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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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继限界，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东西？”坐在门廊里歪着脑袋，鹿丸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怎么啦？”对面的鹿久问，视线依然停留在棋盘上，“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还不是五代的那个整理工作嘛，”脑袋依然歪着，鹿丸抓了抓头说，“翻了一些文献上看到不少和这个相关的信息，提到了不同族群分化啊，血继限界和特殊体能的关系什么的，而且啊——”本想说因为雾隐任务，但他想了想又觉得把任务信息拿出来讨论似乎不太好，便随意接了句，“总觉得那只是像我们控制影子的能力差不多，但是又似乎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鹿久一手撑着膝盖，另一只手执子走了一步，然后托着下巴：“和我们的能力倒是不一样，我们奈良一族操控影子也好，药材秘制也好，都是可以后天习得的。”看了他一眼鹿久加了一句，“不过控制影子这种秘术对查克拉的要求和普通忍术很不一样，也许应该算是‘特殊体质’的一种吧——该你了。”
把视线拖回棋盘，鹿丸想了一会，夹起棋子走了一步，然后说：“老爸你对血继限界知道多少？”
“知道个大概吧，”鹿久盯着他走的那步看了看，托着下巴的手捻着胡须说，“血继限界和特殊体质分不开，都要追溯到上古六道仙人时代。六道仙人有两个儿子，大儿子继承了仙人眼——就是瞳术，而小儿子继承了仙人体——就是特殊体质，也叫特殊体能。”看鹿丸在那撇眉毛，鹿久又说：“瞳术就是最基本的血继限界了。随着后人繁衍壮大，一个人变成了一个家庭，一个家庭变成了一个家族，家族里的年轻人走出族去，再各自成了别的家庭，家族。就这样铺枝散叶，一代接着一代，最初的特殊体质和瞳术在人口繁衍之中不断的变异，那些远亲和直系的瞳术开始慢慢得变得不一样了，远亲的远亲更是，有些完全变成了另外一种瞳术，有些则彻底断层，不再具有这种血继限界了。”
“同样的情况也存在于小儿子那一支特殊体质的继承上。不过相比于初始血继限界的瞳术，特殊体质的不确定性要更强一些，”看着棋盘伸出手鹿久走了一步，“特殊体质的表现，多为特殊查克拉类型，拥有某种特殊体质的人便拥有这种体质所带来的特殊查克拉，可以使用特殊的忍术，同时还可以结合施术者本身的查克拉类型组成更加复杂的术。但正因为这种不确定性的存在，特殊体质在传承上成功率没有血继限界那么高，父亲辈有这种查克拉但儿子辈没有这种事是很平常的，这种情况被称为‘断层’。不过有的时候儿子辈断层了，甚至孙子辈，曾孙子辈也都断层了，曾曾孙子生下来却具有父亲辈的那种特殊体质，这种情况，也是存在的。”鹿久停顿了一下，“另一方面，因为家族树越来越大，总有那么一些分支在特殊体质的继承上成功率非常高，加上其本身具有的变异性，慢慢地变成了一种依靠直系血缘便能传递的特殊能力，也就是转换成血继限界了。我记得在上一次忍界大战的时候和土之国和水之国的忍者交过手，那两国就存在很多非瞳术的特殊血继限界的忍者，多半就是由特殊体质这么转换而来的。”
“诶……”鹿丸看着棋盘双手十指交叉，大拇指来回搅动着说，“这么说来从大儿子那一支发展而来的血继限界，就只有瞳术了？”
“不完全如此，”鹿久说，“但初始血继限界，也就是瞳术，的变异率相对而言的确非常低，从六道仙人至今只变异出三种，也就是所谓的轮回眼，写轮眼和白眼，三大瞳术。但初始血继限界掌握者的一支和初始特殊体质掌握者的一支通婚，组成家族的子嗣里便会出现新种类的血继限界和特殊体质掌握者，然后这些掌握者再一一成家，不断地细分不断地变异，种类就非常多了。虽然这种混杂出来的血继限界和初始血继限界有很大区别，但不同于单纯特殊体质转换而成的血继限界，混杂血继限界的能力也属于在查克拉的催动下对于部分人体的操控，和瞳术类似。我在处理上忍任务报告的时候曾经看到过对和辉夜一族战斗的记录，那个族群的血继限界就是操纵骨骼细胞分裂生长，用它作为武器，很奇妙吧。”
鹿丸听着，努着嘴没说话，不知道在看哪里。
看着他一脸思索的表情，鹿久说：“关于这个我也只能说个大概，如果你需要这方面信息的话，还是去查文献来的详细具体。有一本书叫……血继限界和特殊体质研究？血继体质交叉研究？血继限界与特殊体质交叉研究——应该是这个名字吧，是二代火影在位期间遣人编纂的，对这两方面都有比较详尽的论述，同期一些相关研究的其它文献，也都可以看看。”
