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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夺命生蛇蛊 ...

  •   待到二人赶到之时,只见那风从虎正站在一个华美异常的黑色漆木棺材旁,而那棺材旁的一些青铜轨道却诡异得和棺材格格不入。

      风从虎见风琪玉竟然看着那些错综复杂的青铜轨道发起了呆,便立时断喝道:“先把木人放回去,然后再看。快!”

      “哦!”风琪玉匆忙回神之间,已然看到了一个和木人背部空缺处刚好可以吻合的部件,他才把木人安放到那部件之上,风从虎便立时从棺材的旁边跳了下来:“好险呀!如果这个木人不能归位的话,下一个机关就要被启动了!”

      “这里还有机关?”急忙忙赶到棺材旁的皇甫严砚才落脚便先是一惊。

      风从虎指了一下棺材后面的石墙:“你们把耳朵贴到那面墙上去听听看!”

      风琪玉和皇甫严砚双双地凑到了石墙旁边,待到他们听得石墙彼端的水声之时,两人都是脸色一变。

      随即,风从虎便急赶赶地说道:“这里还有两个自毁机关,就是想要让进入这里的人和墓主人棺玉石俱焚的。其中之一就是利用这里的地下水位高而设置的水淹墓机关。木人一旦启动,水淹墓的机关便开始进入了倒计时,如果木人游走一圈可以重新回到这里,那么机关就不会启动,反之则机关立时启动。一旦水淹墓的机关启动了,这里便会在一瞬之间变成水道,如果没有潜水设备,根本就无法再次返回到二开锁的入口,一定会葬身在这里。而第二个自毁机关……”

      听风从虎说得急迫,皇甫严砚也有些着急了起来:“第二个又是什么?”

      就在所有人都在等着听第二个自毁机关是什么时,风从虎却摇了摇头,然后指着那一堆格格不入的青铜轨道说道:“这个机关,连接到了我所不知道的地方。所以,你们要去把这个机关破解了。”

      皇甫严砚刚刚想要顺着那轨道挖掘而去,却被风琪玉一手按住了肩膀:“师弟!少安毋躁!”

      “嗯?”面对风琪玉的镇定自若,皇甫严砚心中颇为纳闷,但是在随即的转眸间,他却看到了风从虎脸上的一丝笑意。

      “别被我老爸给骗了,他这是在考验我们呢!”风琪玉面带得意之色地望了自家的老爸一眼。

      风从虎点了点头,便把眸子转向了皇甫严砚的方向:“皇甫老板,你可还记得你刚才在通道之中问过我的问题?”

      皇甫严砚凝思片刻,立时灵光一现地惊喜道:“我明白了!这个巨大的青铜机关其实就是木人的动能源头它们的运动会给那个木人上足了发条,然后那个木人就会开始动,再然后它就会按照地面上的轨道运行而出,然后再原道返回。”

      “你丫哪只眼睛看到这堆破铜烂铁能动了?”对于皇甫严砚的作答,风琪玉立时便给来了一个嗤之以鼻。

      被风琪玉这般揶揄,皇甫严砚面部的肌肉不禁微微一动,而此时他心中则更是郁结道:怎么现在一听这非主流小子说话,就觉得那么不舒服呢?他难道是上辈子和我有仇么?有话就不能好好说么?就算我说错了,也能有更加委婉的表达方法吧?

      皇甫严砚尚在兀自郁结的这个当口,风从虎却套用了风琪玉的句式反问道:“你丫的哪个脑细胞推理出的这一堆青铜轨轮不能动的?”

      “对!它们能动,那老爸您倒是让它们动动看呀!”风琪玉虽然平时习惯了没皮没脸地打科插诨,但是这次却意外地很想挣挣面子,尤其是当他的意见与皇甫严砚相左之时。

      风从虎温婉一笑,却转身走向了主棺的方向:“让它们动起来的工程有点大,而且我可不想再和这木头美人玩一次空手夺白刃的游戏了!我们还是先干正事吧!”

      言罢,风从虎迈步凑到了主棺的旁边,他在围着主棺转了两圈之后,不禁摇起了头来。见风从虎摇头,风琪玉也跟着他转了两圈,最终风琪玉停在了风从虎的身边:“老爸……你是怀疑这里有一个连动翻板?”

      风从虎转眸看了风琪玉一眼:“你也看出来了?”

      “我觉得有点像,如果我分析得没错的话,我们一旦开启棺材盖,那么棺材两侧的地面便会发生翻转,这样一来,就没有人可以开启主棺了。”

      风从虎点了点头,又把菊东篱叫到了跟前:“小菊呀!拿4个伸缩云梯出来,组一下。”

      “好!”菊东篱在自己的背包里翻了一下,便拿出了四个金属铁架来,随即他轻轻一拉,那铁架竟然立时就变作了长梯,菊东篱用长梯围着主棺摆了一圈之后问道:“师叔,这样行么?”

