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外传》木原音

9、离奇女尸

　　这天大早，王朝马汉就出现在了开封大街上。
　　马汉：“王朝，你说这玉面公子到底是个什么角色啊，怎么还敢来我们开封，他不知道包大人的威名吗。”
　　王朝：“据说是个采花贼，别地很多官家小姐都被他给玷污了，要死不活的哭着要嫁他呢。”
　　马汉：“这些个小姐是傻了吗，还要嫁给他这种人？”
　　王朝：“听这个名号，这采花贼长得应该不赖。不然那些个眼高于天的小姐会这样？”
　　马汉：“再怎么样他也比不上咱展大人！”
　　王朝：“一毛贼怎么能和咱展大人相比！不过包大人要我们加强巡街，我们还是要认真点，希望早日能抓住这贼。”
　　两人路过一茶摊，真巧已日上三竿，遍走入茶摊打算吃点早点
　　茶摊老板：“这不是王大人和马大人吗？这么早就来巡街了。”（拿出两的早点）
　　马汉：“苑老板起得也不迟啊。”
　　茶摊老板：“小民是个经营茶摊的，就要起早贪黑的，起早了个本是应该的。”
　　王朝（拿起早点，突然看到了什么）：“老板，这个东西……”说话间已把挂在茶摊竹架上的一个小玩意握在手心。
　　茶摊老板：“这个东西小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大概是前天晚上待到最后的那位白衣公子的东西，小民也是在最后收拾摊子的时候发现的，把它挂在这里也是希望那位公子能回来取走。
　　马汉从王朝手中接过此物，这东西明显是一块玉吊坠，玉色洁白如羊脂，分明是一块羊脂白玉。“哟，这东西小是小，可真是精致。”不错，玉吊坠被雕刻成一个苹果的模样，柄上还有一片叶子，叶脉清晰可见。
　　王朝：“你说是位白衣公子？他长什么模样，有没有什么特点？”
　　茶摊老板：“那位公子的长相真是一表人才，英俊非凡，小民还以为是遇见的仙人呢。”
　　马汉与王朝相识一望，心想这白衣公子莫非就是那采花贼？马汉把那玉坠捏入手心，道：“老板，这东西可否先让我拿走？等下就来还你。”
　　茶摊老板虽然对马汉的行为一头雾水，但还是点了点头。
　　马汉回到开封府后衙
　　公孙策：“展护卫，这玉面公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展昭：“听闻玉面公子来自西域，属下在江湖上曾遇见过其人，此人的武器乃是一把扇，据说名叫逍遥江湖。”
　　（此时马汉上场）
　　马汉：“公孙大人，展大人，有发现那采花贼的线索。”说着呈上玉吊坠。
　　公孙策接过玉吊坠，仔细查看。
　　展昭一看这羊脂白玉苹果便道：“大人，这正是玉面公子扇下所挂之物！”
　　公孙策：“这么说来，这玉面公子真是来到开封了。”
　　（包拯上场）
　　包拯：“这玉面公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公孙策，展昭，马汉都迎上去。
　　包拯：“今天朝堂之上皇上竟然也开口询问了此人。”
　　展昭把玉面公子的事情讲给了包拯听
　　包拯：“这么说来此人去过茶摊？这是几时的事情。”
　　马汉：“属下一看到这个就赶忙回来了，具体的没有问清楚。”
　　（王朝带茶摊老板上）
　　包拯：“这白衣公子是几时出现在茶摊的？”
　　茶摊老板：“嗯……约莫是前天亥时一刻来到店中的，小人还问那公子怎么如此晚还在外面，那公子只是一笑，没有回答小人。走的时候是都快要到子时了，那夜就那一人到这么晚，所以小人记得很清楚。”
　　包拯：“谢谢您老，王朝，送苑老板回去。”
　　马汉：“这人即便不是那采花贼也不会是什么好人，这么晚了还在外面。”
　　众人还没有说什么，一阵呼声从前衙传来。
　　众人走到前衙，看到金虔与张龙带着一丫鬟打扮的女孩
　　丫鬟（突然跪在地上，满眼泪水）丫鬟：“包大人，求您快救救我家小姐，救救奴婢吧！”
　　包拯：“姑娘慢慢说，到底是怎么会事？”
