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mfort Food/心灵美食》茶刀

15、第 15 章

　　哈利发现了一家每天更换菜单的意大利餐馆，这家餐馆只能容纳十张桌子。德拉科说，“现在你努力过头了，”但他没有掩饰自己的笑意。

　　“你很难伺候，”哈利庄严地说。

　　“这显然让你兴奋。”

　　“还有你高度发达的搅冰激凌能力。”

　　德拉科笑了起来。“你喜欢简单的快乐，波特。”

　　“这显然让你兴奋，”哈利效仿他说。

　　“我只是为了你的钱。”

　　“这很有效，因为我真正感兴趣的是你的那里，”哈利很高兴看到德拉科噎住了，嘴里还含着刚才喝的那口酒并绷紧下巴。哈利说，“吞下去。”

　　德拉科勉强吞了下去。“混蛋。”

　　哈利竭力让自己显得十分无辜。“实话而已。”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继续抿一口酒。比刚才稍微顺利地咽了下去。“波特——”

　　“叫哈利。还有停止想事情，你从来都不善于思考。”

　　“你等了好一段时间。对于只想要那里的人来说。”

　　“可不是吗？”

　　德拉科看着哈利。沉默了一会后他说道，“你才是越思考越愚蠢的人。”

　　哈利晃了晃自己的酒杯，然后喝了一口。“我没有对你的智力水平做什么评价，只是说思考会让你犯很多错误。我不是最具有洞察力的人，但我知道你重新开始叫我波特是什么意思，行了吗？”

　　德拉科把玩着他的酒杯说，“你来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你不过是因为我的钱而利用我，就是你认为我迟早会对你感到厌倦。如果是前者，我会有的忙了，因为我已经勾引你有一段时间了，我不确定是否还有更多的方法让你开始真心地关注我。如果是后者就没关系，因为我永远不会离开。我可以给你证据来证明。”

　　“这是勾引？”

　　“我请你到有倍受推崇的意式冰激凌的店里。还能是什么？”

　　“我不喜欢意式冰激凌。”

　　哈利眨眨眼。

　　“我在冰激凌店工作。有一阵子我可以带冰激凌回家，而这是我唯一能吃的。”

　　“他们有果馅饼。我在预订时听说他们的果馅饼很有名。”

　　德拉科慢慢问道，“你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厌倦投我所好吗？”

　　“重要是时，我喜欢让你笑。”

　　“我知道，你是哈利·波特，你喜欢——”

　　“不，”哈利说。“我喜欢让你笑。”

　　“我不知道，”德拉科说。

　　“你在这样低估我的时候可不怎么吸引人。”

　　德拉科发出一声和他表情并不相配的笑声。“前几天的晚上，你让我...” 他深深吸了口气，屏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终于吐气出声。“让我做任何我想做的。即使你不确定你是否能接受。在我小时候，我可以得到所有我要求的东西，你甚至无法想象我被溺爱到何种程度。可即使那样，也没有人能为我做到如此地步。”

　　“德拉科——”

　　“别。别让你笨拙的否认湮没你所做的。”

　　“那么你会允许我说你值得这些吗？”

　　德拉科说，“哦。”

　　“默认为接受了。我想。”

　　“哈利，听着——”

　　“你喜欢吗？当我让你笑的时候，你喜欢吗？”

　　“谁不喜欢笑？”

　　“我没有问你喜不喜欢笑。我想问我引你发笑的时候你喜欢吗？”

　　“而你认为这是不同的感觉。”

　　“如果不是，我想我有了答案。”哈利试着让自己的声音保持低沉平静。

　　德拉科用了一系列——怎么说来着——不优雅的动作大口吞下了剩余的酒。“我没有为了你的钱而利用你。”

　　哈利只是看着他。德拉科最后让步了。“就算你没有让我发笑，感觉也不错。”

　　哈利说，“我为了你的那里在利用你。”

　　“如果你不是，我会担心的。”德拉科点点头，然后脸上绽放出一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