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诺一生浩如烟海》笙瞳

5、第5章

　　飞机很快的回到了上海，此时的齐允希已是疲惫不堪了，甚至是飞机降落了她也没有醒过来，不过在一旁的潘小葵倒是很自觉的醒了，本来想说要叫醒她的，可是被项臣浩制止了。
　　机舱门打开以后，阵阵凉风迎面向他们吹来，项臣浩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地披在齐允希的身上，为了让她好好睡一觉，项臣浩横抱着如同婴儿熟睡般的她走下了飞机，经过私人通道，回到了机场大厅里面。
　　同一时间，庄飞扬和庄易扬依旧焦急的等待在大厅门口，不时地向刚刚项臣浩一行人走进去的那扇门张望，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都等了整整五个小时了，他们怎么还没有回来呀？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两个人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着急紧张围绕着他们，久久不愿离去。
　　突然，庄飞扬看见一群身着黑色西服西裤的人，从那道门缓缓走了出来，因为距离太远的关系，加上人又很多，所以她也看不太清楚到底谁是谁，就只知道有人从出来了，她和庄易扬急忙迎了过去。
　　走近一点，庄飞扬首先看到的是秦川和小葵， 「小葵！」
　　潘小葵闻声望去， 「飞扬！你们还在这里喔？」
　　没有心思去顾虑她的惊讶，庄飞扬急忙问出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 「你们找到小希了吗？她还好吗？」
　　庄易扬也担心的追问起来， 「小希呢？她没有和你们回来吗？」
　　潘小葵露出欣慰的笑容， 「放心啦，她没事，而且毫发无伤。」说起刚刚那惊心动魄的几个小时，潘小葵到现在那颗扑通扑通跳得飞快的心还没有完全平静下来呢。
　　「太好了。」庄飞扬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
　　庄易扬也终于露出了笑容，感觉自己又重生了一样，这几个钟头对他来讲实在是太难熬了。
　　不一会儿，他们就看到随后出来的项臣浩和窝在他怀里睡得正香的齐允希，项臣浩并没有理会经过身边的庄飞扬，径直朝停在外面等候的车子走去。
　　庄飞扬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刚想要上前迎接，却又马上停住了脚步。映入庄飞扬眼帘的是，臣浩是抱着小希走出来的。为什么臣浩会抱着小希？小希受伤了吗？为什么她会有一种很担心很害怕的感觉？
　　潘小葵大概看出飞扬的尴尬，急忙上前解释道， 「小希太累睡着了，我们都不想把她吵醒，所以就麻烦项臣浩把她抱下来了。」
　　虽然听了小葵的解释，庄飞扬的担心却并没有因此减少，看到臣浩走过自己身边的时候连正眼都没有看过自己一下，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怀里面的那个人身上，望着他渐渐离去的背影，庄飞扬突然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也变得越来越远了。
　　齐允希实在是太累了，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等到她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她伸了个舒服的大懒腰，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睡衣，躺在熟悉的房间里面，全身酸痛不比，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会躺在床上了。她明明记得自己在日本经历的大地震的，后来项臣浩找到了自己，项臣浩！齐允希拍拍自己的脑袋瓜，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感觉一切都像是梦一样。直到后来，潘小葵告诉了她所有事情的经过，她才弄明白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
　　齐允希这次出差去日本是为了谈一个合作项目的，虽然发生了地震，但是项目还好早就谈成了，公司看她促成了一件大案子，而且又刚刚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了，所以特别拨个她一个礼拜的假期，让她好好休息休息。
