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80、展朝天子--(79惡搞結局篇) ...

  •   第七十九章(惡搞大结局...)

      战鼓响起,漫天战火,杀声震天。

      明明只过了两刻钟,但对被围困的五千展朝士兵来说,却比两个时辰还要漫长。眼睁睁的看着唯一可以救援他们的友军逐一撤离,而他们只能无助地看着前后两方各有两万如狼似虎的多尔敌军,宛若老猫戏鼠般,向着他们步步进迫,囤囤围困。

      绝望与不舍在眼底浮现。久久,他们红着眼,咬着牙,贪婪地深深地吸口气,接着大喝一声,奋起作出最后的反抗。

      古有背水一战,现在展朝军则是背山一战。由于被包围的多是骑兵,因此展襄最终还是选择攻击力和机动力最强的锋矢阵,由他亲自作为先锋的锐头,祈望可以冲出重围。

      而然敌军的包围网渐渐缩窄,他这个最惹人注目的目标,明显得到最大程度的关顾。只要是展襄的周围的人,不论是谁,人人挂彩,个个带着轻重不一的伤势。

      同样地,展襄也是满身血污,银白的战袍和马甲均染上一层又一层的鲜血,有别人的也有自己的,俨然形成了一股戮杀血腥的邪魅。

      好痛﹗

      臂、胸、背、肩就连腿也很痛。身体,衣服以至山大王都伤痕累累了。

      手酸得不知还可以再挥几次刀,喘息得连话也不想再说一句,眼前的境物好像都变得暗红。

      缓冲之间,眼角好像略过了什么似的。展襄心脏猛的跳快了一啪,马上定神一看。

      没错,是多尔军的将军恪晾。不说在空中飞扬的恪字军旗,单是这张刻满风和络腮胡的刚毅面孔,他就不止一次在有关多尔的军报情的中见过。

      剎那间,展襄便议好了计划。

      谈不上什么擒贼先擒王,展襄心中真正想的是,杀得一个回本,杀了两个赚翻。而且这可做成多尔包围军的混乱,如果能够从中冲刺出一个缺口,或许……也许可以以此成为他们的一线生机。

      匆匆瞥了一眼林勇,他的身边有着五名多尔军人围堵攻击,招招狠辣,死命往要害处斩。其它人如凌晋等,状况也是相差不了多少。蚁多咬死象,正是他们现在的写照,接连以一敌二,甚至敌三,解决了一个敌军,马上又扑来了两个,没完没了。

      正反手各挥出一刀,斩杀了两名刚蹦出来,心怀不诡的士兵后,终于清出了一小圈真空带。他没有营救任何人,只是运转体内已经所余无几的真气,头脑总算变得清明,他深呼吸了两口,眼神一厉,旋即奔马前冲。

      途中又杀了多少人?十个?二十个?还是上百个了?

      杀红了眼的展襄,目标只有一个。

      终于突破了恪晾的守卫兵,冲到他的面前。恪晾见状满是兴奋,大喝声好,猛力一挥长刀,接着铿然一声,挡上了展襄的雷霆一击。

      展襄被硬生生的逼退了两步,吃了闷亏的他从手臂乃至虎口都被震得麻木起来。虽然自己的身体状况不济,但包含内劲竟的全力一击,竟在没伤到对方分毫皮毛的情况下被毅然的挡了下来,由此可知这个名叫恪晾的将军,实比他的想象中要高明得多。

      接连来回攻拆了十多招,由马上打到马下,虽然表脸看似势均力敌,但展襄的内息已经渐趋不继,胸口闷得发慌,像火烧般灼痛,他自己知道,他的对手也清楚,他已经接近强弩之末。

