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同人·残》戒财戒色戒可乐

165、第一百五十三章

　　我第一次看见瞎子的眼睛，但那个瞬间我以为我看见的，是神兽！
　　那是和方才将我吓得半死的鬼脸——不，神兽一样，眼眶内是大片惨白的眼白，但在中间，是细长的瞳孔……细长的？居然是像蛇一般的细长瞳孔？
　　“这、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眼睛怎么会是这样的？”肯和我一样显然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失声惊呼道。
　　瞎子并没有立刻回答，维持着之前的动作将手里那副铁面具慢慢戴到脸上，火光中他这动作显得熟练而优雅，仿佛曾经他曾做过这个动作不止千百次。
　　“我有三个身份，现在的我是黑瞎子，战国的时候我是个谋士，再早一些的时候，我和这些家伙一样，是不死药的实验品。”他戴着面具静静地抽着烟，语气平淡，就好像那些年里每一次陪我在深夜交谈，带着一种看破一切的置身事外。
　　“我已经糊涂了，战国？更早一些？我说瞎子你在开玩笑吧？你到底活了多久？”我说完，又觉得不对，摆手道：“等下，一件件来！”
　　瞎子无所谓得耸了耸肩，盘腿就在石桌前坐了下来，还拍了拍地面示意我们也一起。“这是个说来话长的故事，站着听多累啊？来，都坐下，我给你们烧壶茶。”
　　我想了想，从善如流得坐在了他对面，顺便还拉了把肯。“说好的，到了目的地就将一切都告诉我们，那就来吧。不过别想着隐瞒或者欺骗我，瞎子，我真的不是傻，我只是选择了相信，但你们不能一次又一次利用我对你们的信任来敷衍甚至欺骗我。我是有底线的！”
　　边说，边意有所指地看向沉默地站在我身旁的张起灵。
　　他沉默地揉了把我脑袋，将背包往我身边一放，接着自己也盘腿坐下，上半身靠在我身上闭上了眼睛，这模样居然像是，啥都不管了？
　　“喂喂，你这样真的好吗？都让我来说？”瞎子似乎也没想到张起灵居然这么无耻，笑问道。“万一我说错什么也不要紧？”
　　他抬眼，有些奇怪得瞄了瞎子一眼，那眼神真的是简直没盆友。“你只管说你的，难道我这部分的事情，你也要替我说了？”
　　“啧，你这人……”瞎子笑着嘁了声，一边居然真的生起了无烟炉开始烧水，而对于老二默默也坐下并且啥都不说的模样，我居然除了“果然如此”的感慨外也没什么其他感想了。
　　沉默地煮开水，泡了浓茶，等我慢慢喝完一杯热茶后，说实话感觉心态都平静了许多。“瞎子，实验品是怎么回事？”
　　“还是从头说吧。”瞎子很淡定得指了指自己异于常人的双眼，又指了指周围的那几个琥珀茧。“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地方叫西王母国……是的，就是你们都曾经去过的那个地方，不过当时那里可不止是个绿洲，那里有水源，有肥沃的农田……反正，就好像现在的兰州。西王母国的国王，当然就是西王母了，不过这可不是一个美丽的神话故事，真的不是。虽然组织结构还是原始的母系社会，但这个国家的科技却十分得发达，异样的发达，因为这个国家有一位异于常人的国师。”
　　他停了下来，又静静得喝了两口茶。“天真，你见过那颗陨石的吧？在西王母古国的地底下，就是那个张小哥自己作死跑了进去，结果出来失忆了还劳你照顾了许久地方。西王母古国其实整个都建立在这个陨石上，因为对于西王母国来说，这个陨石和从陨石里出来的国师，是最重要的东西。”
　　“记不清更迭了多少位女王了，可是国师，从头到底只有一位。每隔十几年，国师会进入一次陨石内，然后再次出现。……哟，你们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我默默点了点头，这不是和传说中那位万奴王一样吗？死前进入青铜门内，新的一任再自己从青铜门内走出来。
　　想起那尊简直怪兽一般的十二手万奴王，我咽了口口水。当时如果不是我和胖子当机立断用□□炸翻了那家伙，想必也会是一场异常惨烈的激斗，当时我们同时还被人头巨鸟和它们寄生的口中猴包围，最终能活下来几个，还真的不好说。