　　丫鬟：“小姐不见了。奴婢是刘员外家的丫鬟，前日晚上小姐要和一个名叫玉郎的人私奔，小姐说等第二天晚上来接我一起走，可是这都到现在了，奴婢也没看见小姐。”（边说边擦泪）
　　金虔：“姑娘不要哭了，噢，还不知道要怎么称呼你，有多大了。”（金虔心想：这丫鬟长得还真是水嫩，女的就应该是这样。咦？她的双手指甲怎么损害得这么严重？）
　　丫鬟：“奴婢果儿，比小姐大两岁，今年二十。”
　　包拯：“果儿姑娘，你家小姐可有说和那人在哪里等？”
　　丫鬟果儿：“有的，小姐待奴婢自幼就亲如姐妹，她还开玩笑得说我上辈子定是她的妹子，我们俩身上都有红痣。她什么事情都与奴婢讲。前天亥时小姐说是去街上茶摊和那玉郎见面，之后就一去不归了。”（又一次哭了起来）“夫人，夫人今早知道了这件事情要打死奴婢啊。求大人救命啊！”
　　公孙策：“又是前天的亥时，难道那玉面公子便是这玉郎？当务之急先去找到这刘小姐。”
　　包拯与公孙策、丫鬟果儿等人前往刘府，展昭、金虔、四大金刚等衙役四处搜找刘小姐
　　（到达刘府，众人一进门就看见刘府中少了很多家丁，丫鬟们在堂上乱跑。丫鬟见到开封府人员，进内院请出正房王氏）
　　王氏（脸色虚弱，看到果儿上前就打了她一巴掌）：“你这贱婢还敢回来！你赔我女儿……”
　　（众人上前拉开）
　　公孙策：“夫人不要激动，大人已经派了众衙役去寻找令媛，相信马上就会有消息。”
　　丫鬟果儿：“夫人……”
　　包拯：“夫人可知晓刘小姐为何要与人私逃。”
　　夫人：“这……不就是我女儿看上那个小白脸了嘛。”
　　包拯：“夫人连续一天都没看到小姐不觉得奇怪吗。”
　　夫人：“我前天去了庙里，是今早才回来的，当然没看到我女儿了。”
　　这时赵虎跑了进来：“大人……发现刘小姐的尸体了。”
　　赵虎带着众人来到刘府旁边的一个巷子里，果儿连忙奔向首间房子。昨天刚下过雨，地上的泥还没有完全干，走起路来很不舒服。果然，房间的地面上有一句已经被白布遮盖起来的女尸——刘小姐
　　金虔正蹲在尸体旁边查看，刘小姐双腕被利器划出了一道很深的伤口，伤口上布满是血。
　　展昭从后院走出：“大人，这个房子分前后两块，前面就是房屋，后面为庭院。院子里有一口井。”
　　（仵作上场，运走小姐尸体）
　　王朝（走到包拯面前）：“大人，在屋内发现大面积血液，已经凝结。”
　　包拯查看过这个房子后，众人回到开封府衙门。
　　金虔：“大人，那个果儿已经醒了，不过她身体虚弱，还不能下床到公堂上来。”
　　包拯：“那便请金校尉带路，让本官去看看。”
　　果儿：“大人，我家小姐是不是……死了？”
　　包拯点头道：“刘小姐的尸身已在后衙交微仵作查看。”
　　果儿：“定是那玉郎！定是那人杀害小姐的！”
　　包拯：“是不是他本官还要审过才知道。姑娘先回答本官，刘小姐是怎么知道来约她的纸条是那玉郎？”
　　果儿：“是我对不起小姐……大人也看到了，发现小姐的地方就是那玉郎住的地方。有次小姐在院子里放纸鸢，那纸鸢飞过了高墙，落在了玉郎的院子中，后来有人把纸鸢又送了回来，只是上面多了一首诗，从此小姐便和那玉郎开始传纸条，这纸条还是我偷偷从后门那里传的。”
　　包拯：“如此说来，小姐没有见过那玉郎吧。”
　　果儿：“嗯，不过我见过那人，总是穿着白衣服。都是我不好，要是我不传的话……”
　　包拯：“可否将这玉郎与小姐的纸条交于本官。”
　　果儿：“好的。”
　　包拯仔细查看，发现最后约小姐私奔的纸条和其他的字迹不一样。“这最后的纸条是怎么来的？”
　　果儿：“就是前天小姐突然拿给奴婢看的，听小姐说是玉郎从高墙那边扔过来的，小姐也奇怪字怎么不一样，那人在纸上解释说手指被门给压到了。”
　　包拯：“如此，这纸条不是经由你传送的？”
　　果儿：“嗯……”
　　包拯和金虔退出果儿的房门
　　张龙：“大人，那玉面公子果然又去了那茶摊。我和赵虎已经把人抓获。”
　　包拯：“带人上来。”
　　众人来到前厅的公堂之上
