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犯的自白》四玄

9、第八章：那个是清泉舅舅的男人。

　　没有到清泉的家，司机而是把车开到了我的家，我呆愣着，说：“到我家做客也好。”

　　下了车，我拿出了钥匙，头有些痛，拿钥匙开门的手不停的斗，然后钥匙掉在了地上。我蹲下来，对着钥匙和清泉说：：“看看，我这样的笨。”起来，来到清泉的车上把书包拿了出来。走到门口继续开我的门。

　　“君君，你在怕什么？”清泉问我。

　　是因为北北。我在心里说。可是我没有说出口。“因为我累了，想休息了，……大少爷请回吧。”

　　“君君，去我家吧。北北没有在家，你自己是不行的。”清泉说。

　　“你怎么知道北北不在家？”我瞪了清泉一眼。清泉没有说话，这样的望着我。

　　“你是这样的希望我去你家，如你所望！”说完，我又一次的坐上了清泉的车子。车子远去，我看到北北房间里北北的脸。她在哭么？对不起。

　　到了清泉的家，我走下来，佣人们似乎已经习惯我的存在，对我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我对清泉说：“你让我来是让我看你家的佣人如何工作的吧！”我说。

　　清泉微愣，笑笑什么也没有说。我们上楼，然后我倒在了床上，领口拉开，看清泉的表情，什么表情也没有。我在拉开一些，清泉扑上来，死死的吧我的领口掐紧，然后有气无力的倒在了我得身边，说：“君君，你该叫我如何是好。”然后叹气，我翻身，坐在了清泉的身上，开始吻他，然后离开。清泉一把抓住了我，我挣扎，然后到在了清泉的怀里，……一宿，我们都默默无语，只是相拥到天明。

　　“你知道北北喜欢我，对不对？”我问清泉。清泉却没有回答我说的话。我继续说：“清泉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很好，很温和，……”

　　“所以你爱他，只是不爱我。……我和他不仅长得像，而且性格也差不多吧。而且他是我的父亲！”微笑着说，谁也没有看到我眼中滑落的一滴泪水，蘸了一下，放在嘴里，是苦的。“我要去洗洗澡。这一天造得太不像样子了！”看看表，凌晨2点15分。

　　淋浴的声音好大啊，正好掩盖住我哭泣的声音，许久之后，我从浴室里出来，灯是关着的，我顶着红肿的眼睛，走到床边，躺下，睡觉。清泉对我说：“你知道我爱你。”和北北说的一样。北北爱我，我知道；清泉爱我，我怀疑。……也许，清泉是爱我的，只是我还不知道。

　　冷，我蜷缩着身体，清泉把被子给我盖好，扣住我，把我搂在怀里，我还是有些冷，可是好多了。不知为什么，房间里打着暖暖的空调，可是我还是冷，我闭着眼睛，知道关着灯，清泉看不到，我又哭了，清泉什么也没有说，把我搂在怀，吻我的眼，……

　　早上了，我起床，清泉的脚缠在我的腿上，我慢慢的抽出来，不去惊动他，我下了床，拖着沉重的腿，来到浴室，看着没有肿着的眼睛，我苦笑，穿好了衣服，我悄悄地走了出去，开开门，看见那个男人。

　　身后，清泉低语：君君，……

　　我哭了，当着男人的面，男人掏出来一个手绢，颤抖地说：“是干净的。”我望着他，泪水再也止不住，我哭了出来。手里拿着男人的手绢，我紧攥着，没有用，只是攥着很紧，我说：“爸爸。”

　　握着我的手，爸爸笑了，拉着我的手，来到了他的屋子，没有镜子，一张张全是我的照片。我颤抖的手抚摸这些照片，我说：“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父亲微笑，什么也没有说。

　　父亲把窗户开开，我有些冷，看看自己，原来自己只是穿了一个长的睡衣，尴尬的说：“清泉说没有其他的睡衣了。”我咬咬嘴唇。

　　他递上一件衣服，我把它披在身上，看着父亲。

　　“知道么，我悔过容。”父亲说。

　　我木楞的点点头，想起在家里的储藏室里看到硫酸烧过的画纸和带着抓狠的墙壁。

　　“离开吧，君君，……”爸爸说。

　　“为什么，因为你不幸福么，我也想要我的幸福，所以我不要离开，清泉他爱我。”我说。

　　“君君，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你幸不幸福。”

　　“清泉，你不幸福么？”我站起来，面对着父亲。

　　“君君，……”

　　“这么多的人爱你，你应该幸福才对，北北爱你，妈妈爱你，叔叔们也爱你，……他们不爱我，我只是一个替身，好不容易，清泉他爱我，我不想离开，即使他也把我当成替身，……我不在乎，因为我听到他在梦中喊着我的名字。”

　　我跑了出去，爸爸拉我的衣服，可是没有拽住，我回头，拿开他的手，我说：“我只剩下他一个人了。”顿了顿，我又说：“北北爱我，是因为我有你的影子，何况她是我的妹妹。……不要对别人笑了，要不然连我也会爱上你。……”离开，没有回头，我流泪了，怕他看到会伤心。

　　回到清泉的屋子里，没有看到清泉躺在了床上睡觉，我关上门，擦擦眼睛，故意说：“迷眼睛了，清泉你在什么地方？”没有人说话。我以为清泉出去了呢，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后来我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我闭上眼睛，说：“告诉我，你不会离开我！”

　　“我不会离开你，君君。”清泉说。

　　我笑了，清泉说不会离开我，我信他。

　　回到家，北北果然没有在家，我独自扎到了书房里，看着这些书，手里拿着抹布，边看边擦着。有一首诗，我看到了，久久不能忘怀。

　　“月光独照你的温柔，春天一样划过我的天空；……我的希望，如丝般坠入梦河；秀美的你，我知道，我爱你。”

　　简单的诗，可是我知道，那个写诗人深爱着那个人。

　　张扬的文字，不善言语的那个人，却写出这样的诗，虽然笨拙，但是我知道，两个人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