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之书》禅灯

22、不良

　　其实他不了解杜飞，杜飞是个内心自我封闭的人，一般不会为别人打开，虽然他感觉小Ａ不错，

　　可是还没有到他打开心扉的那种程度。一但他为你打开心扉就会无条件的接受你的一切，无论好和坏他

　　都能忍受。即使是文倩都不知道杜飞在想些什么，他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不漏缝隙，除非他自己打

　　开你可以看到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要不然他总是那个大笑中突然沉默的杜飞。

　　顾北有次笑着说；“和杜飞在一起，就是对自己心里的一种挑战，你不知道他下一秒会干什么。转

　　变的让人受不了。有可能上一秒在一起笑着喝酒下一秒他是手里的啤酒瓶就到你头上了，”。

　　杜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他总是有意识无意识的把自己包裹起来，有时自己都会感觉到快要

　　窒息，可是一但出现什么事情，他就会出现防御的状态，无论事情的好坏。

　　时间在流逝，喝酒在继续，杜飞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他记得一箱啤酒喝完了小Ａ又叫了一箱，小

　　Ａ在那里为自己到上然后在为杜飞倒上。

　　杜飞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左右摇晃，头脑还算清楚，因为他还能感觉到自己还能思考问题杜飞看

　　着小Ａ；“你说我们真的没有一点可能混的好点，”。

　　“在这个公司你就不要想了，你还不知道吧，副总是老总的老婆，财务是老总的女儿，人事部是老

　　总的外甥，管理部是老总的侄子……你认为自己在这样的公司有多大的发展空间，混的好了也就是个主

　　管之类的，混的不好，老老实实的干你的本分工作。”。

　　“那你为什么不离开这里，”。

　　“天下乌鸦一般黑，中国的私人企业大部分都是这德行，外资又进不去，”。

　　杜飞听着小Ａ的话没有在说什么，这也许就是现实，没有人可以改变的东西，这样的安排可能不利

　　于公司的发展却可以让老总稍微的安心。谁又能左右这样的安排，不赞同你可以不做，赞同你就继续不

　　开心的做着。杜飞没有想到第一份工作给自己带来的是这样的信息，他认为能者居之，是金子哪里都可

　　以发光，现在才知道一个可以让自己发展的平台才是最重要的。

　　即使是块金子把你埋在地下千米之外，什么时候才能被别人发现。

　　杜飞决定转移已个话题，在这个问题的在深入没有什么用，不如聊点他们能掌握的事情，他问小Ａ

　　你现在还以个人吗？有没有个女朋友为你洗衣做饭，杜飞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女朋友首先想到的是洗衣做

　　饭，只是潜意识里会这样想。

　　“是的，现在还光棍一个，想和别人在一起没有女人答应，”。

　　“为什么不找一个，”。

　　小Ａ苦笑一了；“你认为老婆那么好找，找女朋友只要嘴甜点，对自己狠点，饭不吃为她买多鲜花

　　就能搞定，”。

　　小Ａ沉默了一会说；“现在不光是城市里的人结婚难，就是在农村也是难，没有房子就是不嫁，房

　　子有了还要三金，ＴＭＤ这哪里是嫁女儿，活脱脱的就是卖，”。说着气愤的在桌子上杂了一下，饭馆

　　老板往这里看了看，杜飞淡淡的笑了一下。

　　小Ａ端起酒杯一饮而下，说了句让杜飞受益匪浅的话。

　　“你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服务行业那么发达吗？就是因为光棍多了，社会打压大了，犯法的事不敢干

