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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有匪君子——琉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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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子归及宁凡歌无奈得只能加入了前方的战团,原本那几人便不是琉毓的对手,这下琉毓这边又增加了两个生力军,那伙人自然更加难以招架,不一会的功夫,就全部落败了下来。那几人见已落败,倒也刚硬,直接咬了嘴里的毒瓤,倒地身亡。
琉毓有些失望的看了看已毒发身亡的那几人,后又转过身来,对着于子归和宁凡歌抱拳感激道,“多谢两位出手相助了,在下东临山琉毓,不知几位?”
于子归变了声音,朗笑道,“客气了,在下于陌生,奉家师之命前来苍冥岛历练一番,这位是在下的师弟歌飞,那两位是师妹。”指了指随心道,“这是灵欣,这是青荷。”
白随心及心莲两人连忙行了个礼,貌似羞涩的立于一旁,而宁凡歌则一言不发的立于白随心前方。
琉毓对着其余三人拱了拱手,谦和有礼的问道,“不知于兄师承何派?此次前来也为万法大会?”
于子归点了点头,“在下门派名为逍遥派。只是小宗小派罢了。”这是他们几个事先商量好的,因此于子归对答起来也算流畅。
而后,在琉毓的邀请下,众人一起离开了这竹阵,到达了真正的苍冥岛内岛!
苍冥岛上灵气异常充足,四处种满了灵果灵花,灵果及灵花的芳香让得众人不由得精神一振。而在这些灵果灵花的上方,悬浮着一座座的殿宇,四处生机勃勃。好一个苍冥岛!白随心等人不由的暗赞。
琉毓虽然刚刚才结识了于子归等人,但也不由得心生佩服,这于子归在奇门阵法之术上造诣颇深,自己都需靠得门派内的法宝方能勉强辨别这方位,而这于子归却能够在这竹阵中自由的穿梭,当真是厉害之极!
当众人站在竹阵的出口处时,发现其他方位也已出现了不少人,想必也是刚刚走出竹阵的人。
琉毓与于子归等人小声交谈着,在交谈中,琉毓还发现了这名为青荷的女子,所学实为广阔,似乎这世界没有她不知道的一般。至于这叫歌飞的男子,琉毓一点都不能看出他的修为,想必实力丝毫不比自己差!
这三人都有自己不凡之处,只有这名为灵欣的女子,琉毓丝毫看不出她的底细,看她修为也只是帅级中级而已,但似乎这于陌生却钟情于她,而那歌飞也总是有意无意的挡在她的身前,这等组合倒也稀奇。
当下琉毓笑问道,“灵欣姑娘不知为何不言不语呢?莫不是嫌弃琉毓这粗陋之人?”
白随心愣了愣,抬起头来,刚刚都一直在走神状态,这些人在说什么,她是一句没听进去,这怎么就扯到自己头上了?迷茫的眨了眨眼,呐呐的问道,“什么?”
于子归在一旁见到白随心此番模样,了然的挑了挑眉,替白随心答道,“琉毓见笑了,我这师妹一向都是少言寡语的,特别对于陌生人更是如此,琉毓千万别介意。”
听得于子归此言,白随心才恍然,连忙笑了笑,“琉毓公子误会了。灵欣只是个小女子,看到你这样的大人物,自然是不敢说话的。”
琉毓摸了摸鼻子,好笑的问道,“哦?琉毓哪里是大人物了?”
白随心微笑道,“东临门的谦谦君子琉毓,这名字谁人不知?谁人不仰慕?”看了看琉毓,白随心上前两步,道,“现在坊间都流传了一首关于琉毓公子的诗呢?”
“恩?是什么诗?琉毓怎么不知呢?”琉毓好奇的问道。
白随心双手负于身后,继续上前了两步,声音故意压低了下来,缓缓吟道,“瞻彼淇奥,绿竹猗猗。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瑟兮兮,赫兮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
有匪君子,充耳莹,会弁如星。
瑟兮兮,赫兮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如箦。
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转过头,白随心对着琉毓俏皮的问道,“琉毓公子,你说,这可说的是你?”
琉毓呆愣了一会儿,扬起一抹笑容,感叹道,“灵欣姑娘果然好文采,你这般说法,到让琉毓深感惭愧了,琉毓着实配不上姑娘的诗。
白随心摇了摇手,“这可不是灵欣所作,只是坊间听来的。”
琉毓笑了笑,也不再纠缠此事,这种诗文他从来没有听过,看来是这灵欣自谦了,这逍遥派,真是藏龙卧虎啊!
于子归等人也舒了口气,这琉毓也不是等闲之辈,以后可要再小心些了。
正在这时,从前方的一座殿宇内飞来了十几人,穿着统一袍服,无论男女,头发皆高高束起,由一条墨绿色头巾绑住,整齐的向着这些人缓慢的飞过来,停了下来,悬浮在众人的前方。
一个貌似领头人的年轻男子向前虚空走了两步,俯视着下方的众人,高傲的道,“恭喜各位闯过了竹阵,在下是苍冥岛护龙军甲队队长迟锦峰,由在下带领各位到相应的住所。而万法大会将在明日举行。”
而后,每派的人皆报上了门派之名,在这甲队的安排下全部住了下来。当然,众人的住所是完全不一的。例如琉毓,他们是东临门的人,在苍冥岛上自然是贵客,单独霸占着一处院子。而白随心等人只是小门小派,甚至是连名字都未曾听过的门派,所处之地自然是差了些,与另一个小宗门共同居于一处院子。
与白随心共同居住的乃是一个叫花阁的门派,此次前来的共有五人,皆为女子,为首的是她们的大师姐——花颜,这花颜倒是个处事极为大方之人,彬彬有礼的向白随心等人打了个招呼,便也回到了自己屋内。倒是花阁的那个小师妹花铃,似乎挺喜欢与人聊天似地,缠着于子归聊个不停,于子归碍于花铃是个女子,倒也耐下心来听她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