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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4 自己過去的愚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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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是心急的想要救自己濒死的父親,所以我也難得一次大爆發,更使用了飛雷神之術在一瞬間抵達岩忍者村的境內,而且還是直接穿越他們的大門衝了進去。
也因為我這樣的行為如此莽撞,所以進村的不久我也發覺到我身後也跟著好一些人,在岩忍者村的村內跑著我也不小心撞到幾個人,不過我只是丟下一句道歉的話以後人就跑個沒影了。
而在被我撞到的人之中也有我熟悉的金色身影,不過我不怎麼在意,因為我在得到紅葉傳來的消息以後,我就是馬上使用飛雷神之術進行移動。
在出現眼前的便是有著炎黃一族標誌的大門,可是才剛要跨進這裡的大門時,我就是在腳要踏下去的下一秒,馬上被人推開。
因為是毫無準備的狀態下被人推開的,所以我是差點因為慣性而倒在地上,可是我因為有顧到背在背上的父親,我是迅速移動了腳步站好這才回避要摔倒壓到父親的情況。
突然被推的情況下,讓我很是氣憤地扭曲了自己可愛小巧的臉蛋,直直用起漂亮的藍眸瞪著剛剛推我的罪魁禍首,發出了惱怒的怒吼。
「你做什麼呀!如果我倒下的話,會不小心壓到父親大人的呀!」
現在的我很緊張...因為父親的傷勢非常嚴重,需要即時的治療,只靠我那不純熟的彩炎的醫治就只能撐一下下而已,父親他需要接受良好的治療才有可能恢復過來。
...說到父親,我覺得父親他的狀況好像有一些不對,因為他從剛剛起好像沒有在動過了...這也讓我很緊張他的情況,不過我這時也只是心裡希望著父親他可以撐下去,更也鞭策自己加快腳步,最後來到了這裡。
雖然對於父親的身體狀況有一些緊張,可是我的目光以及注意力在此時都沒有真正在父親身上,反而是因為剛剛被人粗魯推開的緣故,我的注意力更放在剛剛把我推開的人身上。
將我推開的人是一位有著俊秀外表的男子,他看著我就是這麼說。
「妳這不是沒有壓到嗎?...還有這一位“走這麼急又想硬闖到我們炎黃一族駐地”的小丫頭,妳來到這裡有什麼目的?」他倨傲的低聲說以後,便是揚聲問起我來到這裡的原因。
聽到他問我這句話的時候,讓我感到有一些詫異,所以我是用難以自信的語氣這麼說著前面的那段話。「你在說什麼?我也跟你一樣同為炎黃一族的族人呀!我來到這裡也只是想拜託你們救救我父親!」
我開口向他表明自己跟他同為一族的身分,接著更是語氣恭敬的續道。
聽到我的話語,那位男子也隨即因為我那不同於這一族的些許特徵(炎黃一族的眼睛在以往都是以淺色系為主的,我的眸色就算跟其他的族人一樣同為藍色,可是我不像他們是那麼較淺的顏色反而是跟鳴人一樣是蔚藍的藍色)而認出了我的身分,可是他的薄唇卻也吐出了讓我不高興的話語。
「妳是我們這一族的...原來,妳就是那個靠關係的小丫頭呀!」
當下我就是皺著眉頭反問他。「你在說什麼呀?」
「我的意思是妳是靠關係才得到了這一個傳承機會的孩子,明明像妳這樣的孩子是要十二歲才能進行傳承的,以這個年紀就接受傳承的妳不就是靠關係嗎?...」
聽到那位男子的話異常的刺痛了我的心,我自己也是知道自己可以接受傳承有很多的原因是因為靠關係才有辦法取得的,所以我更也發現在這個村子裡的村民更是對我或者是父親態度都冷淡了不少。
也因為如此我幾乎是不肯出門的情況...對我來說,宅在家裡念書在今天以前可說是我很快樂的時候...跟父母相處很快樂,學習忍術很痛苦...
所以靠關係的這一層我也無法否認...
順著那位先生的話,我有一些淒然的輕聲說:「靠關係...或許吧!我自己也是突然被告知要進行傳承的...可是...」說道末尾的兩個字,我是頓了一下,語氣也從落寞轉變為嚴厲,我看著那位先生我就是繼續喊著。
「那些事情對現在的我來說並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救救我父親,我的爸爸!」
那位男子在看了看我以後就是露出了輕蔑的神情,語氣中更也帶上了不屑,「妳的父親...是那個波風實?哼!說什麼笑話,我們炎黃一族憑什麼要去救跟我們岩忍者有仇又殺了我們一大堆同胞的混帳!這妳也應該知道才對。」
聽到他的話我的心也又是一沉,自己本身也是有一些無話可說...父親他確實有在幾年前的忍界大戰中殺害了眾多的岩忍...應該說,只要是跟木葉為敵的忍者村,在忍界大戰中父親他也是會毫不留情的下手的。
「......」因為對方說了這樣的話語,所以我又是一陣沉默。
不過我並沒有跟剛才一樣理會那個人所說的話,反而是大步走錯過他的身軀以後,我有一些無所謂的說:「隨便你怎麼說,反正我就是要進去,就只有這裡...可以救回我的父親的可能性比較大啊。」
說完剛剛那句話以後,我更也是起步就是要往炎黃一族的部族駐地內部區域跑去,可是我卻是又一次地因為那個人的話而停下了腳步。
任由我越過他的身邊以後,那名男子是換上了若有所思的笑容輕聲說:「隨便妳,不過妳好像還沒有注意到一件事呢...」
這句話聽得我當場皺起秀氣的眉頭,我...沒有注意到一件事...
