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四章：我杀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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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上完大学，毕业。找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是季氏集团所属的子公司，我想我应该离清泉近一些。
还是和琼住在一起，可是一个床上，两个人各怀心事，不容否定，我不爱琼。琼似乎也知道，每天只是抱着我，然后安然的入睡。一滴泪从我的眼角滑落，直到干涸，……
记得有一次琼和我一起回家，看见了父亲，还看见了明晨，那个男孩羞赧的笑了，说：“君君，你好福气。”父亲看出来了，把我叫到屋里，抓住我的手，老泪纵横，说：“君君，我要你幸福，你知道么？君君，……”
我看着父亲的白发，我抓住他的手说：“爸爸，我爱清泉，可能也爱琼吧！这么长时间了，我即使没有爱琼，我也是对他有感情的。明晨？爸爸，女人中，我只爱北北！”
“啪，……”爸爸反手给我有个巴掌。
“爸爸。”我跪在地上。“回家吧，季叔叔在等你。爸爸，我想开了，我会和明晨结婚，会和她生一大堆的孩子，会幸福。爸爸，回家吧，……那天，我在电视上，看见季叔叔哭了，他喊你的名字，……我也想让你幸福。”我不知道为什么说这些话，没有理由，为什么答应父亲不再想清泉，为什么？连我都怀疑。我想回去，可是，我在顾虑什么。
那日的睡梦中，我梦见我和明晨的婚礼，好隆重，……
日子过得很快，我不敢回家，也不想回家，我在逃避，是的，我在逃避。
琼搂着我，把头埋在我的脖子上，说：“君君，你知道我爱你，可是你不爱我。”泪水，顺着我的脖子，流到了我的心里。“你在梦中喊清泉的名字。”
我微愣，淡淡的说：“是么。”
“睡吧！”然后搂着我，安然的入睡。
也许是睡不着吧，我起身，看着琼甜甜的笑容，我给他揶揶被子，穿上衣服离去。
在那个小的酒吧，我一个人，独坐在吧台上：“来一杯水。”酒保愣了，没过多久，一杯饮料摆在了我的面前。
“自己一个人么？”那个人问。
“是啊。”我甩掉他打在我肩膀上的手，拿起饮料：“一个孤独的人。”
“要我陪你可以么？”不安分的手又爬上了我的肩膀，手从我的脖子深入，解开了我的一颗纽扣，一点点的，伸到了里面，……
“不要，……”我有些茫然。
然后纠缠，……，我似乎看到了琼。
“……，没想到啊，在这儿里还能看见你，你的身体，还这么美，……”
哪儿里来的力气呢？我不知道，我知道，我早就认出来他了，我看到那个护身符就在他的脖子上，我看到了，于是我就抄起小桌子上的水果刀，我狠狠的刺去，兴奋中的人，什么反应都没有。
我已来了很多趟，就是找这个机会的，知道么？我推开他，把他从我的身体里拿出来，好恶心啊。我皱了一皱眉，……瞪着我，我移开我的目光，淡淡的说：“你用你的血洗刷了我的灵魂，从此我已变得肮脏，也许，就在那一天，我早已肮脏。”污秽的东西从我的身体里流出来，我没有擦去，来到一架钢琴旁，我弹起了《月光曲》。这个酒店居然有钢琴，我欣然。然后我说那个皎洁的月光，纯洁的，我不再只属于清泉。
没有其他的表情，我穿上了衣服，从他的脖子上拿下来护身符，我说：“我留给你的，只有躯壳。……”
没有急着回去，我来到一个大的广场，买了一盒烟，一根一根的抽着，不厌其烦的，我塞上耳机，悠闲的，我当什么也没有发生。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半个月，报纸上，轰然报到出，一男子被杀的消息，尸体被发现，无人认领，死亡事件无人确定，……
琼看见报纸，说：“肯定是早就死了，但是政府怎么才报呢？”
我没有说话，琼离开的时候，我拿起报纸，撕成碎片，从窗户内扔了出去。
工作还算顺利，公司中少不了谈论清泉的事情，我听多了，也就无所谓了，但是我却记着。一日在几个八卦女的身边路过，她们说清泉在国内去了GAY吧，找的男孩都很相像，……！我停下来脚步，装作倒水，……清泉，还是想着我，可是他快要和北北结婚了，我手一抖，水洒了出来，滚烫的水，撒到了我的手上，我强忍着痛，离开。
跑到超市现买了一盒牙膏，出门结账，抬头看见琼。
手把这我的手，琼心疼地说：“怎么这样不小心啊！”一点一点的图上我买的牙膏。
晚上，琼说他开支了，请我吃顿饭，问我吃什么，我说：“随便。”
“可没有随便这个饭馆。”
“那就吃狗肉吧。”
“好。”
我们一起来到了狗肉店，店外正在杀狗，这是狗血不偏不正的溅落在我的身上，我惊呆了，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我把手抚上脸，……血，全是血。我开始颤抖了，我还是有对血产生恐惧了。那个人的眼神，哀怨的，……为什么我当时那么的不肖。
你的血冲刷了我纯洁的灵魂，从此，我变得肮脏。……
这顿狗肉还是吃了，吃得很香，我吃完，对这琼微微一笑，我说我上厕所。我来到厕所，反锁上门，很抠着喉咙，然后我吐了出来，全部，一点也没有剩，……搞得自己很狼狈，我对着镜子笑了。
还是开心的面孔我出来面对琼，然后回家，然后是我主动的缠绵，……我已肮脏，不再属于清泉。
那双自死也不明白自己做了何事的人的眼睛瞪着我，是的，我的确很恐惧。
天亮了么。我睁开眼，看见一张放大的脸，我惊恐万分，缩到了墙角，我说：“你别过来，……”可是看清了，是琼。
做了这种事，心里的确有阴影，不可磨灭的事实。
搂着我，琼说：“你累坏了，该休息了。”
是啊，我累了，想家了，……好像回到那个年代，我和北北一起的生活，她叫我“姐姐”，我们的生活多好，不会碰见清泉，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世，不会为了父亲而娶自己不爱的人。说要忘掉，可是，我，还是忘不了。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十四章：我杀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