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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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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带他上了另一条船,船上站着很多人,都是身配跨刀,一看就是习武的人,看来这次是逃不了了。
“大总管,这是主人刚收的侍从。”
侍女把他带到一个男人面前,此人身材高大,凌枫要仰头才能看清他的脸。
“侍从?”那位总管好像一时不能消化侍女的话:“主人什么时候收的侍从?”
“就在刚才。”侍女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于他听,听到最后,总管的眉头微微皱起。
“先去后堂让他洗干净,然后带他来找我。”
“是。”侍女欠欠身,带着凌枫走入后堂,一个大大的空桶旁边放着几个小水桶,里面盛满了水。
“你快点把自己洗干净,我去拿衣服过来。”说罢便离开,把凌枫一个人留在后堂。
凌枫摸了摸水,满脸的黑线,是冷的该怎么洗呀。
在房间看了一圈,除了几个木桶,就再也没有什么,无奈的脱下衣物。摘下面具,站在大木桶中弯下腰,从小桶中尧出一勺水,从头往下淋了遍。
好冷,从小就习惯用热水洗澡,除了被习惯性的踹入水缸,凌枫还是第一次尝到冰冷的滋味,不免有些想初一他们,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照顾好自己。
唉~~~还是先管好自己吧,从前都是初一十五伺候自己,现在却要去伺候别人,失去了才知道珍贵。
“你在发什么呆?”侍女拿着衣服进来,见凌枫望着屋顶发呆,面具已经被扔在地上,“你怎么把面具摘了?”说着又帮他把面具戴上。
凌枫一把夺下来,洗澡都不让人好好的洗,难道还戴个面具洗?
“刚才主人说了,你要是敢取下来,就弄个铁的打在你的脸上,让你永远都不能摘下来。”
一想起那个男人的话,凌枫一阵抖擞,伸手接过面具,瞪了侍女一眼。
侍女见他有些小孩子脾气,不免有些好笑,在他戴上面具前拉住他的手,仔细看着他的脸,好像有些微红,按住他的额头:“奇怪,没有发烧呀,怎么脸这么红。”
是被你们气的,凌枫戴上面具后,简单的洗了一下,这么冷的水待久了,早晚会生病,见侍女站着又不敢出木桶,毕竟男女有别么。
示意她转身,那侍女被他逗的直笑。
“我叫初夏,你叫什么名字?”
凌枫见她已经转身,连忙站起来,简单的擦拭干净后套上内衣,初夏见他没有回答,忽然一转头,见凌枫正光着下!体在套裤子。
“啊~~~”尖叫起来,吓得脚没站稳,倒在了地上。
“你没事吧。”初夏上前扶他,凌枫赶忙找东西遮住下!体,用手指指着初夏,再也不敢动了。
初夏见他害羞的样子,不免好笑:“遮什么遮呀,就你那小东西,小的连只鸟都站不住,我还不稀罕看呢。”
“你~~~你~~~”死死的捍卫着自己的尊严,古代的女子不是把贞操看的很重吗?怎么随便看男人的肉!体呀。
凌枫气的快要冒烟了,显然他忘了,初一和十五经常服侍他洗澡,他的身体早被女人看光,就连摸都被摸熟了。
而初夏是癸海逍遥的贴身侍女,见到男人的身体,自然不会像一般女子一样大惊小怪。
“你会说话?”初夏这才注意到,凌枫好像说了几个字。
废话,我当然会说,我只是喉咙发炎。
瞪了她几眼,指着门口让她出去。
初夏这次没有为难他,离开了房间。
凌枫站起来,飞快的套上裤子,把外衣全部穿戴好才走出屋子,见初夏在门口等他,不想理她,可是在这他谁都不认识,唯一和自己说过话的就是她了。
“你刚才是不是说话了?”初夏还是不死心。
凌枫用力的点点头,反而把她弄糊涂了。
“你既然会说话,那为什么不开口?”
凌枫指指喉咙,表示喉咙有问题说不出。
“那你会写字吗?你这样比划,我还真是猜不出你说什么。”
凌枫点点头回应她。
“跟我来。”初夏拉着他走入一间书房,在书桌上拿出一卷竹简,还有一支毛笔。
无声的叹了口气,这个时代还没有纸张,一般只能写在竹简上,又重又多,往往一点东西,都能捆上很多倦。还有一些文人雅士,或者有些身份地位的人,就会选择绣卷,薄薄的一卷能写很多,但保存的时间相对比较少,而最珍贵的记录法,就用刀刻在羊皮上,不光避免了竹简的厚重,又能保持很长的时间,但一张羊皮的代价却是昂贵的,普通人根本买不起。抽个时间,真要好好的研究下纸张,算是对这个时代的贡献吧。
“你叫什么名字?”初夏问他。
凌枫拿起毛笔沾上墨汁,漂亮的写上自己的名字~凌枫。
“凌枫”初夏念着他的名字,“很好听。”
名字只是代号,以前和月玲珑争论名字的归属权时,只是想表明那个前世的存在。
“今年几岁?”
