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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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言激动的大步上前，但是又担心眼前人之中只是他的幻觉，站在三步开外，便不敢再上前一步。
“阳阳，真的是你吗？”周子言的眼瞳中闪过各种的情绪，有欣喜、震惊、不可置信、害怕……
再见周子言，心中无半点涟漪，看着周子言那充满感情的双眸联想起以前他还是游魂的时候去他（周子言）家见到的那一幕，只觉得很滑稽，他嗤笑出声。
“周子言，好久不见。”叶阳大方的打着招呼。
“你，你真的是阳阳……”周子言颤抖着双手欲碰触叶阳的脸颊，想要进一步证实他是不是真的存在。
“如假包换。”以前还不觉得，如今被周子言如此亲密的喊着，总觉得十分别扭，脚步侧移，躲过周子言激动而热情的拥抱。
“阳阳？！”周子言满脸不解，为什么阳阳要躲他，是不是在怪他在他遇难的时候他没有出现在他身边？周子言瞬间变成了X瑶剧中的苦情男，纠结再纠结，一脸苦楚。
周围围观的人员越来越多，叶阳不想在开学第一天就上校报，招呼周子言跟他走，周子言将行李扔给朋友，快速跟上。
两人来到学校附近的KFC。
“阳阳……”周子言激动的握住叶阳的双手，心中纵有千言万语，但是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叶阳不着痕迹的挣脱，“恩。听哥哥说你在国外读研？”
“恩，……阳阳，你没有……遇难么？”周子言声音不稳，挑选着几个不是很敏感的词汇询问道。
叶阳顺口将他哥胡诌的那套‘遇难失忆’说辞拿出来挡事。
周子言向来是个沉稳的人，这些年国外的生活磨砺的他更加内敛，激动的心情渐渐压抑在心底，“哦，……那你这几年过的好么？”
想到他青龙娘，叶阳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意，“很好。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
“你怎么也来K大了？”
“争取的交换生名额，你也在这所学校？”
“恩。”KFC的炸鸡堡一如想象中的美味。
“今后我就是你的学长了。”周子言风趣道。
“学长好，这顿饭就由学长请了。”叶阳又要了五个炸鸡堡（回去给鸩吃），冲着周子言俏皮的眨眨眼。
“只要你想吃，我天天请你吃。”周子言宠溺的笑道。
“不用了，哥哥会说我没礼貌的。”
周子言面色一僵，他们的关系何曾变得这般陌生了。叶阳现在对周子言的感觉那是比一般还一般，甚至因为他以后会和文丽组成一家还有些讨厌，如此才不管他面色僵不僵。他面色僵，干他屁事！
吃过饭，两人漫步在K大附近。
“周子言你现在住在哪里？”
“学校给研究生安排了住宿的地方，就在学校对面的公寓。”
“哦。”叶阳转眼一想，嘴角上翘，眼瞳闪过狡黠，“周子言，你的文丽呢？”
“……她在法国度假。”
“哦~~~”叶阳的语调有些玩味儿。
“还有她不是我的。”周子言沉着脸色道。
“是吗~~~”叶阳挑眉慢悠悠的说。现在关系撇的到清，人家以后可是你的老婆加金主。
“阳阳，我是你的子言哥，你为什么……”受不了叶阳的态度，周子言突然抓住他的肩，沉声问。总觉得叶阳的态度让他不舒服，他想了两年，念了两年的人不应该这样陌生的对待他！
“子言哥……”肩膀被周子言掐的生疼，叶阳顺水推舟的喊着，语气漫不经心。
“阳阳，你……”
“周子言，我要去办入学手续了，以后聊。”叶阳挣开周子言的钳制，笑眯眯的挥挥手，潇洒的离开。走了两步，回头，露出洁白的牙齿，道：“周子言，你要和文丽那个坏女人好好相处哦，人家可是你的未来老婆大人，拜~~~”
看着叶阳离去的背影，周子言握紧了双手。
办了入学手续，熟悉了一下大学校园，第一天开学分了班级之后也就没有什么事了，给叶寻发短信，让他晚上不用来接他了，打车回家。
