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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聊表慰问 ...

  •   从火锅店走出。两人沐浴在月光之下。“今晚的晚餐谢了,修理费我会付的。这是我的电话号码.......索讨之时,或许用得上。”言湛蓝嘴唇轻启,报了一串数字。
      “报上地址,我送你回家,一个女孩子家在大街上闲逛不像话。”冷清啸目光直视前方,幽幽倾诉。
      “你这检察官还真是爱多管闲事,简直可以媲美人民公仆了,什么事你都要管,一大把年纪了,不嫌累啊。我还没有打算回家的意愿,我还另有事情。”言湛蓝转身,往对街走去,算是告别。“你要去哪里,跟你说了,一个女孩子家不要在晚上闲逛。快点回家吧,重要的事情就等到明天在处理吧。”冷清啸唠叨的跟上前,像个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老爸。
      “你烦不烦啊,我家老爸都没你管得多。别跟着我,我不想再听你的孔子学。”言湛蓝头也不回,继续走着她的路。
      “我不可能不管你,谁叫你惹人上了我。我发过誓,不把你这头黑羊漂白,我冷清啸从此不再涉及司法界。”他一字一句对着前方的俏丽身影,斩钉截铁的撂下话。
      “你这个榆木老头,冥顽不灵的陀螺,我跟你八竿子打不着,你缠着我干嘛?难道你还真想老牛吃嫩草,我可告诉你,我对大叔没兴趣。”言湛蓝板着俏脸,沉声发言。
      “你多想了,我对你这种乳臭未干的毛孩没兴趣。”冷清啸回以冷声,表示对她敬谢不敏。
      “不要在跟着我了,你是忠心不二的狗吗?”言湛蓝撂下讥语,试图让他知难而退。
      “说吧,你要去哪里。”冷清啸不理会她的恶语相向,继续紧跟着她。
      “喂,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这么讨厌呢?看在你好心请我吃了一顿的份上,我不想对你使用武力。识相点快滚,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下次我可不会这么有耐心。”言湛蓝恼怒的转身,伸出白嫩的拳头在他面前空挥,威胁他不准在跟着她。
      威胁完毕,转身,继续向前走着。冷清啸不再与她对呛,直接把她的话当耳边风,亦步亦趋的紧跟着她。在月光的折射下,他修长的影子交叠着她的身影出现在前方。言湛蓝看到影子,火气飙升,毫无预警的再次转身。
      撞上他坚硬的胸膛,“ma的,痛死我了。你的胸膛是铁做的吗?这么硬,我说过不要在跟着我,你听不懂人话吗?”言湛蓝恼怒的出声,不规矩的双手,猛戳着他的胸膛。
      “我不会放任单身女孩子在晚上游走。”他抓住她不规矩的手,不让她再作乱。低沉简言。
      “死老头,你干嘛抓住人家的手不放,放开啦。”言湛蓝挣脱他厚实的大掌,脸上窜上热度,酡红一片。心间也传来不小的震动,心跳狂速,如脱缰的野马。
      指尖还残留余温,眼眸慌乱别开,不想直视他幽深的黒潭。“你爱跟就跟吧,只要废话少说就行。”言湛蓝慌不择乱的转身,急速的向前走去。不想探究心间那股莫名的慌乱,她试着把它驱逐脑海。
      她朝街道末尾的那间“冥府”走去,冥府是专卖白蜡,香纸,花圈,关于死人用品的商店。走进店内,一室的阴森气息窜入四肢百骸。尤其是夜晚来到这里,感觉更为恐怖,令人全身鸡皮疙瘩,汗毛直竖。
      言湛蓝强装胆大,“老板给我来一个花圈。”身子则往后贴,靠向身后温暖的源泉。毕竟是十八岁的少女,在怎么胆大,都只是虚张声势。内心其实还是很小孩的。冷清啸任由她贴靠过来,不发一语。虽然疑惑她为什么要买花圈,但是他也不问,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真像会渐渐浮出水面。
      老板拿着花圈过来递向他们,“你拿,”言湛蓝飞快的撂下话,假意掏出钱包付账。
      “为什么要我拿,又不是我需要。”冷清啸没有接过,就事论事。
      “都是你干的好事,怎么会与你没有关系。”言湛蓝嘟囔着,示意他实相点,良心发现。
      “什么叫做都是我干的好事,你倒是解释解释。”冷清啸皱眉,对于她的模棱两可,丈二摸不着头脑。
      “我要去看我的兄弟,奉上花圈,聊表慰问。他们现在还躺在床上静养,你说这是谁干的好事。”言湛蓝迎视他的目光,冷冷的发问。
      “这能怪我吗?是他们先惹我的,不要忘了,罪魁祸首是你,是你唆使他们来对付我,他们才会有此下场。”冷清啸不买账,恩怨分明。
      “喂,这种东西我拿着晦气,你拿一下会死啊。”言湛蓝继续对着身后的男人咆哮。
      “你怕晦气,我就不怕吗?你好端端的买什么花圈,要买就自己拿。”冷清啸不为所动,撂下话后,转身离开店内。
      “你......,”言湛蓝对于他不绅士的举动气结,气怒的瞪着他挺拔的后背。无奈的伸手接过花圈,钱都付了,她能不要吗?
