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执迷》太清里

13、此去更年

　　蓝染真的很聪明？最近这个问题总是盘旋在我脑海里。

　　***

　　自从我那日拒绝了落凉之后，她的行踪变得异常诡异，我真的怀疑她是死神，而且她不是一般的死神，我一直在想，蓝染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他难道就真的知道这现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这几天没了葛力姆乔的纠缠，我整个人顿时松散下来，懒懒地趴在桌子上。

　　要不今晚去喝酒。这绝对是个好提议。我抬起头，看到数学老师捏着粉笔直颤抖的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果然，我刚才所发出的声响有够力量。继而，趴下，继续我的补眠状态。

　　“小习——”

　　落凉的身子一下子趴到我身上，胸口一闷，我顿时喘不上气，落凉，落凉为何你又出现了。我将额头下的手狠命的拔出来，弹了弹背上的姑娘，示意她先离开一下。

　　旋即身上一轻，我坐起身，咳了几声，空气太清新了。

　　“小习，说——”食指笔挺的指着我的鼻子，“最近到哪里去了？都不来找人家玩。”

　　“就是，就是——”身后的声音响起。

　　空气一下子凝住。小草莓君，你的忠实粉丝，田中羽贝。我眯起眼睛，笑起来：“在学校学习，学习而已。”我拿起沾满我口水的书，递给她们看。她们一瞧，开口猛笑起来。

　　“小习，啊，你，这个，书，书本是用来当，枕头的吧，哈哈......”然后将本子一把按在我的头上。

　　落凉很激动，真的，可是羽贝姑娘，你，你......

　　“好多口水的来说，小习，你一定是喝了很多水，才会分泌这么多。”一脸鄙夷的盯着我，我终于知道为何，市丸这么喜欢眯眯眼，原来它真的如此有威慑力。在我眯眯眼的攻势下，羽贝闭上了嘴，随即躲到落凉身后。偶露那颗小脑袋，我承认，我似乎过了。

　　“对了，找你一起吃午饭。”

　　“呃——好。”我看到落凉一本正经的脸，突然觉得，刚刚大笑的是她么？是错觉，错觉......

　　我承认在我看到落凉和羽贝的午餐时，我崩溃了，井上，我找到了你的知音，甚至比你更强大，我现在完全能理解市丸为何如此偏执于柿饼。

　　“小习，来一口么？”羽贝那粉色的勺子里满目绿意，慢慢地靠近我。

　　“嘿嘿，还是你吃吧，我啃面包就好了。”

　　***

　　“小习，小习.......”

　　我的脑子里全是这个名字。以至于，我定在空中，两手托着腮。

　　“呐，浅川。”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盯着地面，市丸一个猛力拍在我的肩膀上：“呐，浅川，自从来了现世，耳朵似乎不太好使了，要队长我帮忙？”

　　我惊呼，看到他蹲在我身侧，两手伸向我：“呐，队长啊！”

　　猛地站起身，对上他的眯眯眼：“好久不见。”

　　他亦是掸了掸他的羽织，我真的不知道为何市丸还穿着：“呐，也没多久。”

　　“队长，你在偷懒。”

　　“哎呀，被你发现了。这可怎么办？”

　　明显的，市丸只是嘴上说说，我看到他的眯眯眼：“队长，其实你也是瞎子吧。跟东仙队长一样。”

　　“呐，浅川，这话可不能乱说。”

　　我看到市丸放大的脸，近距离看到他脸，我顿时有些后悔，刚想开口道歉，却看到他微开眼睛，知道，我看到他青蓝色的瞳色，我一下子懵了。我真的不应该这样说的，以至于看到他杀气腾腾的眼神，我很后悔。

　　“呐，浅川这回如何？”

　　呐，队长，其实你很在意瞎子这个称呼是吧。我乐呵乐呵的向他说道：“原来真不是瞎子。”我将手覆在背后，“还好，还好，否则松本副队就亏了。”

　　“跟乱菊？”

　　“队长，我们去吃酒吧。”

　　“几天不见，怎么文绉绉的。走吧。”市丸拉着我，“可见，队长我还不如酒。浅川，酒鬼。”

　　市丸不知从哪里掏来的酒，分了我一坛，我打开酒坛子，顿时香气四溢，猛吸了一口：“队长，这酒真不错。”喝了一口，“不过，你还是欠我一顿酒，你看，当时打赌是去流魂街喝酒，现在......”