　　包拯：“公堂上所站何人。”此人长得极其白净，很像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突然看到他的右耳上好像有一粒红痣，很熟悉的样子，好像在哪里也看到过。
　　白衣公子：“包大人已是知晓在下的身份还要这么问。在下即是玉面公子。”
　　包拯：“那你前天亥时可去过街头的那家茶摊。”
　　玉面公子：“是的，从亥时就在那里了，那天还落下了在下这玉苹果。”说完将左手手心打开，手心中的便是那羊脂玉苹果。然后公然在公堂上用左手拿出别在腰带上的扇，那扇就是逍遥江湖。扇的顶端平滑锐利，此扇定不是平凡之物！
　　展昭：“大人，刚才属下已去问过守城兵将，确如其所言。”
　　包拯：“你是如何认定这坠子即是你的的东西。
　　玉面公子：“大人怕是不知道，在下怕这苹果丢了，可是在上面刻下了一个‘平’字”
　　包拯：“那你可知道那刘家小姐？”
　　玉面公子：“何其知道，就是那小姐约在下在那茶摊见面一起私奔。我可是从亥时等到子时呢，那小姐还没出现，当夜我就去了城外守城门的士兵还看见在下了呢。后来才发现玉坠子不见了，回到城里一看就挂在那茶摊上，然后就被你的人抓了。”
　　包拯：“你可愿意来写几个字让本官看看？”
　　玉面公子：“有何不可。”上前拿起笔就再纸上写起了字，他握笔的右手手指十分修长，嫩白得像姑娘家的手，不见一点粗糙。
　　包拯：“你后来都没有再回到所住之处吗。”
　　玉面公子：“在下出了茶摊便往城外去了。”
　　包拯：“是谁提出要私奔的。”
　　玉面公子：“是小姐，她曾不止一次说过担心被她娘给杀了。她说她娘越来越奇怪了，小姐都要怀疑她自己不是她娘的亲生女儿了。”
　　玉面公子被押进了牢房，包拯拿他的字和之前的字做比较，发现现在的字除了和最后那张字迹不同外，和其他的字迹都一样
　　（仵作上场）仵作：“大人，尸体我检查过了，全身除了手腕上的伤，便只有双膝处有擦伤，像是被小石砾刮伤，是很密集的伤口。还有死者的双手指甲发黑，有中毒的痕迹，但此为慢性毒，还未能伤及性命。确切的是失血过多而亡。”
　　包拯：“那尸体的死亡时间呢？”
　　仵作：“依照她的僵硬程度应该已经过了十六个时辰，不过这具尸体时间已经超过一天，具体的也不怎么算得清楚了。还有依据她的尸斑用手指压迫也不变色来看应是超过十六个时辰了。”
　　（马汉上）
　　包拯：“他可是真的在那夜出了城？”
　　马汉：“大人，属下问过守城将士了，那玉面确实在那天子时两刻左右出城，但在第二天中午时候又回城了。”
　　（仵作下场，另一丫鬟上场）
　　丫鬟：“大人您叫奴婢来有什么事情？”
　　包拯：“本官问你，你家小姐和夫人关系怎么样？不得有半句虚言。”
　　丫鬟：“在以前老爷还在的时候，夫人待小姐极好，可是自从老爷去世，夫人对小姐轻则不闻不问，重则在人后打骂小姐。所以小姐才想离开府的……”
　　包拯：“看今日夫人的态度与你说的不符啊。”
　　丫鬟：“大人，奴婢是不敢有假话的啊。今日确实不知是怎么回事，夫人特别的伤心。”
　　包拯：“小姐可是夫人所出？为什么依本官看不像啊。”
　　丫鬟：“是的，老爷就小姐一个女儿，自幼就极其疼爱，也因为小姐，听说老爷在成亲前喜欢过一个貌美的女子，不过也听说是因为夫人不肯让老爷收妾，后来那人好像是突然间死了。老爷其实是入赘的，不过后来夫人娘家落败了。夫人总说小姐是像老爷的，可老爷过世已有五六年了，大家谁都说不准。”
　　包拯：“小姐幼时可得过重病？”
　　丫鬟：“听说得过，还是很重的病呢。大家都说小姐能挺过来真是不容易。”
　　包拯：“平时专门服侍刘小姐的是谁。”
　　丫鬟：“就是果儿姐姐啊，她对小姐可用心了，每天小姐的饭菜点心茶水都是她一个人送的。别的像她那样年纪的丫鬟都嫁给府里的长工，就果儿姐姐还是一个人……”

作者有话说

　　苹果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