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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案件报告(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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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长和人民墓园的案子有了新的进展,根据邢俊发来E-MAIL的描述,市长的病情已经稳定,正在康复中。而人民墓园的骨灰案,也在郑文君的施法下,确定了是CY市那个有“福盛”二字的地方。
邢俊当天下午便申请了特警组一个小支队,随时待命。并安排了刑侦小组对CY市所有带“福盛”二字的地方查了个遍。终于在傍晚,了解到福盛文化活动中心有可疑人物出没。
福盛文化活动中心只是一个提供休闲,体育,健身等的一个文化场所,平时白天九点开业,晚上八点左右歇业,主要的客流是一些单位的员工、退休老人。
据相关资料证实,前一段时间晚上的时候,曾经有个小偷想去福盛文化活动中心捞一把油水,结果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事,差点吓得精神失常,被捕后曾留有相关的审讯记录,记录显示,曾有人用鲜血在画画,也看见了死人,这大致与邪教作法仪式有关。又有相关单位员工反映,在体育馆附近总有一些怪异的声音,让人听起来很不舒服。也有活动中心相关工作人员反映,晚上回单位拿东西的时候,见过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出现在篮球馆里,不过一闪就不见了,当时还以为见着鬼了。
于是邢俊要求刑侦小组针对福盛文化活动中心进行密切监视。
次夜十一点,刑侦小组终于发现有一黑色的大众帕萨特汽车,停在福盛文化活动中心门口,从车上下来了五个人。其中一人被邢俊认了出来,居然是市长秘书!他马上安排人手随后跟踪。
他们走进活动中心的篮球馆。邢俊通知了特警组队员,在篮球馆周围实施包围。结果发现他们进入了荒废很久的女子更衣室。特警队员随即安排了突出战术,安排了狙击手在通风口、门口、窗外和对面楼上几个地方,随后慢慢潜入到更衣室门口,打晕了门口的守卫,监听到室内有相关人员的声音,内容与市长有关,相互确认犯罪地点,开始破门而入。
一进到更衣室内,里面加上刚进去的共有九个人,两女七男。其中一个女人是市长秘书,另一个女的已经死了,全身赤裸地被钉在墙上的十字架上,整个室内弥漫着血腥味,看上去鲜血已经流干,很显然是用她的血在更衣室里画了个巨大的巫阵。那几个男人中,有六个穿着西装,其中一个样子很俊秀,另一个是巫师的装扮。
几个男的掏出了枪,与特警们展开了枪战!由于火力悬殊,又没什么隐蔽的地方,纷纷中枪倒地,失去了战斗力。那个巫师则由于郑文君的专门叮嘱,两只手被狙击手当场击断,痛晕过去。市长秘书是吓昏的。
只有那个样子俊秀的男人,仍在开枪顽抗。那人的动作很快,可以说是已经超出一般人的理解范围了,让他打伤了不少警员。那个男人身上有一个武器很奇怪,是突然间出现的,有点像一个半臂铠甲,可以防御子弹,要不是有狙击手的四面包围下对其进行狙击,特警组有可能被全灭。在四面八方的密集火力下,终于将其击毙。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他死后就自燃起来,只烧剩一块手表。
现在人犯均已捉齐,现场的证物也已收集完毕,正准备审讯工作。
……
“这个案子还没完啊。”我看完邢俊发来的邮件以后,喃喃地说了句。心里却只关心着那个俊秀的男人,是不是降临者呢?
“邢俊今天来了电话,想要我过去一下。因为在现场只找到一点点骨灰,看看能不能把剩下的全部找到。”郑文君苦笑了一下。
我看着她,眼睛又落在她的伤手上:“我们先写完报告,再去医治一下你的伤。至于找什么的迟点再说。医你的伤要紧。”
郑文君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小声说道:“虽然知道你骨子里是男的,平时也不太爱说话,但有时觉得你比一些女的还细心体贴。”
“我本来就是这样,你现在是我姐,又是我的保镖。我不关心你,关心谁?”我厚着脸皮说。
她咯咯一笑,伸手捏了捏我的脸蛋:“是啦是啦,最疼我的小妹妹!”
“没人的时候叫我弟弟!”
“好妹妹,别板着脸,笑一个!”
“你……”
……
我和郑文君坐着邢俊的车赶往警局。
看着她一路都在望着车窗外的风景,一句话也不说,我心里倒是有点难受。她一定又在想伤疤的事了吧?
想想刚才医院医生的话:
“患者的手被刀划得很深,但并没有伤到什么重要的肌腱,康复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手臂上一定有疤痕而无法彻底消除,还请自己注意一下……”
一想到这个,我心里就很不舒服,总觉得对不起郑文君。虽然当时我失去了意识,但毕竟这一刀是我划的。
当时,她一再表示不用太在意,不过我看得出她心里是不开心的,一个女孩平白多了一条伴随她一辈子的伤疤,谁也不会开心到哪去。
唉!要怎么办才好呢?