我心裡覺得很奇怪,也因為如此在我更是再一次停下腳步去看向他的當下,我更也開口。「什麼事...」
「妳所背的人,已經沒有生命跡象了...妳不知道嗎?」
最初的反問也只是習慣性地對無知事物的反問罷了,可是我卻完全沒有想到我所面對的人...他所回答我的卻也是讓我驚愕的睜大了眼睛。
而在驚愕的情緒過後,我是難以置信地瞪了那個人一眼,再來就是快步地越過他到炎黃一族的駐地內部,我這時的想法就是不相信那個人所說的話,不只不相信更也把這段話當成一個笑話來看。
...父親他很強的...他是不可能就這樣掛點...不可能,這些事情不可能發生!在短短這幾步中我的腦袋是閃過了很多詞句,全部都是我不相信的這件事。
只不過沒想到我的腳竟然會突然被人絆住,而沒有料想到會有這個遭遇的我是在反應不過來的情況下,連帶著背在背上的父親一把摔了下去,我慘呼了一聲就是摔到地上。
...這樣被人摔下來,父親竟一點反應也沒有?難道他真的?
我因為擔心父親而看向他的時候,我是在直接伸手撥開父親他的那金燦頭髮的那一瞬間...愣了。頭髮一撥開,父親他那雙一向溫厚有時又有一點小腹黑的蔚藍眼眸卻是睜開的,睜得大大的,正好直直地對著我,我能做的只能怔怔地回望...
整件衣服已經幾乎全被染紅,可見出血量非常巨大,但最重要的是,藍眸中的瞳孔已經放大了。
...死了...父親他...那個人說的是真的,他說的是真的。
騙人...不是已經答應過我...不是已經跟我約好了要一起去木葉的嗎?
「妳真笨呢?看他傷那麼重,一般人是不可能被救活的!」那個既是守門又是絆倒我的元凶的男子他特意跟上很是愉悅樣的欣賞我的那哀痛的模樣,接著便是嘲諷著我的想法。
出於反射性的我便開口為父親辯護,而且不經腦袋說出的話語是我心底很希望自己不要相信父親他的死的對自己的催眠,我不想相信這個事情,所以我便說出這句話來逃避。
「才不是這樣的,父親他只是...他只是昏過去罷了,爸爸他才沒有死呢!我才不相信!」
不過我卻沒有料想到我那所說出的一番話,卻惹得對方輕笑了起來,這也讓我有一些驚訝的瞪大了杏眸。
「喔?」男子語氣帶有興味的上揚,便走到父親的大體身邊手扠著褲袋續道。「妳不相信嗎?那麼我就證明給妳看...比如說,像這樣...」
而在話語的最後他便抬腳踩上了父親那側躺在地上的頭,在踩上以後還向是想擦掉腳上的髒汙樣的更磨了幾次,看到這個景象我只能雙目通紅的跳起來阻止他。
「你做什麼?不要.....啊啊!」可是我衝上前的當下,話也還沒說完的當下,他就是把我一腳踹開。
被他踹開的當下,我是抱著被人踹得肚子疼得在地上喘著氣,接著我強忍著腹部的疼痛感慢慢聚集了炎黃一族的查克拉讓我那具有療癒效果的碧綠火燄燃起,再來我就是抬眼看向將我踹開的人。
「妳瞪我做什麼?」見到我的目光,那個人他很是厭惡倨傲的冷聲說道。
聽到他的那番話,我又是一愣...我就只是看他而已,我哪用瞪他呀?
面對我的目光,他很是乾脆地把對我的厭惡給表現了出來。「像妳這樣的孩子生來就是給我們這一族帶來痛苦的,就因為妳的出生和妳所接受的那不正當的傳承才會造就宗族的毀滅,就說理奈那個丫頭為什麼要嫁給木葉來的混帳呀!」
聽到他們的話的時候,我的心是越聽越下沉,除了這些情緒以外我就是感覺到自己的眼睛和心就是一陣酸澀。
「就是呀!」
「一點都沒錯!」
「那麼好的孩子竟然嫁給那個渾小子,還生出了這個雜種...」
「喂!菊也!再給這木葉的雜種顏色瞧瞧!」
「不要只有他,我們一起來教訓這個毀滅我們宗族的災星!」
「妳的出生就是為了我們這一族的血脈帶來汙染,木葉的雜種快給我滾!快給我滾回那個地方去給那些因為妳而死去的族人道歉!」
我沒有想到宗族被滅的消息很快就傳到岩忍者村這裡,也沒有想到他們會把這件事堆到我頭上,更沒有想到我出生在這個村子對他們來說是一場災難。
不過對於我這個外來血脈的孩子,就算我是族長的孫女又怎麼樣,就因為我有木葉忍者的血統他們才會一直怒罵我,甚至因為那個人的慫恿更紛紛地開始朝我這裡丟石頭。
因為一連串事情而被打擊的有一些反應不過來的我,也只能麻木的縮緊了嬌小的身子,飽受石頭雨的打擊,身上和臉上更也因為石頭的打擊而增添了傷口。
討厭!...
