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落今尘》煦薇

5、第五章 百花争艳

　　时间：午膳后，而且王爷还小睡了片刻。
　　地点：王府的听雨苑。
　　人物：梁玉，赫连君昊以及赫连君昊的后院女子军以及女子军的丫鬟，跑龙套的甲乙丙丁。。。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王爷昨夜会说‘花园’，这可是寒风凛冽的冬天啊，花早已凋谢了，而且王府的花园和听雨苑是两个不搭边的地方。但现在我明白了，看着眼前打扮的美艳绝伦的女子军们，不就是一朵朵娇艳的花朵吗？有句话叫做：人比花娇，就是形容眼前人的啊！更何况这有名的浪荡王爷的宠姬册妃们，哪一个是容貌平凡之辈？能在美女如云的王府屹立不倒，生存至今还受着宠爱，有哪一个是平庸之人？
　　王府先后出现过两位侧妃，一位是家世背景不容小觑的林惠云，一位是被皇上亲自册封的蒋烟儿，这两位都是不能被碰的人，所以这两位的日子过得还是很安稳的，但是其他人的日子就不是很平静了，在三个庶妃，九个姨娘中，秦庶妃死于风寒，柳庶妃疯了，而剩下的李庶妃也只是挂个名而已了，因为听说王爷已经两年没有去过她那里了，基本上就是已经失宠了。而在八个被封的姨娘中，大姨娘因为善妒害死了五姨娘，被王爷一杯毒酒给了结了如花似玉的生命，三姨娘跟别人跑了，至今还未找回来，看来她是做好了周详的计划才实施跑路的方案的，谋定而后动，三姨娘，我不得不再一次欣赏你。其余的六七八九姨娘是新封的，还没有闹出什么乱子来。还有无数个侍妾在卯足了劲儿想当姨娘的，这简直是一个大杂烩嘛，太乱了，╮(╯▽╰)╭。
　　眼着前的娇花们使劲浑身解数吹拉弹唱舞一样不差的搬上了台，啧啧。。。你看看这位美人穿的真是很清凉啊，幸好是下午，还出了太阳，不然这回旋舞还没有跳就已经冷的打哆嗦到跳触电版回旋舞了。不过说不定这位美人走这样另类的路线反而能在众人中脱颖而出，从而引起王爷的注意，然后怀孕，接着母凭子贵从此过上了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的日子呢！
　　还有这位美人，天啊，声音犹如黄鹂啼鸣，婉转动人，看着身旁着个人和着拍子一副极其享受的模样，可见美人的唱功了，但可惜我愣是一个字也没有听懂。没办法，我听不懂戏曲的。
　　台上的美人见王爷此等模样，嘴角的笑意深了些，含着欲诉还休的害羞模样，羞答答的低下了头，眼角不时的撇向这头。这分明是明目张胆的勾引嘛！
　　一曲毕，王爷拍手说了声：“悠歌的唱喉，果真是绕梁三日，赏。”台上美人施以一礼，娇羞无限，脸上的酡红映的美人更加娇美。
　　接下来又是一系列的吹拉弹唱，王爷饶有兴致坐在这里看着台上的人而儿使尽浑身解数来取悦自己，我则站在一旁百无聊赖的抬起脖子看着台上换汤不换药的曲目，终于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但立即用手挡住预向外张大的嘴，结果动作太大，差了气，本来由嘴出的气全有鼻孔出了，引得王爷回头，便看见我双手叫捂着嘴出丑的样子。我当即决定当做没看见他打量的眼神，放下手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跳的正欢的人儿，装作
　　我提心吊胆的想着，时不时的瞄了身旁的人，没有反应？！再看一眼，真的没有反应！我不禁舒了口气，好险，蒙混过去了！我早说过吧，只要是在这位王爷身旁我就会不由自主的浑身发抖。刚刚他只是一回头，一抬眸我就吓得装鸵鸟了。不过幸好我的苦海只有四个月了，以后爱谁谁，管我屁事，噢耶！