      头脑开始昏沉,手脚也迟钝沉重,但对方却越发轻松,似乎还可以看出恪琼满是胡须的脸孔上出现胜券在握的得意笑意。

      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一定要做点什么﹗

      他用力咬破嘴唇,突来的刺痛让他的思绪稍微清晰一点。

      是了,刚刚开始他便感到有些异样感,现在终于想出来了。恪晾似乎一直对他手下留情,没有使出绝杀,只是像是比试耐力般慢慢消磨他的体力、内力和意志。

      事情的发展就像他最初猜想般,他们是想活捉生擒他而已。

      很好,既然如此何不利用一下。

      一意既定,展襄立即一改打法,不要命的回首猛攻。中门大开,破绽百出,没有作出一点防御,只是一头脑劲儿以命打命的方式,招招要害的往对方身上招呼。

      展襄如疯子般巅狂的打法,顿时让恪晾应接不暇,形势一下子逆转过来。

      正当恪晾的副手架起弓箭,正想着是否需要向展襄发出一箭好缓和扭转的形势时,展襄突然身形一个趔趄,暗呼一声,脸露惊慌的神色,似是在他后退时不知踩中了坑洼什么似的,身体亦随之失了平衡,整个人朝后倾跌,紧接着他猛地扭腰,企图把动作尽可能地修正过来时,竟然正面仰上了恪晾的刀尖。

      恪晾大吃一惊的发现他的攻击竟然是展襄的心胸要命之处,他没有忘记必须『生擒』展襄的命令,立即急得冷汗直冒,刀锋硬是强制的错开了一点。

      须臾间,展襄面上保持着惊恐慌乱的表情,暗中则是掏空体内最后一丝的真气旋即化为内劲,腾地避开了差点划过颈肩的刀刃。

      瞬雷不及掩耳间,内息一提,展襄整个人倏地飞身跃起,在恪晾的惊惧下,注满了所有内力的大刀猛的毫不客气地向他当下横劈。

      『轰隆——﹗』一声,尘土漫天飞掦,血花如雨,恪晾面带吓然的头颅飞脱而出,在没有了头颅的魁梧尸体倒下的地方,出现一条半月形的深深裂隙。

      成了﹗

      还来不及仰天狂笑或暗喜,胸口处突地传来气胸般的挫骨钝痛。

      全身的血液彷似逆行而流……

      『噗﹗』猛地喷出一大口血,他浑身冷凉,四肢无力,虽然用刀支地,但他还是晕乎乎的跌脆在地上。

      因为强行桎梏的掏空体内仅存的内力,身体也随即受了不轻的内伤。脑袋晕眩,头昏脑胀,耳际也鸣响得厉害。

      身体完全不受控制,连指尖也像不属自己般的麻痹僵硬,神经除了一阵强过一阵的剧痛外,再无其它的感觉。

      突然,带着吱声的劲风,从展襄的背后响起。不用细想展襄也知道那道声响是来自什么东西。如果他现在回头一看,定然可以看到几点足以令人发寒的凌厉银芒。

      失算了﹗本来多尔军一直都没对他使出弓箭的,他也一直这么认为,想不到现在,还是被他迫出弓箭来了,是因为他杀掉了这个多尔的将军吗?

      完了,躲避不及了……

      这种极近的距离本就不易闪躲,更遑论他现在全身经脉倒流,根本连指头就动弹不得。

      真想回头一看,至少也要弄清楚是谁放他的冷箭呀,可惜的是他连稍微转头也做不到。

      当箭矢射过来时产生的尖锐吱声骤然消失,再化为是一声沉闷的微响时,他总算尝到在廿多个年头以来,第一次被利箭穿心而过的滋味。

      原来当箭矢以极速的动态穿过自己的身体时,竟然没有多痛。

      只是……有点怪异的陌生和不适感。

      先是冷冷的,然后温温的……接着身体里的力量、血液、触感、痛觉以及那说不清什么的,全都统统不受控的倾泻流走。

      如走火入魔的撕裂痛楚也渐渐平伏,慢慢绷紧的指头变成轻松,终可小幅度的陏动。

      明明僵硬的麻痹也开始松弛放软,同时体力却被抽得一滴不剩。

      眼皮很沉……很重。

      刚才吵得让人发狂的耳鸣也消失了,接下来我也会跟着消失吗?

      其实我不甘心的……

      我尽力了,为什么?

