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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章四 ...

  •   瓶邪【一直很安靜】章四

      不管醫生說什麼還要觀查還要休養的,我立馬辦了出院手續,回了先前的那家旅店。
      拿回不多的行李,準備到黑眼鏡留給我的那個地方。

      撥了通電話給胖子………

      『我們的愛互相啃食對方邪惡的心靈最後只會留下純潔的愛情
      就算有一天神要拆散我們 我也會不惜投靠撒旦 只為了跟你相聚……』

      喀啦────── 我覺得控制理智的那條腦神經,貌似快要斷裂………

      『愛你愛到死抱在一起死愛你愛到死要死一起死
      愛你愛到死要死一起死愛你愛到死先死沒意思………』

      啪────── 徹底斷了。

      愛你妹啊!!!狗日的胖子啥時換的鬼鈴聲啊啊啊!!!

      憤怒的就要將手上的電話摔出的那一瞬間,想起之後還要靠這貨聯絡,只好硬生生作罷。

      我氣胖子就是這點不靠譜,都兩三天了,半點消息都沒有,現下又找不到人,咋的這是?
      傳了短信簡陋說明原由,我將手機塞回口袋,等不及的招了台車直奔紙條上的地址。

      我想過無數個可能找回悶油瓶的畫面。

      可能是在哪個斗裡,可能是某條街上,可能他自個找尋的累了膩了回杭州的店裡,那些模擬的場景畫面,曾經在我腦海裡上演很多次。

      可是沒有料想到,我竟然會在黑眼鏡那裡找到他。
      心裡非常不舒服,總覺得我在他心裡不如一個黑眼鏡嗎?我與他出生入死好幾回,雖然好幾次都是我在拖累他,但我總認為我跟悶油瓶之間的情誼是跟別人不同的。
      能多不同我不敢講,但他娘的他對我跟對胖子的態度就差個天南地北遠。

      可是,這次他失縱,從醫院裡不聲不響的跑了,卻是來找黑眼鏡。
      這讓我有一種,被背叛的感覺。

      說背叛或許嚴重了些………
      也許,悶油瓶跟黑眼鏡早在認識我之前就是熟識,說不定他倆還是哥們般的情誼,一起倒斗那啥倒斗無雙來著………

      娘的,想那麼多不就是想找個藉口安慰自己,怎麼越想心裡越難受。
      狗日的!我在心裡狠狠的罵了聲粗話。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已經到了紙條上的地址,付了錢下了車,我看了看四周,是個挺平凡的地方,大約四五層沒電梯的舊式公寓,附近幾乎都是這樣的建築。
      北京我不熟,唸書的時候來過幾次,但大多都是去什麼觀光景點什麼的,像這樣單純住家沒什麼特色的地方還真第一次來。

      我默然的爬上四樓,內心有點緊急,不知道等會兒會是什麼樣的狀況,悶油瓶看見我會說些什麼呢?
      我不禁想起那時跟胖子在醫院裡,我氣憤的說了啥見到小哥要如何如何的,怎知現在到了這情景上,那時的火卻一點也上不來了。

      我還真是他娘的無膽,只敢暗地發火,實際上見到那悶的能出油的傢伙,真是一整個沒輒。

      沒電鈴,只好敲門,大約敲了三下,裡頭的門開了。
      映入眼簾的不是期待中的那張臉,而是一個戴著大的誇張的黑色墨鏡,要笑不笑的,那個人稱斗裡本領好的很一點也不輸悶油瓶的傢伙,黑眼鏡,也有人叫他黑瞎子。

      「唷,小三爺,你來的還真快。」他把門打的更開,讓了讓請我進去,「我聽醫院裡小護士說你那病還要個三五天才好的利索,怎麼現在就來了?」

      我瞧著他那怎麼看怎麼欠扁的模樣,實在懶得跟他囉嗦,進了屋直接開門見山的問:「小哥呢?你留紙條給我,不是要我來跟你閒話家常的吧。」
      我不溼不鹹、不怒不笑的說話。
      雖然心裡一肚子窩火,但面對眼前這個高深莫測的人,能不得罪還是別得罪的好。

      「呵呵,小三爺正經的讓人好不習慣,我這是關心你呢,身體底子不好還是少淌些混水的好。」

      操!這是在暗指我身手差只會拖累人是吧………

      「謝謝關心,我還是那句話,張起靈人呢?」我嘴角抽搐兩下,皮笑肉不笑的繼續追問著。

      大概看出我的認真,這回倒是不打太極,聳聳肩:「他啊………買吃的去了。」

      「買吃的?」

      老子實在很難想像悶油瓶自個兒去買便當時的神馬模樣。
      我印象裡吃的穿的用的,不是我就是胖子在張羅準備,這十指不沾陽春水,悶瓶子倒是實行的相當徹底。

      「是啊,在這兒可沒有伺候他好吃好睡的人,要吃要喝都得自個兒去買。」

      黑眼鏡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很是耐人尋味的看了我一眼,雖然他的眼睛讓墨鏡遮住了,不過我想那藏著裡頭的眼神,絕對也不會很好。

