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就当什么都没说

38、未完的生活，慢发展的感情

　　第二天跟同学们去车站最后告别，很多同学都问我昨晚去哪了，于明月朝我挤眉弄眼搞得我很不舒服。
　　于明月跟我一块下车，这让我吓了一跳。她大摇大摆进了我家，称呼我那傻眼的爸妈伯父伯母，然后又让我约律师姑娘出来。
　　律师姑娘也不看于明月，只是瞅着我的上嘴唇看，然后起身就走。我阿姨的心白费了！
　　于明月能言善语，哄得我爸妈很开心。只是我妈私下里问我，这姑娘精神状态会不会太好了，相处起来会不会累。我说不会。

　　我明白于明月的想法，现在很多同志换婚。于明月想用我跟主席的关系隐藏她跟小马的秘密。我打电话问主席，他说他知道这事，但他没同意让于明月跟我搭伙，他意思是于明月不稳定，像颗定时炸弹，我没能力处理她给的麻烦，两个不稳定的人不适合合作。于明月不喜欢主席，说什么都不跟他一块坑蒙拐骗。提醒：被稀奇古怪的人喜欢绝对是灾难。
　　于明月这天晚上就跟我妈说，不用收拾客房，她不介意跟我睡一间房。我介意啊，这是什么世道，法律追不上时事变化，万一我遇见女色狼，我是喊救命呢还是喊救命呢？
　　我跟主席视频很晚，主席一再叮嘱我，管好自己。我们都是双吧，我想，这个游戏会不会风险太大。

　　我爸很费解我做小实验员为哪般，我妈说为了爱情。我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呵呵，妈，你说大了，我就喜欢而已，喜欢。”于是我爸妈很恶心的把我送出家门。
　　于明月跟小马为了避人耳目，计划做到天衣无缝，住所也选择学校这边，我们租的房子是上下楼。女孩子手艺比两个男人好，我们“隔一差二”去蹭饭。于明月见我们这么不见外，一到饭点就关门。我们从学校回家会顺路去菜市场买菜，我会把菜举到猫眼给于明月看清，于明月满意食材，然后才能进去。如果忘了买菜，我们就只能拿上外套关上门出去下馆子了。小马人好，但干不过那个悍妇。
　　讲讲我们的私密生活。主席性冷淡，以前这个是他的困扰，现在也不见得好多少，当然还不至于成为我们的困扰。我觉得俩人房事少是好事，不是说男同志都是下半身决定在一起时间长短吗，不成为重点就不会成为矛盾出发点。每一次都是完美的体验，非得两人脱力不可，所以期待起来更愉悦。
　　在一起生活你能了解他很多，许睿学着西方的心理，却收藏着中国古画风的情趣画册，我问他，他却说赤裸的情欲没有想象空间。

　　主席问我是否喜欢小孩子，我说是。
　　“将来没有孩子怎么办？”为什么人活着不幸福，活在今天操着后天的心。
　　“人工受精啊，领养啊，都可以，没有非可非不可。”我想得很开，只要没人在我耳旁叨唠是非，我心中就没有是非。没想过人工授精谁给我们生啊！
　　“要是有孩子就按我的方式教育吧！”主席想的真远。
　　“行，都听你的。”我也害怕宽松的环境养成过于流通机趣的性格。
　　“你那先这么着，何时爸妈催婚了，你们就做个幌子。我跟小马要晚些，过些日子我就陪她回家。”唉，我的爸妈他是叫不上了。
　　“许睿，你不是幌我吧，你本身就是个同性恋，我只是个过桥梯而已。你是喜欢我吗？”我还是不敢相信。
　　“你也知道你有多糟！”主席没正面回答，但是我觉得骄傲如他，不会做违逆自己心意的事，喜欢一个人很简单的。
　　圣诞节的时候，我送了许睿一双手套，他送我一件毛衣，我很高兴，穿着毛衣去楼下显摆。小马在做饭，于明月坐在沙发上，从头到脚里里外外的看我，然后招手让我坐她旁边。我拉拉毛衣，很得意地看着她，等着她羡慕，谁知她把手放在我额头上“也不烧啊，这点小东西也能满足，你真是个宝！”我问她得着什么了，她笑，很狂妄，“一个火热的夜！”色女一枚。我不再理她，回自己老巢，我得告诉主席，人家送的什么礼物。

　　许睿说他认为最理想的感情是不生不灭的那种，我注释一下“不生不灭”，他不要别人对他有多爱，所以生活磨难也不会磨灭一个人正常的喜恶，所以这个人以前什么样，以后也是什么样，他也不用对精神折磨的苦难者倍感苦恼，当然以他个性，他也不许那人爱上别人，他想找的是情商低些的，感情平稳的人。我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这不是找到他头上了吗？他斜睨着我：“你真有自知之明。”他没说我有“知人之明”，只意指他不是太喜欢我，我挺受用。爱一个人智商会锐减，看不见听不见，如果我又瞎又聋，那你就为我指引一下吧，我不介意在你我的世界里迷失方向，我认为爱一个人才是最幸福的事，因为世上终有那么个美好的人呢，而且让我遇到了！

作者有话说

　　暂时这样，可能永久这样，先这么凑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