　　这可让齐允希乐得合不拢嘴了，说真的，自从从美国调回这边来以后，一直都好忙好忙的，这次终于能够有个机会好好放松一下了。接下去的几天，齐允希每天都可以睡到自然醒，还经常会出门走走，很快地震对于她的影响就消失了，人也精神焕发了。
　　庄飞扬这几天的心情可不怎么好，自从上次在机场看见过项臣浩之后，已经有整整一个礼拜完全没有他的音讯了，以前不管怎么忙三天内他至少都会给自己个电话，可是这一次，一个礼拜完全没有消息，甚至连一条简讯也没有，臣浩从来没有这样过。庄飞扬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拿出手机拨了那个自己熟悉的号码，听到对方的声音后，她的心稍稍放了点下来， 「臣浩，是我。」
　　（恩。）
　　「那个，我们好久没有见面了，你今天晚上有空吗？」庄飞扬小心翼翼的问道。
　　电话那端的项臣浩本来想拒绝的，可是一想好像她说得没错，是有一段日子没见了，最近自己傲天有一个新工程刚刚起步，所以繁杂琐事特别的多，每天都要忙到半夜三更，他也确实忘记要打电话给她了。为了弥补自己这几天的过错，项臣浩还是答应了晚上的约会。（晚上七点，我来你公司接你。）
　　挂上电话，庄飞扬那颗一直悬挂着的心终于落地了，她展露出难得的笑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终于可以和自己心爱的人见面了，一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就变得很好。
　　电话那头的项臣浩，合上电话以后，若有所思起来。自从上次日本地震的事件以后，他终于看清楚了自己的真心，他以为他可以忘记齐允希的，他以为他可以恨齐允希的，他以为他可以不在乎齐允希的，可是经过了那件事情之后，他发现统统都错了，他在乎她！他忘不掉她！他想她！他爱她！五年来，齐允希根本就从来没有从自己的生命中消失过，她一直都存在在自己的心里面。他承认但他听到齐允希亲口说出“我不爱你”的时候，确实是伤心欲绝的，可是这并没有让停止对她的爱。更加是经历这次的生死考验以后，他越发得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能没有她了！
　　可是这也伴随着另一个问题，庄飞扬要怎么办？项臣浩不得不承认，从头到晚都是他对不起庄飞扬，当初会答应与她交往并不是因为喜欢她，而是因为在她身上有小希的影子，现在想想这并不是巧合，飞扬和小希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存在相似之处也是很正常的。本来他以为与另外一个女人交往可以让他渐渐忘记小希，忘记过去，可是他做错了。庄飞扬并没有办法来取代小希在他心中的位置，对于庄飞扬的感情他也一直只是停留在感激和感动的层面上，他知道庄飞扬为自己付出了很多，可是他却没有办法给予相同的回报。好几次他想提出分手，但是都被庄飞扬那恳求的眼神给阻止了，但是现在，事情不一样了，他爱的人又重新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他想要和小希在一起，但是又不想要去伤害飞扬。烦呢～
　　当天的那顿晚餐，庄飞扬吃的格外的香，虽然项臣浩总是一言不发的酷酷表情，不过她早就已经习惯了，但是只要有他在自己的身边，就觉得特别的安心。
　　项臣浩看着眼前的那个所谓的“女朋友”，才发觉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仔细的打量过她，她有一张很精致的瓜子脸，白白的皮肤上有着精致的五官，长长的黑发披撒在肩头，庄飞扬是一个典型的东方美女，她应该拥有一个爱她体贴她的好丈夫，但那个人绝对不会是自己。
　　看着庄飞扬吃得也差不多了，项臣浩决定这一次必须要和她好好的谈一谈了。
　　「那个。。。我。。。」项臣浩一启齿才发现，不知道要从何说起了。
　　第一次看到这么吞吞吐吐的他，庄飞扬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怎么啦？」
　　「我们分手吧。」本来项臣浩想用婉转一点的语气来表达的，或者是先做一天铺垫什么的，可是他实在是想不出来到底应该要怎么说，索性直截了当，反正早说晚说都是一样要说的。
　　庄飞扬好不容易稍稍恢复一点的开心，此时顺便又被拉回了地狱一般， 「你。。。你说什么？」
　　项臣浩能够预想到她的反应，可是决定已定，这一次一定要把事情都说清楚了， 「飞扬，你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你值得拥有更好的人来爱你照顾你，我们真的不合适。」
　　庄飞扬不敢也不愿相信自己说听到的， 「我不要更好的人！我只要你一个人！」
