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第一百五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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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时期，毕竟都是中国人，热血忠肝，又是在那样无奈的大环境之下，真的是连着自己的压箱底功夫都使了出来。
因为张起灵的关系，也因为当时张家的确拥有更为强势的实力，老九门当时以张家为首，张家的当家名叫张启山，人称“大佛爷”，深得后来成为一代霸主的某位首领喜欢。
当时张家发迹于东北，但日军袭来时东北三省损失惨烈，张家也没有逃脱灾难，虽然张启山早已将张家的大部分家业都转到了长沙，但中国人看重根，吉林那块就是张家的祖地，别说祖祖辈辈的坟在那儿埋着呢，张家后人其实当时留在吉林的也不算太少，结果一锅全给日本人端了。
当时张大佛爷回去过，张起灵也在，瞎子描述为惨不忍睹，张起灵对我点了点头。
仇恨的种子一旦埋下，便会令人疯狂，就算已经冷静为张启山那样的人物也不能避免，为了报仇，为了不让神州大地更多的中国人受到那样的屈辱对待，张启山偷偷将一些当年的实验品带到了“外头”，利用当时的资源开始了继续的实验。
虽然张启山的目标并非是长生，而是那些当时看起来的残次品，但从实际效果来看，却比不死药更为实用，于是没有多久，在张家和老九门的资助下，这些实验品被小规模得开发出来投入抵抗侵略中。
这些超越想象的强大助力，将张大佛爷势力和地位渐渐达到了巅峰，可同时，这些异常的强大也引起了那位首领的注意。
人一旦登上巅峰，心态再不会与之前相同，而处于权势巅峰的人最害怕的莫过于一切化为乌有。
更为可怕的是，当人年老后不可避免会出现的偏执，和因为常年深处高位养成的独断独行，让这位老人开始疯狂。
他用早已查到的威胁张启山，用张家和老九门上下所有人的命，让张启山选择换不换，张启山无奈答应。
所以，才有了那次“史上最大盗墓活动”。可是，就如我们当时所见到的，即便老九门当时青年一辈精锐尽出，可结果还是……
老九门青黄不接，可首领的不死梦还没有结束，而且因为这一次盗墓的失败，首领还怀疑上了张启山。
上位者总觉得一切掌握在自己手里才安心，尤其在有了怀疑之后，而他的这灵机一动，却是老九门的另一场悲剧开始。
虽然之前那次盗墓活动让老九门损失惨重，但老九门因为之前的局势动荡，早就习惯了早早培养新生代的能力，所以倒也不算是完全继承不下去。
在首领的推动之下，第二次老九门的联合行动开始了，这一次去的大多都是老九门的年轻一辈，他们之间甚至之前互不相识，有些年轻人比起土夫子，他们或许更像是一个新时代的学生。
巴乃的驻地发生过很诡异的事情，这件事情我曾经听盘马说过，当时我们就怀疑这支人马已经被偷偷替换走了，而现在，这个猜测得到了瞎子的肯定。
“……那位首领做的很决绝，队伍里的每一个人都被替换了，也就代表着老九门每一支支脉都将会有他的人渗透在内。不过他太自负了，他没有想到那一次张起灵居然也跟着在内，同时陈皮阿四家的文锦、霍家的霍玲都将计就计扮演起了自己的假扮者。”瞎子吐了口气，想了想，继续说道：“当时哑巴张又失忆了，我觉得我和他服用下的这种据说已经趋于完美的实验品，最大的后遗症不该是身体上的变异，而是失忆才对。反正当时经过一番曲折，先是给苗寨当了什么压寨大王，后来又让二月红的人给找到了。”