      为什么还不让我见他最后一面呢……

      我要的…求的,一向都不多啊……

      「什么?﹗」

      砰砰几声,展烨愤恨的猛力一把将御案上的东西全扫在地上。

      他粗喘着气,面目俱裂的指着一脸悲色的传递兵恨声怒骂「死?﹗我看你这畜生才该死﹗﹗」他气极的执起桌边的纸镇朝名小兵砸去。前者在暴怒之下没有留力,后者是不敢闪躲,硬生生被砸得昏死过去。

      「竟……竟敢谎报军情﹗给……拖…拖下去五马分尸﹗﹗」

      待军门把小兵拖下去后,还在喘气的展烨,愤火的盛怒还没丝毫消减。

      不理会军报上所述是否事实,展烨根本全然否定,打从心底丝毫不信,这使一直蜷缩跪地,被吓得不轻的方日才那句说到嘴边的『皇上请折哀』几字,硬咽回肚子里。

      「方日才﹗」展烨突然一喝,差点把本已腿软发抖的他又再跌趴软倒地上。

      「是﹗奴……奴才在﹗」方日才怯懦无力的颤声回了一句。

      「他才不会死,对吗?」一瞬间,他像是变脸般忽然轻笑起来,向方日才柔声问道。

      展烨话中的他不语而明。然方日才明天现在的展烨需要认同,需要有人站出来和他一起否定那份可恶的战报可怕的消息。

      方日才闻言甚是心酸,他眨了眨眼睛,把快要溢出的眼泪迫回去。这些年来他都看在眼内,怎会不伤心难受?如今他也只好付和的应道「对,襄亲王定必吉人天相,安全平安得很。」

      别人怎样离开,自已怎样离宫,他都忘了,都记不起了。他抛下一切,什么也不管不理,孤身一人连夜赶路,不吃不喝,马不停蹄地赶路。

      马跑死了,就改用轻功直至到达途中的泽站才换上另一匹脚程更快的马。

      如此几千里的路,他竟然在翌日的深夜赶达了东亭关,但是此时的东亭关已经被多尔军全面侵占控制。

      对于展襄,各人均众口一词的说法,令他激愤欲狂。

      心,如落入冰窖般寒冷。

      当他潜入已被控制的东亭关时,夕阳的余温正余余照洒着排挂在城墙的几具悲凉的尸体。

      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有使他……皆睚欲裂的﹗

      「啊———﹗﹗」悲痛绝望的惨嚎回荡东亭关内外,他双目赤红,表情骇人,满嘴残留着吐咯出来的血污,连长衫也染上斑驳血迹。

      苍凉,绝望,空洞,悲伤,巅狂……

      只一瞬间他的表情便阴晴不一的转换了好几遍。

      城墙上的多尔士兵已凝聚起来,向展烨这个不束之客展开发动攻击,下一刻三三两两的铁箭开始往展烨方向招呼着。

      见状,展烨长袖一挥一拨,所有射向他的箭矢立时被深厚的内力震落。他在众目睽睽下抢下吊挂在正中央的一具尸体,然后如获至宝般温柔地,珍重地小心搂入怀里。他由上而下,膜拜般逐一轻轻抚吻尸首的额、眉、眼……

