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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四区*屠杀*再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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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晴天的话又如何会有暴风雨的激狂,满世界的猩红,染上目,破坏的话也只是无趣,不能感知的事物又为何存在】
灼热;
忧愁;
愤怒,以及担心。
她的情绪有些混乱,理不断的情感涌现在心,玛奇的小脸不断在眼前闪现,庞大得杀意夹带气流扑向四周,身处四区的居民尖叫着逃跑,没有谁敢这时站出来拦截女孩,都只是恐惧的睁大眼珠,颤抖的看向走来的少女,银色的眼瞳。
——————‘血天使’
早就有所耳闻,今日一见甚是震撼视觉。
宽松的和服于身,木屐踏着悠扬的步伐,少女骨扇掩面。及踝银发飘扬起松松的弧度,头部斜后方一部分发丝被银饰固定,一看就是名贵的装饰品,但现在丝毫无人敢上前抢夺。头饰上有透明铃铛随着步伐相互撞击发出‘玎玲--玎玲-’的悦耳声。最特别的是少女额头的红色花纹。血红有优美卷度的花,点缀在少女白皙光滑的额头,似要渗出点滴鲜血般。
少女逆光而立,金色的阳光折射向她,发丝沾染斗斗金光,整个人仿佛透明。
高贵而强大,银透而猩红。颤栗紧紧缠绕身体,人们的背脊早已被冷汗打湿。
抬头看着眼前的房子,黑色的斑驳墙壁,整栋房子毫无艺术可言。推门进去,不出所料看见整装待命的啰啰站在二楼,几个手下候命在大厅中央的红色沙发周围,那里坐着个老人。
老人年龄大约四五十,条条的鱼尾纹爬上眼角,斑驳松弛的肉垮垮挂在脸上,细小双眼却在她推门而入时露出贪婪、犀利和惊艳。他就是四区的管理者——埃尔曼·罗贝塔,同时也是元老院长老级别之一的洛卡·罗贝塔的弟弟。只是这点绯月不知道。
少女打量他时埃尔曼也在审视她。
血天使,流星街新的强者。他之前也想过对方的模样,天使这一词在流星街人眼里不名一文,只是这位拥有天使之称的人到底有着怎样的强悍力量一夜之间干掉五区头头。而在少女出现的那刻他霎时明白了几分。
丝毫不掩饰贵族气息的少女,没被流星街污染的存在,倒不如说即使是在这里,也不会被同化。
精致绝美的容貌比他看过的所有女人都美。特意让人抓住她身边的小女孩威胁她是因为几天的观察他知道那小女孩在少女心里的重要性。呵呵,他赌对了,不过,无害不代表没有危险。埃尔曼看了看身边的手下,这几个是精英中的精英,是念能力者。下层居民被统治也是有他们不知道的力量而已,就是念。
沉默的气氛,绯月首先开口,她皱眉掩面,屋子的味道让她不适:“直说你的目的。”
“臭丫头你什么态度敢对老大这么说话!”炮灰1号挥舞拳头叫喊。
埃尔曼右手抬起制止,转头笑对月:“真不好意思,我的手下无礼了。不过小姐的话严重了,我只是想请那孩子来四区做作客而已,顺便和小姐谈点儿事情。若是小姐担心她话我可以让人把她带出来。”
“想要五区地盘的接管权尽管去取”
扔下冷漠的一句绯月旁若无人地走向里面,大片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们立刻将她围起来阻断通行的道路,这一行为,让她留存不多的耐心彻底告罄。
“小姐似乎忘了这是哪儿,擅闯也要听听主人的意见啊。”站起来看着被包围的月,诡异的笑弥散嘴角,埃尔曼柱起手杖戳戳地面:“既然来了何必着急离开,再说自你踏入这栋房子起就再也走不了了。”
诺大的透明正方体空间从地面升起,橘黄的光壁好似牢笼将绯月与外面隔离,她脚下转动着巨大的方阵。
“‘管理者的领域’,只要在领域内,不管是什么都归自己管,范围随意。无论是谁,怎样也逃不出的空间,小姐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无保留的说出自己的能力里,在他认为眼前这名被困住的少女已经是自己的猎物了。
绯月撇视他一眼,不再多言抬直右手,银质的手链在灯光下烨烨闪亮,置于空气的手掌出现一把白色的刀(样子参照露琪亚的刀--袖中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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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魄刀 :袖白雪。
号称尸魂界中,最美丽的冰雪系斩魂刀(冰雪系)。解放的时候,全刀连同刀身、护手等全变作雪白,上有花纹,手柄上系有洁白缎带。运用冰雪及月光的招术。 ########################
绯月握住刀柄,随着动作的流转,缎带飞舞,炫目。她淡淡道:“刀虽不顺手,足以斩灭蝼蚁。”所谓的死神的灵力,确实和她很配,看来侑子那里偶尔也有好东西。
“没用的,天使小姐,这空间是打不破的,除非我自动解除否则你将一辈子被关在里面。不乖乖听话可是会受伤的哦。”
闭上双眼,绯月口中吟唱:“[呪文] 君临者よ!血雨の仮面•万象•羽ばたき•ヒトの名を冠す者よ!焦热と争乱、海隔て逆巻き南へと歩を进めよ!(君临者!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高飞、冠上人类之名的东西!焦热与争乱、隔海逆卷向南、举步前行)
●破道の三十一赤火炮!
