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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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年少
文/匹子
米露中主，含露中、米中、露米露
碎片。
我看到那些光，我闻到那抹香，我听到那阵雨的慌乱，我想起那幕剧的散场。
我忆起一个词：人走茶凉。
一
这一场盛世的浮华
这一朵乱世的繁花
王耀又跟着他的父母踏上了南方的土地。
从王耀懂事开始，他和他的父母就住在夏天会下暴雨冬天会下大雪的北方城市里。夏天的时候他总会梳起他的小辫子套一件穿了一星期未洗的衬衫兴冲冲地跑到外面淋大雨，他兴奋地在雨中旋转的时候总会看见他的弟弟和妹妹待在家里隔着玻璃窗用不解的眼神望着他；冬天的时候他会将头发塞进毛绒绒的红色小毡帽穿上厚实的红色棉袄兴冲冲地跑到下着小雪的街上等上一个上午直到卖糖葫芦的老爷爷来，当他回家时手里总会拿着三串红艳艳的山楂葫芦，冻得通红的脸上漾开的是温暖的孩童笑容，这时他的弟弟妹妹就会拥过来拿他手上的糖葫芦，争着吵着，明明只有三个人，却能闹得像是炸开了锅。
王耀就是这样子在那个北方城市过了五个冬夏。
当时的北方城市是全国的政治中心，是那座巍峨的皇宫伫立的地方。
王耀经常会偷偷地爬上一棵只有他知道的树，那树的神秘之处就在于从树梢上往下看去能看见铺陈开去气势磅礴的紫禁城。那棵树只有他知道在哪里。
王耀经常透过浓密的枝桠看走来走去忙碌的宫女、宦官和身着华袍的大臣，这一刻他看到的仅仅就只是浮跃在薄薄宣纸上的一幅旧国画。
王耀想着他应该就会这么地度过他的人生，和他的父亲一样，上学、娶妻生子、在私塾教书或者自己开一个画室教人画画。他的父亲就是这么做的，所以他认为自己应当和父亲一样。人生不应该就是如此吗？沿着父辈走过的路走着，孔子也曾经曰过：“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而他王耀，则是大家公认的孝顺和乖巧。
然而命运终归是给他开了个玩笑，他所期待的生活随着新世纪的钟声，如同告别旧时代的葬歌一般，沉默在了时间的更替里。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