晚上叶寻没有回来，叶阳泡了两袋方便面凑合着吃了。看了看时钟，已经晚上十点，叶寻一通电话也没有打回来，打电话过去，一直忙音无人接通，询问了叶寻的秘书，秘书说叶寻今天一天都没有去上班。
叶阳担心他哥出事，想要出去寻找，但是对于叶寻的去向毫无头绪，也不知道去哪里找，还有因为散功的原因，他无法使用搜灵术，所以只能干着急的坐在客厅等叶寻回来，不知不自觉中着了瞌睡虫的道，睡了过去。直到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才惊醒，叶阳猛的从沙发上坐起来，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嘭！
门口传来一声闷响，叶阳这才回过神来，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光着脚向门口跑去。
惊见叶寻跌倒在门口，叶阳吓了一跳，扑过去将叶寻翻过来，叶寻的脸色苍白如纸，呼吸也很微弱，叶阳惊叫道：“哥，你怎么了？你醒醒，不要吓我，哥……”
“……阳，阳阳……”叶寻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随即闭上了双眼，此景就如昙花一现一般，绽开的瞬间代表着逝去。叶阳吓的手脚冰凉，叶寻可能会死去的恐怖念头瞬间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他的紫府丹田剧烈震荡，隐隐有走火入魔的征象。
叶阳这么多年来一直无法突破冥灵诀第四层，就是因为他有心魔，而他的心魔一直都是叶寻，叶寻举手投足对他的影响都是巨大的，更别说现在了。鸩心中一凛，再这样发展下去，叶阳不是坠入魔道失了心魂，就是丹府破裂暴体而亡。它扑腾着翅膀，在叶阳头上使劲啄着，试图换回他的神智。
“……鸩……”叶阳呆滞的看着头上焦急的鸩。
“阳阳，你快醒醒，叶寻没事，他还活着。”
“哥哥……活着……哥……”叶阳呆呆的重复着鸩的话，混沌的识海出现一丝清明，空洞无光的双瞳慢慢有了神采。
见叶阳逐渐恢复正常，鸩放心的舒了一口气，这才觉得嘴疼的厉害，再看叶阳的头顶都被他啄破了，鲜血顺着发丝缓缓下滑，滑过脸颊，留下狰狞的血色痕迹。
将手指放在叶寻的鼻下，轻缓温暖的呼吸吹拂着他的手指，叶阳僵硬的嘴角动了动，笑意蔓延，他只觉得从指端开始，全身的温度在慢慢回归。
将叶寻半拖半抱的弄的沙发上，立刻拨打120。直到上了救护车，医护人员给叶寻建立了静脉通路，叶阳这才放下心来。
医院，病房。
“医生，我哥怎么了？”
“只是失血过多，用了药，明天就能醒过来。”
“真的吗？那他的脸为什么那么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叶阳反复询问，医生了解病人家属的心情，耐心的一遍一遍的讲解，“他脸色苍白就是失血造成的……”
经过医生的一再保证，叶阳的心稍安。
第二天中午，叶寻方醒来。看着手边毛茸茸的脑袋，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哥，你醒了？！”叶阳昨晚一夜未睡，所在才在白天补觉，不曾想一觉醒来就看到叶寻睁着一双深邃的眸子凝视他。
“恩……”
“哥，你吓死我了。”叶阳跳起来，扑到叶寻身上，紧紧的环住他的脖颈。双手用力收紧，他很害怕他这一松手，叶寻就会消失。
……
用完餐，见叶寻气色不错，叶阳决定跟他哥算算账。叶寻身上的疑问太多，他不容许有任何因素导致他哥出现危险。
叶阳正色道：“哥，你为什么会失血过多，你身上一个伤口都没有。”
“捐血了。”
“你骗傻子呢。”
“……”叶寻抿唇不语。
“哥，我是你亲弟弟你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
闻言，叶寻看了叶阳一眼，眼眸闪过一抹深沉的忧伤。叶阳的心瞬间揪紧，“哥，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
“你不说我也知道。”
叶寻的身体一瞬间有些僵硬，双眸微垂。
“你卧室的那间常年锁着的屋子，你身上那股恶臭的味道，你昨天见的那个人……”
