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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谁动了我的内裤 ...

  •   我又梦见胡柯了,这次胆较大了些,我似乎对她做了什么,xia流动作。
      醒来时睁开眼就对上玫玫那双黑白分明的亮眼睛,她蹲在我床前一声不响,眼睛就盯着我右手的位置——那只手还放在□□里。
      “啊!玫玫!”睡意全无,还带了一背的冷汗,“你怎么蹲在这里?”我尴尬的把手拿出来,无奈于我这个妹妹幽灵般的出现。
      本想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却被她那眼神看得不知道该把手放哪妥当。我干咳一下缓和气氛,我想以男人的身份告诉她这是很正常的事,又想以哥哥的身份告戒她以后进男生的卧室要先敲门。
      在我还没理出一个开场白的头绪时,玫玫就站了起来,平静的用手比了个吃饭的姿势,就走出去了。
      妹妹来告诉我吃早饭了。
      妹妹撞见了她不该知道的事。
      我望着她出去时刻意关上的门,就不知道该怎样拿着我的内裤去卫生间洗了。还好她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我安慰自己。
      就有了平生第一次小小瞬间的庆幸:好在妹妹不能说话。
      但那想法也是转瞬之间的事,妹妹是个惹人疼的女孩,妹妹是个可怜的哑巴。
      在屋里大概挨了半个小时,把内裤朝床下一扔,硬着头皮又假装镇定的走出卧室。
      然后目不斜视的向洗手间冲撞过去。期间把安安养的波丝猫踩得惨叫连连。
      梳洗完毕后,配合着自己的发型绅士般的坐上饭桌。玫玫和安安已经吃到一半了。
      刚坐上桌就瞟见安安那鬼丫头一直用暧昧的眼光瞅着我笑。我说你这小鬼不好好吃饭奸笑啥。“跟你姐姐学学涵养吧!看你那样,不知道妈怎么生对双胞胎差距那么大。谁在吃饭时还笑个不停?”主要是笑到我头皮发麻。
      “哥!姐姐说你做梦了。”安安说。
      她说那句话时还在悠闲的夹菜,其实眼睛在偷瞟我。我正端着碗喝粥,猛听这话差点没把脑袋全载进碗里!
      我看了玫玫一眼,她安安静静的在剥鸡蛋壳,丝毫不在意我和安安的谈话。
      “嗯,玫玫怎么说的?”强装镇定。
      “姐姐说啊……你可能梦见胡柯了。”说着她对我甜甜一笑,继续吃饭。
      我憋着气等下文,结果她没声了。
      “那……你姐还说什么?”实在忍不住,问了。
      “啊,没说了,然后你就像火车头一样出来了啊,还踩到我的史比的脑袋了!我还没跟你算帐呢。”
      史比是她那只宝贝猫的闺名。
      我明显松了口气,无奈的向玫玫望去,她对我笑,把剥好的没壳的鸡蛋放在我碗里。
      鸡蛋拨得很完美,白嫩的皮没一点破损。我咬了一口,我想它精致得好象玫玫的脸,毫无瑕疵。可惜那姻红的唇口不能说话。
      玫玫是个哑巴,从小就是。
      哑巴着急了,一般都张牙舞爪,发出“哇哇”的怪叫。
      玫玫不会。除了她婴儿时的啼哭外,至她懂事以来,我就没听她发出过什么声音,连一声尖叫都没。她从来都是,幽雅而从容的比画着手语,安静的做些简单的交流。时刻保持浅笑,流水一般清凉。
      小时候常听妈妈说,玫玫是上天赐予我们家的小天使——天使当然不会人类的语言。
      玫玫在读完初中后就没上学了。玫玫画画,且手笔精湛。
      其实当年安安是和玫玫一起学画画的,但是安安性子太急,她不可能老实的坐下来十分钟。比起画画,我觉得她更热忠于用画笔去给猫啊狗的染毛。那段时间时常可以看见院子里坐着个淡然的小孩,认真而架势十足的在勾绘她的天空。同样的,那段时间院子里也没哪家人敢把宠物放出来。
      对于这对双胞胎姐妹,我欣赏玫玫的乖顺也喜欢安安的大气。
      其实安安是时常假装吃醋,把小嘴嘟得老高,说我偏心更喜欢玫玫,也用坏笑去损玫玫问姐姐你为什么只给哥哥剥蛋。
      玫玫对此一般都淡笑不语。继续每天早上把两个剥干净皮的蛋放在我碗里。
      我想起离开家来重庆读书时,两个妹妹那依依不舍的样子,玫玫只用眼睛定定的看着我,而安安则抱着我不放大哭着说不要我走。
      没想到才两年,安安就考上了我所在城市的另所大学。
      前一阵子母亲还在电话里让我照顾好两个妹妹,我满口答应,想到玫玫每天都把剥干净了皮的蛋放我碗里的情景。就一阵寒意。
      比起玫玫,小妹妹安安就麻烦点了,整天在学校里和那些混混打交道,学到一些X L不堪的语言还挺得意的在说出来时配合右手中指向上。
      虽然安安和玫玫长得十分相象,却是很好区分的。安安比她姐姐要黑一些,而且玫玫有很美丽的额头。女人最得意的地方可以是光洁的额头和细致的脖子,每当玫玫穿着领子微低的裙子,露出细白性感的脖子,披散着一头发亮的长发,并露出洁净美丽的额头时,用安安的话说就是:完美到不是人类。
      安安留了厚厚的刘海,安安不可能像她姐姐那样骄傲的显出额头——上面有一条快一指长的疤痕。我记得大约在妹妹们5岁左右,两姐妹玩着玩着,不知道怎么安安就摔到地上,额头刚巧挂到门上的一根铁钉。当时伤口又深又长,父母被吓坏了。后来伤口好了,还是不免留疤。安安乐观的劝家人,没事没事,留片刘海就遮住了。
      于是安安那厚厚的刘海下配上一双转动频率极高的大眼睛,让她看上去就像个洋娃娃。但这丫头偏偏最爱掂着脚用手钩住我的脖子说:“好兄弟讲意气!哥们,今儿上哪儿发财去?”