从指尖发射的飞炎弹猛烈的冲向那层墙壁,‘轰’的声烟雾缭绕,埃尔曼瞪大眼睛看着瞬间被炸碎的空间墙,四分五裂的碎片四处飞溅。他的眼里丝丝惊恐浮现,怎么可能!
绯月淡然的从火光中走出,一干护卫都已成为火灵的腹中餐,剩下的只有震惊的跌坐在地的埃尔曼,绯月左手执扇右手握刀一派闲适,森冷的话语吐出:“不知天高地厚的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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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闷的地下室房间,犹然可听见滴水声,墙角的蜘蛛网,散落四处的灰尘,其间夹杂着不断的怒吼。
“窝金,你也适可而止吧,没看见什么人都没有吗?”下吊眼的黑发男孩深深的无奈,刺耳的吼声不住的刺激着耳膜,只觉得大脑嗡嗡响。
“老子就是不服!!不服——”被叫做窝金的男孩听罢愈加扯动锁链。墙壁被锁链敲打撞击落下灰尘。
唉~~就知道没用,信长又看了看中间的紫发女孩,不禁开口:“我说,你说的‘绯月’是谁啊?”
敏感的字眼刺激玛奇,她的瞳孔瞬间猛缩,阴郁的看了眼问话的男孩,又转瞬低下头去:“会来的,绯月一定会来的。”
信长不知道女孩说什么,嘲讽的扯了扯嘴角打算说上几句被‘吱呀——’的推门声打断。以为是看门的,只瞥了一眼,视线就这么定在了那里。
几乎房间的所有孩子都看向门口,然后愣住。
她是谁?
干净的和服没有沾上任何尘屑,背光而立的少女手上骨扇掩面站在门口。惨淡的半缕微光射入,少女圣洁的犹如坠落凡间的天使。
绯月扫扫狭小的房间就看见被钉在墙上的小女孩,破破烂烂的衣服和各种伤痕在白皙的皮肤上犹为惹眼。静穆几秒,她挥手用风刃斩断锁链,瞬身上前接下小玛奇软软倒下的身体,搂在怀中。玛奇费力的睁眼,绯月漂亮的脸放大在面前,淡漠的银色眼瞳里倒映着小小的她。
鼻子酸酸的,也不管四周其它的目光小玛奇抽涕起来紧紧抱着绯月,哭喊道:“对不起!我…我……总是给你添麻烦!”
绯月淡淡地说道:“我的衣服要被你弄脏了。”
立马从少女怀里爬起,玛奇用手臂擦干眼泪,探出两根手指钳住绯月的衣角,哽咽:“对不起!我...我会变强的,我不会成为你的拖累……所以,不要丢下我好不好!”她不止一遍的想过,会不会有一天绯月突然不要她了,一声不响地走掉。
“玛奇”绯月看着小女孩叫出她的名字,女孩立刻抬头注视。“将你的价值展现给我看。”
眼眶微微张大,玛奇挺直了背脊。这句话在第一次见面时她就对她说过,那是不是就是说……
“我会证明的!”她宣誓。
“那就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转身欲走的绯月看到墙上的另外两男孩,不知为何觉得眼熟“玛奇,你认识他们吗?”
“不认识!”对外人玛奇恢复冰山脸,果断地摇头。
“是吗”她侧过脸,在玛奇意外的注目下走到男孩面前,问道:“你的名字?”
信长下意识的回答:“我..我叫信长。”
果然。绯月的目光深沉复杂,命运的交集,此刻未来旅团的人都聚集在这里。那么另一个……
“你的名字?”
“我叫窝金。”见到信长说出名字,窝金也干脆的说出口,得到的是自由的解放,扣住手腕的重量不见了。
“要跟我来吗?”
诶?信长和窝金对视,两人之间疑惑不解,正要询问清楚少女和小女孩早已踏出门外。
“等等啊——”
急促的脚步刹住,俩人愣在那里。来到地面的不光有他们,还有在那房间其他人,但当他们看到大厅的场景是不约而同的震住。
满室狼藉,眼前的画面犹如被泼上粘稠深红颜料的画纸,满目猩红的强烈视觉让他们移不开目光。空气中混着浓烈的焦灼味,呛入鼻腔。
信长还是慵懒的下吊眼此刻带着崇拜的光芒看着身边高他一头的少女:“是你做的?”
绯月扫视他一眼牵着玛奇离去没有回答。答案呼之欲出,又何须再多言。
少女的背影越来越远,信长心里一急直接冲她大呼:“我们可以跟着你是真的吗?”
……… ………
……… ………
拉上窝金的衣领赶上少女的脚步,信长开心的欢呼:“太好了!!!”
窝金不明所以:“信长,她什么都没说啊!”干嘛一副吃了兴奋剂的样子。
信长敲上窝金的脑袋,骂道:“笨!等你什么都明白我们早就嗝屁了!走了啦!”
“老子才不笨呢!”
“切,不是你还有谁!”
“你找揍么!信长!”
“来就来!”
沉默的夕阳为流星街洒上浅色的金粉,远处的景物模糊不清,前面是安静的一高一低的身影,后面追着咋咋呼呼边跑边打的两个男孩,夕阳隐于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