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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追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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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很普通的黄昏,但是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事情将注定它不再普通,金色的光辉使早已清校的并盛有了一丝暖意,此时,就在这个学校的某一处,一位黑发少年放下手中的笔起身离去,在他身旁的一位飞机头少年迅速收起桌上改过的文件并快步跟上,暖暖的光如轻丝般披在他们的身上,更显不屈,同一时刻,在并盛中学的天台上,一位浑身是血的少女正一脸警惕的看着站在不远处手拿血红镰刀穿着黑色披风的人“你决定了吗?”黑色披风的人看着少女冷冷的开口道,少女看着微微握紧镰刀的右手,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嘲讽地笑着“更加接近是神的人……吗?”说着缓缓迈开步子,将有些残破的身子靠在天台的铁丝网上以免能量耗尽。而对方并没有任何等待的意思,将镰刀毫不留情的像少女的脖子划去,而少女也用最后一丝的力气让自己的头歪向一边以躲过致命的攻击,镰刀直接将丝网全部破坏掉,原本就靠在丝网上的少女顿时失去了重心随着那些凌乱不堪的铁片一同向下坠落,黄昏的光洒在少女已无血色的脸上,看上去更加悲凉。
楼下,黑发少年突然停住了脚步,身旁跟上来的飞机头少年有些不解的看着少年,想问却又不敢问,眼见黑发少年将手缓缓的向前伸去,而后嘴角像是看见猎物般微微上翘,敏锐的他感觉到一丝阻碍,虽然很微弱但是依旧可以发觉得到,一向喜欢与强者战斗的他顿时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思考着这个像是结界一样的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他并不知道,自己此时已经开始对这个微弱的结界产生了兴趣并在几年后才知晓他能够隔绝所有的幻术,但是只能维持五分钟。
突然,那个薄膜像是泡泡一般破掉了,黑发少年一愣,随后在一旁的飞机头少年不解的目光中抽出自己的武器——双拐,随意的向上甩去,随着“彭,彭,彭”的声响,三块铁片改变了运行轨道向一旁飞去。站在一旁的飞机头少年愣了几秒后连忙前来想帮忙。
“啊……”并盛已经拥有很多年的历史了,所以回音效果比较好,叫声在并盛中学回荡着,久久没有停息。“草壁,在校内大声喧哗,咬杀!”黑发少年打掉剩下的几个从天而降的几个铁片后冷冷的开口道,转身正欲挥上去时却停住了,看见那个叫做草壁的飞机头少年此时已经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而凶手正是在草壁身上那位同样昏迷不醒的少女,少女这时已经浑身是血了,散乱的发丝随意的散在脸上,看不清少女的面容。
黑发少年沉默了一会后拿出了手机,拨了一个至从那个叫草壁的来了以后就再也没有打过的号码。几声“嘟”以后,有一个人接了电话“moxi moxi,您好,这里是并盛中央医院,请问……”黑发少年不等对方说完就开口了“五分钟内到并盛中学,迟到的话咬杀。”说完不等对方回答黑发少年就挂断电话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两人转身离去。
夜幕降临,在并盛的中央医院里,白炽灯发着微弱的光,前台加班的人此时正在打盹。在一个病房前几个飞机有少年正坐在椅子上假寐,雪白的墙上分针于时针指着12.当秒针动了几下以后,原本安静的走廊上传来了一个人走路的声音,几个飞机头少年醒来看向来人,见一个穿白大褂的人口罩遮住了大半的脸,手中拿着一份像是资料的文件站在门口要进去。少年们是有些疑惑这么晚了还会有医生来检查,不过转念一想他们的委员长的威慑力是相当强大的,还是让医生进去了。随着门关上的声音的结束,病房外的一切再次没入平静。
医生走进去以后冷冷的看着病床上的少女,此时的少女双目紧闭,呼吸时而急促时而平缓,面色依旧是惨白的。医生将手中的资料随意的放在桌子上,右手上若隐若现的刺青发出暗红色的光,随着光芒的消失,医生的手上出现了一把暗红色的镰刀,冰凉得刀身向床上的少女划去。
突然一阵蓝色的烟雾包围住少女,在烟雾消失之后,床上的手女已经不见了。毫无温度的床上宣告着少女早已不见的事实,医生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轻‘切’一声后便消失在了夜幕中。
此刻,在一个没有点灯的看似废墟其实就是废墟的地方里,一位少年看着躺在沙发上的还处于昏迷的少女妖艳的一笑,双手扶上自己异色的瞳孔“fufufu,我还清人情了呢。”
“骸大人。”一声轻唤是少年收起视线转头看向一片阴影“千种,还没睡吗。”
“恩。”千种微微点头,瞥了一眼昏迷的少女“明天……要暂时停止吗?”