叶阳每说一句，叶寻脸色就苍白一分，最后当叶阳不再开口的时候，叶寻脸色难看的比昨天晚上有过之而无不及。
“哥……！”
叶寻突然伸手，将叶阳紧紧的抱在怀中，“阳阳，不要再说了，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叶阳狠狠翻了一个白眼，叶寻到底在纠结什么啊，有什么问题说出来不是更容易解决么。被叶寻那双忧伤的深眸定定的看着，叶阳再也说不出任何质问的话。好吧，他暂时不问，……看来碧灵和宋炎要再来S市一趟了。
•
一个分公司的总经理犯了一个小错误，他的一个小错误，却导致新一代电子产品成了垃圾，因为之前的巨资宣传，此次事故影响甚大，叶寻坐镇分公司，每天忙得如陀螺般，叶阳和他虽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是这一个月几乎见不上几面。
因为叶寻太忙，所以上下学只能他自己搭公交，叶寻前些日子给他买了一辆车，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司机人选，车子一直闲置着（叶阳没驾照）。今天刚好周末，叶阳决定自己寻找司机，顺道给叶寻买迟了两年的生日礼物。
兜兜转转看到一家玩具店，只见壁窗上摆放的小玩具非常符合他的司机人选，眉宇一喜，推门而入。
“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需要吗？”服务员甜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那个，三个。”叶阳指着壁窗上的玩偶娃娃，玩偶娃娃的样子像极了吸血鬼，嘴唇鲜红，脸色惨白，一身燕尾服，很绅士的味道。
服务员歉意道：“不好意思，这位先生，那是本店的装饰品，不卖的。”
“三个，多少钱？”叶阳摸了摸兜，发现没有带现钱，笑着询问：“那个……可以刷卡吗？”
“这位客人，我们这个真的不卖，你可以看些别的。”服务员觉得和客人有些沟通困难。
叶阳掏卡的动作顿了一下，凑近服务员阴森森的说道：“为什么？它身上有血咒，放在店里生意会越来越差，而且……会~~死~~人~~的~~你不怕被它害死吗？”
服务员心里一秫，脸色有些发白，“客人，如果您没别的需要请离开。”她以为叶阳是来找茬的，态度变差。
“……哦~~~”慢悠悠的哦了一声，又看了一眼玩偶娃娃，转身离去。玩偶娃娃快成气候了，这间店早晚出事。
“夏燕，怎么了，你脸色好难看。”其他同事看到夏燕紧绷的脸色，纷纷询问。
“没事，刚才进来一个无法沟通的火星人而已，呼……干活，干活！”
“没事就好。”
啪！
壁窗里面的三个玩偶娃娃突然齐齐掉了下来，将夏燕吓了一跳。
“呼……怎么掉下来了？”夏燕狐疑，想到叶阳刚才说的心底不由发毛。
“怎么了，燕子？”见夏燕呆在那不动，张萍走过来询问。
“没事，壁窗里的玩偶娃娃掉下来了。你去招呼客人吧，我把它放上去就好了。”夏燕蹲在地上，手探入壁窗，摸到玩偶娃娃，正要将它放在台子上，她的手突然痛了一下，手一松将玩偶娃娃仍在地上。夏燕将手拿出来，没想到指尖破了一个口子，血潺潺的往外流。
奇怪，怎么流血了？！
地上的玩偶娃娃苍白的唇上沾着一滴鲜血，显得异常妖冶……
•
叶阳离开玩具店，看了看四周，他发现叶寻的分公司就在附近，反正也没事不如去分公司看看。
“先生，请问你找谁？”叶寻公司的人见过叶阳的很少，前台小姐询问。
“叶寻。”
“请问您预约了吗？”
“预约？没有。”
“请问先生贵姓。”
“和你们总裁一个姓。”
“叶先生，请您稍等一下，我打电话询问一下。”柜台小姐不卑不亢道，看来他哥将手下人员训练的很好。
不多会儿，柜台小姐放心电话浅浅笑道：“叶先生，总裁就在上面，您坐那部电梯到十楼就可以了。”
“谢谢。”
“不客气。”
叮！
电梯在十楼停下，秘书小姐迎上来。
“叶少爷请稍等一下，总裁正在开会。”
“好。有柠檬汁吗？”虽然是十月份，但是外面太阳还是很毒的，逛了一会儿，口渴的很了。
“有，请稍等。”秘书小姐恍然大悟，就说嘛，从没听说总裁喜欢柠檬汁，原来那一冰箱的柠檬汁是给小少爷准备的。