　　“万奴王，长白山那扇青铜门前那个巨大的怪物。根据汪藏海留下的笔记，东夏国万奴王每一任临死前会打开那扇青铜门后进入，新的一任万奴王将会从门内走出。难道，这两者之间也有什么联系？”
　　瞎子摆了摆手。“说下去你就会知道了。继续说刚才的话题，即便放到现在，国师也算是个奇异的存在吧，他知道非常非常多奇怪的东西，用现在的眼光说，就是那种疯狂的生物科学家。对了，之前你很喜欢看的那套生化危机游戏，我刚开始都有些以为是不是国师也还活着，因缘巧合下跑到美国去继续他疯狂的研究。人面鸟、会说话的鸡冠蛇、西王母古国里那条巨大的母蛇，还有原来这里那条烛九阴……”
　　“山海经里有些你觉得匪夷所思的生物，在当时，的确被生产出来过。”张起灵这时候插了一句。我注意到他用的词是“生产”，即是说，这些传说中的生物都是被人为创造的。
　　我没有问后来这些生物都如何了，能猜到大多应该都随着岁月的流失消逝在历史长河中，永远只是一个传说。
　　“那，不死药呢？和国师也有关系吗？”
　　“不死药？呵呵。”瞎子一边的唇角讽刺得扬了起来。“以实际功效来看，或许可以这么称呼吧，不过你真的相信有不死药的存在？”
　　“就好像所有不可一世的王者到了后来，都会追求长生不老一样，某一任的女王也突然动了这个念头……不，说起来，或许这是国师一直暗地推动的吧。不死的国师让女王相信不死的可能，而国师又似乎另有所求，反正突然有一天，突然就折腾起了不死药，集结举国上下之力，无数次的实验，无数的试验品……”
　　瞎子的语气实在太压抑，我听得简直有些难受了，忍不住问道：“那你呢？你说你的一个身份就是实验品，难道你真的是那时候的……”
　　他咧嘴笑了一下，伸手拍了拍我的头。“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迫，当时无数的人成了试验品，并且越是地位崇高和得到女王信任的贵族，越是重点实验……不，用女王的话来说，是培育对象。女王的想法是无私的，她不仅希望自己能长生不老，更希望西王母古国能永垂不朽，所以所有的王侯将相甚至自己的亲生骨肉，女王都没有放弃。”
　　他再次指了指周围那些密密麻麻的琥珀茧。“他们。”
　　又指了指自己那双眼睛。“我。”
　　然后指向了张起灵。“小哥。”
　　我心头一颤，但瞎子并没有给我们发问的机会，紧接着继续说道：
　　“女王她真的是一个都没有放弃，但其实也一直都在失败，每个实验品或多或少存在恶性的变异，那样的长生，成为阴兵、成为神兽甚至变异如同万奴王，这种长生不老，谁真的愿意接受？”
　　“无数次的实验下，居然真的有一个人，他对药物的反应是最低的，那个人被视为奇迹，也是希望，最后的希望。当时的西王母国已经岌岌可危，强大的中原帝王不知从何处知道了西王母炼制不死药的秘密，强敌入侵，西王母就算靠了那些奇怪的生物也无法抵挡源源不绝的中原军队。更何况西王母无心恋战，她相信国师所说的，只要不死药真正炼制成功，就算是死人也能复活。所以西王母将资源分成了几批，送往了不同的地方，因为她同时也希望不同地方的不同动植物，可能会带来更多的可能性吧。”
　　我心里一动。“这里便是当时所选择的一处分支，所以，才会有不死药的相关传闻流传……”
　　瞎子点点头，站起身看着眼前的青铜巨树，语声略带惆怅和怀念。“是的，并且当时这一支的领头人，便是我。”
　　“如果不是这里，或许那场悲剧都不会发生，如果不是因为我要时时刻刻顾及这里，现在所有的一切，或许都不会发生！”

　　周末见吧，整细节去了，时间线有些混乱，也在想怎么表述会比较好，嗯，反正我要挖深坑，所以要存粮先！
脑洞开的有点大，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写出来想要的感觉了，忐忑的心情啊汪！
摇尾巴求鼓励。
话说居然只有一个猜到了是铁面生，明明辣么明显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