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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 14 章 ...

  •   “我說學妹你会不会觉得这个早餐真的不怎么好吃呢~”丸子一早就来接我,好像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笑得很开心,他和我一起上学期间最喜欢的就是谈论哪里的早餐好吃,还有就是说由多的事情,反正他最重视的就是这两个东西.看的出来他很喜欢吃,从他的话语看来他真的很崇拜由多,说他们3个人一起做的很多事情。
      “学妹,又神游去哪了?发现最近你都很爱走神耶.以前就是不怎么理会我,可是都会看着我,知道我说什么然后我才可以接下去说啊,现在连看都不看我,就自己想自己的.哎,我的魅力怎么就越来越少了。”久子抱怨的说。虽然平时都是他自己在说话不过他还是细心的发现我都没有注意看他了。
      看着他圆圆的脸,我忽然想知道他每天起来这么早会不会很辛苦。“丸子和久子每天都来接我一起上学不累吗?”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麻烦到人家,毕竟我又不是小学生,没有要到受保护到这程度。
      “怎么会呢?反正顺路啊~~而且这是我和久子乐于做的,一点都不累!”他说着好像怕我不相信他就拍拍心口说“真的,如果不想做我才不要去做呢!即使是由多那家伙要求帮忙的。学妹你很好说话,不像我们班上那些麻烦的女生,一时这样一时那样。服侍她们比服侍王上还要麻烦,我想!”
      我笑笑,表示我接受。
      “学妹最近都好像有点改变耶”他搔倒脑袋想想。
      我看着他微侧脑袋想,不过马上就恢复过来,显然放弃了要思考“不过要说改变在哪我又很难说,方正就是变了!”
      他对我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希望不要麻烦到丸子你们就好了!”就这样我们继续我们上学的路途。而路途中丸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说他喜欢的那些事.

      早上来得满早的,所以我索性到假湖游一游,学校除了要上课每天都要去的教室以外这里我最熟悉了。
      无视牌子上面写的‘请勿喂食’然后把面包屑一点一点的抛入湖内,看着金鱼都抢着跃出湖面。
      上次来这里的时候这个牌子还不在的吧,大概是因为我的关系这里的金鱼有异样,想着我就觉得好笑,希望它们不要因为多吃一餐,造成死因是撑死。
      坐在栏杆上承受风给我的清爽,忽然觉得一切都很美好,那些无聊的麻烦事一点都在乎,仿佛一切都离我很遥远~
      “谢谢你!姐姐~”一把温柔的女声再次华丽的在我后面的草地上响起,而且有点熟悉。
      不过这次的内容显然和上次听到的完全不一样。
      我没心偷听,可是别人怎么都喜欢在我后面说事情,我皱眉。于是跃下栏杆准备离开。不过一抬头,我有点迟疑……
      那个人是,艾丽诗!
      还有,凝学姐?
      她们都看到我,这样我只好往她们那边笑笑,然后用更快一点的速度离开了现场。但愿她们的谈话还没有开始而我没有打扰到她们,毕竟怎么说我都只是听到一句而已啊!
      回到教室,大家都差不多来齐了,因为途中我又慢吞吞的走回来,完全没有时间观念的乱走,没有迟到的情况下回来真好。
      艾丽诗已经在座位上整理书本为上课作好准备。
      收回目光的同时看了同桌一眼,还是一如既往的空空的位置,完全没有生气。最后不知道怎么的,身边的事情乱成这样子。
      “若然,你知道吗?学生会已经完全澄清了凝学姐的事情了。说如果有人再无事生非就不排除要彻底调查,然后找出幕后的人,给严重的警告处分。”嘻哈宝贝已经像以前一样喜欢围着我的位置谈论着她们心中的大小事情。
      “当然啦,你又不是不知道凝学姐啊,学生会里面唯一一个女生啊,长得漂亮成绩好品德好,大家不当她是宝来宠着难道要宠你这个丑小鸭啊?”
      “切,想当初啊,凝学姐被攻击的时候好像不知道谁说‘好像她这样一个漂亮的女生,又长的成熟,不积极利用一下自己的外貌和身材才对不起自己’”
      “有吗?我有说过这样的话吗?”
