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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呐,鸣人,我们早就相识 ...

  •   所以,卡卡西决定掩杀佐助,至少不能让佐助具有毁坏木叶的能力了,更不能让他伤害到鸣人。没想到的是,就在卡卡西和佐助决斗的地方会突然多出一个人,一个不可能知道此事的人。当然,这是鸣人。鸣人来自然会阻止卡卡西。谁都会有一种观点,学生不如老师。鸣人拉开卡卡西,因为害怕佐助真的会被老师杀死,可事实却是,佐助的实力早就在自己老师之上,鸣人能拉开卡卡西,却不能再拉开佐助了。就在卡卡西和鸣人胶着的瞬间,佐助使出了杀手锏千鸟海洋,对象不仅是卡卡西,还有鸣人。
      千鸟是卡卡西教会佐助的招数,电光火石之间,杀人于无形,甚至受害者都不会体会到痛苦,因为它太快,太狠。卡卡西并没有中招,鸣人及时的将老师推开,他自己也向后飞跃,千鸟打在了两人身后的石壁上,撞击出的碎石将卡卡西脸上的面罩划开一条裂痕,有血很快便渗出沾染到了深蓝色的遮脸布。
      卡卡西这时候不合时宜的想起了终结谷之战,那时他不在场,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些什么,过程怎样。现在,他所看到的佐助会狠心对曾经的恩师以及朋友出手,那么当年是不是也是这样出手去伤害鸣人的呢?鸣人那次伤的很重,可以说若不是九尾在治疗宿主,这个孩子早就不在世上了。
      比起要暴走的卡卡西,鸣人却并没多大反应,他好像知道佐助是真的想杀他。卡卡西看着平静的鸣人,突然间就明白了,鸣人根本不在乎佐助会怎么想,他只是按照自己的忍道走下去而已,曾经发的誓言一定要完成,曾经珍惜的羁绊依然会珍惜,并且永远珍惜下去。就是这点,鸣人与其他任何人都不同的地方。
      之后的事情怎样进行,卡卡西没有再插手,鸣人不允许别人插手。这是他和佐助两个人的事情。3年来的两人不间断的上演追逐戏,目的不就是一个吗?鸣人想要得到佐助的认可,鸣人想守护一份来之不易的羁绊。
      卡卡西理解鸣人的选择。鸣人珍视佐助,这是很多人都清楚的事实。佐助是鸣人最重要的朋友,是认可他理解他的对手,是保护过他的同伴,在一起的日子虽说不是很久,却充满快乐,那些得来不易的回忆是鸣人不愿意舍弃的,他要留住佐助,因为,他们是朋友。朋友不能弃自己的伙伴于不顾,不会眼睁睁看着伙伴堕落而袖手旁观。
      对佐助的执迷不悟他也可以理解。被仇恨侵略的人会看不到前面的风景,也看不出事情的真相,而当他发现真相时早已造成无法挽回的结果,那时即使再悔恨也无济于事了。佐助发生了什么卡卡西大致猜得出来,然而这些并不能减少他的罪恶以及正要犯的错。甘心堕落的人没有挽救的价值,这不仅是卡卡西的观点,也是所有自以为所做不错的正义之士一致的看法。现在的关键就是鸣人是否能说服佐助回归现实,不再沉溺于悔恨和仇恨当中不可自拔。卡卡西愿意相信佐助还珍视着那一段美好的回忆。
      卡卡西隔着一片木叶森林,等待着两个学生间的较量结束。虽然当初答应了鸣人的要求决不参战,但是担心却直线上升,到底结果会怎样呢?佐助的实力他已经无法估量,万花写轮的开眼能杀人于幻像当中,并且幻术还是鸣人最不擅长应付的一类,当初对战宇智波鼬时鸣人就体验了一回防不上防是什么情况。
      坐在四代头像的火影岩上,感受着夜晚劲风的吹拂,天上的那弯月牙刚洒下一些银光,转眼又被漂浮着的乌云遮盖,脚下的树木参差的黑影开始东倒西歪,是雷阵雨前的预兆吧?卡卡西干脆躺下来,他有些坐不住了。似乎糟糕的事情发生时总是会伴随着雷雨,咆哮的雷是在为人们唱着慷慨的挽歌,淹没一切的雨是天空流着的慈悲的泪水。