      再说不拿上花圈去问候她那群弟兄,他们就不会知晓老大的威严。继续醉生梦死的虚度生活,忘了自己身为弟兄的本分。该誓死捍卫老大的利益与名声,怎么可以继续贪生怕死的与米虫为伍。再说都静养了一个星期了,皮厚肉粗的大男人,有那么娇贵吗?今天一定要带上这个花圈,慰问一番,警告他们在不静养好,就一辈子瘫死在床上得了,她会很大方的在奉上一座棺材。聊表多年来的友情至深。
      砰----门被大力的蹿开,“你们几个死透了没有,要不要老子拨打电话到殡仪馆,叫人来收尸。”言湛蓝抱着大大的花圈,挤进狭窄的门,冷清啸跟随在后。
      “大姐,你要来怎么不知会一声呢?害我们几个什么也没有准备。大姐,你先避一避,我们几个还没有穿衣呢?”房内共有五个人,全是言湛蓝的手下,伍威等人正在手忙脚乱的穿衣。
      “避你个mama头,你们长有几根毛我还不知道吗?现在来授受不亲这一套,不显矫情吗?”言湛蓝艰难的把花圈往房间的正中央一放,大张旗鼓的显摆她的慰问品。
      “这是送给你们的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望你们几个别嫌弃。”言湛蓝表情染上邪恶,酷酷的双手抱胸退至一旁。
      眼眸专注的盯着他们几个人,等着看精彩绝伦的变脸好戏。果然,五兄弟看到正中央摆放着的特大号花圈,脸上堪比精彩纷呈,青的,紫的,红的,绿的,黑的。真是五彩缤纷,媲美雨后彩虹。
      “咋了,嫌弃礼少啊。喂,你们几个也别太过分了这个花圈花了我两百五啊,别不识抬举。现今讲究的是心意,心意懂不。”言湛蓝挑高眉,说出口的话,像是施予了多大的恩惠似滴。
      “大姐,我们几个还尚在人世,不需要你的厚礼。还有大姐你不知道两百五是在侮辱人吗?我们几个哪里惹得大姐你不快了?大姐你要这样拐弯抹角的重伤哥几个。”伍威苦着一张窦娥脸,六月飞雪都没他冤。
      “哟!驴脑终于开窍了,也知道我是在明呛暗讽啊。重伤那太便宜你们了,浪费我的口水,又不痛不痒,左耳进右耳出。我一分便宜也没有占到,哪能就这样好商量的放过你们几个。大姐从来都不是善人,这是你们知晓的。”言湛蓝按按指关节,发出清脆的响声。语气清淡,却字字满含怨楚。
      “大....大...大姐,请恕我们哥几个愚钝,真的不知晓你这厢提的的是哪壶。”伍威一听到那响亮的指关节声响,很没用的拉来身旁的兄弟当遁甲,以防大姐突袭的强猛拳头。畏畏缩缩的,一点也没有男子气概。
      “你nainai滴,老子还没开打呢?你就先找人垫背,孬不孬种,丢不丢人。本来老子打算意思意思就得了,你竟敢找人替代。今天我不打得你遍地开花,满地找牙,我就不是言湛蓝。别的男人孬种,懦弱,不关我的事。但是我的手下绝不能这般没出息,因为连带着我也会降低格次,显得很没用。看来我该好好整顿真顿你们的素质了。”话落,拳头随即奉上教育。却被身后的男人以太极的绵柔化去,厚实的大掌紧紧包裹住她白嫩的玉手。
      “你是女儿家,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出口成脏。让人见笑了就不好,以后不准在老子老子的叫个不停。女孩家就该有女孩家的样子,知晓吗?要是你再犯,我很乐意纠正你。”冷清啸包裹着她的手没有松开,清冷的话语从他口中逸出。
      “放你ma的pi,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要给你三分颜色,就开起染坊来。垫垫自己的斤两,你不是如来佛,没有普度众生的能耐。”言湛蓝试图奋力挣脱出包裹着自己的厚实大掌,可是任凭她如何使力,双手仍是挣脱不开。
      “你这是干嘛,放手,听到没有,放手。”言湛蓝拼命挣扎,冲着他怒火咆哮。