      现在我上大三,在重大附近租了套房子,三室一厅,带着我那对双胞胎妹妹,玫玫是安静的北冰洋,安安是热情的赤道。我综合在冰海与赤道之间,数着在校不多的日子从指间流过,就感觉很温暖,不咸不淡。
      重庆是个卫生不及格但是女人养眼而环保的城市,我走在重大A区里,看女孩蝴蝶般飞舞在校园,我就会立即忘掉我那对美丽的双胞胎妹妹,和对妹妹们缺陷的遗憾。我喜欢看女孩们那麻雀一样的体育课,更喜欢趁老师批评谁谁上体育课穿裙子时,在脑里坏心的祈祷她们的裙子全被风吹起。上天从来听不见我的祷告,于是我从来不知道女孩裙子下那花儿一样的秘密。
      她们穿着裙子,她们在阳光下青春而迷人,有花儿一样的秘密,极富诱惑。
      这时我看见胡柯了,她挺着傲然的胸脯,在cao场上流泻青春的精力。
      我想到早上的梦,我马上用淫意的思想去勾画她健康的身子。我渴望想起点我在梦里对她做了些什么,可是竟一点印象都没了。看来是被玫玫的出现吓坏了。
      反正是下流的事!我安慰自己,就暗爽一阵。
      这时胡柯向我走来了,我顿时挺直了腰板。
      我喜欢胡柯。稍微和我熟悉点的人都知道我喜欢她。只是她自己不知道。
      我能做的,好象就只有在梦里对她坏一番,然后在看见她时用自己才懂的声气对她说:“老子昨天坏了你。”
      胡柯走到我身边时看都不看我一眼直接向她班体育委员走去,我可悲自己也算是个1米78的透明物体了。
      她扎捆在耳朵旁边的两条头发就随着她走路时摆动而摆动,她明亮而流动着水波的眸子笑得微弯,像月亮。她经过我身边时我闻到一股带清凉的风,我甚至看见她脖子上一颗汗水流进她的胸部里。你可以想象雪山上化落了一滴雪水,晶莹而剔透。
      胡柯看体育委员王军时总是笑。这点我常用鄙视来证明老子不屑。
      我看着她对王军说话,就幻想那软柔的嗓音和口中的兰香。
      胡柯是动人的仙女,而我这一介凡夫是从来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的。
      胡柯是英语系的系花,我是物理系的,我庆幸我背熟了何贼给我打听出的胡柯的所有课程安排,这样我可以一有时间,就准时出现在有胡柯的不同的教室里。
      刚听说我喜欢上了英语系系花时,安安就大吼,她带着完全不可思仪的表情喊:“嗷嗷不爽!哥哥,算了吧。英语系的系花呐?你哪里搞得定!你还是去追你们班上的班花吧。”
      在此特注:我们班34个人,清一se的雄性。本来上学期还有个挺清秀的MM的,可能是受不了性别挤压,这学期没来了。
      何贼在给我打听到胡柯的课程安排时,说那系花不过如此。
      我想你小子迷我妹妹都快迷成食草型动物了,当然觉得胡柯不怎么样。
      何贼喜欢安安,何贼说安安很有做他媳妇的浅质。当然他竟然敢说这句话,就一定准备好了受安安一顿“绣腿加花拳”的修理。
      胡柯是系花,胡柯眼睛像明亮的弯月,胡柯对我视而不见,她经过我时高高的抬着小下巴。你看着她现在高傲的样子,就想象不出几个月后她被我压在身下跟我做ai时的表情。
      当然那就是后话了。
      现在胡柯还不认识我,她在和王军那黑得像煤炭一样的男人谈笑。我坐在cao场边上,不语不响,注视她。光是看着她,我的血液就好象要从寒毛孔里溢出。
      我发誓我一定要追到她,尽管她现在像只骄傲的天鹅。
      下了课和兄弟几个去喝了点酒,到晚上10点才醉熏熏的回家。
      回到家发现床底下藏着的内裤不翼而飞,而晾在阳台上内裤又是如此熟悉时,酒醒大半。
      我望了妹妹们一眼,她们都在可爱而认真的看电视。
      正当我觉得漂在云端时猛看见晾在阳台上的裤子,我的血液就猛的滤过一阵寒意——谁动了我的内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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