　　项臣浩很不想要伤害眼前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可是再这样拖下去，只会让她更加的痛苦， 「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我希望你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豆大般的泪珠像珍珠断了线一样不停的从庄飞扬的眼中流出来，她爱项臣浩，从第一眼见到他就爱上他了，她不奢求能够改变项臣浩，让他也能够像自己那么爱他来爱自己，她要的只不过是项臣浩可以陪在自己的身边，偶尔给自己一点点的关心，这样子就足够了。可是现在连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都破灭了。 「臣浩，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你告诉我，我会改！我全部都听你的！」
　　「你很好！你哪里不需要改！现在的问题在我的身上，是我对不起你。」飞扬越是这样，项臣浩的负罪感就越多。
　　「那到底为什么？为什么好好的要分手！」庄飞扬满脸泪痕的问道。
　　「我们真的不合适，在一起不会幸福的。」
　　「是因为小希吗？」庄飞扬声音有点颤抖的问道。
　　项臣浩有点惊讶，除了秦川小葵应该没有人知道他和小希五年前的事情，他不知道为什么飞扬会提起小希。
　　看到项臣浩错愕的神情，庄飞扬的心情有点灰凉了， 「真的是因为她？」
　　「不是的，这件事情和小希没有关系，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不可否认这一次他会决定要提出分手确实是因为小希的催化，可是他对飞扬并没有男女之情，很难再和她继续下去了。
　　「是吗？」庄飞扬半信半疑，接着她问出了一个想问很久但是却一直不敢问的问题， 「臣浩，你有没有真心喜欢过我？」
　　这是一个让项臣浩非常头疼的问题，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说实话的话铁定会伤了她的心，可是不说实话，又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所以他用了一种很婉转的方式转换了话题， 「飞扬，你很好，可是你不适合我。」
　　「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你是在逃避吗？」庄飞扬紧咬着刚才的问题不放。
　　「我。。。」项臣浩这下真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了。
　　庄飞扬了解他固执的个性，知道他既然已经说出来了就绝对不会再改变心意了，她放弃了挣扎， 「谢谢你这段日子的照顾。」
　　「对不起。」这是项臣浩现在唯一能说的。
　　庄飞扬苦笑着摇了摇头，和项臣浩在一起的这段日子，好像是自己做的一个美梦，现在梦醒了，一切都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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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飞扬努力拼命的工作，试想用忙碌的工作来渐渐遗忘掉项臣浩，但是却发现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每次一回到家，一静下来只有一个人待着的时候，脑子里面就会出现项臣浩的身影以及他那天说过的每一句话，每次一想起这些眼泪又要忍不住的流下来。
　　因为心里面闷的慌，所以礼拜六休息的时候庄飞扬便约了小希小葵出来喝茶，她们自从上次小木屋度假回来以后也就再没见过面呢，齐允希难得回上海一趟，本来应该多陪陪她的，最近也因为项臣浩的事情都忘记了，所以决定好礼拜六三个人一起喝茶，好好的聊一聊。
　　潘小葵在见飞扬之前已经拖着齐允希逛了好几家商场，买了不少东西了。 「啊呀，累死了累死了，终于能坐下来了。」潘小葵放下手上的大包小包，瘫坐在椅子上。
　　「我也很累诶。」齐允希也真实够佩服小葵的，她怎么就那么能买的，每次出去都必定是大包小包的，她也逛的累死了。
　　「好了啦，小希最好了嘛。」潘小葵每次出去逛街都找小希，因为也只有小希有这个本事能够陪她逛一天，要是换作别人早就累的趴下了。
　　潘小葵和齐允希一坐下来就互相喊累的，此时才注意到了庄飞扬的异常。 「飞扬，你没事吧？」齐允希注意到了飞扬呆滞的表情，这和上次在小木屋见到的她完全判若两人，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露出担心的神情。