      “哼,我有说你吗?你这么急着承认干嘛?哈哈~~~~”
      “哈哈哈哈………………”
      想当初大家都紧张的讨论这件事情,连星轩矢都被叫回学生会开会,但是凝学姐好像一点也不在乎而且还出来帮我解决我的围殴事件,我想学姐还是对这个事情很有信心的。不过那次学姐和一个老头在拉扯我的确看到。而且是我看到这事情的第二天被揭发出来。谁,要这样做?这样做又有什么利益?
      这样看来好像又要发生什么事情,而且会冲着我来。
      迷迷糊糊的结束了一天的课程,我习惯性的喜欢披着落日的余晖漫步在回家的路途上,喜欢看到影子被拖得好长好长……
      思绪也被拉回到好久之前……
      那是妈妈和爸爸的第一次吵架,虽然之前也是经常吵架,不过那是小两口生活情趣。我都以为这次他们都会想以前一样爸爸又重新拉着妈妈的手说“怎么会呢?我是做了很多后悔的事情,可是对于你我是从来没有后悔过的!”然后又重新手拉手出去散布。
      又是可怕的手拉手。
      妈妈疯了一样的喊“别告诉我你们之间没什么的,我可是亲眼看到的。亲密的手拉手的走在平时是我们走的小道上,那时候你还告诉过我那是我们的小路,没人打扰没有第三个人的地方。”爸爸想拉着妈妈的手安慰,不过被妈妈所说的尖锐的事实吓到。没错,她看到了,她都知道了他的事情了。爸爸低头接受妈妈的骂声哭声,捶打,最后哭到累了就睡了,睡在爸爸的怀里。我静静的从门缝里看着他们,我眼睁睁的看着一切,我以为我的家庭除了我比较多余以外起码不用担心父母有外遇。但是这样情况在我这对神仙一样的父母身上也不可避免的发生了。我转身离开,悄悄的把他们的门关紧,也把他们发生的事情的紧紧的锁在房间里面,希望我没有漏一点,让它们出来‘为非作歹’腐蚀我的‘完美’的生活。
      后来第二天看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就没事了,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一样。我到宁愿我昨天看到的都是我梦里发生的事情,也乐于接受这个现实。即使我知道这不可能是现实,我的右手被左手抓上清晰的淤痕告诉我:想扼杀事实?没那么容易!
      可怕的手牵手。
      他们不知道其实那时侯的我已经完全懂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令我佩服的是他们发生完这样的事情以后还可以这样恩爱。甚至比以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能后来再发生一些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不过看到他们这样我也很满足,可以坦诚的告诉自己,自己的父即使不爱自己,可是他们爱对方,自己的家庭其实也很完整。
      我知道现在想起这些事情很没有意义,不过我却很自嘲的想起由多以前也是很喜欢拉着我的手离开学校的……
      可怕的手拉手,可怕的后果!
      不知道在人家看来手拉手回家是不是多么温馨浪漫的一件事情,不过在我看来就很可怕,起码到现在看来还是不会令人神往。
      因为我总觉得在这温馨的背后到底各自要隐藏多少的秘密,而且……可怕的!
      “学妹……”温柔的声音把我从无意义的回忆拉回现实。我看清出现在我面前这个还是完美的凝学姐。
      她温柔的向我微笑。
      “一起回家好不好?”
      “好啊,不要手牵手就好!”
      “什么?”
      我笑笑,迈开回家的步伐。
      “学姐,今天这么有空?学生会的事情都完了?”我和学姐无所谓的走着,也说着无所谓的话,其实我知道她是有事情才追上我的,不过知道她还没有心理准备的时候我还是愿意和她聊一些无所谓重要不重要的事情。
      “完了,最近我的事情结束了!”她的话有歧义,很容易让人想起那些流言。不过我还是愿意往简单的方向想。
      “我以为学生会的事情都是一件完了就下一件,起码在我看来每次在我面前闲逛的星学长都是这样的!”是的,他每次在我面前出现的时候我都讽刺他太闲了,不过最近嘻哈宝贝的话题好像转移到学生会上,把他们的内部结构工作内容管理方式,她们知道的都言无不尽,无所隐瞒。
      “我是女生啊,当然有特权!”第一发现学姐都会用希瞳的调调说话,虽然文静贤淑的她不应该是用这种方式说话,不过这样的可爱的表情这样的话在她身上去却异常融合。
      我静静的看着她。
      “怎么不说话了?”她捏捏我的脸蛋。“学妹其实不适合走冷漠路线啊,其实你笑起来很可爱,而且你长得很漂亮。不要老是带着厚厚的眼镜把应该要看到的事都挡住了!”