討厭死了!
我討厭死這裏了!
討厭死這個炎黃和岩忍者村了!為什麼過去的我就因為朋友是屬於岩忍者村的才...我愚蠢,真的是太愚蠢了...
負面的情緒因為周圍人士的行為而直線性地加乘,我難受地跪在地上心裡也很是痛苦,在看向四周的時候,我看到了迪達拉更也看到了他憤恨的神情。
見到他神情的當下我就是一愣,可是我自己也無可奈何又自嘲的慘笑了一下,接著我身上的彩炎燃燒了起來,更也因為我情緒的影響而從普通的鮮紅漸漸轉為深沉的黑色。
說到底畢竟是岩忍者村的人啊!...最後我將視線移到正被人踐踏的父親身上。
...雖然爸爸你是個大騙子...可是,就算是騙子...你也還是我最尊敬的人。所以,我不會原諒...傷害甚至是侮辱你的人,我不會殺人...我會痛扁他們一頓!
在轉為黑色火燄的當下,我覺得自身的力量有了飛躍性的跳漲,可是我卻感覺到身子很痛宛如灼熱般的疼痛讓我大皺秀眉,可是我卻忍著痛飛身上去一腳就將把腳踩在我父親頭上的男子給狠狠踹飛,接著用既不帶任何感情又冷漠視線的眼神再一次地環視了一下四周以後,便使用先前在外布下的飛雷神的座標,我在抓起父親那癱軟無比的手就這樣離開了我所討厭的岩忍者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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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開始下了,不是輕聲細語的毛毛雨,而是想要洗條大地的恩惠之雨。
因為剛剛種種而盡失氣力的我是無力地跌坐在地上,我的左腳在剛剛找可以休息的地方時不小心被捕獸器給夾住了;我知道很痛,可是我卻沒有當場扒開,因為...我的身上已經沒力了。
我也覺得很累,雖然捕獸夾將我的腳夾得血肉模糊,可是沒有去處理傷口的狀況下救是被那冰涼豆大的雨水重重地打擊在傷口上,是很痛,但是比起我心裡的痛楚,這點痛我還可以忍受。
這樣枯坐在原地,我的身子早就淋濕了,當然父親那沒了氣息的遺體也是淋濕的狀態,即使涼風一吹我就忍不住瑟瑟發抖,但我還是坐在地上,沒有要行動的打算。
...可以依賴的人死了,想要保護的人也死了...那我還剩下什麼?媽媽呢?她在哪裡...
抿直了櫻唇,我有一些茫然地看著灰濛濛的天空,平常光亮一片的蔚藍杏眸此時盡是暗淡一片,對於生死未譜的母親我由衷的希望她可以平安,可是卻沒有什麼自信,因為她也不在我的身邊...我現在...就只有孤獨一個人而已。
用力掰開捕獸器,右腳有一些不能走了,每一步都帶著椎心的痛,但是我卻忍著痛湊到父親身邊,我看向父親的遺容,縱然父親的面容和外表已經因為雨水淋濕,可是他的神色卻很安詳,除了父親的臉色很是蒼白,看起來就像是在睡覺一樣。
看著父親他那俊秀的臉蛋我微勾著唇角,笑得有一些哀戚,我手腳並用的爬了離父親有一段距離的地方更找一塊土質柔軟的土地,用紅葉為了讓我方便而使用彩炎塑型而成的鏟子開始挖坑了起來。
冰涼的雨水之下我根本沒有出汗的機會,可是過度用力致使柔軟的手掌起了泡,出了血還在挖,直到挖的坑夠深了才住手,把苦無放在一旁,跛著腳湊到父親身邊。
伸手拉起他,很重,弱小的我根本負荷不來,先前能抬起他是因為我使用了橘色彩炎,手裡握著的手讓我想起這雙手曾經將我高高舉起,曾經給我買過三色丸子,曾經將一大疊卷軸交給我。
眼眶一陣酸澀,但還是咬著牙逞強著把我的父親波風實的屍首拖到坑裡。
不過我正當我要爬上去的時候,我被一樣東西吸引了注意力那東西便是父親的護額,看著那個護額我便是想也不想地湊到他的身邊,伸手將那個護額給解開了。
重新拾起鏟子,我邊將土填回去邊往那護額所放的位置瞧去,我輕輕地在心裡對正因為塵土而掩蓋身體的父親說:「爸爸...從小到現在都看著父親你帶著這塊護額...現在是時候把負擔放下了...請你好好休息吧...」說完了這句話我的視線模糊了,不過我倔強地認為是雨水跑進眼睛裏了。不過就算如此我還是帶著最深的悲哀還有沉重的訣別,慢慢的進行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