　　潘小葵也发现了飞扬的不对劲， 「是啊，飞扬，你还好吧。」
　　「喔，我没什么啦。」尽管她已经尽量不想要表现出自己的伤心，但是失落情绪总是不经意间会影响着她。
　　「怎么可能没什么啊，从我们刚刚进来到现在你都没有讲过一句话诶，你平时不是这样的啊。」齐允希从小就认识她，虽然平时她比起自己是比较文静啦，但是也不会都不理自己诶，绝对是有事，齐允希很肯定自己的直觉。
　　潘小葵会认识庄飞扬也是通过齐允希的关系，两个人算起来认识也好多年了，对于她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啊？你告诉我们啊，我们帮你出头！」
　　「没有啦，没有人欺负我啦。」庄飞扬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
　　齐允希还是半信半疑的， 「是不是工作不顺利啊？还是同事找你麻烦啦？」
　　「怎么会，我现在可是杂志社的主编诶，谁敢随便得罪我啊。」庄飞扬很感谢有这么两个讲义气的好朋友在身边，每次遇到不开心的事都会找她们出来，大家聊聊就心情就会很多，自从齐允希去了美国以后，像今天这样三个人坐在一起聊天的机会真的是很难得的，感觉又回到了念书的时候，真怀念以前的日子，那种无忧无虑单纯简单的生活。
　　自从知道了庄飞扬和项臣浩是情侣以后，每次见到飞扬她都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说对于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不在乎肯定是骗人的，其实她是非常非常的在乎，每次和飞扬见面齐允希都想从她的口中听到一点关于项臣浩的消息。
　　「飞扬，你和项臣浩还好吧？」这句话是潘小葵问的，她当然了解小希了，明明心里很想打听但总是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办法只好由她这个好朋友来代劳咯。
　　庄飞扬拿着咖啡杯的那只手不慎颤抖了一下，洒落出几滴咖啡， 「我们。。。我们分手了。」
　　「什么！」齐允希和潘小葵机会是同一时间发出的惊呼声。
　　「为什么分手？什么时候的事情？」齐允希焦急的询问到。
　　庄飞扬放下了那个颤颤巍巍的咖啡杯，苦笑着回答 「就前两天。他说我们不适合在一起。」
　　一下子，齐允希也慌了神，其实听到他们分手的消息的那一瞬间，她心中有一点点的小窃喜，她知道这样自己很可恶，很不对，可是还是忍不住有点小小的高兴，可是另一方面，她又很担心飞扬的情况。和他们这几次的接触下来看，她能够感受到非常对于项臣浩有着非常深的喜欢，这次的失恋一定给她带来很大的打击了吧。
　　因为小希的事情，潘小葵对于项臣浩的印象一直不怎么好，这次又因为飞扬的事情，让她对于项臣浩的印象上又多打上了几个大叉， 「飞扬，这种无情的男人不要也罢！他有什么了不起的啊，下次我们找个比他好100倍的男人给他瞧瞧！」
　　庄飞扬并没有去迎合她，反而低声哭泣了起来。
　　看见好友如此伤心，齐允希的心也跟着纠结起来了，她急忙拿出纸巾帮飞扬擦去眼泪，同时还一边安慰着飞扬。本来齐允希还想要找机会和飞扬坦白自己以前和项臣浩有段过去的事情的呢，毕竟她觉得自己亲口说出来要比别人告诉她来的好一点，可是现在看来，这件事还得要先缓一缓，至少等到飞扬的情绪稳定以后再看吧。
　　为了缓解这凝重的气氛，潘小葵赶紧转移开了话题， 「走了一天肚子好饿喔，我们快点点东西吃吧。」
　　「好啊好啊，我也好饿喔。」齐允希说的是实话，每次陪小葵出来都像是跋涉了两万五千里长征一样的，又累又饿的。
　　此时的庄飞扬也稍稍恢复了一点以往的精神，与她们一起吃饭喝酒，说笑聊天的。三个好朋友整整五年没有聚到过一起了，要说的事情要聊的话题肯定不少，几个人本来是喝下午茶，但是这茶一喝就喝到了晚上七点多，正好顺便把晚餐也一并解决了。
　　快要临走的时候，齐允希接到了项臣浩打来的电话，说想要两个人好好的谈一谈，本来齐允希想马上拒绝他的，但是这几天每天项臣浩都会打好多通电话过来，是非要见到她不可的，而且正好她也想要找项臣浩问个清楚，为什么好好的要和飞扬提出分手，所以齐允希与他约了时间地点，想说与小葵飞扬道别后就去找他了。
　　三个人在分别的时候还都依依不舍的，虽然已经聊了一下午了，但是总觉得还没有说完，还有好多好多想要讲的话都还没有来得及说，只好再约下次见面了。
　　「小希小葵，你们待会儿怎么回去啊？」庄飞扬想说她们今天逛了一天的街应该没有开车出来，自己正好有开车过来回去的时候可以顺道送她们回家。
　　「我们叫出租车就可以了。」因为齐允希这次回来有点匆忙，到现在房子还没有找到，所以目前暂时住在小葵的家里面。
　　「我有开车过来，我送你们好了。」如果一起走，在路上还能再聊一会儿呢。
