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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真的是分手了 ...

  •   后来我睡着了。很早他就把我叫醒了,说,“我回学校了。你再睡一会,回来开车小心点。”
      我说,“你还叫醒我,不怕我哭着喊着不让你走啊?”
      “我很讨厌不辞而别,你醒来要是看不见我,会伤心吧。”他看着我,真的好像在看最后一眼,然后吻我额头,深深的吻。
      然后在我反应过来之前,转身出门走了。

      我有种错觉,只是自己的男朋友早上出门上班了,临走和我吻别。我甚至怀疑,昨天他有没有说过要分开之类的话。

      结果他说要分开,是真的。
      董晓北从此在我生活中消失了。我很难有和他说话的机会,他甚至为了躲我,开始逃院长开的课。我当然是不死心的,我做过各种努力。
      但是我没有短信和电话轰炸,买卖不成仁义在,让他烦我就划不来了。
      我天天晚上都到他寝室转一圈,他从来都不在,再后来,听说他准备司法考试,搬出去了。
      林木和我说,“小白,你和董晓北那么好,怎么也不劝劝他,考司法,自杀么不是?”
      我心里苦笑,我连他要考司法都是听说的。

      我们学校第一大院,是我们所在的经济学院,第二大院,就是法学院,他一个学国际金融的,跑去和法学院竞争法警研究生,不是自杀,是什么?
      我想了好久,还是打了个电话给他,没说别的,只是说了考试的事。
      他的语气和以前一样,很温柔,他说,“我考的是经济犯罪,也不是完全不相关,而且我对自己有信心。”
      “我说,那你要加油啊。”
      “你也是,申个好一点的大学。”
      “最近好不好?”
      “很好。你呢?”
      “也很好。”
      我他妈就是疯了才陪你演这出兄弟相亲相爱的戏,好你妹,一点也不好,糟透了!!!

      真正的失恋,原来是这样的感觉,你不想和寝室兄弟喝酒,也不想找美女倾诉,也不想飙车,不想打球。一句话,什么都不想。因为,那个人不在,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了。最痛的时候,我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好几天没怎么吃饭之后,林木拿了董晓北的小电饭锅给我,我问他干什么。
      他说,“董晓北说,他现在住的地方电费贵,用不上,拿来给你用。”
      我接过来,打开,里面包装得好好的几小袋粗粮,还有一张打印的水米配比、时长的说明书。我死死的看着林木,问他,“他有没有说别的?”
      林木无奈的摇摇头。
      我又问,“你有没有和他说什么?”
      林木说,“只是顺便聊到你最近有点厌食。”
      我没再多问。其实,这些都是多余的。以林木和董晓北的关系,恐怕是早就串供好了。
      我不知道是该接受他的“可怜”,还是假装很有骨气的丢回去,或者给林木用,告诉他我懒得用。

      再见到他,是一个月之后,我们在教学楼外的马路上狭路相逢。
      我想,我也许恨他,因为我当时就想一拳砸到他脸上。他见了我,显然心情也好不哪去,脸上很纠结。
      我走过去,抬起拳头,照着他的肚子,就狠狠一拳砸过去了。

      打上去的时候,力量已经收了些,但是应该还是很痛。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看着我,表情温柔,温柔的我想撕碎他的脸。我抬起手就想给他一巴掌,手在空中被他握住了,他看着我说,“可以了,放过自己吧。”
      然后就走了。

      剩我一个人颓然的站在那,我很想哭,真的,我有那么不值得你试一试么,我就,那么不值得你试一试和我在一起么?
      说不出口的我爱你,没有地方倾诉的想念,都要把我逼疯了。

      后来,我和经济学的一个小gay好了。
      注意,是好了,不是好上了,“上”这个字可是很旖旎的。
      我们每天一起吃饭,逛街,聊天。他没有出柜,但是平时也怪里怪气的,所以大家都在背后猜测,是不是他傍上我了。我的所有对gay的知识,都是来源于他的。
      正好是期末,我们每天都一起自习。好兄妹般的朝夕相处,他是个受,所以我觉得是兄妹。我不知道自己攻受,如果和别人一起的话,我想我肯定是攻,如果和董晓北,他想做什么就让他做什么好了。
      我不知道董晓北听说我和小gay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也许没什么反应,也许是我多心了,在他心里我本来就是个喜新厌旧的人。
      小gay每天拉着我倾诉他喜欢他寝室的一个直男,不过以我个人逻辑,受把直男掰弯,好像不太可能。

      大三结束了。我觉得我的世界支离破碎,什么都不剩。
      第二次考雅思,还是6.5,只不过这一次,口语7.5,写作是6了,我放弃了。
      董晓北在大三,第一次拿了二等奖学金,这在他的全部大学生涯里,是唯一的一次不是一等。一等奖学金是10000,二等是8000,对于他来说,这是很大的差别。后来他悄悄的把8000放在信封里给我,留字条说,我只能欠你一样。我知道他的性格,所以没有当面退回去,临毕业时打到他卡上了。

      我想假期出去长途旅行,我从九寨到西藏的路线图都设计好了,正准备订火车票呢,接到了贾义鹏的电话。
      贾义鹏是董晓北寝室的。他说,“小白啊,我有点事麻烦你,董晓北假期在学校,没回家,我昨天打电话给他,好像是生病了,挺严重的。就你家离得最近,你去看看他吧。”
      “我正要出远门呢,他什么病?严重么。”
      “应该是发烧了,我打给他,嗓子哑了,问他吃饭没,他也答不清。你去看看他,要是严重,你就告诉我,我回学校去陪他看病,你出门不耽误。”
      “行,我去看看。”
      这个笨蛋,怎么就生病了呢。我自己并没有注意,我是跑上楼的,跑到他寝室门口,我就停住了,停了一会,轻轻的推门,们没有锁。
      我进去,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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