　　，生理需求还是要解决，怎么办，只有出去找了，最主要的是这个行业竞争大，有些货色不行的只有降

　　价处理，怎么也的混口饭吃。他们降价正好满足了一些没有什么钱还想要发泄的一部分人”。

　　杜飞想想也是，为了生活没有办法，看来趟在床上伸开两腿也不是容易做的事，货色不行一天要趟

　　多少次才能让自己过上好点的日子。杜飞有点同情那些女人了，都是为了生活，不是说工作没有贫贱之

　　分吗。屁话，做什么都有。

　　杜飞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回去吧，”。他对小Ａ说。

　　小Ａ抬起头迷离的看着杜飞；“我想找个鸡，”。
　　杜飞没有拦住小Ａ的冲动，本想回去，可是怕小Ａ一个人走在找鸡的路上出事，他只能陪着小Ａ。

　　小Ａ带着杜飞来到一家浴室旁边就要进去，杜飞拉住他，“你不说找鸡吗？怎么来这里了是不是真

　　喝迷糊了”，。

　　小Ａ看着杜飞嘿嘿的笑了两声说；“你小子不懂，你认为做鸡会站在马路边，高举一个牌子上面写

　　着‘我是一个□□十块钱一次吗’？”。

　　杜飞想他还真没有见过。

　　小Ａ拉着杜飞说；“一般洗澡的地方都有，理发的地方也有，只是你不知道，”。

　　杜飞恍然大悟，骂道：丫的看来做鸡的真是无孔不入啊，原来学校都有了，

　　杜飞想到上学的时候有个哥们一个月去几次理发店，杜飞当时想不明白他的头发能长那么快吗，每

　　次见他回来头发没有动过，还是那么长，就更不明白，杜飞问他：“你小子不理发往里面跑什么，”。

　　当时那哥们□□着告诉杜飞洗头，杜飞更不明白洗头还要叫别人洗，一个月去几次脑子坏掉了。杜飞去

　　过一次，当时理过发，老板问他要不要特殊的服务。杜飞没有明白什么意思拒绝了，

　　记得当时老板问他要不要洗小头，杜飞不知小头为何物，拒绝了，后来回去问林雷小头是什么？林

　　雷想了好长时间最后摇摇头。这个问题让他们讨论了一个多星期，最后不了了之。顾北曾很想去问问那

　　个经常去理发店的哥们，小头是什么，还是放弃了，他怕小头如果一个很简单的东西而他都不知道，会

　　不会被别人笑话。

　　杜飞想到这里不由的低头看了看下面跟了他一起长大的兄弟，怎么看也不像小头啊。杜飞摇摇头抛

　　掉这有点荒唐的想法。

　　小Ａ拉着杜飞来到柜台前，和老板打声招呼说；“老王，我给你介绍生意来了，”。丫的还是个常

　　客，杜飞看着小Ａ“你不就比我了早上班一个多月吗，怎么感觉你是常客啊，”。

　　“我在这里做过，”。

　　“这里还招男的，”。

　　“你丫的，我是说在这里做过服务员，”。

　　老王领着独杜飞和小Ａ来到后面，杜飞听到小Ａ和老王说；“最近有没有来好的货色，”

　　“常客了便宜点儿，”。

　　“我这兄弟搞不好还是个处，等下给找个嫩的”。

　　杜飞听的砰然心动，感觉自丹田处窜起一股无名邪火直奔脑部，本就眩晕的脑的更晕了。

　　浑浑噩噩的跟着小Ａ来到浴池里，两人趟在里面舒服的泡着，不到一分钟小Ａ拉着杜飞往外走去，

　　杜飞看着小Ａ不知所措的说；“你干吗？我还没洗好。”

　　“你丫的准备洗多长时间，来这里有几个是真洗澡的，”。说着小Ａ等不急的把毛巾扔给杜飞，先

　　走了出去，“快点，我先去，去晚就没有好货色了”。

　　杜飞拿着毛巾擦着身体，不由的笑了，敢情来洗澡的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擦拭完身体，杜飞穿着浴室为他们准备好的衣服走了出去，他在走廊了转悠半天，都没看到小Ａ去

　　了什么地方，没办法只有一间间房门前走过，在门口探着头看，想找到小Ａ的身影，可是每个房门紧闭

　　着看不到里面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