      聽到悶油瓶不在,我不知是失落呢,還是鬆一口氣,心裡空空蕩蕩的,沒個底。
      但沒一會兒我便恢復過來,我告訴自己,悶油瓶張起靈只是暫時不在,等等就回來。

      有些事趁著他不在,好好的來問眼前這個笑的很猥褻沒個正經的黑眼鏡。

      「那個,我說………你是怎麼知道小哥在北京醫院的?你是不是早就認識他?還有他為什麼會跟你回來?你們打算做什麼?」

      黑眼鏡大約沒想到我一下問了這麼多問題,挑挑眉:「小三爺,這麼多問題……你是要我先回哪一個呢。」

      「你可以一個一個回。」我忍著爆粗口的衝動,咬牙切齒的說。

      「呵呵,我若說了小張會不高興的,我可不想被他拿刀砍了。」

      「你如果不是想告訴我一些事情,為什麼會去醫院留紙條要我過來?」

      黑眼鏡撓了撓腦後的頭髮,想了下才說:「這個嘛,倒真的是有些事要跟你說說………」

      我睜大眼睛,終於等到這傢伙繞了一大圈,要跟我說事情的時候,天殺的悶油瓶好死不死竟這個時候給我回來。

      狗日的!雖然小爺我巴不得早點見到悶瓶子,但能不能別在這個時間來啊!
      他娘的老天到底要折騰我多久才讓我知道整個事情的始末啊啊啊────

      在心裡哀號的同時,我惡狠狠的看著他那怎麼看怎麼沒睡醒的眼睛。
      貌似因我的無故出現,那一瞬間顯得驚訝非常,但他不愧為悶油瓶,短短數秒就又恢復淡然無波靜默的神情。
      剛剛那訝異的表情,我都覺得是不是我自己眼花而產生的錯覺。

      「你讓他來做什麼?」

      悶油瓶的視線透過我問個身後的黑眼鏡,語氣冰冷透露著煞氣。
      就我知道的悶油瓶,這模樣是真火了,要不是他手裡拿著很不和襯的餐盒,而是小黑金刀的話,肯定一刀給黑眼鏡來那麼一下。

      不過聽了悶油瓶的話,我不禁想,乖乖,才幾秒的時間,咱們悶大爺已經摸清楚是黑眼鏡讓自己來的。

      「噯、吃人頭路總要把事辦好嘛,再說了,有些事跟他也脫不了關係。」
      「跟他無關。」
      「嘖嘖,這可不是你說了算。」

      「喂!你們兩個打什麼啞謎,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

      見我插了嘴,悶油瓶深不見底的眸子看了我一眼,沉默著,似乎一點也沒打算回我的話。
      而我只好轉向黑眼鏡,希望他能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演哪齣戲。

      「小三爺,有個斗呢希望你能下,這才會找你來………」黑眼鏡話說一半便被打斷。

      「我去。」

      「喔?」黑眼鏡聽了悶油瓶這話,顯然很驚訝但卻又不怎麼意外,他挑著眉說:「真是難得,啞吧張居然同意了?」

      「讓他走。」

      悶油瓶說這話時看了我一眼,依舊面無表情的面癱模樣。

      瞧的小爺我是一肚子窩火。
      憑什麼老子為了你的事搞到住院,風風火火的趕來啥事都還沒弄清楚,就被這殺千刀的悶瓶子給一口回絕掉!還要我走!!!

      要是我真給你這三兩句給打發回去,我吳邪就他娘的跟你張起靈的姓!!!

      「小張你要肯下那個斗,老頭那鐵定不會再找………」

      「我也去!」此時的我已經怒火中燒,根本聽不進黑眼鏡滔滔不絕的廢話,直打斷他。
      「哈?」

      「我說,我.也.要.去。」一字一句,咬牙切齒。

      聽到我作勢的要跟,悶油瓶那面癱總算是有點反應,見他皺起眉頭,不知為何我心裡突然昇起一股快感。
      這好看的眉可是為我皺起的吧,你悶大爺張起靈也知道操心是什麼滋味了嗎?

      黑眼鏡則是一臉看熱鬧的欠扁表情,只差沒來兩聲口哨湊合湊合。

      「你別去。」
      「我偏要去!」

      「吳邪。」
      「叫他娘的爺爺也沒用,我跟定了!」

      「那很危險。」
      「我不用你張大爺保護!」

      「………」

      可能知道我在生他從醫院悶不吭聲就失蹤的氣,悶油瓶很是無奈的盯著我看,當然我也沒打算退讓的直瞪著他。

      突然想起爺爺說過,我看起來溫溫吞吞像軟柿子似的好捏好欺負,但要是有下定決心的事,就會比七老八十的老頭還固執。
      現在這個情況就是如此,我不可能再讓眼前這個人從我面前消失。

      也許悶油瓶讀出了我眼中堅定不移的意念,眼神開始變得冰冷深沉,不再理會我快速的從我身邊擦身而過,進了房間,當然也關上了門。
      而且,還挺用力,那力道我都懷疑那門裂了沒有,不過這不是我家,用不著心疼。
      我知道這是他生氣的表現,貌似我對他向來說一不二、的態度變了,讓他很惱怒。

      但我也不會因為他這樣打退堂鼓!這次說什麼也不能先服軟下來!!!

      「嘖嘖,敢跟啞巴張這樣頂嘴的,我看除了你吳邪之外,不是被小張的黑刀砍死了就是還沒出生吧!」
      黑眼鏡一臉又崇拜又揶揄的看著我說:「小三爺,你真出息了。」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少廢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黑眼鏡聽我契而不捨的又問了一次,臉上又出現了很有深意卻又很猥褻的笑容。

      我嘴角抽搐了下,心想,能不能別用這嘔心得不能再嘔心的笑容對著我了啊。
      我吳邪再怎麼不挑,也不好你這口啊啊啊。。。。。

      他思考了片刻,緩緩跟我說起了整件事情的始末。
      但我想,那裡頭肯定還藏了許多不該讓我知道的那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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