　　“知道，酒后话特多，一点也不假。”市丸一手捞起酒罐子底处，“嘿，真是好酒。”

　　一坛酒三下五除的被我喝完了，我盯着市丸手里的。

　　“呐，浅川的酒量还真不错。”

　　我接过酒坛：“其实，是在说松本队长吧。”

　　我忘了最后我是如何回到住处，也许是市丸送我回来的，也许是我自己摇摇晃晃的回来。待我一觉醒来，却没有看到他的足迹，我想，应该是我自己回来的。喝醉了？

　　窗户爆破声音传来的时候，我正整个人陷在沙发里，思来想去，怎么也理不清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一声巨吼，响彻了整个空座町。

　　我退了一大段距离，远处看来，这回来了不少虚，不对，是改造后的虚，改叫破面才是。

　　我感受到周围的灵压，是黑崎一护。我便随意找了个地方，休息。不对，还有别的灵压。我微微皱了皱眉头，会是谁？是敌是友？该杀还是？

　　***

　　这几日，那两人又不见了。留下一句，‘小习，我们要走了’。便不见踪影。

　　我每日都回去学校，却几乎大多数的时间花在补觉上，偶尔半夜里的出巡。

　　“黑崎同学，你没事吧？”井上柔柔的声音传入我的耳里，我微微开了开眼睛。

　　“我没事。”

　　我感觉到黑崎同学凛冽的视线，微微挪了挪位置，露出一只眼睛：“早上好，黑崎同学。”

　　“浅川同学，已经是中午了。”井上扯了扯嘴角。

　　“啊。是么？”埋下头，“谢谢。”

　　果然，这就是昨晚喝高了的结果，又呼呼大睡过去......

　　“新同学，这人真搞笑。”

　　“对啊，对啊。居然要跟美女坐。”

　　“最后还不是安排到了黑崎身旁。说真的，黑崎身旁的那个女生真的，每天都在睡耶。叫浅川习是吧。”

　　“可不是。”

　　......

　　我猛地脑袋一起，看向声音的来源，却听到尖锐的声音传来：“你好，我是新来的，我叫平子真子。”一双手伸到我面前，条件反射的伸出手，这手压麻了。眉头紧皱，硬是跟他握了握。

　　“你好，浅川习。”一个哈欠袭上来。我微微抬头看向这个遮了我的光的人——平子真子。这人，长得很喜感，满口更具特色，龇牙。齐刘海的学生妹头，我突地笑起来。

　　“浅川同学，长得真卡哇伊啊。”

　　脸部一下子僵住，平子真子无害的脸孔，让顿时很内伤：“呐，平子同学也很卡哇伊。”

　　“是么？那是，别人都说我长得很帅。”

　　“很帅，很帅......”我喃喃地走向门口，伸了伸懒腰。

　　“浅川同学，你去哪里啊？”

　　“内急，上厕所，一起么？”

　　***

　　意外，这一切是个意外，我真的不是要偷听，真的是路过。这场景，真的很黄很暴力。这偏远的走廊，我看向黑崎一护和平子真子俩人，亲密无间的行径。在尸魂界里，狗头队长和瞎子总是理不顺，道不清，而在这现世，居然也是基情四射。

　　正在我思考该不该离开之时，山河破碎的震感袭来，我抬头望了望，蓝染真的很聪明？又派什么破面而来。虚夜宫里这样，如今在现世亦是如此。

　　黑崎同学满怀正义之气，一把狠劲的推开平子真子，魂体出窍，黑色的死霸装在空中飞扬，平子真子看着，突然出声，让我有些惊讶：“浅川同学，还要偷窥多久？”

　　“呐，我不是在偷窥，是正巧路过，你信不信。”

　　他站在我身侧：“哎呀呀——”然后，他两手插入裤口，慢悠悠地走了，嘴里嘀咕着我根本无法听懂的话。

　　瞬步隐身在空中，我急速移到破面所在地方，瞟了一眼，不认识。便急急转身离开，心想，蓝染也不制造些强大的，尽弄些出那些丑的很的虚。而，空中传来的厮杀声，身后风涌四起，强风刮到我背上，我晃了晃。

　　而且在回来的路上看到平子真子身前站着一个小女孩，穿着木屐鞋，两角辫子冲向两旁，狂放的姿态和猖狂的语气：“你个秃驴，真是没用。”一脚踢去，平子真子蹲身捂着鼻子，无辜的眼神。

　　“不是，时间问题，时间问题。”

　　“啪——”一只木屐鞋横飞，砸上他的脸，我一口口水呛在喉咙里，猛咳了几声，这女娃真的很厉害，我承认，那一刻，我吓坏了，我从没见过如此暴躁之人，即使徒儿葛力姆乔很桀骜不驯，可是，未必能有此女之勇猛。

　　“啊——”这一声，惨绝人寰。

　　我突然觉得蓝染很聪明，他总是容忍我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