骸邪魅的一笑“没事,按计划进行。”
“恩。”
当第一束阳光照进并盛时,一位黑发少年正慵懒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在他面前有点发抖的飞机头少年们。今天早上本来是要直接来学校的他想起了那个伤痕累累的少女,虽然她不是并盛的学生却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随意的进来按照常的话因该被咬杀的,但是看见她伤成这样而且她是在并盛受的伤所以为了并盛的秩序应该问那个少女把她打成这样的人是谁,在哪里,好去咬杀。可是当他看见早已没有温度的床铺和一脸没有睡醒的风纪委员们时,一股怒气是他当场把他们咬杀了。刚刚他们才醒过来就又被叫到接待室里面了。
站在一旁的草壁看看接待室的钟显示着五点的数字,再看看面前鼻青脸肿的同胞们,开始有些于心不忍,刚想为他们求个情却瞥见黑发少年眼里的那一丝怒火后便将想求情的想法硬生生的吞到了肚子里,看来这次委员长真的生气了。哎,谁叫最近委员长管制有方导致最近并盛里没有一个小混混敢在并盛光明正大的惹事,当然这也间接的导致了委员长最近面瘫的时间多了而且脾气也火爆了许多,好不容易最近发生了拔牙的事件使委员长有了些许兴致,可惜凶手藏的太严,除了一个怀表以外什么都没有留下,委员长以为是凶手看不起他正需要找个人肉沙包发泄,正好那个浑身是血的少女就出现了,这也使委员长难得的笑了,可你们连一个昏迷的人都能看丢,不明摆着就成了委员长的发泄物吗?
看着再次被施暴的风纪委员们,沉默已久的草壁终于在黑发少年发泄的差不多的时候想说即使被打也不会太痛便大胆地走上前,开始汇报“委员长,刚刚在并盛医院的对面,一个叫XX的风纪委员被打,牙被拔掉了两颗,身边放着一个怀表。”说完便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个已经坏掉的怀表双手奉上。黑发少年一听是最近的拔牙事件再看看那些已经连他们亲妈都认不出来的风纪委员们的脸后便停了手随意的甩了甩双拐,雪白的墙壁上出现了几道血花,就如彼岸花般妖艳。草壁倒吸了一口气,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说完后就小心翼翼呆在原地撇着那双拐子上若隐若现的倒刺大气也不敢闯。
黑发少年看着怀表思索着,既然都是已经坏掉的表,表的规格也都是一样的。那么要传达的意思一定就是这些表所显示的内容,拿出上一次的怀表,细细的研究着,对于即使不上课每次考试也都能考第一的他而言,解开这个哑谜只是时间问题,当然关键的也是时间,敢在我的地盘闹事,一定要好好的咬杀。想完后嘴角边微微上扬,一种仿佛看见了猎物一般的笑容在阳光下更加耀眼。
正当黑发少年有些头绪的时候,一阵敲门声打断了黑发少年的思绪,用略带不爽的眼神看向门却没有动作。站在一旁的草壁听见敲门声便瞥了一眼时钟,奇怪,现在才五点半就有人来送情书了吗?看着地上的那些‘死尸’和墙上一时没有办法擦干净的血渍,本来打算征求一下委员长的意见,可是在看见委员长的‘笑脸’时愣住了?什么时候委员长开始喜欢接受女孩子的告白了?仔细一看便明了了,原来委员长忘记调整面部表情了,只是眼中那一丝不爽的神情使草壁为难了,要不要去开门呢?
没曾想那门自己开了,一个看上去长得还不错的少女将头探了进来,入眼的是一个典型的东方式古典美颜的人,细长的凤眼微微上挑,柔软蓬松的黑色碎发,身材纤细,单纯看外貌很柔和清秀的少年此时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微笑着看着她,与他身边的草壁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更显黑发少年的帅气。清晨暖暖的金光洒在少年身上,将少年身上慵懒的气质散发的淋淋尽职。洒脱中有不失一份独有的帅气,又瞥见他那节骨分明的手中若隐若现着一副拐子,拐子上还有一些没有甩干净的血迹,又看见墙上的血迹以及地上的‘死尸’。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少女一下子对这个黑发少年的好感度一下自由升高了好多。
只见少女迈着小碎步来到黑发少年面前,低着头,脸上还有一丝红晕,看着委员长眼里越来越旺的怒气,草壁由衷的为这个可爱的少女默哀。但见少女扭捏的好久之后就开了口“云,云雀前辈,我,我喜欢你。”叫云雀的黑发少年看了一眼少女的手臂,松软的,看上去就知道不会打斗,瞥了一眼身边的草壁,草壁立刻会意的走上前,看着少女说道“我们委员长对你没兴趣,你可以走了。”少女显然有些不服气,瞪了一眼草壁,生气的指着草壁用娇嫩的声音说道“你怎么会知道云雀前辈的想法,而且为什么是你呆在云雀前辈身边?长得那么丑,也不懂得照顾云雀前辈,害的云雀都瘦了,哼,要是我的话云雀就不会这样呢!”草壁很无奈的看着越说越起劲的少女,为什么刚刚还是云雀前辈一下子就变成云雀了?而且委员长以前就这么瘦好不好,和他又有什么关系?看着委员长越来越阴沉的面容,草壁转头瞥了一眼少女便走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拿出手机,便拨打着自己已经那个熟悉不过的电话号码——并盛中央医院。心里想着又要多加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