。”
　　大家都惊恐地看着我，我刚想站出来，厄尼已经站到了我面前，挡住了我的身子，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你找他们做什么？”
　　“我想说昨天在决斗俱乐部里，那些蛇究竟是怎么回事。”哈利说。
　　“当时我们都在场。我们看见了是怎么回事。”
　　“那么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我对蛇说话之后，它们就退回去了？”
　　“厄尼！”我拽着厄尼的衣角小声地说，却怎么也插不上嘴。
　　“我只看见，”厄尼固执地挡着我说，尽管他全身不停地发抖，“你用蛇佬腔说话，催着蛇向汉娜和贾斯廷进攻。”
　　“我没有催蛇向他们进攻！蛇根本没有碰到他们！”哈利气得声音发抖，“请你让开，我要跟汉娜说清楚！”
　　“就差一点儿。”厄尼不肯退让，坚定地说：“我不会让你接近汉娜的！”
　　哈利气急地上前一步。厄尼吓得急忙说：“假如你想打我的主意，我不妨告诉你，你可以追溯到我们家九代的巫师，我的血统和任何人一样纯正，所以——”
　　“我才不关心你有什么样的血统呢！”哈利狂怒地说，“我为什么要去袭击麻瓜？”
　　“我听说你恨那些和你住在一起的麻瓜。”厄尼迅速说道。
　　“和德思礼一家住在一起，不恨他们是不可能的。我倒希望你去试试看。”怒冲冲地说完，哈利猛地转身离开了图书馆，重重的脚步声引起了平斯夫人的不满。
　　厄尼松了口气，软到在椅子上。我好笑地说：“知道怕了？刚刚还逞英雄拦着我呢！”
　　“汉娜，我可是在保护你呢！”厄尼不满地说。
　　苏珊笑他：“厄尼，汉娜可比你厉害多了，用不着你保护！”
　　“苏珊，你要知道，汉娜出生在麻瓜家庭。波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叫密室的怪物攻击她！”厄尼夸张地说。
　　“好了好了，我们别再讨论这个了！”
　　我刚制止他们继续，却发现平斯夫人一脸怒气地站在我们面前，大声说：“出去！想说什么都给我出去说！”
　　我们慌慌张张地跑出去，书本紧跟着飞出来撞到我们身上。大家无奈地笑笑，都决定回公共休息室了。
　　这时，我们听到了皮皮鬼的叫喊：“动手啦！动手啦！又动手啦！是人是鬼都不能幸免啊！快逃命吧！动——手啦！”
　　我和厄尼对视一眼，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二楼走廊，挤到人群中央看。
　　贾斯廷被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