      风从虎用脚步在地上丈量了一番,微笑道:“刚好!”

      旋即,他把4人全都招呼到了云梯之上:“现在我们就来开棺,小菊已然有经验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不过琪玉和皇甫老板可要注意听了,在我们开棺的同时我们脚下的地面就会翻下去,这个时候千万不要慌,一定要把身体的全部重量都放在梯子上,而不是地面上。”

      风从虎说完话刚把手靠到棺材盖上,却又立时停住了,他皱着眉头看了看皇甫严砚,便又从自己的背包之中拿出了一捆绳索来,他在把皇甫严砚和自己拴在了一起之后,说道:“开棺!”

      在四人的合力之下,尘封千年的古棺幽幽地发出了宛如哽咽一般的声响,就在棺盖完全离开棺材的一霎之间,“咣……咣……”的巨响也开始在阴暗的通道之中回旋了起来。

      片刻之后,一股腐败腥臭的味道从主棺之中飘逸而出,饶是四人全都带着防毒口罩,但是却还是觉得空气质量在明显下降。再加上脚下的地面突然变空,皇甫严砚只觉得天旋地转,头晕眼花,竟然双脚一软就趴在了棺材上,当他的头灯照清了棺材中的物什之时,他竟然当即昏倒在了棺材旁。若非是风从虎有先见之明把皇甫严砚和自己绑在了一起,只怕他此时已然是掉入了那锥阵陷阱之中。

      就在风从虎等人刚刚准备拍摄棺材中的器物和骸骨之时,那已然晕厥的皇甫严砚却骤地清醒了过来。他不清醒还好,一清醒过来竟然立时就扭曲着身体翻腾了起来,险些把风从虎也拽倒在了云梯之上。

      风从虎见皇甫严砚的状况有异,立时便是双脚一发力跳离了云梯,把这皇甫严砚带到了不远处的平地之上。

      风从虎才解开那连着皇甫严砚的绳索,那皇甫严砚便已然是捂着肚子翻滚到了墙边,从他那扭曲得夸张的身形来看,他似乎是痛苦到了极限一般。菊东篱和风琪玉见状,也立时飞身跳了过来。

      菊东篱更是关切地问道:“师叔!严砚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当风从虎还在思量之时,风琪玉却是已经把手伸到了皇甫严砚的近前,在他还没有摸到皇甫严砚的肩膀之时,他的手指却突然被皇甫严砚咬到了嘴里,虽然他手上的手套即使是刀子割也不会划破,但是此时那钻心的疼痛却还是让他暴跳了起来:“FUCK!疼死老子我了!哎呦…………救命呀!老爸……菊哥……快点来救救我呀…………啊……………………”

      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菊东篱当真有点不知所措。相较于当下状况之混乱,风从虎却是出奇的镇定,他借着皇甫严砚咬住了风琪玉的时机,立时探手摸到了皇甫严砚的肚子上,当他的手指微微感觉到一些跳动感之时,他的脸色立时就阴了下来。他打开背包,找了一盒肉罐头出来,把半盒肉一股脑地全都塞到了皇甫严砚的口中,如斯一来风琪玉的手指总算是劫后余生了。

      风琪玉轻揉着自己的手指骂天咒地抱怨道:“这丫疯了!这丫肯定是疯了!竟然还咬人了!”

      风从虎白了风琪玉一眼:“你怎么不怪自己冒失呢?没见我和小菊都没敢靠近他么?”

      风琪玉满腹委屈地应道:“谁知道这软脚虾一下子能有这么狠的力道咬人呀?这可是比渣滓洞、白公馆的竹签子扎手指还疼呢!他这到底是抽的什么风呀?”

      风从虎指着皇甫严砚的肚子淡言道:“我刚才去探了一下他的痛处……不妙呀!”

      “怎么了?”菊东篱听到不妙二字,脸色也是一沉。

      “只怕他是中了蛊毒了!”

      听到风从虎的回答,风琪玉和菊东篱全都是一惊,他们谁都没成想过那只存在于传说之中的巫蛊之术竟然会真的存在。

      方才还是满地翻滚的皇甫严砚在吃过了那半盒肉罐头之后,慢慢地停止了扭动,他虚弱地伸出了一只手,抓住了风从虎:“风师父……我到底是怎么了?”

      风从虎满目疼惜地拍了拍皇甫严砚的手背:“你这是中了‘生蛇蛊’了,现在你的体内有蛇……”

      不等风从虎把话说完,皇甫严砚单是听到体内有蛇便已然是再次晕厥了过去。

  •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是没有人在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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