      我奇怪的看着她,我那次校庆表演以后眼镜没拿走以后就忘了再戴一副了。心想,既然都被看到了就没必要遮了。
      “学姐?”
      “我是说你,不要带面具啊!厚厚的眼镜一样的!”她笑笑,好像和邻家妹妹说话一样随意,完全不像学校的她“即使你眼睛是在看东西,不过却没有看到真实的事!”
      我完全不知道她所说的事情是哪一件~或许是所有。
      “你今天看到了……或许是教育妹妹惯了,把你也当成妹妹了!”她的话我想起今天早上,那时侯艾丽诗的确是说姐姐的。
      “你是艾丽诗姐姐?”我提出疑问。虽然知道她们两个的姓都是一样的,但是还是很难联想到一起。
      这些事情我从来都很少过问,而且主动提出更不像我的风格。不过我还是做了。
      但是感觉就是她在等待我问她。
      我们都放慢脚步,感觉好像又要知道一个故事了!

      艾凝是学姐的全名,不过学姐说她自己理解的名字叫‘爱甯’,学姐很爱她妈妈,而妈妈的名字正好有一个甯。
      当然因为她妈妈像天下所有妈妈一样爱她。还有,她妈妈有先天的心脏病,对于身体不好的学姐妈妈还是很尽心尽力的照顾学姐,从小的每一件小事都是学姐妈妈亲手张罗,当学姐说到她和她妈妈的关系时她说,她们是母女,更多的时候是朋友。
      她妈妈身子弱,心却很坚强。而且她把女儿教育得很好,就是学姐啊!
      学姐说:如果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回她妈妈即使付出她的命也无所谓。这时候我甚至有点羡慕她,可以有能付出生命的人。
      最后她妈妈还是笑着说要学姐幸福时离开了,接受命运安排——即使多么坚强的想活下去。
      那时侯她和她爸爸好久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学姐不是想把所有责任都归咎于忙于工作的爸爸,不过他真的把工作放在第一位,连她妈妈生病住院的时候来医院的次数居然比他上班的次数还要少,也就是说一天来一次也不可以。
      学姐第一次提到她爸爸,眼中都是失望,和说到妈妈时候幸福而且无奈的表情完全不同。“对了,那个也就是艾丽诗的现任爸爸!”她那时候用一种很无所谓的语气说,但是我还是听出来那时侯她的声音有多压抑。
      后来她爸爸很快就和艾丽诗的妈妈陷入中年人的第二次热恋。当他们要结婚的时候她爸爸还是很尊重的问了学姐,学姐说她那时侯已经死心了而且善良的妈妈也不愿意看到爸爸下半辈子是孤独的,学姐也就答应了她爸爸的再婚。
      不过我听得出来学姐其实没有完全原谅她爸爸,她妈妈在她心中的位置有多重就代表她要她爸爸的负的责任有多大
      虽然她知道艾丽诗她们母子都很善良,和她爸爸也生活得很好。不过学姐说她觉得越来越发现他们的家庭是他们的,她的就越来越少了。最后连她站立的位置都没有了!
      学姐还是保持最完美的一面,她不怪任何人,她没有责任要爸爸和她一样永远记得她妈妈,所有她选择让爸爸幸福,所以她自己退出。
      在有另外一个血缘关系的弟弟出身后,学姐说她已经完全不想知道这个家庭的事了。她说那时侯都是由多陪他度过的,每逢一个人孤独到想死的时候都是由多在安慰她。
      初中毕业的时候她妈妈去世之时,也就是学姐离家出走去日本认识了由多。
      “有时候我觉得我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妈妈死了以后就是一个人了!”学姐说,“不过上天对我很公平,在我以为我很孤单要失去所有人的时候却得到一个人好的朋友!”
