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泪》PJS云歌

4、第 4 章

　　很多时候感情好像还存在，可是已经不是从前了。因为隔着时间和空间望回去，中间所经历的那段过去，好像只是一个拥抱而已，然后双手可以说放就放。实际上，太了解一个人，他相信他会相信其实是很大的错误，不要看得太明，不要了解太多，把话通通讲明白了才是正确的吧？是吗又不是吗？

　　就在忍足还在犹豫要不要去找不二的时候，不二已经先来到冰帝找到了忍足。

　　空荡荡的地方，不二仿佛无害般的微笑瞧着不开口的忍足。忍足只感觉有乌云在压顶，一时他找不到话可说……

　　“忍足桑平时不是能说会道的吗？”继续露出无害的微笑，可聪明如忍足，他看得出背后有不寻常的意义。他突然觉得自己是有点怕这个青学，不，是整个县都知道的天才——不二周助。只是他却分不清楚自己为何要怕他？是怕他这个强大的情敌？还是根本就是觉得在他面前无论如何都不能亏待了小景，事实自己认识小景后过去的习性早就收敛了很多，那么他到底是在怕什么？忍足还是认为乌云压顶，天快塌的窒息。

　　“既然是我来找你的，忍足桑不要对不起小景捏，他抢手的很。”然后手指指向在球场上睡觉的慈朗，然后像是恶作剧般的靠近忍足的耳朵：“包括我们青学的部长，还有我。”湛蓝色的双眼睁开。忍足肩膀抖了几下，什么青学的那个冰山，不是应该怪小景的吗？毕竟那个家伙的手是被……等下，难道是说……

　　“不二，小景有带话给你吗？”忍足终于清醒过来。

　　“恩，小景说要相信他！你能做到吗？”说完，不二走出了冰帝。

　　迹部家不二坐在小景房间的沙发上，悠闲地吃着芥末，而且享受着小景在背后替他按摩。按了一会，不二拉过小景的手：“小景按的不舒服捏。”

　　“本大爷亲自替你按摩是你的荣幸。”意思是告诉不二，你该那么感觉，不要挑三拣四。

　　不二笑笑，算是认同。

　　“伯父还是不肯放你出去，起码可以让你上学。”不二嘴里塞满芥末问着，然后说完又继续在嘴里塞芥末。心里想着，小景家的芥末就是比外面的高级捏，一会要不要带回去一点。

　　迹部也不见怪地看着不二不停往嘴里塞着芥末，小时候迹部不爱吃芥末，都是不二一个人解决二人份，到后来不二可以说是拿芥末当饭吃。“又能怎么样，先顺从他，等松点了，或许会好的吧。”

　　“小景什么时候有阿Q精神了，其实小景清楚不过吧！真可怜捏。”

　　迹部回以无奈地笑，接着：“不二人不要太聪明。”

　　“笨的话就不会喜欢忍足了，因为忍足会看不上小景的捏。”缓和气氛。

　　“本大爷是该庆幸你能来我家，还是该怨恨老头子怎么就单放你进我家。”

　　“因为你爸爸对我有愧疚啊。”不二笑得不以为然。

　　“周助，都过去了，会好的，我一直在。”

　　“小景，我知道捏。”那件事情，我不需要你一直是内疚的心里，所以我也努力让自己忘记，小景我是真的很爱你捏！但你听不见，我也不想让你听见，你已经够烦了，伯父那里要不我去说？这话我没有问出来，觉得自己不要太多事好。

　　可以等待吗？到底要等多久？眼睛已经开始泛着湿润，红红的像夕阳余辉染满了眼，我想我是不是疯了，我想我为何想要哭，我忍住了，我以为自己可以忍得住……我办理了休学手续，我意外的根本就没有想过的事情，在我身边不知不觉就发生了。是放弃自己的幸福成全她，还是继续等待，然后让她也跟着自己等待或者放弃。忍足办不到，在忍足眼里家是最重要的，那唯一温暖唯一让他觉得真实的家。

　　忍足从他姐姐口中得知那个男人是好男人，他清楚的知道他姐姐有多爱那个男人，不然也不会去接受那男人的孩子，姐姐也还那么年轻且又不是没人追。可是为什么那个男人要是迹部景吾的父亲——反对忍足爱他儿子的人——忍足姐姐爱的男人。很复杂，怎么和情景剧或者是反转剧有那么相似的地步。他家和迹部家是在演绎多热门的剧吗？why？等了那么久，结果还不是一样，即使那个男人同意了，忍足的姐姐绝对不会同意的。事情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那么诡异了，弄得自己有点拿捏不准了。

　　“你弟弟……忍足侑士我不是很喜欢。”女子高兴的笑容立刻隐去了，小嘴巴慢慢的撇开，撇开来，手在颤抖，舌头儿不住地颤动。她连忙转过头去，以避免在心爱的人面前失态。只是她完全不明白这个他心爱的男人为何会说吃那样的言语，很失礼，这不是他平常的作风，是不是侑士他知道了什么？

