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童话》 雨落清晨

5、膏肓

　　“月，我们今晚就不要练习了，回去和老伯爵聊聊吧？”
　　月突然想要在练习一遍舞再回家，所以晚饭过后里奥又载月回到了练舞场。看着她跳了一遍又一遍，里奥终于忍不住想要打断她带她回家了。
　　“再一次，你先帮我收拾动地吧！”月又跳了起来。里奥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角落伸手帮忙整理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嘣的一声把里奥整个人惊了起来。
　　“月！月！”月无声的躺在地上,里奥不知所措的抱着她喊着。
　　“月！睁开眼睛啊！”

　　夜晚的医院里冷冷清清，病人们都在床上早早的睡下，只有零星几个值班护士在值班室里聊天喝茶。急诊室却是天差地别，几乎所有的脑科医生都在会诊室里。里奥和匆匆赶来的莫泊桑伯爵则着急无奈的坐在急诊室外大概两个多小时。
　　“怎么样？刘医生，我女儿……我女儿她……”莫泊桑伯爵抓住了第一个从会诊室出来的医生，激动和焦虑表露无遗。
　　“请先别激动，随我到办公室再详说吧。”医生和蔼的安抚着激动的家属，平和得说。
　　“先生，令千金的身体我想您已经很清楚了。”进了办公室却是另一面光景，医生和蔼的面容顿时严肃起来。“脑癌不是无法治愈的，我向两位都清楚了。可是手术失败的几率太大，风险也太大。这次令千金发病则是已经到病入膏肓的程度了，她左眼的视觉已经接近于视盲的程度，身体健康也接近于崩溃。”刘医师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我建议是住院治疗。我建议是请法国的医学家来诊断，毕竟国内的医疗技术有限……”
　　“我明白了……就安排住院吧……”莫泊桑伯爵感觉自己一下子老了十岁，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这是……”月微微睁开眼睛，刺眼的灯光晃得她睁不开眼睛。
　　“你醒了？”里奥看有些动静的月立刻便扑到病床前。
　　“这是？”月有点搞不清状况，明明之前还在练舞场，怎么现在就到床上了？
　　“月……我们决定让你动手术……”里奥紧紧握着她的手，满脸愁云。
　　“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没有跳舞！我答应过母亲的！”月激动得喊道，可是全身却没有一丁点的力气。
　　“我会让你上台的！相信我！我没有骗过！以前不会，现在也不会！我会陪着你，跳完最后一个舞步！”月被里奥那双哀伤的眸子给震撼住了，她从来没有见过里奥有那么哀伤过，记忆中的他总是面带微笑，从容不迫。
　　“我相信你……”是的，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