      “学姐,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其实那个没有你位置的家庭都在属于你的位置永远都放一份碗具,以妨你有一天心血来潮想回‘家’”这里我的家字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说这个家也是属于她的。
      学姐奇怪的看着我。好像在问我为什么你会知道。
      “因为我听到艾丽诗是叫你姐姐啊!就好像理所当然的,你就是她亲生姐姐一样!”
      学姐一楞,然后会意的笑笑,不过我知道要学姐接受这个她认为她没有位置了的家庭还是有段时间。毕竟她爱她妈妈太深了。
      “如果你妈妈知道你叫别的人叫妈妈或许会很伤心,不过如果她看到你没有一个快乐的家庭会更伤心。”

      “小姐你回来了真好,你同学等你等了很久了!”我刚踏进家门,晓可就拉着我往里面走,恨不得给我一双翅膀,不要在那里磨蹭“我看来他们真的很急啊!好几次都坐不定想离开了,可是想想以后还是坐下来等你回来,看来是很重要的事情!”
      “那我马上过去可以吗?”我任由晓可拖着我走。我都不明白即使那么急都是我的事情啊,她比我还紧张。
      “小姐来了!”晓可一喊都,没看到是谁,一团很影就挡在我面前。
      “学妹你终于回来了,可把我们都等死了!”久子和丸子怎么都同时出现在这里啊,他们一副‘终于盼到你’的得救表情。“怎么今天这么晚了?学校的人说你回家了,你家的人又说你没回来,都不知道怎么找到你,最后只有能等你回来了!”他们慌张的解释。
      “恩,今天有点事耽误了!”不是我不想回来啊,谁叫我遇到了学姐,而且又不知道他们来了啊。
      “发生了大事情了!”

      由多被他爸爸软禁了!
      怎么好像所有的富人家的孩子都来这一套?我皱眉。
      丸子看到我皱眉以为我很担心就马上解释“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了!死久子说得那么紧张干嘛了!”然后扣了他头一下。“由多那时候是离家出走过来中国这边的啊,所以他日本的老爸过来了,我就奇怪他老爸怎么过了几年才过来!”
      “因为他爸爸是很忙的生意人啊,所以都没暇顾及到失踪的儿子啊!”他们的话我想到那时侯爷爷和我说,和他回来的是长大版的由多,难道是他爸爸?
      这么说爷爷认识他爸爸?
      “这样啊,你们想怎么样?去救由多吗?”他们匆匆来这里只是告诉我吗?还是想要我就救由多——像所有偶像剧那样子演
      “没啊,只是想告诉你而已,然后我们的戏份就没有了!”丸子耸耸肩,双手一摊,表无所谓状,久子也无所谓的笑着。
      “什么?那你们刚才好像又那么急?”晓可一直听完我们的话,然后不满意结果变成这样无所谓“好像要赶着去救人那样,起来了又坐下来!”
      “这个啊,我是因为觉得这事情可以明天再告诉学妹啊然后……觉得既然都来了,就告诉学妹一声再回去,免得自己白来了。而且这里这么漂亮我想来回走走,参观一下麻!”
      听完丸子的话,晓可无可奈何的看着我,好像在说‘那个等着被救的人有这么两个朋友好失败啊’
      我也笑笑。送走了丸子和久子。
      “小姐你打算怎样?”敢情晓可是想帮我解决这是儿?
      “那么你说呢?”我走进客厅,随后打开电视机
      “我说就直接一点,小姐你来当英雄然后拯救被困的王子,然后王子因为小姐的英勇行为被感动最后……”
      晓可陶醉在她自己美好的幻想中我也没心要注意听下去,因为电视上放的就是她幻想的那个主角……
      “……所以说,日本巨富秋叶横山有意到中国投资发展,把本来只遍布欧美的产业的范围再放广一点来到中国。今天一天就访问了很多中国出名的产业,据业内专业人士分析,那是中国最有前途的几个行业,他们很有可能和之合作,……以上就是本节财经消息,下一节请收看今天股市行程走势……”
      “那个,那个难道就是小姐你男朋友的爸爸?真的好像哦~~~完全就是长大版耶!都那么帅!”不过下一秒我的耳朵更可怜“哇~~~~~~他?!他~~~~~~~~~他就是日本首富秋叶横山耶~~~`那~小姐你男朋友……不就是……”
      “我想,我应该去问问爷爷比较快一点!那他现在在家吗?”我用最清晰的语气问晓可,不过她还完全的激动状态中,完全无视我的问话。
      “小姐的男朋友居然是日本首富的儿子?!原来~真的是《流星花园》版的耶~~~~”我悄悄绕过她的身体往楼上走,尽量避免打扰到她的幻想。
      在爷爷门口敲了好几下,没有得到回应,我得到一条结论:想看到爷爷只可能在你不需要到他的时候。也就是说,想要找他的时候他就不可能出现!
