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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圣诞节,惊魂夜 ...

  •   随着十二月份渐入尾声,霍格沃茨的学生们终于迎来了圣诞假期,在国王十字火车站见到了久违的父母,史蒂芬一见到我就激动的拥抱上来,布莱尔的眼角闪着光,这一刻我也红了眼眶,一学期的隐忍带来的委屈都融化在了他们的拥抱里。

      回到家我拿出给他们带的礼物,给史蒂芬的是一件被我施了保暖咒的衬衣,这样他就不会抱怨衣服穿太厚活动不方便了。给布莱尔的则是一个能自己奏乐的心情音乐盒,从外观上与麻瓜的八音盒没什么区别,但是当我解释给她听这是用魔法弹奏出的音乐而且会随着主人的心情升、降调甚至变更伴奏后,她大呼神奇。这也是和秋一起从几条古老的音乐魔法里推演出来的小成果。

      我还给哈利也准备了礼物——一副施了保暖咒的围巾和手套。
      哈利收到礼物的时候很开心,还一脸惊奇地说一戴上它感觉连身体都变得有些暖和了。看他这么高兴,我心里也是很开心的。

      秋和塞德里克都寄来了礼物,秋送了我一把非常美丽精致的中国式桃木梳,插到头发上就会自动帮你挽出一个优雅的中国发髻,让人爱不释手。塞德里克送来的居然是一本《你可能不知道的百种蕈类》,这让我相当惊喜,我原本以为他会送我跟魁地奇周边的。我送了他们一人一个杯子,当然不会是普通的杯子,那可是经我精心设计、加工过的!
      秋的杯子,当里面是空的时,杯底会印着一个笑脸,一旦倒上水,就会渐渐从水底浮起开成一朵小雏菊,但都是视觉效果完全不影响喝水。塞德里克的那个原理类似,只不过印在杯底的是个小小的金色飞贼,倒了水以后就会在水里展开小翅膀盘旋着飞至水面。

      寄出礼物后没几天我就收到了他们的回信,秋说很喜欢我的礼物,还说我现在的魔咒水平几乎能与高年级学生媲美了,塞德里克更是说他爸爸看见杯子倒了水后的景象后,直呼不敢相信这是个一年级生发明的魔咒。我心里不可自抑地有点小得意。

      这是进入霍格沃茨的第一个圣诞假期,我很珍惜和爸妈在一起度过的时间,但是如果我知道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我的布莱尔和史蒂芬,我一定会更加更加地珍惜……

      圣诞假期的倒数第二天,又下了一场大雪,想到就要去学校了,我决定去游乐场看看哈利在不在那儿,如果他在那,我一定要拉上他痛快地来场雪仗。

      史蒂芬虽然也很想陪我们一起玩雪,但是他还得研究几个病例,所以他只是把我送出家门并嘱咐我小心路滑,早点回来。

      我笑着朝他挥手说再见,他也一边冲我挥手一边缓缓关上了门……

      我来到小惠金区的公共游乐场的秋千处,那里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我有些失望,不过想想也是,德思礼夫妇怎么会在这样的天气放哈利出来呢?倒不是他们会担心哈利会受凉,而是怕如果他生病又要花他们家钱吧。

      我堆了个半米高的雪人,又捡了根小树枝插进雪人胖胖的身子当扫帚,然后把它放到秋千的坐板上,真希望下次哈利来之前,它不会化掉就好了~
      唉,要是在霍格沃茨,不仅可以让它不融化,还可以让它活动跳舞呢!可惜,出了学校我们就不允许使用魔法了。我蹲在地上托着腮看了它一会儿,发现天色已经不早,再不回去,史蒂芬该担心了。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拐进木兰花新月街和紫藤路之间的一条近道。那是一条狭窄、封闭的小巷,因为没有路灯,显得有些暗。但有时我还是会选择超这条近路回家,我看着一地的银色在昏暗的天色的衬托下熠熠生辉,这让小巷显得格外神秘而美丽,走在上面宛如踩着一道洒在地上的银河。

      我一直看着自己的脚前进着,鞋子在雪地上踩出吱吱嘎嘎的声音,突然感觉到前面似乎有人,我停住脚步,抬头向前看去。暗幽幽的巷子看不清前面的景象……我这才发觉今天这小巷显得格外长,而且两边的围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而且是超乎想象的高,我仿佛不是走在那个熟悉的小巷里而是置身在一片黑暗的未知,两旁墙壁给人夹逼感,好像在催促着我前进。

      我的心里在拼命对自己喊着,“回去!回去!不要再向前了!”可是我的脚还是不由自主地迈出一步又一步……

      这一切都让我感到惊恐,我不知道是我自己下意识地向前还是根本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到最后我甚至能感到一股力量在拉扯我上前,我一个挣扎后,终于摔扑在地。

      然后我看到了一双脚,穿着一双女巫师鞋,她一步步地向我走近……我想挣扎着站起来却脑袋一片昏沉,意识有些模糊,最后只能翻躺着仰头看去,却只看到一个裹在斗篷中的高瘦的身影和指着我的魔杖,其他什么也看不清……

      “呵~呵呵,竟然能反抗我,呵呵呵……”我以为斯内普教授的声音已经是我听过最阴沉却有威慑力的了,但此刻,这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却让我联想到一条吐信的蛇,尽管她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可是我却仍然有种仿佛被一团阴冷潮湿的雾气给笼罩的感觉,“真是我的好孩子……呵呵。”她不停地这样感慨。

      她蹲了下来,有几缕黑发滑出她的兜帽垂到我的脸上,散发着浓烈的香气……我才终于看清了她的脸,我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女人,精致的五官立体又不失女性的委婉,光白地皮肤在棕黑长发的衬托下更显苍白,那一双幽紫的眼眸让我感到一阵莫明的熟悉……她真的很美……却美的毫无生气……