叶阳小口小口的喝着果汁，分针转了半圈，果汁喝完两瓶，还没见叶寻出来。叶阳站起来，打了一个小小的饱嗝，提步向会议室走去。
会议室的大门突然被人打开，里面的人一顿，皆向叶阳行注目礼。众人还惊奇的发现他们向来威严冷酷的总裁大人看见来人，面色如春回大地，瞬间柔和了下来，犀利的眼眸也变得温柔。
“阳阳，等急了吗，会议马上就要结束了。”
“哦。”叶阳转身往外走，走了两步又退回来。站到叶寻身边，倾身，在他身上嗅着。
“怎么了，阳阳？”
叶阳没说话，直接坐在叶寻的腿上。
众人看到闯进会议室的男子跨坐在他们总裁身上，唇只离总裁的唇一厘米远，看到这暧昧的一幕，众人不免尴尬，干咳着撇开脸。
叶寻挑挑眉，“怎么了？”
“你今天又去了哪里？”他哥身上缠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尸香，十分刺鼻。
叶寻平静道：“没有去哪里。”
“见了什么人么？”
叶寻想了想道：“早晨进公司时在门口，一个女人撞到我身上，之后一直在公司，见的都是公司的人。”叶寻似笑非笑，手放在叶阳的腰上，“阳阳可还有什么疑问？”
叶阳从他腿上下来，撇嘴，“你身上很臭。”
“……”
看着离去的叶阳，众人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情况？
“总裁……”秘书迟疑的出声。
“继续。”
“是。”秘书赶紧示意刚才的主管继续先前的话题，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总裁的声音更冷了。
叶寻身上有一股浓浓的尸香味儿，应该是和涂了阴魂香的腐尸近距离接触了。
看了看四周，叶阳径直来到一个年轻的男子面前，“你有时间么？”说完自己先囧了一下，这话怎么听怎么像很低俗的搭讪手段啊。
男子笑了笑道：“没有，你有什么需要吗？”
“我想在公司里转一转，但是我不认识路。”
男子眼中笑意加深，放下手中的文件夹，“走吧，我刚好也没事，我带你熟悉环境。你是新来的吧，我叫赵彬，你呢？”
“叶阳。”
“叶阳，总裁好像也姓叶。”
“哦。”
见叶阳一副不想心不在焉的样子，赵彬也不再开口，只是耐心的帮他介绍公司的环境，赵彬也是刚进公司不久，对新人颇有照顾。跟着赵彬将整个公司转下来，也没有找到散发着尸香气息的人。看来叶寻身上的腐臭不是在公司里沾染的。
“谢谢。”走进专属电梯，对电梯外的赵彬道谢。
“不用客气。”赵彬看着叶阳进入总裁专用电梯，顿一下转身去等职工电梯。
“阳阳，饿了吗？想吃什么？”看到叶阳进来，叶寻放下手中的文件，询问。
“意大利面。”
“好，等我将这些资料整理一下，就去吃饭。”
“哦。”
“冰箱里有柠檬水。”
“哦。”叶阳起身去拿，打开冰箱发现里面满满的都是柠檬水。“好多，你也喜欢喝吗？在家里怎么没见你喝过。”
“哦……那个……刚才去了什么地方？”叶寻转移话题。
“下面走了走，赵彬带着我……”
“赵彬？”叶寻想了想，有一点印象，好像以前是A的工读生，刚毕业就进了公司，表现的不错，王经理好像跟他提起过，“他怎么了？”
“这人不错。”叶阳决定帮赵彬走走后门，怎么说人家也帮他带路了。
“好了，去吃饭吧。”拉着叶阳的手走出总裁办公室。
……
“小彬恭喜你啊。”王姐拍着赵彬的肩恭喜道。
“怎么王姐？”赵彬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
“刚才总经理发话了，说你的表现的不错，以后可以跟着成组上项目了。”
“真的？！”
“恩，继续努力。”
“我会的。”赵彬干劲十足。
•
一个女子走着走着突然摔倒，趴在地上动也不动，附近巡视的警察见到忙跑过来。
“小姐你没事吧？”
女子脸色呈现不正常的惨白，循声呆呆的看着巡警。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我死了。”
“什么？”
“我死了。”女子平板到。
见女子神态有些不正常，巡警忙拨打120，“小姐，救护车马上……咦？！”巡警一低头，发现刚才趴在地上的女子居然不见了，他都没有发现她是怎么离开的。