“二月红，解九爷，呵呵，那两个可都是人精。不是我自夸，我们解家可真是比他们张家脑子活络太多，当年解九留过洋，喝过外国的咖啡见过外国的月亮，回来后毫不犹豫跟着站对了位。动乱那几年，明眼看起来是张大佛爷撑着挡着，但实际上，要不是解九和二月红早先将许多资产转移出去或掩藏起来，如今的老九门怕是得更破败三分了。”
瞎子扯淡一般都是刹不住的，他讲着讲着，顺便连当时老九门的局势也给我们说了通，我看肯那外国佬听得简直就当是在听说书，整个入了迷，津津有味的。
老九门当时情况在外人看来真说不上好，因为大动乱的关系，各个家族都被削整得厉害，虽然有张启山尽量护着，有霍老太太的丈夫尽量撑着，可是呢，你看还有几家是拿得上台面的？黑背老六可索性是一门死绝呢。
可其实在很早以前，喝过洋墨水、用瞎子的话来说就是祖上开始便英明神武的解九爷，暗地里就开始悄悄得做起了小动作，他联合了齐铁嘴和二月红，将大部分的老九门资产偷偷得运往了国外，又以假死的方式暗中将一批老九门的后代送往国外。
他们甚至联合了吴老狗，这个虽然平时游离在轴心之外，但处处得到大佛爷暗中照拂的吴家掌门。不过这也不算让人意外，我奶奶算起来，还是解九爷的远方亲戚。从古到今联姻永远是联合的最基本手段。
陈皮阿四是个老狐狸，和黑背老六全然不管所有事只顾着自己心意行事不同，但两人分别知道了多少事情，谁都不好说；霍老太太似乎也知道很多，但是当她依靠自己那位高官丈夫的同时，她霍家其实也受到了钳制。
黑背老六的死就像是一道惊雷，炸醒了还妄想活在虚幻中的所有人。
二月红知道的事情很多，在二月红的帮助下，解九爷他们找到了沉睡中的张起灵。
他们安排张起灵作为暗桩插进那支队伍之中，但当时形势所迫，谁都不能预料那支队伍里谁早就已经是首领的人，所以只能选择一个都不说。这是一次惨烈的抉择，这支队伍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老九门那些长辈们看着长大的孩子，可为了老九门的将来，他们只能选择沉默，沉默得看着他们走上一条不归路，沉默地看着他们可能每一个都再也回不来。
能救他们的，只有自己的警觉性了。
最终存活下来的只有霍家的霍玲、陈皮阿四一门的陈文锦。连之前他们曾经看好的齐家小子齐羽似乎都没有例外。
说到这里，瞎子突然“啧”了一声。“其实这个齐羽，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还真不好说……齐铁嘴精怪得厉害，齐羽也算是他最得意的一个孩子了，是不是当中耍了个花枪还真没人知道。我甚至怀疑他是故意的，这样，才能之后以报仇之名让我们将人再换了。”
他没继续这个突然岔开的话题，又回到之前的话。
巴乃我们所以为张起灵住过的那幢小楼，其实是张家的人安插在那边的，张家古楼可就在那水潭下面，多少年的秘密，有一两个守墓人也不意外。那支考古队去往巴乃后，张起灵也经常和那里的张家人交流信息。那块包裹着尸首的铁块，也是那张家人下水打捞起来的，为了留作个纪念。
据说，这还是大佛爷亲自下的命令，说，至少不能让那些孩子就真的这么悄无声息得走了，好歹来过这世上一遭，我们张家人对不起他们，总算，也要留下些什么，证明他们曾经的存在。
说到这，瞎子讲，可能大佛爷早就知道了什么，他虽然不能违抗首领的命令，但暗度陈仓保留点希望的火种总还是可以的。所以二月红和解九他们所做的这一切，是否真的全都是和大佛爷对着干，也得两说。
不过那批老的早已作古，其中纠葛，其中细节，也只能根据后来发生的事情往前推算了。
我就问瞎子，我说张起灵那时候失忆，给自家后代当打工仔，那你呢？你又去了哪儿？
