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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焉知非福 ...
她们要去哪里?在马车里的十一个姑娘,心里都问着同一个问题。
如果没有蓓雅的背叛,她们也许早就回到家,不必像现在那样在狭小的马车内,像一群等待被扔进虎口里的羊。要不是她们的嘴巴被布团封住了,姑娘们一定会把蓓雅痛骂个千遍万遍。
凤儿默然,回想起刚才的场景。蓓雅找了个借口,跟着侍卫离开了房间。回来时,侍卫就带着几个壮丁过来,把她们重新送上马车了。在眼睛被绑上布条的前一刻,凤儿看到蓓雅惨白着一张脸,一声不吱地站在柱子后面偷看——她身上的绳子都解开了。
她不知道他们究竟达成了一个什么的协定,但她大概可以猜得到,这不外乎是借告密的功劳换取自由之类的吧。
紧挨着凤儿的姑娘,身体一颤一颤地抽搐着,大概是在抽泣吧。凤儿已经麻木了,眼睛是干涸的,挤不出一滴泪水。靠山山倒,靠人人倒。还能期待些什么,失望些什么?
要是她的双手能动的话,她就可以靠自己了。不过,他们总不能一直绑着她们吧。把人买回来总是有用处的,不会只是为了把她们绑起来当囚犯养着。也许她可以趁这么一个空档逃走。
马车停了,凤儿觉得她们又被关进一个房间内。那些负责运送的人离开后,房里的灯火就灭掉了,隔着薄薄的布条,凤儿再也感觉不到光的存在。是的,是隔着布条。这次他们有了防备,直接把她们丢进房里,连布条也没解开,更不用说拿开塞在口中布团了。
突然,门打开了,房间亮了起来。来人重重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地踏进来,仿佛每一步都踏在姑娘们的心上。她们都惊恐着,害怕会有更不幸的事情降临在她们身上。凤儿的心沉沉的,静静地等待接下来发生的事。
“把那些碍眼的布拿走。”说话的是一个习惯于下命令的人,他的语气中还带着一种令人不悦的傲慢。
终于能够视物,能够开口说话了,不过获得自由的嘴巴却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凤儿仰视着眼前的略显肥胖的中年男人,目光遇到那双褐色的眸子时,她的手脚竟有些发冷。他的眼内是那么的冷漠。这让凤儿明白,下令拿开那些布,只是为了方便他验收货物罢了,他看到的不是人,而是姑娘身上能被他利用的价值。
“这几个,”男人指着其中几个姑娘,“送给大人,其他留在这里。”
男人简单地安排完她们的去留,就准备离开,似乎不太愿意留在这间,简陋的房间。
“等等,我们要去哪里?要做什么?”绿衣姑娘急急地开口问,声音却颤抖得有些变调。
那人离开的脚步滞了一下,然后冷冷往她身上一瞥,没有说话,继续他离开的动作。
“你要我们为你工作,你是不是应该先命人把绳子解开?把手脚弄坏了,我们怎么替你工作?”一个重视利益的人,应该会答应她的要求吧。要抓人来做的工作,必定是些见不得人的事。她们要做什么?凤儿的心里已经有一个最坏的答案。
男人因这把冷静的声音停下脚步。他回头睨着凤儿,目无表情的让旁人读不出丝毫的情绪。
“一群弱女子能跑得去哪里?就算解开绳子,我们也逃不了。”凤儿补充道,加把劲说服他。只有双手能动,她就有希望了。
这小姑娘竟然敢与他对视?巫老爷心中微微惊讶,皱了一下眉。罢了,这里四周都是他的人,解开绳子她们也逃不了,更何况弄伤这些货物,曹州牧会不喜欢的。这么一想,他才施恩般地下令松绑。然后他就带着几个仆人大步离开这里。
想不到真的有用。凤儿心中窃喜,维持着没有表情的样子,安静地等待侍卫们帮她们解开绳子。
巫老爷的离开了,明亮的灯火都离开了。他们好像觉得为她们点灯也是一种奢侈,所以房间里面没有半点烛光,那两个侍卫只能依靠外面火炬的光来为她们解开绳子。
门还没有关,凤儿抬眸看着两道背光的人影,视线掠过屋外的火光。数支火炬整齐地列在每个帐篷的外面,一队为数二人的队伍,步伐整齐地走过各个帐篷,似是在执行巡逻的任务。然后又有两个侍卫从帐篷里面出来,跟那两个侍卫郑重地交替工作,原本巡逻的两个侍卫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凤儿没有留意为姑娘解开绳子的两个侍卫,视线直接越过他们,静止在门外。一种奇怪的感觉如同一团雾气在凤儿心底渐渐扩散。
这样的私人侍卫?巫府到底是什么来头?这里又是哪里?为什么会有帐篷?可以解开束缚的喜悦褪得一点不剩,接二连三的疑惑把凤儿深藏的不安感挖掘出来。
私人侍卫的巡逻需要这么严谨吗?这种整齐的步伐,她只在年幼时,随皇叔在校场上见过。既然能只让两个侍卫来解开她们身上的束缚,侍卫巡逻的目的就不会是为了防止姑娘们逃脱,那么他们看守这么严密,是为了什么?