      她伸出手摸上我的脸,冰凉的指尖划过我的脸颊,捏住我的下巴,“我的好孩子……我真高兴我终于找到了你……你长得真像他……”她深情地看着我说。

      我困惑地看向她,看着她原本痴迷的眼神突然开始渐露疯狂,“要是……要是他知道……要是他知道我杀了你……”她的脸上绽出狞笑,我能感到她的魔杖正抵着我的胸口……我好像猜出她要做什么了,我就要死了吗?我挣扎着想脱开她的钳制,视野也变得朦胧,我知道那是我面对死亡恐惧的眼泪,我还不想死……上帝啊……谁能来救救我?……

      “阿瓦达……”

      “除你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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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了一个绵长的梦,梦里总是有双修长冰凉的手抚摸着我的额头,有个温柔的声音说:“真是我的好孩子……”然后我看到了小巷里的那个女人,她和美地笑着,身上笼着一层淡淡的洁白的光晕,像一朵温婉地开着的百合花……

      这些片段不断地重复着直到她缓缓向我走来,迈着优雅的步子,张开双臂想要拥抱我,可我却忍不住地不停后退……她似乎终于失去了耐心,和美地笑容像画纸一样被撕裂露出疯魔的表情,凶恶地举着魔杖指着我,“阿瓦……”

      不要!

      猛地睁开眼……我这是在哪儿?为什么躺在这儿……

      各种魔药混杂的味道……我撑着床坐起来,确定了自己是在一间病房,整个房间对称放着四张床,但另外三个床位都空着,阳光透过大大的落地窗洒了满室……这应该就是圣芒戈吧?专门治疗魔法伤害的地方。

      这时候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个护士打扮的女巫师,她看到我坐在床上随手挥了张纸条飞了出去,走到我床头,“哦,安德森小姐,您已经醒了?我刚通知了泰勒先生,他马上就会过来的。现在把这瓶药喝了吧,你会感觉舒服很多的。”她说着递给我一瓶黑色魔药。

      我接过药瓶,不过没有立刻打开。

      “请问,这里是圣芒戈吗?”我问。

      她忙着记录什么——我猜是类似病例的东西,头也不抬的回答:“当然。”

      门又一次被推开,这回推门的是一个穿着白巫师袍的老头,他身后还跟进来几个人。
      而那中间有两位我认识,他们是邓布利多校长和斯内普教授,还有几个身着灰色巫师正装的中年男人,看到白袍老头胸口的名牌,我知道这应该是那位泰勒先生了。见他进来,那位护士女巫将自己记录的东西交给泰勒医生过目,然后退到了一边。

      “你好,安德森小姐,我是你的治疗师莱克斯·泰勒。邓布利多和斯内普先生应该不用为你介绍了吧,这边的这位是魔法部派来的部员迈克·霍拉先生。”泰勒医师为我介绍道。我也向他们都问了好。

      我不安地看向斯内普教授,他就像没注意到我的眼神一样,就那么样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于是我又转向邓布利多校长,他和蔼地朝我点点头,我这才稍稍有些放心。

      泰勒医生看过病例后,用魔杖众目睽睽下把我从头到脚检查了三、四遍,然后宣布“需要静养几个月,不过没造成什么大伤害,已经可以出院了。这里可不适合她休息。”

      “这是治疗什么的药?”我向他摇了摇手里的瓶子。

      “你怎么没喝?这是帮助魔力恢复的药,还可以保护神智清明。”他看着我的目光略带怜悯,“孩子,你中了恶咒,尽管咒语已经解除,但是你的元气还是有些受损。”

      “恶咒?什么恶咒?”我追问,泰勒看了眼邓布利多校长,见他点头默许,才说道,“三大不可饶恕咒之一,”他嗓音有些沙哑,“孩子,夺魂咒,你听说过吗?”

      我的脸立时白了,我怎么会没听说过呢,可以操控人意志、行为的咒语。我想起小巷里的那段遭遇,那个时候,我是中了夺魂咒了!?

      “其实这药也并不是一定要喝,你还是得需要静养,不过如果你觉得头晕或精神恍惚的话还是喝了它比较安全。”

      我点了点头,打开药瓶一口喝干了它。我倒不是有泰勒医生说的那些症状,只是想起小巷里的那一幕幕,我就忍不住一阵后怕……

      “那么……是谁救了我呢?”我记得那个时候,那个女疯子已经把索命咒念了一半了,却被人缴了魔杖。

      “是这位魔法部的霍拉先生,他是个敖罗,他接到那里有人施放不可饶恕咒的信息赶去……”邓布利多校长终于开口了,“是他救了你,埃丽卡。”

      “现在,埃丽卡,关于那天的情形,霍拉先生有些问题想要问你。”邓布利多说着,请泰勒医生和护士出去回避一下。他们走出门口,我隐约还听见泰勒医生愤愤不平的声音,“居然对一个十一岁的孩子用夺魂咒……”

      “埃丽卡·安德森小姐,我不会耽误您太长时间的。”霍拉先生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虽然你可能不太愿意回忆,但是按照程序我必须向您了解并记录当时的情形。”他说着,掏出一支羽毛笔和本子,然后魔杖一挥他们就自动浮在空中,这应该是根会自动记录的魔法笔吧。

      我不敢隐瞒把记得的都说了,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那个女人虽然说的话断断续续不明其义,但总共加起来其实不超过三句。

      我见霍拉先生紧皱着眉,似乎是在思考那些话的含义。

      “我能问个问题吗?”

      “当然,安德森小姐。”

      “她是谁?她为什么要找我?她是不是找错了人?”

      “我只能回答你第一个问题,安德森小姐,她叫甄涅莎·海默尔德,是个食死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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