“啊，”鹿丸说，“多谢啦老爸。”
视线落在棋盘上缓慢地下了一步，他想：还是下午去问问五代吧。唉。
“奈——良——鹿——丸——！还没到周末你这个星期就已经迟到了三次，早退了两次，这还只是被我逮到的，对此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所以我就是不想来问她啊……
鹿丸用手指塞住靠近五代那一侧的耳朵，偏着头皱着脸闭起一只眼睛，试图鸵鸟过这场暴风雨。
纲手黑着脸，涂着指甲油的手指把办公桌抓得咯吱直响，瞪着他，柳眉倒竖。
她这是午觉被吵醒的起床气吧……闭起的眼睛稍微睁开一条缝，看着桌上那几道深入木质的抓痕，鹿丸浑身无力。
张嘴准备随便搪塞些有的没的，还没等他出声纲手又发话了：“别给我在那摆出一脸死相！还在那张嘴，你想说什么呀？‘五代目大人，我已经比上周缺席的少了～’？还是‘任务做完了我就回家嘛～’？啊？”奈良鹿丸特有的那种拖腔拖调被她模仿地惟妙惟肖。
鹿丸心里哭笑不得：不是刚你问我有什么要说的吗……
不过他也自知理亏，把手放下来然后站直，一脸义愤填膺，还为表诚恳地鞠了一躬：“下次不会再缺席了！五代目大人！”——不会再让你发现而已。
纲手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气呼呼地闭着眼睛。
过了一会又睁开，看着他说：“关于血继限界和特殊体能的资料吗，你可以去资料图书馆找找，”想了一会又加了一句，“不过能不能找到，能找到多少我不保证。图书馆的藏书就那样，再加上第三次忍界大战和上一次大蛇丸入侵中木叶都或多或少地遭到了破坏，有些资料在当时就被损坏了，之后的修复工作做得也不彻底，造成了不少资料流失。不管怎么样，你可以试试。”
“了解。”直起身来退出房门，奈良鹿丸抽着气庆幸自己老板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主。
木叶的资料图书馆就设在办公大楼里。
鹿丸进门和坐在门口柜台后面的图书管理员打了声招呼，就钻到书架之间去了。
说实话，要说它是个图书馆真的有些名不副实，因为它实在没什么藏书。整个图书馆只有一个卧室房间那么大，一共四排书架，每排也就两个办公桌的长度，一个书架三层，上面卷轴抄本分门别类摆的倒还算满。图书馆后面连着一个房间，是重要档案室。似乎因为里面锁着一些比较机密的文件资料，重要档案室长期上锁，四周布了结界。
……教育文献，城市规划，周边地理考核……
鹿丸顺着书目找到忍术研究相关部分，这个部分在第三排书架下方，占了整整两层半。
蹲在地上，鹿丸伸出两支手指沿着书脊逐一扒拉过去。
不过仔细看下似乎都是些泛泛的科普教育性书籍啊，你看这个——《查克拉是什么》，《怎样使用查克拉》，《中忍考试必备忍术》。
这是专门为忍者学校老师开设的备课图书馆吗喂……鹿丸翻了个白眼。
手指像小动物一样在书脊上飞快地窜动，鹿丸也跟着挪了挪步子，《忍法与幻术》，《查克拉的属性与结合》，《特殊忍术与血继限界》——啊有了。
鹿丸的手指从书脊间隙之间插进去，把之前那些不相关的统统往相反的方向拨开，他转了个身靠着没翻过的书本蹲好。
特殊忍术与血继限界之后是《木叶血继限界小科普》，《如何分辨特殊体能》，然后是一些和血继限界相关的任务报告，再然后就是报告专区了。
诶？鹿丸惊讶了一下，没了吗？
伸长脖子左右上下看了看，似乎是没了，鹿丸扭头看身后的书架，看到的部分是完全不相干的什么水土工程。
回过头来鹿丸迅速地把看到的那几本血继限界相关的书从架子上抽出，抱在怀里然后站起身，走到借阅柜台前面。
报了忍者号码给对方登记之后，鹿丸问：“血继限界——和这相关的书就只有这么几本吗？”
在登记的脸上斜缠一道绷带的忍者抬头看他，歉意地笑了笑：“恐怕是的，本身这方面的书就不多，加上忍者叛变还有几次资料流失，图书馆里剩下的只有这么几本了。”
“这样啊……”鹿丸抓了抓头，看着对方记录的笔尖一上一下。
“其实这个图书馆也就是存放一些大众性质的资料供人查阅，查阅者也多半是忍者学校的老师，”绷带忍者作完记录，把几本书叠成一摞，抬起来放在柜台上推向鹿丸，“真要说一些学术性或者技术性资料的话，还是各大家族自己的藏书室里的存本量来的丰富。”
想到自己家里那成堆的药物研究配方比例的书籍，以及当时五代似乎也是亲自从家带来关于木叶历史章程资料给的自己，鹿丸点了点头，抱起书道了声谢，走出了图书馆。
没办法，就先从这些入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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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8章 0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