看守的地点还有帐篷……被人搬过来的时候,她感觉到她们走了很长时间的斜坡路,那么她可以猜测这里是郊外。为什么她们这些被拐来的姑娘住木屋,而外面却有这么多帐篷?她是不是可以大胆估计——这里本身有不少房屋,但是人太多了,不好分配,就安排一些人住帐篷?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凤儿脑海中迅速掠过,“嗡”的一声震得她有些晕眩。凤儿不敢想下去了,可是如果这个想法是正确的话,那是很可怕的事情。巫府的众多“私人侍卫”是怎么进入天熙境内?现在两国正在开战,这么多人入境不能不引起阳曦那边的关注。莫非他们在开战前就来到了这里?凤儿盯着外头的帐篷,根本无法静下心,慌乱盈满了她的双眼。
忽然门外一个黑影晃了出来挡住了凤儿的视线。那两个侍卫见到来人立即停下所有动作,站得直直的对那男人说了同一句话,然后其中一人又叽哩咕噜地向他说话。他们说的不是天熙的语言,凤儿听不明白,但听得出那侍卫的语气甚是恭敬。
那男人不发一言,静静的站在门口。那高大修长的身躯挡住了门外绝大部分的光线,那黑色的身影带着浓重的压迫感。凤儿看不清他的样子,睁大眼睛试图看清楚来人。她瞪眼看了很久,突然她的心脏“咚”地一跳,好像要冲破胸口。
他在看她。
凤儿看不清他的相貌,他的表情,她却明显的感到那人是在看着她。那个侍卫报告完了,那男人终于开口了,也在说着凤儿听不明白的语言。可那人说话时,他的目光依然没有离开过凤儿,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自那人出现开始就没有消失过。她不自觉地撇开视线,看去另一处。
她才移开视线,耳边就传来了姑娘的尖叫声。她转头一看,竟看见那两个侍卫正把刚解下的绳子重新绑回姑娘的手脚上。凤儿见状,像是被针刺了一下那般,几乎是立刻盯着在门旁站着的男人。她绝对可以肯定,刚才他就是在对侍卫们下命令,下一个再次束缚她们的命令。
“你们家的巫老爷答应解开绳子的。”凤儿瞪着那个黑影,声音因为愤怒而拉紧。她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自救,他可简单,说这么一两句话就把她难得的机会给粉碎了。
不知道那人有没有听懂她的话,还是他听明白了却不回答她?那人没理答她离开了木屋。
“你们的主人答应解开绳子了!”那些姑娘听到凤儿的话,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似的,不断说着这句话,挣扎反抗着。无奈那两个侍卫像是听不见姑娘的叫喊,毫不迟缓地继续他们的工作。
有权力下和巫老爷相反的命令。这人到底是谁?竟有比巫老爷大的权力。凤儿颦眉,忆起那人高大的身影,蓦地想起了外面的那些巡逻的侍卫。假如看守她们的两个侍卫和外面的“侍卫”是一样的话,那这些“侍卫”当然会选择听令于他们的上级——军队的将领。那这人可能就是……
凤儿还在专心想着事情,没有留意到其中一个侍卫已经来到她面前,直至侍卫蹲下来解开她脚上的绳子时,她才惊愕又狐疑看着侍卫的动作。