　　我不得不由衷的佩服王爷了，因为他从下午一直坐到快天黑了就没有动过，连方便一下也没有，倒是我乘着给他那披风时才放了一水。我知道的是人的新陈代谢慢也会使得身体排毒的速度跟着慢，我很明显，才十六岁正直青春年少，新陈代谢旺的跟团火似地，而王爷，是不是可以间接地理解他已经老了？不过从他如玉的脸庞，一丝皱纹也看不出来的容脸倒是看不出来！纠结在这个问题上，我是不是太无聊了，是的，我真的太无聊了，在百花争艳的大冬天里，美人佳丽满园风光让人留恋，可是我真的看不懂他们的节目啊。我没有艺术细胞的，而且，老娘从小听到大的流行歌曲，谁听得懂这“咦咦啊啊”的，早知道我就跟着爷爷学两年的京戏了。说起我爷爷，在我们那个小区没有人不认识，老爷子是京戏迷，会唱会演，演起来还真有那个味道，可惜嗓子不行了，但不影响‘京戏王’的称号，所以以前评先进小区的时候，爷爷就是我们小区的京戏指导人员，据我爸说，爷爷年轻的时候是一个优秀的京戏演员，在我们那可是个名角儿。后来□□爷爷因为这个还被人认为是旧社会的拥护者，被戴高帽被批斗，还流放到农村去劳动改造，直到被平反为止，可惜回来的时候已经多年没有唱过了，而且在那些年里喉咙已经坏了，所以即使有个这么有名的京剧名角的爷爷，父亲和我都没有对京剧产生什么兴趣，倒是哥哥对京剧还挺迷的，尤其是那出‘霸王别姬’唱的连爷爷都说好，我从老人欣慰的眼神中看到了很多不可言喻的东西。爷爷也不怎么逼人去学什么京戏的，他总说：“这戏啊，是逼不出来的，若不是真心喜欢，唱不出那个味。”末了还叹道：“祖宗留下的东西，是宝，但是却被人遗忘在一旁了。”因为这句话，我还真去学了一段时间的京戏，可是唱出来不伦不类的，爷爷也不说什么，只是摇摇头，叹口气。后来自己觉得没劲也没再学了。自己真不是那块材料。
　　而且这里的小曲儿，戏剧什么的音调跟原来的调调不同，我更加是╮(╯▽╰)╭听不懂啊！！！神啊！救救我吧。
　　“时辰也差不多了，回去用膳吧。”王爷的声音响起，带有一丝疲惫。
　　难道神真的听到了我的祷告？我得寸进尺的祷告：那么，神啊，让我回去吧，我想回家了。尤其是我妈做的‘红烧狮子头’了。
　　“玉丫头，回院里去吧。”王爷起身，已经走到了我的前面，要走出听雨苑了。~~~~(>_<)~~~~神啊，你太小气了。
　　“王爷。”几个美人和姨娘连声唤道，我可以听出声音中包含的焦急的迫切的好听的带有女子尖软含糖量极高的声音。
　　王爷停下了，回头，嘴角带着暧昧的笑，眼神中饱含着□□的光芒，散发着绿油油的光芒：“悠歌今晚准备一下。”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我见他快步离开，赶紧拔腿跟上。我听到后方遗憾夹杂的道贺的声音，还有‘哗啦啦’的声音，王爷，那碎落一地的，不是茶杯，是爱慕您的心啊！
　　晚上，等王爷用完晚膳，在书桌旁看着书卷时，悠歌早在外面等候着了，悠歌—王府四姨娘，在一年前同我一般，是王爷的替身丫鬟，后来在机缘巧合下，王爷听到了她那优美的歌喉，招她侍寝，之后又深得王爷喜爱，便封其为四姨娘。
　　这么冷的晚上还让佳人在门外吹冷风，真是一点怜香惜玉之情也没有，真真是冷血啊！
　　王爷突然要喝龙井茶，我奉命去沏茶了，等我回来时瞄了一眼门边的四姨娘，在门外恭敬的等着，厚大的纯白色的狐裘的包裹下依然挡不住冬夜的寒冷，瘦弱的身躯在狐裘下有一丝发抖，脸上因为涂了胭脂，看不出惨白的颜貌，我有一丝不忍心了。对她恭敬施以一礼，便进门去了。
　　王爷喝着茶，双眼紧紧地看着书卷，不时的紧皱的眉头，思考着什么，片刻后了悟的点头。看起来一派淡定，好像根本就不知道门外还有一个娇弱的女子吹着风的身子在瑟瑟发抖。我看着那个急啊，这个该死的男人，怎么这么不懂得疼爱女人呢？