      接着他苍惶却又矛盾致极地温柔的轻笑起来,呢喃耳语着。他紧紧搂抱着怀中的人,倏地消失人前,骤然间只给多尔军留下一个潇然远去的背影。

      『是你害死他的﹗』

      『是,没错,是我死他的。我是凶手﹗哈哈哈﹗但为什么死的不是我?﹗该死的﹗……不﹗我不是,因为他没有死啊……我怎会杀死他呢?哈哈……他只是不小心受了伤睡着而已。』

      『自欺欺人﹗』

      『我没有﹗』

      『有﹗』

      『够了﹗你究竟是谁?﹗凭什么管我的事﹗可恶——﹗﹗我要杀了你﹗﹗』

      『我是谁?你会不知道吗?你又杀得了我吗?我就是你呀﹗啧啧……只懂逃避现实,自欺欺人的笨蛋﹗』

      『不﹗不是的﹗』

      『喔?不是什么?你说说看?』

      『襄……他没有死。』

      『他死了……永远离开了,离开了我…和你……』

      『没有﹗你说谎﹗你看,他的表情多么安详,就像睡觉时一样。』

      『但他的脸色不是程死灰的紫白了么……看,他的身上伤口这么多这么深,全身的血都流干流尽了吧……』

      『……』

      『停下吧……』

      『……』

      『没用的,白费气力而已。一整个时辰了,你还有多少内力可以不停浪费?』

      『闭嘴﹗不要阻碍我,只要坚持将内力导灌入他的经脉之中,一定可以唤醒襄的﹗一定可以﹗』

      『从城墙解下他时,不是已经感觉到了么…身体已经程僵硬,且浮现出尸斑,甚至还渗出了微微的尸臭,全身上下白得泛紫,纵横交错的伤口遗留下深褐色的痕迹,看,血都干了……』

      『…不是这样的……』

      『你不是也认为他死了,才把历代收藏在宫内的秘宝—玄魄带出来吗?』

      『玄魄……』

      是了﹗玄魄﹗

      猛地一震,展烨倏地清醒过来,混浊的眼眸顿时闪过一丝清明。他着急地自襟里拿出一个四方形的小锦盒,小心翼翼地从中拿出一颗约半节姆指大,泛者晶莹白光和清香的小珠子,困难地挤进展襄紧闭的口里。

      奇迹在顷刻间发生,展襄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接着僵硬的身体也回复了弹性,尸斑跟着消失,身体透着淡淡的冷香,有点像他原本的体香却又带点不同。俊秀的脸孔,粉嫩诱人的唇瓣,白晳透红的肌肤,一切和以前的他没有两样,只除了依旧柔软的身体没有了温暖以及脉动呼吸和心跳。

      久久他轻轻的由衣领开始,解开男人的衣衫,如面虔诚的信徒一遍又一遍的膜拜吻遍了男人的全身。这夜在荒无隠世的雪山冰洞里,传出了时而悲哭呼喊,时而痴笑若狂,时而……激情不已时的喘息和呻吟。

      一个月后,一个男人带着落魄苍桑的憔悴面容,满是红筯的双眼和一身的红黑色擦洗不掉的血垢,步履栏栅回到这个人终年寥无人烟的极地之最—泰原雪山。

      发现自己离开前布在各处的丝线和陷阱并没有被移动过后,他终可放下心头大石。再三确定已经把自己沿途留下的痕迹都拭除后,他悄然回到那个一别近月,藏着展襄身体的冰洞。

      冰洞的正中央放置了一副水晶般剔透的冰棺,除此之外一眼了然的冰洞里,几乎简陋得什么都没有。

      这是展烨从泰原之巅赤手刨出来千年玄冰,再用一身深厚的内功一举溶化而成的冰棺。而展襄则在它的里面安稳地沉睡着。

      见展襄依旧安详地躺在玄冰棺内,展烨既安心却又更感失落。缓缓地挪到冰棺跪下,他伸手想触摸眼下那张俊逸清雅的脸庞。

      第千万回希祈着,等一下,手中触感不只是冰冷。

      「襄,那些直接间接让你受伤的人,我全都杀光了,一个不留地亲手杀光了﹗不论是皇族、将军还是那个该死千万遍的小兵﹗所以用了这么久的时间呢……对不起,让你一个人在这儿,对不起。你一个人定是很闷吧。不…呵呵……才不会呢,我知道你只会时刻都在为我着急担心,每日每夜都在想念我吧……我也好想你呢。」正当修长的指尖正要碰到那人的一剎,他猛地蹙眉一顿,因为他瞥见了自己那手双满是腥红的血垢。