瞎子呵呵一笑。“你以为解九将海外的那些事情，托付给了谁？”
巴乃之后，这行首领以为所有都已经是自己人的队伍再各自回家休整了一点时间后，立刻又匆匆集结起来奔赴海南。
这里头突然又被插进来了一个在后来看来，是一切混乱的起因、但在当时却又显得在情理之中的吴三省。
当时吴三省似乎和陈文锦关系不错，不过是否是吴三省到处所说的情侣关系，还真说不清，至少瞎子觉得就文锦的眼光，不该这么低，这一点得到了张起灵的赞同。
“我觉得更偏向于，解连环和陈文锦是真正的曾经互相倾慕，但是因为那次巴乃的掉包，在不知道对方是友是敌的情况下，陈文锦下意识地防备着所有人，并且为了不让人察觉出她并没有被替换，她故意拉开了自己和解连环的距离。解连环和吴三省以前是朋友，吴三省，喜欢陈文锦。”张起灵作为当事人替瞎子补充道，同时看着我。“之前你曾问我，半夜是否有听见人下水，我给你说过那支队伍每个人都有秘密，这，就是他们的秘密。”
我代入得思考了一下，觉得还真有些烧脑。
当年这支考古队里的每一个人都藏着自己的秘密，有的人早已不是本人，但要让人以为他是本人；有些人还是本人，但又为了安全起见要装作是个不是本人了的本人。陈文锦和解连环是恋人，但为了掩饰自己是真正的陈文锦，她反而不能向解连环走近。而我真正的三叔吴三省，当时又是受了裘德考的命令。
我二叔曾经给我说过，最狠的人，首先能对自己下狠手，我觉得只要想象一下那时候文锦每天又绝望又忍不住想要去希望的心情，就特别特别难过。
“其实从后来发生的事情来看，那个吴三省，已经是周穆王的人了。”瞎子抬手示意我不要插嘴。“吴三省当年的确是去过长沙镖子岭，那边挖到尸蹩王并且和裘德考一行起了冲突也是真的，但说真的，就你真三叔的那点本事，糊弄糊弄外行还成，真的想蒙懂行的，还嫩了点。他应该就那个时候，被裘德考招安了。”
“裘德考派他去探查海底墓相关，很不幸，当时张起灵并没有完全恢复记忆，他只是纯粹得奉命行事，查探那个海底墓。”
说到这里，瞎子看向了张起灵，我也跟着看向他。我隐隐觉得，张起灵这一次，会真的将一切都说出来。
不过他的眼神还是非常冷淡，就伸手拍了拍我的头，将我手里一直捧着的茶杯拿走，重新填满了再递回给我。“吴邪，我说过，我从来不曾骗过你。”
“是，我知道，你要是觉得这事我不能知道，你直接就不说，但，的确从未曾欺瞒过我。”我见他说得严肃，也只得诚实答道，就听见一旁瞎子笑了一声，也不知道到底在笑什么。
我转头想去瞪他，不过头被张起灵略强硬地摁住了。“当时第一次进海底墓的时候，我的记忆没有完全恢复，所以第一次只是纯粹得当做又一次考察而已，我以为自己也只是个普通的考察队队员。我之前给你说的那些我没有骗你，但是其中的一些细节，我也是后来才想明白。但是因为我和解连环后来际遇的不同，所以我和他对当时的描述，的确是有了出入。”
解连环不知道巴乃发生了什么，但是精明如他面对反常的陈文锦和非要挤进来这次考古队的吴三省，心里一定早就有了疑心，而且解九爷是何人，他精明得厉害，或许早已透露了些许玄机给解连环也说不定。
“解九说给解连环的，应该是巴乃的些许内幕，不然当时他对陈文锦的那种态度也太生硬。”张起灵接着说道：“就如之前解连环和我对你说的，我们下了海斗后不久，就因为闻到那股异香昏迷，而解连环却因为追查吴三省，反而逃过了被抓走的那一劫，而且也因为他的顺利逃脱找到救援，一直在寻找我们的搜救部队才会提前赶来。”
“而在这段时间里，陈文锦和霍玲还有其他人，却都在那个吴三省的安排下，被带到了裘德考那里。”瞎子接着说道，并且难得得叹了口气。“裘德考，是周穆王的人，他得到了战国帛书后之所以能够解开，是因为有熟知战国帛书制造方式的周穆王。他们虽然被迫转到了海外，但几百年下来累积的关于不死药的了解，也够他们独立进行试验了。”