　　好不容易，王爷放下书卷，拿起茶杯，悠闲地品着茶，茶香弥散在空气中，我舒一口气，这下要休息了，应该可以让四姨娘进来了，谁知道，王爷接着又拿起放在一旁的书，接着刚刚看的有看了起来。
　　嘿，这人怎么这样啊？！
　　看着眼前这个人在这里热茶暖裘的一派享受的强壮的男人，想起了那个在门外发抖的娇柔的躯体，我跪了下去，低着头。
　　他看了一眼，继续看书：“怎么了？”
　　我呼吸了一下，恭敬道：“王爷，四姨娘已在外面了。”
　　“那又怎样？”这次他头也没抬，语气淡定。原来他一早就知道四姨娘来了，这个混蛋怎么能这样？
　　“冬天的晚上寒冷异常，四姨娘身体娇弱，恐怕会受凉，若真是受了凉，到时候就没有办法伺候王爷了。”
　　“所以呢？”
　　混蛋，我都说的这么明显了，还不明白？你就跟我装！
　　“所以，王爷不如让四姨娘进来伺候左右。”
　　王爷没有言语了，我深深地鄙视这个变态，怎么说门外站着的是你的女人耶。怎么能不闻不问呢？
　　“你真想叫四姨娘进来？”突然头顶传来这样的一句话，让我摸不着头脑！什么叫我真想？我就是真想了，怎么着吧？
　　“是的，四姨娘穿的很单薄，奴婢看见她在门外发抖。”我依实回答了。
　　又是一阵无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老是觉得头顶有两道探究的光芒在我的脑门顶上来来回回，像探照灯似地，照的我的脊梁一阵发毛。我在这样强烈的光芒下又一次沦陷了，呜呜，四姨娘，我真的尽力帮你了，是生是死是福是祸就听天由命了。
　　王爷缓缓地放下书，思量了一会儿道：“那就让她进来吧。”
　　我一听立即道：“是。”小步快速的跑出去唤了四姨娘进去我看见四姨娘惊喜的眼神，顿时就知道原来以前王爷就是这样要人等上个个把时辰的，我再一次深深地鄙视他。
　　我随管家出了院门，等把门关上，管家便问我：“是不是你跟王爷说过什么？”
　　我把事情给张管家讲了一遍，张管家说道：“难怪了，往年王爷可就没有这么早就让人进去侍候的，有时候还在屋里看一夜的书呢！”
　　“啊？王爷怎么能这样，知道外面站着有多冷吗？”我抱怨道，完全忘了在王府下人是不能随便议论主子的事的。
　　张管家听了我的话，看了我一眼，不知是喜是悲的说道：“丫头，你可是第一个会这样说的。”
　　我语结于喉。
　　见我不说话，张管家缓缓开口道：“你知不知道，去年的今天，有一位美人活活的冻死在这里，而已经进去的四姨娘就是那个凶手。”
　　我顿时抬头，疑惑的看着张管家。
　　“去年，四姨娘还只是一个贴身丫头，当时的她也是奉茶去王爷的寝房，看见了在门外瑟瑟发抖的女子，答应那位女子会去给王爷提个醒，可是进去了之后，就自己爬上了王爷的床。可怜了那位女子在门外活活冻了一宿，第二天发了烧，后来转成了肺炎，不到一个月就死了。这事王爷是知道的，所以才封了这个悠歌为四姨娘，可能是打算让她也尝尝被冻一晚的滋味吧，可惜被你这丫头坏了事。”
　　还有这么一段啊，我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可能是四姨娘进去以后有遇着什么事，就个忘了呢？”我还是得为自己的行为辩护一下，我总觉得这个四姨娘不会那么做，或许是王爷自己真的忘了，愣是赖在四姨娘身上了呢！那个混蛋王爷，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忘了，忘到爬上了王爷？”语气里带有浓浓的讽刺，以及厌恶：“丫头，你可知道，那晚上等在外面的女子，是悠歌一直以来宣称为好姐妹采星，采星可是院里有名的黄鹂嗓子，样貌也出众，本来王爷是打算封她为四姨娘的，结果被悠歌给抢了去了。”末了张管家转过头来对我说：“你与她素不相识看见她在门外冷的发抖，也会不忍心的给王爷提醒什么的，而在外等着的是她朝夕相对的姐妹，她也会忘的这么彻底？”
