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牺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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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凌哼着小调回了何府，向家里那两个厉害的女人交代了他岳父大人的决策。没敢说自己顺道去了落雁阁，只说是骑术不善耽搁了时间。自从上的得事情以后肖凌注意到自己每次提及落雁阁这两个女人都是一副不爽的表情。虽说肖凌几番解释下来，两人倒是对落雁阁没了意见，矛头返到转向了他。
“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肖凌扯着嗓子在房里高歌，以表达他被两个女人压榨的不满。哼哼，你们这两只臭老虎，还是我们家如烟好。想到如烟，肖凌心里暗暗觉得不妥，今天如烟是在向他表白吗？虽然最后如烟用一句玩笑带过，但眼睛是不会骗人的。如烟看他的眼神太过复杂，也太过认真。肖凌不相信有人演戏开玩笑会这么逼真。肖凌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打定主意明天再去一趟落雁阁。
清晨，肖凌早早起床，他既然答应了要管理何家商铺不学点东西怎么行。吃过东西肖凌去找何家的王掌柜学习，额应该算是经营管理吧。肖凌偷笑，他这个艺术系的大学生居然要开始进修企业管理，要是他那些个大学老师知道了估计得笑掉大牙。
铺子里人不多，但也算生意兴隆。肖凌见自己先前设计的服饰早已被换成中规中矩的普通衣服，暗笑用得着么？
在铺子里晃晃悠悠也没见着王掌柜有空闲，肖凌先前还在一边耐心看着，这时间一久不免思绪乱跑。也不知道如烟现在怎么样了，她那样子明明就是有事。肖凌想来想去还是放心不下如烟，借口去吃东西来到了落雁阁。
小厮被肖凌的敲门声吵醒，不情愿的开了门。肖凌也懒得搭理他，径直往流莺住处走去。既然如烟不愿意给他说，那么他就找愿意给他说的人问呗。小厮见过肖凌多次，这会肖凌往流莺房里走他也没敢拦，暗自嘟囔这何公子莫不是有病吧，怎的老是大白天的就往青楼里跑。
“流莺姐在吗”肖凌来到流莺房前，规矩的问道。
“不是说了不准吵我么？”流莺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带着明显的不快。
“流莺姐，是我，何晋。我有些事想问你。”肖凌说完没听见里面回答，等了半晌也不见动静。
“流莺姐？”肖凌试探的叫了声，话音未落房门被人大力拉开。
“有什么事非得现在说？”流莺斜靠在门前，冷眼看着肖凌。
“我想问问，如烟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如烟的事你不找她问，找我作甚？”流莺没好气得回答。
“这不是她不肯告诉我么。”肖凌无奈的看着流莺。这流莺似乎对他意见很大，他自认没有惹到这为火爆的姐姐吧。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肖凌知道这阁中能问出个所以然来的只有这位脾气火爆的热心姐姐，要他去问别人，不是不知道，就是被老鸨勒令不准说。他要想了解真相只能逮着这位姐姐不放了。僵持不下最后总是有人妥协，流莺性子急躁见不得这磨磨蹭蹭的状况，先松了口。
“流莺姐，你实话告诉我，如烟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肖凌被流莺领进房急切的问道。
“何晋，你知道如烟为你做了什么吗？”肖凌摇摇头，莫非如烟的事跟他有关？
“如烟得知你被抓，心里担心。又听闻你在堂上被打了板子，不顾我们劝阻，执意要去看你。妈妈见劝不住她叫了我陪着去。我们到了府衙，衙役说什么也不让探视，我和如烟正准备回来，却正巧碰见那知府老爷。他得知我们是去探你，便将如烟单独留下。也不知他们究竟谈了些什么，如烟回来时只说了句你不会有事，便将自己关在房中。”肖凌听到这也猜出一二，单独留下，交易。肖凌不愿去想那龌龊的知府会像如烟提出什么样的交易，但事实再明显不过。
“之后如烟得知黎家早有人为你打点一切，也就不愿再见那知府大人，偏生这狗官带人来围了落雁阁以你的案子为名义，要将我们一齐带走。如烟不愿连累我们，便答应了知府的条件。但前提的要你先出狱。我真不明白，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她还那么为你着想。”流莺看着肖凌，语气里满是埋怨。
“你倒好，出狱以后也不曾来看望如烟，我看着如烟一日日的消瘦真恨不得掐死你！”
“如烟她？”肖凌话到嘴边又卡在当口，他问不出如烟究竟去实现了那交易没，他不能接受他的错误竟害了如烟。
“如烟不见你来，借口身体不适，又拖延了七天。你自己算日子吧。”流莺似是明白肖凌的想法，丢给肖凌这样一句话将肖凌推出了房间。
肖凌对着那紧闭的房门回不过神来，如烟竟是为了他。七天今天不就是第七天，难怪昨晚如烟问他愿不愿意带她走。可他呢？说了些什么？肖凌不敢再想下去，转头就往楼上跑。他不能让如烟为他牺牲这么多。
“如烟！”肖凌轻车熟路的来到如烟闺房，想也没想就推门而入。快速瞟了眼外间没人的外间，肖凌撩开那作为视线屏障的珠帘。
“啊”属于女子的尖叫传入肖凌的耳朵。
肖凌看着坐在床边衣衫不整的如烟收不回眼，神马叫温润如玉，神马叫洁白无瑕，神马叫肤如凝脂。好吧虽然他只看到如烟裸露的半边肩膀，但是只露半边肩膀啥的是赤裸裸的诱惑啊诱惑。锁骨，肩膀，细白的脖颈，肖凌觉得上次见到君然那种全身血液往脑子里冲的感觉又来了。鼻尖一热，温热的液体滑出，肖凌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把，仍旧瞪着如烟。
“还不转过去？”如烟面颊绯红，这肖凌怎的不说一声就闯进来。肖凌见如烟面色不善，心想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裸体他又不是没看过，这不是还没裸么。肖凌撇撇嘴，有些不情愿的转身。
“好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如烟才叫他转身。
“你”如烟看了肖凌一眼，扑的一声笑出声来。肖凌被她笑得莫名其妙，莫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都这样了还笑得出来。
“笑毛笑，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肖凌两步上前，扶住如烟笑得花枝乱颤的身子吼道。这一吼之下，如烟倒是没先前笑得厉害，嘴角上扬的指了指一旁的铜镜。
肖凌走到镜前，镜中人鼻梁以下的脸颊被一道道鲜红的痕迹覆盖，活像只大花猫。当即羞得恨不得缩地里去，你这不争气的鼻粘膜。
“怎的大白天的往我这里跑？”如烟拉过肖凌，用丝巾细细的为他擦拭着脸颊的血丝。
“如烟，你怎么这么傻？”
肖凌拉住如烟的手，明显感觉对方听到他话语的瞬间僵硬。明明为他做了那么多，却瞒着他，如烟，你好傻。
“你都知道了？”如烟别过脸，不让肖凌看见她的表情。到底还是让他知道了，可是又能怎样，昨天自己冲动的问出那句话已是追悔不已，就算肖凌现在愿意带她走她也不会允许肖凌为她放弃家业，妻室。
“如烟，跟我走。”肖凌拉过如烟，说的郑重。管不了那些许多，现代的观念让他不能忍受如烟为他失去清白之身。无论如何，他要救如烟。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牺牲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