      “给我安分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冷清啸冷冷警告,话里没有开玩笑的成分,绝对说到做到。
      “你这个爱多管闲事的变态大叔,脑袋不正常的人民公仆,你的脑袋是短路还是癫痫了,我说,你不是我的谁,没有权利管我。听不懂吗?只有我的家人,我的亲密爱人可以管我。而你什么都不是,所以不要在自以为是的想要把我漂白,你没有资格管我。再不放手,我会去法院告你性骚扰。”言湛蓝双眸星火燎原,对着冷清啸疾言厉色。
      “如果非得当你的亲人或者你的亲密爱人才可以管你的话,那好,我们成为男女朋友。”一说出口,冷清啸就有些后悔了。
      “该死的,”他低咒一声,都是被怀里的这个小女子给逼急的,他才会说出这么不经大脑的话。“你....你说什么,男女...朋友,我不要,你太老了,不合我的脾胃。还有我又不是笨蛋,拴个广播在身边,成天疲劳轰炸。我又不是脑袋秀逗掉了,自讨苦吃。”言湛蓝听到冷清啸的话语后,从初始的呆楞到排斥,她断然拒绝,不想自找罪受。
      冷清啸听到她连考虑都没有就拒绝,一股无名的怒气突然横生。本来还在后悔自己说出口的那一番话,但是现在他决定了,她不愿意,他偏要。
      “就这么决定了,现在我是你的男友,也是你的亲密爱人,以后你就归我管。别想在滋事,因为我不准。我们回家,夜深了,一个女孩子家待在男人的屋里不方便。我送你回家,顺便拜访一下你的家人。”冷清啸拉着她步出房门,独裁的决定,不管言湛蓝是否愿意。
      现在他知晓了,对这个女人,千万别谈什么礼貌。更不用展现什么绅士风度,她的礼貌就是拳头,所以这个事情他决定了就好,她的反对无效。对于听不懂人话的人,就该以暴制暴,以眼还眼。她真是野的太没数了,现在有他在身边,他会让她知晓女儿家该有的一切教养。
      “喂,你这个神经病,你这个杀千刀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太岁头上动土,骨头硬朗,要调教调教吗?不要给你阳光你就灿烂,我给你黑暗,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混蛋,放手,我没同意你的一相情愿,所以我们不是男女朋友。你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你根本入不了我的眼。快放手,我不要回家,我还没有调教我的弟兄。你听到了没有,放手。”
      冷清啸板着一张阎王脸,对于她的拳打脚踢当是在挠痒。一路拉扯着言湛蓝离开,对于她的鬼吼鬼叫全当是在放pi。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与这个女孩三番两次的接触,难免染上一些不文明的习性。
      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驯服这匹黑羊。声音渐行渐远,直至听不见。房内的五个人张着嘴,化石般的僵立在原地。这到底演得是哪一出戏,大姐不是要调教他们的吗?为何又会冒出个男人宣称要当大姐的男人,还不许她动粗,讲脏话。这好纠葛啊,请恕他们智商低,理不清个中的头绪。还是继续当他们默默无闻的手下好了,多嘴一般都没有好下场。所以他们谨记,饭多吃,话少说,皮肉就会少痛。这是多年来亲身体验的结果。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聊表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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