“老九门的人，其实很多祖上都是西王母国的人，西王母国的人又大多都是实验品，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基因早已突变了，这样的人体对周穆王来说正是最合适的。他们每一个都被喂了药……”
“不对啊，如果他们真的都被抓走了，那去了长白山的那几个是谁？还有那个老疗养院里拍的那些录像带，这、这……”我立刻想到这里头的蹊跷点，忙打断潘子的话问道。
瞎子却笑了，张起灵捏了下我的手。“你忘了另外一个人，你曾经问我过的，齐羽。”
齐羽是谁？齐铁嘴家的孩子。
齐铁嘴又是谁？
长沙出了名的算无遗漏。
和他相关的传说真的太多我这都不列举了，反正归根结底只想说明这一件事，巴乃那行人里头的那个齐羽到底是不是真齐羽，是不是真死了，谁知道。
结果那个假齐羽，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给换了包，张起灵那时候还傻着，瞎子人在外头，这个“齐羽”当时到底什么来历、什么时候偷偷混了进去，这些在当时谁都不知道，所以事情继续发展了下去。
张起灵推测，那天晚上跟在解连环和吴三省后头下了海底墓的神秘人，没准就是齐羽。而后来，所有人都被禁婆香给迷了，那个齐羽是第一个醒过来的人。当时他们已经在裘德考人的控制之下，他想到了办法联系上了前来寻找的搜救部队。
偌大一支考古队的失踪尤其还是带有特殊任务的，怎么可能没有引起注意，被解救出来的考古队员也顺利得到了营救。
在国家力量面前，裘德考选择了暂时退却，并且在压力面前，他无奈得退出了整个大陆市场，直到之后打着科学考察的名义再次进击。
而那支几番波折的考古队，再次带着命令去了长白山，在那里，因为鬼打墙，他们陷入了死局，有些人死了，但有些人诡异得活了下来。
这些人当时都被当做试验品，而在死局之中，反噬第一次发作了。
不是每一个人都拥有老九门特殊基因的，于是那些掉包的被清理了，也是那个时候，活下来的人找到了同伴。
当时活下来的人是陈文锦、霍玲、张起灵和齐羽。
离开那个死局后，他们找到了来营救的人，之后，他们似乎找到了进入青铜门的方法。当时蛇沼鬼城里头我和解连环看的那盘陈文锦寄给我的录像带，记录的就是那里的信息。
“不过，他们是怎么进去的？不是得有鬼玺……”问到一半，我突然就明白了。“他们手上有鬼玺，那枚鬼玺，就是解家的，也就是后来我们新月饭店得到的那枚！解九爷当时把鬼玺给了他们，所以他们才能进去！但后来不知怎么就遗失了，直到那场拍卖会，再给我们得到，所以后来霍老太太会把鬼玺还给小花，所以才会给我说，那本来就是解家的东西！”
瞎子赞许得拍了拍我的头。“正确来说，那是我的鬼玺，自然是该留给我们解家的子孙。这玩意可老值钱了呢！”
可是他们的所有行动都是受到监控的，从长白山云顶天宫出来后没有多久，他们身上的异常被首领的人发现了。
他们被送到了那座格尔木的疗养院，在那里接受治疗……或者说，是研究。
因为某些不知的原因，可能是党派斗争，可能是因为那位首领的离世，那座疗养院被遗弃了。
陈文锦和齐羽、张起灵逃了出来，可是霍玲病变了，那时候她已经没有办法再抑制身上的变化，她选择自己留了下来，在那座阴森的疗养院孤独又绝望得渐渐变成了别人眼中的鬼，禁婆。
那时候大佛爷已经过世，正逢党派更替之时，老九门也面临着被洗牌的危险。陈文锦做主没有冒险找老九门的力量求援，而是依靠自己和老九门隐藏于地下的力量，再次组建起了一支敢死队，打算进入西王母国。