　　我这下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她辩白了。底下头看着脚尖，觉得连一个姨娘之位也要争的头破血流，不惜以害死在一起多年的好友为代价的地方，实在是让人厌恶。可是，在王府女子是这样，在王府外面呢？又会好多少？我一个既不能文也不能武的弱女子在这里又会如何？神啊啊啊啊，你到底是为什么把我弄到这个地方？
　　“就快过年了，每年这个时候，王爷都会在王府里呆着，所以从明天开始，你的活可就不轻了。”张管家笑眯眯的看着我，我被看的一头的雾水。
　　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就听见屋里暴怒的声音：“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本王拉下去。”
　　门外一行人立刻冲进去，就看见四姨娘和王爷衣裳不整，四姨娘惊恐的跪在地上，而王爷则坐在床上一脸绯红。
　　“四姨娘竟然对本王不敬，从今日起，削其姨娘称谓，打二十板子后贬至浣衣院终身不得出，快把她给本王拉下去。”王爷声音暴怒中夹杂着极度的隐忍。侍卫们在惊恐的将嘴里不停地求饶的四姨娘拉了下去，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拉扯的只剩一件不能遮体的肚兜。
　　张管家和我立马走向前去，想询问接下来该做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只见王爷躺在床上，脸色是不自然的红艳，在大冬天里，身体和额头竟渗出汗了，再看下身，( ⊙o⊙)哇，已经支起了帐篷。张管家似乎早已看出了什么，看着桌子，我顺着张管家的视线看过去，是我刚刚沏的龙井茶，我顿时明白了。王爷，中了媚药了，想当年只有你采别人，想不到今天你竟然被人设计给采，虽然没采成，但是我还是要说：你也有今天，该。
　　我还在这里幸灾乐祸时，只见这位爷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天啊！什么情况？难道他饥不择食，准备给我来强的？
　　有关我的名节和终身幸福，当时我已忘却了眼前人的是一个一句话就可以了解了我的命的人，我一把将他推开，然后迅速翻身准备跑开，但是被他抓住了脚踝，我再一次被压了下去。眼见着，王爷那张长得很妖孽的脸越来越近，我急了，对他饱含歉意的说：“王爷，这是你逼我的。”说完，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大家知道，我的力气是很大的，所以当使劲我十成功力的一拳打在他脸上时，他疼的直接晕了过去。这个时候，刚刚愣在一旁的张管家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我。
　　我赶紧说道：“我一时情急，才会冒犯王爷的。”
　　“快点把王爷送到弄醒吧。”
　　什么，我好不容易才把他打晕的！怎么能随便的把他给弄醒呢？我看着张管家，可怜的神情任谁看了都会不忍的。
