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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然后,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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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那个小院,萝勒吩咐侍女打来热水,想来今日她连打那么多场,身上必定难受,索性将她衣服脱个干净。可手一伸出去,萝勒就有些不好意思,她一边奇怪责问自己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可不好意思,一边脸胀得通红,犹犹豫豫伸出手。
在萝勒看来这真的是一具很美丽的身体,她细细替脂丛擦了全身,最后决定一定要擦干净,就还是下了决心分开她的双腿,揩拭了一下。她又想起那个荒唐的白日春梦,梦里她也没抱到脂丛的身体,幻想中的双头秘器一端正是插在这里,另一端放入自己的身体。
她鬼使神差般伸出手,明知道脂丛不会醒来,而自己也只是好奇那里面是有多炽热或者多柔软,但又好像隐隐有只看不见的手拉住她,低声说着如果你执意如此,会有什么将要无法控制。
萝勒最终还是收回了手,给她穿上自己的中衣,替她盖住被子,想了想,自己也钻了进去,揽住脂丛的腰,好像是自己曾经期盼过的手感。借着月光,她打量着脂丛的侧脸,一边又嘀嘀咕咕地小声抱怨道沅九真是个混蛋,这么漂亮的女人如果嫁给我,就算她要月亮我也去摘了哄她开心……
她看累了,躺下来搂紧她的腰,满足地叹息了一声,也学脂丛一样睡了过去。
第二日萝勒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发现脂丛的胳博正压在她胸前,她拿开罪魁祸首,想到她说讨厌的样子,就连滚带爬地滚回了自己的房间。
脂丛也终于从昏睡中醒来,看见陌生的摆设还有陌生的衣服,她微微有些讶意,紧接着便察觉出被子里一股不属于自己却绝对属于某个女人的干净暖香味。她认真地去嗅,迷迷糊糊的脑袋找到答案却藏着不拿出来。她嗅着嗅着便觉得自己足够傻,除了萝勒,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女人有身份把她从亲王的宴会上领到不属于自己的房间来。
正此时萝勒在门外探头探脑,见脂丛醒了,蹑手蹑脚窜进来。
“萝勒,昨晚多谢了。”
“哪儿的话,自家女人说什么谢。饿了么?我叫人煮了蛋羹,这就端给你。”
萝勒出去端了蛋羹进来,坐在床边舀了一勺送到她嘴边,脂丛吓了一跳。萝勒问:“你喜欢碎的还是整的?”
脂丛回答:“整的……”
“来,啊~~”
脂丛张嘴。
“我以前经常这么喂别人的,后来就只能喂沅九……”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她嘎然而止,复又岔开话题:“这师傅做的蛋羹是我吃过的最好的,怎么样?”
脂丛:“啊~~”
萝勒想找点安慰她的话,诸如“别再想那臭小子了”,只是考虑到自己似乎是沅九夫人,这话说出口的动机在脂丛听起来一定会相当微妙。
“萝勒,烦你遣人去我房中取换洗衣裳好么?”
“好的。”萝勒出去吩咐下去之后,又坐了回来,问道:“你还在那边住着,还是搬过来跟我住?”
“……自然是回去住。那地方很清静,离练武场也不太远。”
其实话一出口萝勒就知道自己问得很多余,倘若住过来,哪日看见自己与沅九卿卿我我,自己又倍受冷落,倒还不如假装什么也看不见的好。只是今天一直在说错话,倒似个故意找碴的混帐恶妇。
“几时开始工作?”
“要等旬休过了才开始。”
“那不是还有两日,无怪你昨晚那么敢喝。”
“昨夜没有开罪你吧,我只记得我喝倒了一大半,殿下对我说你来找我,我出去的时候脚步有点晃,一见你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萝勒拍了拍她的脸:“你一点都不记得,只因你一见我的面就晕过去了,在我怀里睡得比谁都香。”
脂丛俏脸一红,默默扭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