      卡卡西讨厌这种能预示着一些东西的天气,所以以往雨天他都会去慰灵碑前站站,通过缅怀来化解心中的不安,然而今天他不想走动了,也许雷雨还不会来,他需要等待一点好消息。卡卡西想让自己再平静一些,按压着失去节奏而狂乱跳动的心脏,卡卡西努力让自己回想过去的快乐,比如当初父亲送他过怎样的生日礼物,老师教过的哪些忍术很强大,以及他和带土、琳在一起时的单纯年岁。想着想着,思绪又飘到那一年初次看见鸣人的时候,小小的肉肉的孩子在他怀中睡的那么安详,当那双蓝色的眼眸睁开时他是多么惊奇造物主的神奇。卡卡西想到第七班在一起执行任务时辛苦却单纯的生活,自然也想到那一年与再不斩决斗时,佐助为鸣人挡掉的银针。大家本可以和谐的生存在一起,然而偏偏就分道扬镳了。
      所以说结果说不定会好起来的。说不定。
      胡思乱想着的卡卡西,慢慢的从担忧到抱有希望再掉落谷底,心情糟糕到无以复加,终于天上开始落起水滴,砸在卡卡西还带着的面罩上。
      正是这个时候,卡卡西感觉到有人在靠近,从决战之地方向过来的人影。卡卡西屏住呼吸生怕错过一点痕迹,那人的脚步有些凌乱,掠过森林的气息很重,是鸣人还是佐助?卡卡西隐藏在面具里的脸还是可以看出放下心的表情,那略微扯动的嘴角无疑告诉我们,鸣人正在赶来。
      当鸣人飞身跃上火影岩时,卡卡西也从四代的发丛里起了身。
      “哟!鸣人。”
      鸣人显然不知道还有其他人在此,这一次惊吓着实不小,一个闪身差点滑下山去,还好背后多了一双手臂支撑。
      “谢谢你,卡卡西老师。”本来还准备责备两句的鸣人还是随即扯出个灿烂的笑容给自己的这位不良老师。卡卡西触到的地方早已被鲜血浸染,还有即使在夜色里都能看出的衣服上的多处刀痕,这些都说明鸣人刚刚经历了一场苦战。
      “卡卡西老师,佐助他•••回来了呢。”
      卡卡西揉了一把鸣人的发,那在阳光下那么灿烂的金黄色现在被夜色染成了灰黑。卡卡西对着鸣人笑起来,“恭喜你,鸣人。”不管是任何人,都会在你的坚持下改变吧,因为,鸣人呐,你是我们的光。
      鸣人转过头认真的看着自己的老师,打量的眼光露出了坏坏的感觉,卡卡西料想这个孩子肯定又在打算着什么小算盘,却不料鸣人只是问了一句,“老师,我是不是还没看过你的脸?”
      卡卡西开始回忆,似乎12岁见面时自己答应给他看的,但是两人谁也没有再提起。不过卡卡西没有忘记,在那个第一次见面的夜晚,自己就拉下了面具。
      不再对卡卡西的面具感兴趣的鸣人的确成长了,卡卡西摸上自己的脸,被佐助的千鸟余力伤到的地方还没有经过处理,也许需要上点药吧。从上往下拉掉面罩,露出的是一张多年被隐藏着的有些苍白的脸,右眼的伤痕依然狰狞,不过终于睁开的死鱼眼露出的目光是如此的温柔,恐怕卡卡西自己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也可以那么安详。
      天空终于没有下起来大雨,零星的雨滴很快便不再飘落,乌云早被晚风吹的干干净净,那弯上弦月终于可以安心的闪现光芒。
      “呐,鸣人•••”
      “怎么了,卡卡西老师?”
      “其实,我们以前就见过面了啊。”
      真的,从很久很久以前。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呐,鸣人,我们早就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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