一路无话。
YX市公安刑事侦察大队。
“案件进展你也了解了吧?”办公室里的邢俊似乎忙得焦头烂额,随手递了份资料过来,“这是我们今天早上审讯的结果。”
郑文君略略翻了一下,我在一旁凑了个脸看。哦,只有市长秘书和那个巫师的审讯结果有些价值,其他人都只是帮凶,不知情。
市长秘书称:是副市长要她那么做的,许诺事成之后,给她一幢别墅和一笔巨款。副市长年纪很大了,想在退休前坐上市长的位置,也在选举中买通了不少投票。谁知中央一纸调令将他的梦想击碎,市长的位置拱手相让。副市长可能被权利冲昏了头,于是,他专在民生和社会上造成了不少劣事抵毁新市长的功绩,还花了大一笔钱请了邪教巫师用神不知鬼不觉的巫术,弄死新市长。这个骨灰失窃案也是副市长找人整出来的,在社会上的舆论也是他派人放出来的。至于剩余骨灰的去向,她也不知道。
巫师称:是副市长要他针对新市长施行巫术,要求是让他死得不明不白。当时是缺一种材料,也就是命格属阴的人的骨灰,后来副市长要人送来了这个材料,他原想多要一点作巫术的研究,结果反而被怒斥了一顿!最后到他手上的只有几两骨灰。施法完毕后,副市长一直没付钱,他也就一直在等在催,后来听说市长秘书来送钱,怎知就当场被捕了。
“那个自焚的男人,身份没了解吗?”我问了一句,其实我只关心这个。
邢俊边忙边答:“所有人只知道他是只来作保镖的。”
“我想看看那个块手表。”那手表可能就是那个臂铠,一确认这个东西,那人是不是降临者也就不言而喻了。
邢俊看了我一眼:“那个是死者的证物,不能随便看。”
这……我无奈地望了望郑文君,有点失落。
郑文君明白我的想法,对邢俊说:“你就给她看看吧,说不定那是我们特别行动组要的东西。”
邢俊看了我一下,点点头,“那好吧。”他马上吩咐了另一个警官。
那个手表装在了一个透明的袋子里送了过来,袋子上还贴了个我看不明白的编号。
“这个能拿出来看看吗?”
“你戴上这个。”邢俊递给我一对胶皮手套。
我戴上手套,小心地拿出了手表。
这块手表是一块并不大的男士机械表,已经被烧得黑乎乎的,表带不知是什么金属做的,居然没有任何烧黑的痕迹,表壳上的透明的表盖黑得已经看不到里面的指针。不过可以听到细微的指针走动声。
“能戴上试试吗?”我问。
邢俊表情有点难看。
“这个要试一下才知道是不是我们要的东西。”郑文君帮我说话,我向她投了一个感激的眼光。
邢俊有点不满:“这个可是证实死者身份的唯一证物啊。”
“你们不是已经让法医验过,却毫无结果吗?”郑文君指了指手上的报告。
“那好吧。你们试试,如果不是你们要的东西,还请还给我们。”邢俊摊开两手,做了个没办法的表情。
看着邢俊离开,我见周围没什么人,便迅速地戴上手表。
郑文君疑惑地看着我:“这块手表哪里好?值得要我帮你要到手?你想要,我到时买一块给你。”
“试试再说吧,这应该不是普通的东西。”
咦?
我感觉这手表像有生命一样,死死地卡在我的手腕上。我又摆弄了一阵,发现这手表戴起来虽然不紧,但是就是取不下来。
呀!惨了!刚取下手铐,这一会儿的工夫,又戴上了一个。我擦擦额头的冷汗。
可恶!就是砸、摔、敲、打、撬,它就是取不下。整得我一身是汗。
难道我真的要戴这个破表一辈子?
“咔”的一声,手表开始有动静了,也不知碰了什么机关。只见手表两边逐渐展开金属片,自动翻动、组合、伸展,沿着我的手臂紧紧包裹起来,慢慢地形成了一个盾形臂铠,好大的东西!对比我这本来不高的身体,显得不太协调。我和郑文君当场都看呆了。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虽然看上去包得很严实,但是里面却一点也不紧。
那臂铠整体是银白色的,各个关节末端还延伸了长长的尖刺。那手臂中间很大的盾,如果我蹲下的话,都可以完全藏在后面。盾的上面绘有红黑相间的怪图案,看上去显得十分霸气。在整个臂铠的表面,好似有蓝颜色的水在里面流动,轻轻碰触,除了手感的确很硬以外,还有水纹出现,就像是活的一样。臂铠形状虽然大得吓人,但是基本感觉不出重量,就不知是什么做的。
难道是液体金属?
据邢俊的报告称,这玩意还可以防得住子弹。唔,的确是好东西,看来那个降临者这次死得很冤啊,还送了我一个大礼。
现在关键的是,怎么收成手表?
我可没见过降临者收这玩意儿。现在的我就好像借了芭蕉扇的孙行者,懂大不懂小。只好东摸摸西碰碰,就是没反应,只好叫上郑文君一起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