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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十四)(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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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某段时间有个访谈节目在网配里很红火,他们每次邀请嘉宾上节目第一个问题总是要问问他们马甲的由来,或者说是什么促动了他们起这么个ID来代表自己。四小组里有三人都曾在该ft中略微地提过他们的马甲由来,芭比娃娃除外。这家伙很特立独行的表示不解释,我怀疑是那段时间他把不解释当口头禅说上瘾了,因为整个访谈里不解释出现的频率都快让主持人不淡定了。
“不解释不解释,还是不解释,那你上节目聊个啥啊,不解释!!!!”这是我后来听录音版时脑内的主持人小受的内心炸毛,发觉还挺带感的,于是为了听真实版,我还做了份推荐的活,把该主持人小受介绍给了某剧组,剧出来后一听,发现竟和我的脑内相差无几,声音真是美好啊,特别是感情爆发后的那出炸毛吼叫戏还真是赞。
枪击24小时是混血儿,父亲是巴林人,母亲是中国人。据说目前正在巴林参军,已经混到了不小的职位了,手里还管着不少的兵士,当然,这个只是传说,本人并没有承认。不过他曾在配某剧时传了个自带抢击背景效果音的干音给后期,据说当时剪干音剪到快睡着了的后期一下子就被吓醒了,接着各种不淡定地跑论坛去树洞了,这段干音后来被各个强大的后期一次鉴定二次鉴定无数次鉴定,最后证明它是真的,并不是混出来的效果。于是阿大的传说又变得扑朔迷离起来,真相远不止一个啊!
含羞草的ID据他本人介绍是因为觉得含羞草羞羞答答的个性和他自身有些硬气的性格很互补、很有反差效果于是就随手拿来用了。他这般解释时,主持人很顺坡地就提了个问题,“那你理想中的恋人是含羞草这类羞答型的吗?”接着含羞草就笑着说,“是啊是啊。”
不过依我看,以他这个动不动就喜欢撩拨人的个性,含羞草那种型的被他这么不停不停的戳啊戳啊的,一定会像hhp一样迟早被戳爆的,到时伸缩神经一个扭不过来,含羞草会死的啊!!
死水酷爱诗词,尤其热爱现当代诗。ID死水的由来就是取自闻一多的《死水》。后来YY盛行的那一段时间,他曾经开了个房间专门念诗,被众粉戏称为念诗班,枪击24小时经常客座陪念。有一个小道消息是,枪击24小时就是被死水拉来网配的。该消息后来经过当事人证实,它是真的。死水此人目前留学约旦,闲暇时经常做的事情就是去死海漂浮,享受日光浴,让身体不再对抗地心引力的全身心放松。嗯,这厮绝对是网配里享乐人生的第一代表。
(十五)
“拖音不是好习惯。”我曾经对他说。
“我意识到了,所以尽量在改。”
当时我正在论坛翻帖子,发现首页飘红的两部完结剧都是他有参与配音的。不过从发布时间上看,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
“你最近没什么新剧啊,顶上来的都是一年前的剧。”
“拖音不是好习惯。”他在我耳边重复着我刚刚的语重心长。
“嗯?”我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意思。
“以前我是来者不拒,现在的我——不接新,不接不熟人的剧。”
我被他的改正方法给气笑了,“你是准备退圈了吗?”
“为什么这么说。”他的语气里也满是不解。
我停了手上按鼠标的动作,靠上了椅背,“你看,现在你的旧坑都填完了,熟人现在又不做剧,新人的你不接,等你出剧要等到猴年马月啊,去sk听你唱歌?好吧,说实话,你唱的绝对没有你说的好听啊!!!”
“呵呵呵。”他笑了几声,“怕什么,我随时在你耳边,你想听我说话还是难事了?”
“那倒也没错。”我摸了摸耳机,瞬间有种我刚才较真是不对的错觉。
“而且,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不是必然的事吗?你看,最近的那个雨落声音不是挺亮耳的吗?能攻能受。我自愧不如啊。”
“切,我也能攻能受,怎么不见你对我自愧不如啊。”
“怎么,你攻得了我?哪部剧里?我找来再听听。"
"早晚有一天。”我咬牙切齿。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快,滚了几天床单的我们明天都将回归自己的生活了,这一晚,我们躺在床上准备盖棉被纯聊天。
“现在就开始舍不得你了怎么办?”含羞草问,有些开玩笑的成分在里面。
“我的声音会陪着你直到天涯海角的,不用怕。”我笑。
“只有你的声音我不满足,我想时时刻刻看到你的人。”
他低声说,接着又把脑袋安在我的脖颈处,鼻子一拱一拱的,还不停地做嘴部运动。相处的这几日,我发现他很喜欢做这样的亲昵动作。
“舍不得,怎么办?”他继续重复,声调像是带上了丝叹息。
能怎么办?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只能选择沉默。
“春节你会回家吗?要不我们找个地一块过?”含羞草突然问。
“咳咳……”
可怜我刚从床边端了杯水来润喉啊,呛死了。这家伙是不是太突发奇想了啊,现在才五月啊五月啊,年过去很久了吗?明明就没有啊!
我偏头望他,黑亮的眼睛没有一丝玩笑的神色,有的只是认真求回答的兴奋之光。
我突然说不出拒绝的话,这家伙大概是真的有点舍不得我。
“要不我暑假过去找你,不过你要做好包吃包住的准备。”我试探着提出建议。
“你愿意?”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又朝我露出白晃晃的牙齿。
“如果你愿意当个免费导游带我吃好玩好住好,我当然愿意啊。”我咬了咬他的唇角。
“导游保证,以上都可做到,另开展全程陪睡项目,绝对让游客流连忘返。”他压了压下`身,色气十足的话里带着掩不住的笑意。
“导游该熄灯睡觉了,明天早机!”
“飞机上再睡,我们再来一次。”
含羞草再一次不要脸地违背了盖棉被纯聊天的承诺,那一晚,我们又试了新的滚床单方式,老腰极尽摧残。
我想,我们已经不满足于只存在于网络和电话的彼此,我们开始试探着想让对方融入自己的生活,尽管这个过程不会太容易。但显然,他今天给了我这个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