      准备放弃的时候,看到管家在走廊的尽头,我没有问他,我觉得他像爷爷一样,你需要问他的事情,他只要想你知道就会告诉你,不想你知道的时候他出现在你面前也觉得麻烦。
      “小姐,欢迎回家”他礼貌的和我打招呼。必恭必敬的态度。
      “恩”我知道他肯定看到我敲爷爷房间的门,知道我为了什么事情找爷爷。
      “爷爷在家吗?”不过我还是问了,反正在他面前我伪装得多厉害还不是会被看穿,我敢保证我的事情他和爷爷一样清楚,就凭他那鹰一样的眼睛。
      “老爷说‘如果宝贝孙女想念我,我就回来的!’我想老爷现在是在公司!小姐想要联络老爷要他回来吗?”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交代事情的语气都是和日常工作一样严肃。怎么人类都退化了,连表情都不能够随心所欲的表达呢?
      “不了”我无所谓的摆摆手,然后消失在走廊。
      回到房间,看着据说是爷爷他自己精心布置的一切,怎样也理不出头绪。然后倒在床上。想几个月以前我和由多还是一起坐在床上说着无所谓的事情。
      现在说起来也很多天没有看到他了,自从那次的慈善舞台剧。由多总是在令人想不到的时候忽然出现在我面前,而且所做的事情都是无里头的,喜欢撒娇像小孩子一样,很讨人喜欢。总是笑得很灿烂,好像一切都无所谓的样子,随意的生活,不过却令人很神往。
      像小直这样的小孩都是冷冷的不说话,像希仁那样的什么都不在乎,像七夜学长那样娆艳却心计很厉害的,各种各样的性格都是这样的冷酷的。由多这样阳光的却显得更加少,更加让人觉得能有这样的性格真好。
      “我的宝贝小若然,我回来了!”
      房门从来就不敲,直接就跃进来。完全不‘知道’要给女孩子的房间所该有的所谓的隐私。不过习惯了爷爷的出其不意,而我刚好也没有所谓的隐私,也没有太在乎。
      “哦,你回来了!欢迎回家!”我冷静的回答。
      我知道,爷爷所做的事情都不是可以用常理来解释。——最起码在我面前都是这样。不知道在人家面前那个严厉的某商业董事长变成现在这个想要得到孙女赞扬的‘老’爷爷的表情人家会不会晕死?
      “小若然怎么好像都不欢迎我回来的样子啊?”他坐到我的隔壁,微笑着看着我“我是听说小宝贝今天有事找我,所以我才把今天那会议暂时拖延一阵子,留给明天再开的。可是,小宝贝怎么读不象所说的要找我有事的样子啊?”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爷爷的为人,我可能都被他所谓的慈祥的微笑给骗了“觉得事情好像没有重要到需要爷爷帮忙的样子,所以我决定不麻烦爷爷你了!”
      我怎么感觉他眼光一闪,好像电视上那些老狐狸那样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笑。然后说
      “那也好,说明我的小宝贝开始懂得关心我。所以我决定那些无聊的宴会就不用小宝贝麻烦了,小宝贝只要解决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作势就要离开我的房间。
      “哎,真是麻烦事啊,秋叶那老头非的说什么要聚一下,说一下合作详情。还要我去他家里作客,搞得我这样一个老头子都要东奔西跑的参加这种活动!”爷爷明明看起来就不老,还非得说得自己这样很老做事很不便的样子真的很可爱,不过现在我都没心情要注意这些了,我现在只想知道他所谓的‘聚会’对象,秋叶……秋叶家吗?那就是由多家?