那人是来救她走的?这个结论仅在凤儿的脑留片刻,很快就被推翻了。侍卫解开她脚上的束缚后,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走。”侍卫说着带着口音的天熙话在背后推她一下,那模样就像是押解犯人。
“你们想带她去哪里?”依兰大惊失色,慌忙追问着。其他少女却突然噤声,不哭不闹,好像是生怕下一个被带走的人就是自己。
凤儿回眸看了依兰一眼,给她一个安抚性的眼神,不声不响地依照侍卫的命令踏出木屋。她有一种预感,这事似乎只会越来越复杂。离开木屋看外面的情况就更加清晰了,凤儿更加确定那些驻扎的“侍卫”是巫国的士兵。在这驻扎而下的帐篷密集地分布着,而一般的商贾也不可能拥有这么一支庞大的侍卫队的。
她面色有些苍白,侍卫把她带到一有士兵站岗的帐篷前,她才惊觉此时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现在最该想的是怎么去应付帐篷内的那位。
侍卫操着一口流利的异族语言在帐篷外说话,帐篷内的人简单应了一声,凤儿就被推了进去。她认得这把声音,是木屋那个看不清面孔的男人。
帐篷内点着油灯,在光线的映照下凤儿终于看清这男人的真面目。那是一张属于武将的脸,刚毅的脸部线条,偏黑的皮肤,可也许经过沙场的历练,那不算出色的五官组合起来自有一番将领的气势。他是南方国家的人,却拥有南方人少有的宽阔的骨架,估计站起来也不比北方的男儿矮多少。
凤儿打量着别人的时候,别人也打量着她。他已经预料到这女孩的相貌必定是上等之姿,但真的在烛光上看清楚时,还是忍不住暗暗惊艳了一把。再细细打量女孩的五官,惊喜更甚。他低头看了一下桌上的一幅画像,再往女孩的脸上看了一阵子。画中人和眼前人的相貌几乎是一模一样。幸好他心血来潮来巡一下营地各处,发现了这么一个女孩。可惜她们的年龄似乎不太相符。
“女孩,及笄了没有?”
听到这么一个出乎意料的问题,凤儿愣了一下,醒悟过来后,心里当下凉了半截。问这种问题是什么意思?惊疑不定感觉出现了,半晌,她才回复镇静,小心翼翼地答道:“还没。”
“可惜。”男人的眉轻微皱了一下,心想,不过没所谓,只要相貌相似就好了。
可惜?凤儿顿时觉得心里凉飕飕的,有种一直在悬崖边徘徊的感觉。
“家里有什么人?”
“无人。”凤儿总觉得他的问题带着算计,以致她每一个回答都得小心斟酌。生怕答多错多,惹出什么麻烦来。
“哦?”他不信。一个面对这样的状况还能如此镇静的人,应该是见过不少场面,家里无人可以养出这种气度的孩子?他很是怀疑。罢了,不比对小小的棋子如此费神。没有亲人,他还有筹码。
“你想救木屋的姑娘们吗?”
“什么意思?”这个问题倒让她的心踏实了些。谈条件?有戏。
“如果你愿意在一个宴会上表演一次,我会考虑放那些姑娘离开。”她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怎么选择吧。而且这问题,他只允许一个答案。男人很有把握,把目光放在那幅画像上,嘴角因为自信而微微翘起。
“为何?如果要美人献艺,花楼里面的姑娘足以供阁下差遣,何须威逼小女子呢?更何况……”凤儿看着他,细细观察他的表情,“阁下,你确定小女子有艺可献?为什么非要小女子去献艺?”
