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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枚枚是个仙女 ...

  •   那天重大被笼罩在很灿烂的阳光里,有双双单单的人群进出。他们在重庆这所节奏不快的城市里,可以走得从从容容而心安理得。
      重大A区的正门口有座雕像,雕像下坐着个帅哥在沉思。
      我在等阿树。
      我坐在重大A区的的雕像下,把玩着手机,接受重庆下午阳光的直接爱抚。手机里显示着一串电话号码,我眯着眼望了望天空飘过的浮云,我知道号码的主人是个美女。
      我就开心,我就心情大好。忍不住咧开嘴笑。
      中午吃饭时在食堂遇见了胡柯,我那时逊到不知道对她说什么才好。胡柯和她几个同学一起,胡柯也看见我了,就对我笑,招呼说“嗨!”自然大方,泻了一地清凉。
      “呃,嗨……嗨!”我忙措手不及的跟着回应,期间右手配合的举起端铁饭盒向她挥舞。
      何贼在身旁骂我见到美女就没出息说话竟结巴。
      然后何贼跟阿树就开始起哄,他们一闹我就开始感到我快要脸红起来。
      拼命克制住,告诉自己镇定点。
      “杨阳镇定点!”我在心里说,保持面部毫无风浪,举止尽量绅士。
      就看见胡柯的一个女伴跟她们悄悄说了句什么,然后几个女孩们就放肆的嬉笑起来,胡柯笑时还看了我一眼。我实在是又激动又莫明奇妙。
      吃饭时我在何贼跟阿树的鼓动下,把手机来电方式调到震动,跑到胡柯那桌前,向她借手机:
      “胡柯我能借你手机打个电话吗?我的没电了。”我说,祈祷妈妈原谅我当个小坏的男人——妈妈说说谎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几个女孩又开始望着我笑,笑到我头皮发麻。
      胡柯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就从包里去找手机。我心里一阵暗爽。
      “啊!用我的用我的!我带了小灵通,便宜,”这时她旁边一女孩忽的撑起身子,热心的把她的小灵通放到我手上“打吧!”她说。
      我拿着这陌生女孩的小灵通,我想小姐我实在受不了你这么仗义。
      哭笑不得的同时看见何贼在那边兴宰乐祸的手舞足蹈,阿树已经笑翻在地上。
      我无奈,拿着小灵通拨了自己的号码,在离她们大约两米处,对着没人接听的号码念经。
      “小灵通小灵通,站在风雨中,脑袋朝南屁股朝东,怎么都打不通。”我一连念了两次,就把电话还给了那女孩,说了声打不通,就沮丧的欲走。
      “哎等等,用我的试试吧。小灵通信号是不怎么好的。”胡柯这时站起来,把她的手机递给我。我看着那晃动着的手机链和贴着胡柯笑得很灿烂的大头贴,就忙用双手去捧住,受宠若惊的说谢谢美女。
      就听见女孩们又是一阵欢笑,笑到我直迷糊。
      女人的思想总那么让人稀奇。
      现在我坐在校门口的雕像下,我在等着阿树。我打了个电话回家叫玫玫准备好晚饭。今天阿树要在我家住一晚,为了看球赛。
      阿树很老实,阿树是河北人。老实的河北人阿树至今都保留着未开封的初恋。阿树读了十几年的书,却还不知道女人是可以让男人爱的,女人有美丽的花儿。
      每当我和何贼兴致勃勃的说起谁谁的女朋友怎样性感或充满风韵时,阿树就会以绝对讨打的不屑神态说“切,有什么了不起。我妈和我奶奶都是女人。”
      对于这种得道高僧,何贼先是表现出万分的惊讶,后来久了,就对阿树的这种特异功能产生免疫力,麻木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有我跟何贼这样的se狼,也肯定会有阿树这般的高觉悟的和尚。
      大一时阿树还很配合的去理过一次光头。
      此刻我就在等着阿树,晚上有场挺关键的球赛。阿树在此以前也从没去过我租的房子。到是何贼,从第一次看见安安时就毫无掩饰的表示要追求她,并三天两天往我家跑。
      太阳已经偏西,阿树还没来,已经接到第4个电话说他十分钟后就到再等十分钟。
      我想我短暂的青春有多少个十分钟可以等啊!时间不能浪费,于是我又拿出手机看胡柯的电话号码,看着我就觉得很充实。
      阿树终于在第N个十分钟后揣着粗气跑来,刚开始出现在我面前时我以为他是一头跑过八千米的公牛。
      阿树问,你为什么那么开心一个人都在笑。
      我说感谢你送我那么多个十分钟的延长版。
      阿树就毫无愧疚的转移话题,他说,“啊,你一个人租房子住吗?”
      “不啊,和我妹妹住一起。”
      “哦,差点忘了你还有妹妹。”他说。
      阿树这样说一点都不奇怪。因为每次何贼跟我讨论玫玫和安安谁更可爱时阿树都当我们在争辩可乐和雪碧哪种更解渴。他实在对女人没什么意思。
      站在门口我还没把钥匙摸出来时门就自动开了,然后就看到安安像一只被关了一星期的狼般冲出来,把我旁边的阿树撞得向后倒去。
      “啊!”当阿树反应过来粘在自己身上的是个女人时,第一时间就发出了悲惨的尖叫。
      比起阿树的强烈反应,安安就理智多了,她快速从阿树身上爬起,嘴里狠狠的骂了句什么,瞟了我一眼抛下句“哥,我出去了。”就飞身下楼。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她人就已经没影了。
      安安那丫头最近不知道怎么了,经常一夜不归,昨天刚回家住一晚我还没来得及教训她呢,现在就又跑。我惊叹世界对年轻女孩的吸引,盘算着要怎样管管这个让人头痛的妹妹。
      进屋后发现饭菜已经弄好,香气溢人,我不用想就知道是玫玫做的,玫玫是个贴心的女孩。玫玫现在在阳台上画画,我让阿树先看着电视,我自己去把碗筷摆放好。
      回到客厅时就看见阿树一脸不塌实的样子,问他为何,答曰有女性在。
      然后就指指他脚底下正用脑袋和尾巴不停地蹭他小腿的史比——史比是只母猫。
      我望着已经唤起高度警觉意识的阿树,就说阿树你不用那么绝吧!
      “你不是吧,阿树难道你真是个同志?”然后看他已经升起一背刺,连忙抱走了史比。
      我又走进厨房。
      过了大约10分钟,阿树神秘兮兮的来告诉我,我家阳台上降落了一个仙女。
      “有位仙女,”他比画着,激动万分,“在你家阳台上!”阿树说。
      ——CT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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