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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穿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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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气很好并不代表我不会发怒,现在只想将冥冥中的穿越之神给狠狠的暴揍一通。穿越本身倒是无可无不可,但是让我一个刚刚升职又加薪的大老爷们车祸穿,穿成古代女子也太那个了点。
我没有自杀的勇气,忍了。
平日辛苦了点,换上男装,因行事做派没有一点女子的形态,所以没有惹人怀疑,在街上逛了两三个月,见识了古代的市井繁华。调查市场,整理情报,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穿来两三个月,一直没来那啥,虽然偶尔有点小疑惑,但也没有放在心上。我对这方面不是很了解,也许古代女子发育比较迟也说不定。闻到鱼腥味等会觉得恶心,当时还笑着想这个身体还真是娇贵。
七日前,名义上的娘亲突然要去泰安府走亲戚,只带着我和我的贴身丫鬟平儿出发了。走到半路,推说是身体不好,叫个大夫来看看,顺便给我也诊了诊脉。以前没看过中医,第一次看诊脉觉得还是很神奇的。诊完脉,娘亲的脸色很难看,掉头回了济南,然后我便被禁了足。
于是我开始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刚穿来的第一个月,我是很安分的,不动声色的观察。这个家庭非常简单,只有一夫一妻一女。没有什么权势,却也衣食无忧。乡下有不少土地,以地租维持生计,在府城有一座不小的宅子,买了几个丫鬟,雇了几个婆子。夫妻两个将女儿当做掌上明珠,真真是娇宠。
身体的原主人不知道跑哪儿投胎去了,倒是给我留下了不少的东西。比如说我一张口就是一口的济南腔而不是普通话,比如说见到一位熟人,我立马就知道他是谁有什么性格,比如说我拿起针线就知道怎么去绣花。如此,倒是完全没有露馅。
仔细回忆之下,种种迹象都指向一个可能性,随即,我甩了甩脑袋。“怎么可能,这可是清初。”可是,除此之外我实在找不出其他的解释。或者是肚子中长了个肿瘤,可是这种解释也太牵强了些。身体有些疲乏,我躺在床上,和衣睡着。
睡的很沉,直到听到开锁的声音才醒过来。我揭开被子,坐起来,理了理衣服,瞧瞧天色,应该是下午五点左右,太阳已经贴近地平线了。肚子有些饿,好像中午也没吃什么东西,一直在赶路了。
“爹,娘。”浑身没有力气,连打招呼也觉得有些有气无力的,“平儿,端点吃的来,饿死了。”
“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名义上的老爹拍着桌子,拼命压低声音,喝道,“老夏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我睡得有些迷糊,疑惑道,“爹?”
老爹似乎更生气了,“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随即,拂袖而去。
“哎,老爷!”娘亲望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追了出去。
缩着脑袋的平儿见爹娘全都出去了,松了一口气,窜了上来,拽着我的胳膊道:“小姐啊,你怎么就那么傻啊!”
我转过身将平儿安到椅子上,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平儿完全没听我在说什么,只顾自顾自的拽着我的胳膊,继续道:“小姐啊,你将来可怎么办啊!”
我觉得脑门突突直跳,狠拍了下床沿,喝道:“到底怎么回事,我还没死呢!”
“那个,那个……”平儿的表达能力似乎很差,不知道从哪儿说起。
“听着”,我说,“不知道为什么,9月13号之前的事情我完全没有印象了,所有的记忆都从9月14号开始。你是我的贴身丫鬟,现在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小姐可还记得黄公子?”平儿试探的问道。
我摇摇头,就算那个所谓的黄公子来到我的面前,我也最多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与他相关的记忆却是完全没有的。
“小姐怎么这么命苦啊!”平儿又拉着我哭丧起来。
我恨不得把她掐死,和女人说话怎么这么麻烦。
“blablablablabla.”平儿说的含混不清,时不时的还会嚎上两声。
我双手放在太阳穴上揉了揉。
“简而言之,我和你9月7号去上香,回来的路上下雨,避雨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自称黄公子的年轻男子,然后9月8号到12号我和他同游泉城。13号告别,之后消失无踪。告别那天曾经将你支开,独处了一下午。不知是自愿还是被自愿,然后,”我指了指微微隆起的小腹,“这里多了一个小生命。”
平儿点点头,小心翼翼的望着我。
“王!八!蛋!”我吸了口气,掰了掰手指,“我艹,七天,仅仅七天,TMD这是清朝,不是TM21世纪,脑子进水了,才七天就和陌生男子上床,还搞出了人命来,真TM让人无语。混蛋,最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一定要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平儿目瞪口呆的望着我。我不管她,跳到地上走来走去。我现在非常非常的不爽,一想到我穿来的前一天,这个身体还和某个男子滚床单,我就火大,非常的火大。
“赶快从我面前消失,我这会儿心情很不好,万一被迁怒可别怨我。”我瞪了一眼平儿。
平儿还想说话,我又瞪了她一眼,于是迅速溜了。
完全静不下心来,我拿起面纱,出门去了。
很顺利的出了门。作为济南府的治所,城市已经小有规模。快步走了半个小时,离家已经蛮远了,开始往偏僻的地方走,这里有几个地痞流氓,就是我此次的目标。
果然,没一会就有两个家伙远远地缀了上来。很好,我咬咬牙,加快了速度。
两个家伙追了一会儿,已经兴奋起来。看到进了这个无人的死胡同,我们三人同时笑了起来。他们俩是贱笑,□□,我是狠笑、冷笑。
他们俩的淫词浪语,让我浑身的血都沸腾起来。看着慢慢围上来的两人,我果断冲了上去。一个过肩摔将高个的那人放到地上,随即在他腰上补了一脚,他就缩在地上,哼哧哼哧的起不来了。另外一个,眼见情形有些不对,居然立马就想逃跑,我怎么能让他得逞。况且,利用刚刚的换位,我已经堵在了外头,飞起一脚撩阴腿,那人就变成了弓腰的大龙虾。抬起腿来,往下一砸,“给我扑街吧你”,也被放到地上。
两个地痞像死猪一样在地上直哼哼。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姑奶奶,请姑奶奶饶恕了咱兄弟吧。姑奶奶就是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
很好,他们成功的在我沸腾的鲜血上浇了一桶油,我边踹边骂道,“叫你们犯贱,叫你们耍流氓。混蛋,狗屎……”
踹了他们20分钟才歇脚,微微有些气喘吁吁,解下荷包,掏出两个五两的小元宝丢到地上,对趴到地上的两个家伙道,“算你们倒霉,今儿个我心情不好。胡同口往东40步似乎有家医馆,拿着银子自己慢慢爬过去吧。若是没用光,就当红包了,哎,这都要过年了,大家也不容易。”
又给了一人一脚,然后扬长而去。
似乎听到女子的娇笑声,四周望了望,没有发现人,暗暗唾弃了一下自己。花了十秒钟不到将罩在外边的嫩黄色裙衫脱掉,露出里边的水蓝色裙衫,理了理衣服,将面纱的布帘也换了换,随后,走上大路,回家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