      柔情的脸容不再,他旋即恼怒吼叫的道「该死﹗差点让这些恶心的污秽玷污你了﹗」胡乱往身上乱拭,但同样满是血渍的衣服无论他怎样擦抺也是不得要领。

      良久他忽地怕是惊扰到那个人般倏地敛声住手,脸部的表情亦再次尽显柔和,彷若刚才的失控是虚假和幻觉般,他柔柔地轻笑起来,只是那笑,却透着说不出悲哀

      「等我一会。」轻轻地呢喃着。

      把积雪化开,再将自己从头到脚彻底梳洗干净后,再从角落的包袱里拿出干净的衣服换上,窸窣般走到他的身边坐下,指间是无微不至细腻的抚摸,流露深刻的爱恋。

      他从展襄的旁边,拿出一支末端系上了一个同心结的玉笛。

      同心结是用他的发夹在丝线里亲手编的,玉笛也是他花了无数精力,找了很多知名的雕塑大师,一次又一次地失败,浪费了十数块天价般的玉石才雕琢出来。

      没错,它便是七年多前,他亲手送给展襄,一心想讨他欢喜的那支无价的玉笛。原来这些年来,展襄一直视若珍宝般,贴身收藏着。

      「没想到你身在战场,也把它带在身上。这再明白不过地证明了你爱我,无时无刻都在想我爱我,我本应开心的啊?应该呀,明明应该欣喜若狂的,但……为什么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啊?﹗」

      终年被白雪所围抱的雪山,时间在这儿似是也冽雪所凝固了一样,停顿下来,不曾流动。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寂寥的冰洞传出一阵又一阵的优美琴音。曲子从来只有一首,一直就只有一首,也是展烨唯一所会的。

      琴声明明柔美而清灵,却又矛盾的蕴涵窒息的凄楚与控诉。几近晶透的琴弦上,沾染着从指尖遗下的点点淡红。他哀痛的他半身都趴在冰棺上面,虽看不见脸容,仍给人留下深深落寞神伤的背影。「襄,什么时候才醒过来呢……我很难过,很幸苦,我快要死了。」低下头呢喃的哑声道。

      「不会再醒的。」猛地由洞外传来低沉纯厚的男音。

      展烨没有意外,耳尖且内息敏锐的他早在一刻前,已经听见了那自山下而上的熟悉脚步声,那便是他的师傅王丰。

      他来做什么?难道他不说出来,自己就真的不知道他永远不会活过来吗?

      还需别人来再三否定么?

      不会活了……

      奢想永远不会实现,已经死去了的人,永远也不会再活过来。

      孽……明显不过的自作孽,惩罚…报应……

      「多久了?已经过了多久了?好像半年吧?还是一年?九个月了?」展烨低喃的说着,未久他好像听见了那男人彷佛说了什么,但是他却没有听进耳里。因为他根本不是问他,也不需要答案。

      自那天开始,他说话的对像,从来只有一个,心中那个独特而唯一。

      展烨失神的眼眸开始缓慢的凝聚,深深地把冰棺中那详和俊逸的身影,深刻地烙印在灵魂的记亿里。

      我错了,错了许许多多,数不清数,而最后的错却是我自以为是我在等你,其实应该是你在等我吧。

      对不起,让你等这么久。

      有百万个抱歉以及数不尽的……那三个字。

      从第一次大大的争吵后便一直没敢对你道出的,嗯……就是那三个字。这次我会孜孜不倦的在你的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说着。

      所以…所以请等一会,多等一下子,我马上便会来到你的身边了。

      襄,你不需要原谅我,但绝不要忘记我。

      这次,换我来找你了,

      我的爱人,襄……

      展夏皇朝正史记:

      展夏皇朝—襄亲王,展襄篇

      展曦皇历二十八年—─展襄生,同日册封郡王爵位,号襄郡王。

      展耀皇历十年——晋封为亲王爵位,同号襄,年十三。

      展耀皇历十七年——展耀皇驾崩宫内,遗旨晋封为大监国,同日展烨皇登基。一月后,展襄自卸大监国,复亲王爵位,年二十。

      展烨皇七年——晋封卫国大将军,并同年殁于多尔一役,东亭城外百里祈峻附近战场上,享年二十七。同年展烨皇驾崩宫内,展云皇继位。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以上纯属恶搞之作,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多谢合作﹗
      草:不是很多大大都感到烨超级可恶,所以现在特意迎合各位用力虐的恶质口味,狠狠的虐了那个倒霉的烨了,其实偶觉得这个也算是结局吧~~~~呵呵~~
      如果就这样把这篇当作结局,大家也不会返对吧~
      留言吧~~~~亲亲们~~

  • 昵称:
  •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 内容:
  •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