      “爷爷,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绕来绕去也麻烦,反正爷爷说那么多就是想要我这么说的,所以我就如他所愿。
      “可以啊,不过有条件!”像狐狸一样精明的闪光。

      拖着华丽的衣服走下爷爷的专属接送车,映入眼帘的是一座豪华的别墅。习惯了大家的铺张的排场所以知道这个来自日本的人只是来这里住不太久也华丽成这样的我也没有多大的感叹。有钱人的生活本来就离我很遥远。
      走在爷爷旁边,我们踏进了这个日本首富的中国家庭。
      “哈哈,欢迎欢迎,你终于来了?以为你这么不赏脸了,邀请了怎么多次都不来一下!”那个貌似叫秋叶的人一看到爷爷就热情的和爷爷说话,连隔壁管家都来不及说一句话。而佣人们则低着头立在一边,等待吩咐。
      趁着他们还热情的问候时我浏览一下屋子。除了我们这堆人以外空空的房间没有什么生气。即使很大很华丽。
      “对了,这个是我经常给你提的宝贝孙女小若然,是不是很可爱很漂亮?”爷爷高兴的在给我作介绍,我无奈的看着他。
      不过看他用这样的语气和对方说话看得出来他们应该很熟。甚至比我想像的还熟。那次我听说他们是结伴回来的我以为他们的关系可能是合作过的商人,想不到还可能再进一步。
      “没错,果然是漂亮的女生啊。而且这么乖巧啊”然后他顺势摸摸我的头对我很灿烂的微笑。“如果我家那个无用的家伙都这么乖巧就好了!”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他们,就落得一个乖巧的名号,我甚至连基于礼貌的问候都没说,这时候我有种翻白眼的冲动。
      这两个人好像是同一类人的感觉。
      有这个认知以后我猛的清醒过来,如果他像爷爷一样就代表他也不简单啊,在我面前这样随意的友善的叔叔一样的人是……不简单的生意人!他们每做一件事都是要有很大的利益平衡。
      “你好!”我简单的问候
      他说的中文很好,甚至和由多一样顺畅,好像已经有说了很多年的经验的感觉。
      “乖乖,来这里坐。我们开始用餐吧!”然后他们招呼我往饭厅过去。看来他们这次的‘聚会’简单得像一般人那样。
      “老山,怎么来了这么久都没有看到你的宝贝儿子?”爷爷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还看我一眼。我无所谓的把头转向另外一边。
      可是答案却叫我震惊“他啊,回日本了!”
      “哈哈,不要告诉我,你用那些无聊的招数什么绑他回去啊~”爷爷笑笑,然后举起酒杯要干杯,和说的事情完全没有关系一样。
      对方也碰一下他的酒杯然后一饮而尽“不啊,是他自己回去的啊!我又不是那种思想保守的爸爸,我的儿子啊,他的路都是他自己决定的!当初他来这里的时候你看我有没有反对过?只是过来这边我就叫你顺便照顾一下他!看来我真的很体贴吧!”
      我尽量装的什么事情都不关我事,不过听到他们这样好像特意要说给我听的对话我还是觉得很震惊。
      原来由多来这里读书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爷爷,说来真的是那么巧。
      然后他们往他们的公司合作那里说了好多的话我都没有听进去,我的思绪一直停留在秋叶叔叔所说的话那里
      “小若然,怎么都不吃了?饱了吗?”秋叶叔叔他们不知道说到哪里,刚好又非得关注我一下,我只好把注意力回到桌上。
      “对啊,小宝贝怎么就停下来了?我就说你嘛,怎么长那么大了还吃那么少的东西啊?真是不健康啊!”说完以后还猛的给我夹菜。不一阵子我的碗里面的菜堆得像小山一样高。我明显看到他眼中闪着叫‘恶作剧’的光“在人家家里作客呢,一定要把碗里的菜吃干净的,不然是很不礼貌的!不然就不要夹那么多嘛!”
      我强忍住要打人的冲动扯着脸皮对他笑一个‘今天的仇我记住了’,他回我一个‘我等着你哦,宝贝!’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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