男人的面部表情蓦地一僵,目光变得极为锐利,直往女子的身上射去,仿佛想把女孩的的所有想法看穿。仅仅凭这么一点线索就推出这样的答案,这个女孩不简单。他不得不正视这个外表稚嫩,内在成熟的女孩。忽而,他笑了,很明显的微笑。
那耐人寻味的眼神,让凤儿觉得……觉得他好像已经洞悉她的身份似的。不,不可能的,她现在是十五岁,记得灼华哥哥在她生辰时,还道她像个十二三岁的孩子,陌生人是不可能看出她是清晏郡主的。凤儿紧紧握着拳头,把不安往最深处压下去,表面上还是那镇静成熟的模样。
好一会儿,他才微微张口,道:
“清晏郡主穆凤晴。”
凤儿心头一颤,沉默了一下,稳住声音才发问道:“阁下要小女子去扮演郡主?”
她还是会害怕的。女孩说话之前紧张的吞了一下口水,不过她似乎没有发现这一点。男人饶有兴味的目光在风儿脸上巡视片刻,又道:“是的,你能献什么艺?”
不是怀疑她。那声“是的”使她高吊的心放了下来。她敛目沉思,道:“小女子幼时曾学过古琴,但是并不熟练。可以的话请阁下允许我练习数天。”
“三天,”他再次看了看那图像,那自信的微笑又回到他的嘴角,“宴会在三日后举行,你那天只需弹琴,不必说话。”
“是的。”可是……为什么要她扮郡主?此时凤儿的背脊已经满是冷汗,沾湿了里衣。
“好吧,你回去吧。明天会有人带你去准备的。”
“是的。”凤儿退下,离开帐篷后她才发觉自己的双脚因过度紧张而有些无力。
原本打算用咒术救大家离开的念头要打消了。她要留在这里,看看他要“清晏郡主”献艺的愿意。是用她来威胁某个人吗?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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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来临,白日里热闹的街道基本上都寂静下来了,此刻最热闹的要数那专门卖笑的花楼和光州有名的桃园酒楼。桃园还是和往日一般客似云来,掌柜还是和往日一般笑面迎人,可伙计们都知道,今晚的掌柜的笑要比往日欢上几分。因为啊,桃园今晚有个出手阔绰的老爷来这设宴。这次一宴会赚来的钱比桃园前两个月收入的总和还要多,想到这里掌柜还能不笑么?
一顶轿子在酒楼门口停下了。是有客人么?掌柜期盼的看着外头,这一次他难免有些失望了,他虽不认识从轿子里面出来的抱琴姑娘,可是他认得那个轿子外侍候的奴仆。不就是那个阔老爷的仆人么?哎呀,富贵人家吃饭总爱请写姑娘助兴。他摇摇头,专心给客人结帐去了。
不必小二招呼,那奴仆就领着姑娘到宴会的厢房里。抱着古琴的凤儿始终低头走着,心里疑惑,她原以为这晚宴会在某大宅里进行,可是现在却是设在多闲杂人等的酒楼里,真是奇怪。她以为那位要挟她的人身份特殊,做事应该会低调些呢。
那奴仆把凤儿带到厢房里用屏风隔开的小室中,和她一起等待召唤。
“何大人能赏面赴宴,实在是巫某的莫大荣幸啊!”屏风另一侧,巫老爷笑眯眯的给一位年轻男子敬酒。
“哪里,是巫老爷你看得起罢了。能品尝到这般佳肴才是何某的荣幸。”何大人淡淡一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听到这把声音,屏风后的凤儿很是惊喜,这分明是她很熟悉的声音。可是他怎么来到这里了?莫非已经查出那军队的存在?
“何大人别客气,巫老爷这么说大概是有事相求吧。”曹州牧说话时傲慢的看了巫老爷一眼。
“曹大人果然料事如神啊!”感觉到曹州牧不尊重的态度,巫老爷虽则依旧笑得客套,可桌底下那紧握的拳头已泛出青筋。他在心里暗暗想着,看你可以得意多久。
“哦?”何大人露出疑惑的眼神,问道,“我任的刺史一职,是专门来监督州牧的,可以说是手里没有任何实权,我可以帮到巫老爷你什么呢?”