这个坚毅的女人一直没有放弃寻找答案，或许对于她来说，看重的不是不死药，而就是那份答案本身。
究竟是什么，让她的人生从来不能自己做主，让她要亲眼目睹那么多次悲剧。那次最大的盗墓活动中，被活埋在山洞之内的多少是她的亲人；巴乃之行明知是条绝路但他们只能坚持前进；从巴乃到西沙再到云顶天宫，亲朋不敢相近，每天活在猜忌和防备之中；而最后，还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看着至交从绝望陷入疯狂，看着自己一天天身上产生的异变。
即便是死，也要死个明白，我的文锦姨，或许抱有的就是这样的坚持和信念吧。
可是，还是发生了意外，张起灵的蛇精病再次发作，在广西附近和所有人失去了联系。
“禁婆香引发了我身体本身的其他症状，我提前进入了反噬期，在广西那块和瞎子他们所有人失去了联系。后来的事情你应该也听闻过些，我在越南人手里干过，不知怎么又让陈皮阿四给找到了，让我替他办事，直到后来，解连环假扮的你三叔，用这把黑金古刀和陈皮阿四换了我去帮忙。”
陈文锦只能和齐羽带领那支敢死队进入蛇沼鬼城，也就是西王母国。
已经没有人知道那支队伍到底经历了什么，陈文锦虽然最终活着离开了蛇沼鬼城，但是一定发生了什么让她触动太深，以至于一直选择徘徊在附近，直到我们那支乱七八糟各种势力都夹杂在内的盗墓小分队到达，她选择跟着我们一起进入，并且，留在了那里。
“那批人里，霍玲变成了禁婆，陈文锦和小哥也有个说法，那么那个齐羽呢？他折在了蛇沼鬼城里？”肯听得兴致勃勃，一旦遇到疑问立刻发问道。
对啊，那个齐羽呢？
瞎子和张起灵却都看向了我，接着两人对视一眼，瞎子笑了下，示意张起灵来说。
张起灵起身，半蹲在我面前，双眼直视向我。“齐羽，他是那位我们说的希望假扮的。当时他发现我失踪后顺着线索找来，和解九他们接上了头，在那个假齐羽巴乃回来在齐家的时间里，将他们两人也掉了包。后来在裘德考手里，没人知道他是谁，当时连我都忘了他，还是他护着我。”
我去，听起来怎么辣么崇高辣么伟大辣么叼？居然还能让这位倒斗界的一哥说什么“他护着我”？
哎呦果然是那位小王子啊，神勇无敌英明盖世，连张小哥都护得下呢那你特么来找我干嘛呀？张起灵那位小王子呢你直接说好吗你这是在显摆什么鬼啊！
等下我想先去买笼小笼包回来啊我家的醋可真的够了！
我想撇开眼，我想不听他说着的那个“齐羽”，可是他不让我有转开视线的机会。
“他也成了试验品，不过他是不同的，所以他没有变成禁婆也没有变成他讨厌的海猴子，他也不像我突然呈现假死状态那么不可靠……他，从鬼城回来以后，药效也发作了，这一次，他不仅重新回到幼儿状态，而且，像是真的成了一个幼儿，把一切都遗忘了。”
“文锦当时的心情肯定是绝望的，怎么队友一个两个都那么不靠谱呢？一个成了禁婆，一个失踪了，剩下的唯一依靠更绝，直接成了个娃。”瞎子蹲在那儿呵呵笑道。“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她偷偷得跑了回来，找到了当时已经假扮成吴三省的解连环，将这个孩子，交给了他。”
“这是个烫手山芋，解连环都做不了主，只能偷偷带回去给了吴老狗看。吴老狗知道‘那个’齐羽些事情，又听说是因为药性而变成了个小孩儿，知道其中必有内幕，便选择留下了这个孩子，将他交给了自己结婚多年还没有一儿半女的大儿子，取名‘吴邪’。”
作者有话说第170章 第一百五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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