　　“你不要惊讶，你弟弟是我儿子的同学兼网球社队友。”男人回答了女子的疑问，突然，他拍了下桌子，“不过他休学不是我做的。”女子更不敢置信地把头抬起来，“什么，你说侑士他休学了。”女子似乎一点都不知道这个事情的表情，接着抱着包也没和迹部先生打招呼就冲出了茶屋。女子飞快打的到了忍足在关东租的公寓，急忙地按着门铃。那一夜忍足和自己的姐姐谈了很久，也就知道了姐姐喜欢的男人是谁，而他变得似乎无路可寻，有爱无依。

　　忍足一直记得她姐姐说的那句话，“他头发早就斑白了，炯炯有神的目光顶多只能维持5个小时内，我能陪他的时间一起走下去的不多了。弟弟答应姐姐学乖点好不好，姐姐知道你并不是不乖，姐姐不想失去那个男人。对不起了，我亲爱的侑士！”他要乖一点，那个男人竟然就在他自己姐姐的面前说着讨厌自己。只是那又能怎么样，姐姐好爱他，好爱好爱那个男人。忍足也并不讨厌那个男人，他讨厌的反而是他自己。

　　迹部景吾在纸上写着：

　　不二帮我一个忙，成全我！

　　小景

　　不二很疑惑地盯着纸瞧，一个月了，再坚持不二都要认为伯父会撮合的。那么为何小景要写下这样的话，不二不懂，他皱着的眉头，再也不提醒英二课本上到第几页，也无心打球。情况很不对劲，只是网球社的人不敢打扰他，怕事情过后被他恶整。就连手冢也没发什么话问不二，大家都在议论是不是部长和不二吵架了。事实的真相岂是这样的呢？不二奔出网球社，书包和网球拍都没有拿，手冢终于出手拦住了不二。不二当是没有看到，闪了下身子跑得比刚才更快了。

　　父亲想怎么做就尽管怎么做，但是我知道我自己的短处。我爱他并不因为他好，只是因为他是我所爱的。问迹部：忍足到底哪有好？把他的好处与坏处两两相权一下，恐怕是坏的更多些吧！当我接受这些的时候，忍足早成了迹部生命的一部分了。当我看到他流泪，其实我的心早同他哭了。我告诉他只有本大爷才有权利骂他，只有本大爷才有权利去责罚他，可是没机会了，等待到底要多久？久到让自己的父亲放弃感情？

　　迹部在纸上写了几句话给不二，迹部想只有不二愿意帮他，也只有不二的狡猾可以骗过冰帝的天才。迹部把写好的纸靠近自己的耳边，瞪着那张纸看着，想要撕掉，嘴唇微微地颤着，说着什么，连他自己都听不到。他拿给了管家，管家会帮他交到不二手上的。

　　迹部突然想起忍足表白时的场景，低声着说：“我爱，请低下你的头吧。小景！”我严厉地责骂他说：“走！”但是他不动。他站在我面前拉住我的双手。我说：“离我远点。”大是他没有行动。他把脸靠近我的耳边。我瞪着他：“不要脸！”但是他没有动。他的嘴唇触摸到我的唇。我震住了，说：“你太大胆了！”让桦地把他扔到远处，但是他不怕在众人面前出丑。

　　现在闭双眼把这些回忆锁上，不要再打开了。

　　是谁敲着自己的房门，是谁摇晃着自己晕忽忽的身体，是谁抱起自己？当阳光刺几双眼，看到不二站在自己的床边，表情严肃地张口：“小景，你把自己弄病了。”然后才发现自己的手打着点滴，喉咙有点沙哑，好象头还有点疼。不是没有生过病，可以迹部突然有感觉自己好累，再闭上眼，要是没有人来敲门他或许会离开了吧？不禁冷笑了一声，对着天花板想了想，网球不能打了，自己的爱情竟然还左右着自己父亲的爱情。

　　“收到了，就帮助我吧。我想这是最好的决定，我们不能再等了。”迹部看上去很落寞地无奈。这是不二没有看到过的小景，不二很气愤地直接开口着，“为了他，小景我要告诉你我同伯父一样也不喜欢侑士，我骄傲无所不能的小景，小景……”顿了顿，“可是小景爱他对不对，小景我可以选择答应你，但我有一个要求。我知道这样的我很坏，在这时候还开条件，可是小景你要想清楚。”

　　“周助，你帮我，一切就都你做主了。”迹部淡淡地笑着。

　　“那真的跟我结婚，小景也愿意咯。”不二直直地盯着小景。

　　“恩，你看着办吧，只要能骗得过他，怎么样我想都可以。”不二听了迹部的话，拉着迹部的被子：“到了现在小景还要维护他，保护他，自己先做出那么残忍的决定。小景你好象在我心上刺了一把刀，不过我想没人愿意流血像我流的那么愿意的。”

　　黄昏迷乱地站立在街灯中，不二拎起了电话：“喂，忍足君吗？你的人我要抢走了，抱歉！这个是他欠我的，也是迹部家欠我的，而且我想你也知道了该选择放弃了。他就交给我好好保护，我呐拿自己的生命保护小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