　　「没关系啦，你家和我家不怎么顺路啦，我自己叫车回去就可以了。对了，小希你不是还要去见个朋友，那边好像和飞扬家还蛮近的，你可以坐她车过去。」潘小葵知道齐允希待会儿要去见项臣浩，虽然她对项臣浩的印象不怎么好，但其实还一直都蛮看好这两个人，当初要不是项妈妈从中破坏，说不定这两个人早就结婚了，真是可惜了一对有情人呢。
　　「你一个人那么多东西没问题吗？」看着潘小葵背着的提着的捧着的，少说也有7，8大包的东西，一个人回去真的没问题吗？
　　「放心啦，没问题啦，你快去吧。记得早点回来喔。」潘小葵向她们甩甩手，示意她们快走不用担心自己。
　　「那你自己也路上小心喔。」说罢齐允希和庄飞扬肩并肩地朝停车场方向走去了。
　　庄飞扬一边开着车一边还和齐允希不亦乐乎的聊着天。
　　「你待会儿要去见朋友喔？」自从齐允希去了美国，庄飞扬已经有整整五年的时间没有见过她了，这还是第一次这两个好朋友分开那么久呢。
　　「对啊，这次回来要见的人还真的蛮多的，很多人好久都没见了。」齐允希并没有告诉飞扬自己要去见的人是项臣浩，她也不是有意隐瞒的，只是怕现在讲出来会引起她的误会，所以索性就什么都不说了。
　　「是啊，我们也好多年没见了呢。」庄飞扬真的可想小希了，每次都只能在网上视频聊天，本来想去美国看她的，但是自己的事业也才刚刚起步，不太好意思问公司要长假。更重要的是，她一直都在为自己的哥哥担心着，庄易扬也老大不小了，喜欢小希大概也已经有十几年了，可是到现在还是老样子一点进步都没有，她这个做妹妹的看着都着急，每次都是她想尽办法的撮合两个人。她一直都很赞成小希做自己的未来嫂嫂呢，要是这事真成了，那可是亲上加亲了。
　　「对啊，我在美国超想你们的。」一个人在美国的日子可是一点都不好过的，又加上齐允希刚到美国那会儿，不仅是离开了自己最爱的人而且还失去了自己的孩子，那段日子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是很艰辛很难熬的，但是不管怎么样，自己也算是熬出头了，因为一个机缘巧合有幸能够进入华纳公司，现在还成为了舞台总监，这次回来也算是风光回乡了。
　　庄飞扬一心想帮着自己哥哥追到小希， 「小希，你在美国都没有交男朋友吗？美国应该有很多金发帅哥吧，你都看不上吗？」
　　「我在那边是奋斗事业的诶，每天都很忙好不好，哪有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啊？」在美国想追齐允希的男人有不少，有金发碧眼的年轻帅哥，也有黑发同胞，不过在她的心里面早就已经认定了这一生的唯一，没有任何人能够代替他在自己心里面的位置。
　　听到她的回答，庄飞扬总算是送了一口气，以前大家都在上海的时候也知道齐允希交过男朋友，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只是听说，但是总觉得应该没有几个男生比得上自己的老哥，不是她庄飞扬夸奖自家人，她哥哥真的是难得一见的好男人诶，虽然小希的大哥小哥是少有的帅哥，不过庄易扬也不会比他们逊色喔，而且又是法律系毕业的高材生，现在还拥有自己的律师事务所，房子车子事业成就全都都有了，就差一个贤内助一切就都完美了。 「那你都不考虑要交男朋友的事情吗？」
　　「我现在还没有时间考虑这些啦。」其实并不是齐允希不想，她曾经以为离开了项臣浩，离开了这个她熟悉的城市，她就可以忘记一切，都说时间是遗忘最好的良药，但是五年来她不得不承认她从来从来没有忘记过项臣浩一刻，反而很多事情变得比以前更加清晰了。正是因为离开了项臣浩，她才发现自己原来已经爱得那么深了，项臣浩的名字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自己的心上。况且这次回来没想到又再一次的与他相遇，往事的一幕幕全部都涌上了心头，根本就没有办法忘得掉，要再去接受另外一个他，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也老大不小类，这种事情要考虑起来了啦。」庄飞扬一听齐允希还不打算谈恋爱就又着急起来了，自己老哥都已经是三十岁的人了，要是再这么等下去啊，那不都要等到黄花菜都榭了。
　　「好啦好啦，知道了啦，你现在很像我妈诶。」齐允希特意把气氛搞得轻松一点，想逗飞扬开心。一路上，她们又聊了不少，毕竟五年的空白需要很多时间来填补的。
　　「飞扬，你在前面的路口停下就好了。」齐允希看这边距离和项臣浩相约的地点不远了，就让飞扬停车了。
　　「那下次再约喔。」庄飞扬把齐允希放下以后就开车走了。
　　齐允希和项臣浩约好在一家咖啡馆见面，下车以后走过去两三分钟的路程就到了，说来也巧，她和项臣浩正好在咖啡馆门口相遇到，就并肩一起进去了，更加巧的是，此时庄飞扬正好在等红灯，这一幕恰巧被她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