　　张管家看着我一愣，而后说道：“算了，先把王爷带到最新封的姨娘那里吧。”我如获大赦一般，立马跑出去备车马，将王爷放在马车上，没有陪同张管家，而是留在院里收拾屋里的残局。收拾完洗洗就上床准备睡了，但是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望着床顶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闭着眼，就可以看见我出拳打在王爷脸上的超慢镜头回放，还是单片来回播放！我打了王爷，结结实实的打了一拳。明天该怎么办？会不会一醒来就被他给办了？大口呼气调整好情绪后，想着方正也是明天的事，先睡个饱，明天才有精力去领罚，不管了，明日事明日再说吧，大不了我。。。我就打一顿吧，如果手被废了，张管家应该会出面说情吧？！不行，我还是想好一个好的借口，让他没有理由来处罚我，至少是从轻发落！等等，我要不要连夜缝一个棉包来护住我的屁屁？说干就干，我一个鲤鱼打挺，在一个鲤鱼打挺，又一个鲤鱼打挺，算了，我还是直接爬起来吧！我摸索着起来，点了灯，拿出了几块碎布，一些碎棉花针线开始缝制我的法宝，缝着缝着我的心情也开始安定下来。
　　“啪啪。。”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的缝制过程的实施。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谁啊？”
　　“玉丫头，是我，王爷马上就要回来了，你先等着，王爷回来了就伺候着点儿。”张管家的话让我想哭，怎么这么快？不是说中了媚药吗？怎么就完事了？难道不举到连媚药都不起作用？他就快回来了，是不是说明我的屁屁马上就要开花了？
　　我立马快步走下床打开门，见张管家还正转身准备走，我急急的唤道：“张管家，王爷今夜就要回这里吗？”
　　张管家转回身，说道：“是啊，王爷说过会就会回来。”
　　一听，我的脸色更白了一分，嘴里念叨：“这么快？惨了惨了，我今天晚上是逃不过了。”
　　张管家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我立马可怜兮兮的对张管家恳求道：“张管家，要是王爷要废了我的手脚什么的，烦您帮忙说说话可以吗？我要是手被废了，就是个废人了。倒时候还不如杀了我呢！至少留我一双手脚什么的还可以给王爷洗洗衣服，我力气大，洗衣服干净，一个顶两个，多划算啊，而且王爷穿的衣服以前在浣衣院也都是我洗的，别人洗不干净，要是废了我的手，难道王爷要穿着洗不干净的衣服出去见人吗？”
　　张管家更是疑惑了，问道：“为何王爷要废了你的手脚？”
　　我答道：“我，我打了王爷一拳，还把王爷给打晕了，这可是大罪啊。”
　　张管家一听我的话，哈哈大笑道：“王爷当时神智不清，不知道是谁打的。王爷不问也罢，若要是王爷问起来你就说你不知道，让他来问我，我会善后的。”
　　我疑惑，看着张管家，这欺骗主子的事他怎么能做的这么溜？
　　张管家看着我依旧是疑惑的表情，好像自尊心受到了打击一样，板着脸说道：“玉丫头，你可要相信我的本事啊！而且，我可答应了浣衣院的管事要好好照顾着点儿你的，你就放心吧。”说完准备离开。
　　就因为答应了管事大妈就这么帮我，张管家难道跟管事大妈以前有一腿，但奈何俗世不容，只能相见却不能相爱，所以对管事大妈开口要求照看的人，尤其是第一次开口照看的我才会如此？管事大妈，不对，管事大姐，看不出，你还有两把刷子。
　　想不到，正准备走的张管家突然有会身来，一脸严肃的说道：“玉丫头，你可要记得我刚刚说的，莫要忘了，不然，就算是我也难保住你了。”
　　我恭敬加上感激的点头，用因为拿着正在封着的护臀法宝而一直放在身后的右手发誓，左手捂着心口万分诚恳的说道：“我一定会记住的。”
　　张管家又是一愣，看了一下我手里的东西有疑惑的看着我，我不好意思的解释道：“这个，我以为明天就要被打板子了，所以就连夜封了这个东西。那个至少不会太痛的。那个，让管家见笑了。”
　　张管家哈哈大笑的离开了院里，我看见他出了院门回房收拾了一下，等待着王爷这只倦鸟回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