“何大人说笑了。在下的确有些事情是需要两位一起通融一下的,例如——双廉西山的问题。”之前他们故作高雅的品评了半天名菜,又客套了一会儿,终于踏入正题了。
曹州牧斜眼瞄了一眼何大人,看他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就对巫老爷说:“西山因为双廉瀑布而让官家定下来不许买卖的,你既不是西山的主人,又不是京城官家派来的人,你凭什么在西山周围设路障?这个请求我们恐怕应承不得。”
“在下知道这个问题是麻烦一点,所以才要求到两位的帮助啊。”巫老爷无视这个软钉子,锲而不舍地劝诱道,“只要曹大人签份授权书,何大人又默许的话。在下必定在事成之后,把两位喜爱的东西送到大人府第。”
此时一直站在曹州牧身边的张山低头在他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寥寥几句话就立刻使曹州牧的眼睛亮了起来。想必曹州牧对于那些“喜爱的东西”十分满意。似是留意到曹州牧的反应,何大人轻微笑了一下,举箸品尝眼前的菜肴。
巫老爷可没有错过两位大人的表情,心里想,这不是已经成功了一半了吗?只是那个何大人意义不明的微笑,让他迟疑了一下,最后他还是笑着道:“光是吃东西未免太无趣了,在下还让人准备了几首曲目,或许何大人会喜欢。”
他拍拍手,仆人就从屏风后领出一位抱琴的姑娘。姑娘低着头,几缕下垂的青丝稍微遮挡了她的容颜。即使在座各人都看不清她的脸容,但姑娘步行时的沉稳优雅的姿态,那娇贵的气质让他们为她惊艳。
凤儿直接放下琴,抬头扫视着三位听众。然后她就坐下调整坐姿,心里想易容?哪个是何大人,哪个是他?
众人都像是被那姑娘的丽颜摄去心魂,看着姑娘再次低头拨动琴弦的模样久久不语。巫老爷他命人带来的丫头们好像是有一个挺标致的小姑娘,是她么?想不到她略施脂粉就这般成熟美丽。
巫老爷冷静下来,看了一眼何大人。看到他惊艳得近乎震惊的模样,心里很是得意。夏将军选出来的美人还是有用的,不过可惜这次的计划成功后,功劳依然是他巫仁的。巫老爷颇为自得,他看着何刺史道:“这位凤晴姑娘是我府买来的一名奴隶,何大人喜欢的话,在下自然会在西山的事结束后,为大人送上。”
何大人平服了一下心情,笑着对巫老爷说:“那好,不过不知巫老爷为何要封西山的路?”
“呵呵,”巫老爷笑得连眼睛都眯了起来,露出贪婪的模样,“我巫家在巫国和灵越国都是首屈一指的药商。而西山药材丰富,巫家自然不会错过它了。”
“可是,最近因为巫国和天熙开战,封锁了边境,药材就算变得紧缺,巫老爷也不可能做得成生意啊。”
何大人的疑问使巫仁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笑道:“做事可不是只看眼前,战争总有休止的一天,我是为将来做准备啊。”
“巫老爷果然深谋远虑。”何大人客套的敬了他一杯酒,笑容带着不易察觉的讽刺。
数曲过去,凤儿看着眼前这三位醉翁不在酒的听众,微微的皱眉。心想若是这么简单的原因,需要他冒险贿赂高官?一旦被揭发,后果不堪设想啊,天熙的法律对行贿的异国商人可严厉了。
晚宴还未结束,凤儿就离开了桃园。令她意外的是,她并不是被人带回巫府,而是被人蒙着眼带到小木屋。木屋里没有了那些被人劫来的姑娘们,只有她一个人。是那人遵守承诺了吗?
凤儿坐在床上,看着窗外。今夜没有月光,可在火把的照耀下她还是能看到士兵们的站岗巡逻的身影。
如果他是来调查西山的事,那不如由她来调查吧。既然身陷虎穴就不要浪费这个好机会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有谁有这么好的机会光明正大的深入敌营,而不被人怀疑?
或许她这次被掳来这里,是福不是祸。
有史以来写得最久的一章……
郁闷……
对不起各位
T-T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0章 焉知非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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