……
半夜，窗户突然传来敲击声，嘭嘭嘭，一声一声在午夜里传的非常清晰。
叶寻坐起来，戒备的盯着砰砰作响的窗户，“谁？”
嘭嘭嘭！
“谁在那里？”
嘭嘭嘭！嘭嘭嘭！
敲击声越来越急促，好像显示着主人焦急的心情，叶寻心中有些狐疑，下床慢慢向窗户接近。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唰！
叶寻猛的拉开窗帘，窗户上贴着一张脸，人脸死死的贴在窗户上，面目扭曲，十分骇人，叶寻吓了一跳，稍稍后退一步。
嘭！
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叶寻猛地扭头，只见自己的房门大开，一个黑影站在那里。
“谁！”叶寻厉声问。
黑影快速接近，初时叶寻全身紧绷，但是当看清黑影样貌时，放松下来。
“阳阳？你怎么……？”
“居然跑了。”叶阳绕过叶寻盯着窗户，玻璃上的那张脸已经消失。睡梦中突然闻到腐臭加引魂香的味道，叶阳从梦中惊醒快速奔过来，没想到那东西逃这么快，他只看到了一个背影。
叶寻问：“刚才那是什么？”
“不清楚，看来它缠上你了，哥你可真吃香。”叶阳揶揄道。
“阳阳……”叶寻无奈的笑，这样的吃香法他一点都不想要。居然被莫名其妙的东西缠上了……
叶阳拉着叶寻的往外走，“……走吧。”
“做什么？”
叶阳不放心叶寻一个人睡，直接将他拉到自己房间，将人推到床上，自己也爬上床，“哥，睡觉，我保护你。”
第二天，叶寻又带回来一身刺鼻的尸香，第三天亦然，第四天叶阳有些受不了，直接将叶寻关在浴室，并扬言不洗干净不让出来。跟着叶寻的那个东西并没有杀气，刚开始叶寻并不打算使用暴力手段解决问题，但是叶寻身上的尸香实在是恶心到了极点，不管不行了。
晚上，叶阳让无绝守在客厅。午夜，门被敲响，因为是虚掩的，门应声打开。外面黑洞洞的，不多会儿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子走进来。
叶阳指着特意准备的板凳道：“坐吧，你一直缠着我哥，想要我哥帮你什么忙？”
“我死了，相信吗？”女子垂着头幽幽道。
“相信。”叶阳回答的很认真。
女子抬起头来，一双空洞的双瞳盯着他，突然浅浅一笑，“你是第一个相信我的人，愿不愿意听一个故事？”
“请说。”
女子顺了顺枯黄无光的头发，叹了一口气道：“我是山里的孩子，家里穷，兄弟多，爹娘养不起我们，为了减轻爹娘的负担，我跟着去我们村里招工的人走出了大山，只是没想到这些人是骗子，根本不是什么工厂里的人，而是人贩子，我被他们卖到了歌厅。我逃过，但是每次都被他们抓回去，抓回去就是一顿毒打，次数多了，我也就渐渐绝望了。后来在歌厅我认识了一个小混混，他人长得好，嘴也甜，经常哄着我宠着我，渐渐的这颗心就丢在了他身上。呵……只是没想到，他做着一切都是为了我的钱，他拿了我的积蓄，在外面养了别人。我和他争论，他却狠心的将我杀了。”
“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请帮我报警，我的身体埋在……”
“你为什么缠着我哥？”
闻言，女子探出红舌舔了舔惨白的唇，咯咯笑着，“他身上的味道好香……”
叶阳挑眉，不置可否，双手摆出法印，将女子身上的鬼气收走，女子尖叫一声消失在空中，徒留一室刺鼻的引魂香。
“她死了吗？”叶寻问。
“没有，我只是收了她的鬼气而已。”叶阳没有说的是他使用的法印十分粗暴，那女鬼会痛很久。
……
第二天，据都市新报报道，郊区农家惊现女尸！经过警方的一系列调查，及有关人员透漏，凶手吴三被捕。案情告一段落之后，叶寻命人将女子的骨灰送回了她的家乡。
嘭嘭嘭！
午夜玻璃再次被敲响，叶寻惊醒，下床拉开窗帘，玻璃上贴着一张人脸，扭曲而骇人，女人惨白的唇缓慢开阖……
女人说：谢谢！
——再见！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23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