凌枫继续在竹简上写上两个字~~二十。
“真看不出,你二十了。”初夏有些怀疑,上下打量他。
有什么怀疑的?自己只是长的像冬琳雪罢了,要是遗传了月玲珑的样貌,早把你们迷死了。
想起那个物理上的父亲,就不免想起癸海逍遥,两人都是美男,月玲珑的美,是柔和的,长相偏向女子,而癸海逍遥则是阳刚的,充满了男子的霸气,不管从哪个角度讲,两人都是绝对站在顶端的人物,那种威而不怒的气势,就能让人退避三舍,还是少惹为妙。
以前看见月玲珑就像老鼠见到猫,现在又来了个癸海逍遥,上天对自己还真是不公平。
“你是哪的人?”
想起熬越给自己安排的身份,毫不犹豫的写上~~荿琼冬家。
“原谅你是荿琼人呀。”
“初夏,你在吗”外面传来呼喊声。
“我在这,谷雨。”一个女子走入,见凌枫先是一愣,“他是谁?”
“这是主人新收的侍从,凌枫。”
“原来就是他呀,我叫谷雨,也是主人的侍女,以后我们就要一起伺候主人了。”
啊?我这么有名吗?凌枫一脸好奇,可惜戴着面具,外人看不见他的表情。
“快,里面快好了,我们快去伺候。”
说着,便和初夏一起快步走出房间。
凌枫无所谓的看了看房间,好久没写竹简了,坐在椅子上,认真的练习自己的毛笔字,恩,还不错。
“你怎么还不走?”初夏掉头回来找他。
我?指指自己的鼻子。
“是呀,主人回房间了,你是他的侍从,当然要去伺候。”
啊?今天受到的惊吓已经够严重了,难道就不能让他休息一天吗?可惜初夏看不见面具下可怜兮兮的脸,硬是拉着他往癸海逍遥的房间走去。
远远的就见一大群人守在门口不说话,为首的是大总管,初夏和谷雨也站在其中,凌枫好奇的站在他们的身后,不时把脑袋伸过去。
“看什么看?让开”。凌枫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见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嬷嬷站在他的身后,手上举着一个托盘,盘中放着一只玉碗,里面飘着几朵红花,还有几块干净的白布。
凌枫连忙让路,让那老嬷嬷进门。
没多久一个侍女抱着一大堆的白布走了出来,上面沾满了丝丝的血迹,还有一些不明所以的液~体。
凌枫削尖了脑袋往里面看,但是被总管凌厉的眼神给瞪了回来。
总管大手一挥,四个侍进入里面,没多久抬出一个少年,少年全身被一张白布覆盖,满脸的疼痛但还是咬牙不肯发出一丝的响声。
凌枫狐疑的看着众人有条不紊从里面走出,刚才进入的嬷嬷端着空空的碗走了出来,临了还瞪了一眼凌枫,让他有些莫名其妙的。
嬷嬷出来没多久,侍卫又抬出了另一个人,凌枫吓了一跳,竟然是雪女,原本漂亮的脸,已经完全变形,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不肯发出一丝声音,虽然白布遮挡着她的身体,但是还是有一小撮的肌肤露在外面,竟然通红。
凌枫不知道这唱的是哪出,见雪女被抬走,一路留下细长的血迹。
“快擦干净。”大总管一声令下,外面的侍女拿起毛巾趴在地上忙碌起来。
糊里糊涂的凌枫看着远去的人影,突然脑袋一闪,一个残忍的想法出现在脑袋中,到把自己吓了一跳。
他悄悄的拉拉初夏:“他们怎么会受伤的?”
初夏看了他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最后一个踏出房门的侍女走了出来:“主人说,让冬凌枫进去伺候。”
( ⊙ o ⊙)啊!~~这么快就轮到我了?凌枫心里没底,抱着门框死命的摇头。
“你还不去?”总管气的抓住他的胳膊就往里面按,凌枫被他轻轻的一提,整个人被扔进了房间。
房间不是很大,那个男人就坐在前面不远的椅子上,见他像是飞进来一样,只是把眉头挑了一下。
凌枫对逍遥不是很熟悉,所以并不知道挑眉就是他不悦的意思。
他傻傻的,不情愿的站在房门边,就是不肯挪脚步。
屋内的凌乱很快就被收拾干净,一块块白布上都沾着不少的血迹,这让凌枫心中的怀疑更加的确定,那个男人不会是刚刚办完事吧,可是见他一脸的平静,不像是一个男人办事后的表情。
直到几个侍女抬着一个巨大的木桶从屏风横剖面出来,凌枫才意识到自己的猜测完全是正确的,上面漂浮着不少白色的液体,每个男人都知道那是什么,不免脸上火辣辣的,该死的,这男人简直是怪物,竟然把两人搞的那么惨烈。
愤恨的看着他,脸上不悦的表情表现的淋漓尽致,还好带着面具,多少还是掩盖他的一些气愤。
“倒水~~”逍遥淡淡的说着,好像刚才的情~事对于他来说,只是喝了一口茶,凌枫防备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