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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西弗勒斯很难过 ...

  •   整个夏天都能看到一个红头发的九岁左右的女孩在游乐场里玩耍,有时她的姐姐也会出来玩玩,但她总好像对什么都充满着不屑。还有一个蹲在草丛里的男孩,头发乱蓬蓬的,一看就是好久没打理过的了。他穿的衣服更是非常不合适,一条过短的牛仔裤,却配了一件仿佛是大人穿的旧上衣,虽然说起来并不好听,但里面的衬衫穿在他身上怎么看都像一件孕妇服。他整个夏天一直在观察着两姐妹的一举一动,对妹妹是更多一点的。
      这天姐妹俩又出来玩了,她们选择了荡秋千,就是西弗玩过的那个。小的女孩喜欢把秋千荡得很高,随着秋千的前后摆动,女孩深红色的长发也四处飘荡着,她很开心,因为她笑的是那么简单,没有杂质。西弗不禁有些羡慕这个多次见面的一一前提是人家还没看到他一一女孩了,他多希望自己也能那样快活!可他只有胆怯,自卑……
      旁边的是比她大一些的姐姐,她荡得并没有妹妹的高。
      "莉莉,别这样!"较大的女孩突然尖叫道。
      【小南话外音:第一次出现莉莉的名字,纪念~】
      可是,小女孩在秋千荡到最高处时松开手飞到空中,真的是在飞,欢声大笑着扑向天空。她并没有重重地摔在游乐场的柏油地上,而是像西弗曾经做过的那样,像杂技演员一样在空中滑翔,停留了很长时间,最后十分轻盈地落在地上,不过比西弗做得要熟练多了。
      "妈妈叫你别这么做!"
      姐姐让鞋跟擦地停住秋千,发出尖厉刺耳的摩擦声,然后她又跳了起来,双手叉腰。
      "妈妈说不许你这样,莉莉!"
      "可是我没事儿,"莉莉说,还在咯咯笑着,"佩妮,看看这个。看我的本事。"
      佩妮看了看四周空荡荡的游乐场里只有她们俩,当然还有西弗,不过女孩们并不知道。莉莉从西弗藏身的灌木丛里捡起一朵枯落的花。佩妮走了上来,看上去既好奇又不满,内心十分矛盾。莉莉等佩妮走近可以看清了,就把手摊开来,花瓣在她手心里不停地一开一合,就像某种古怪的、多层的牡蛎。
      "别这样!"佩妮尖叫道。西弗马上知道了她的身份,她绝不可能是巫师,因为通常只有麻瓜才会对魔法大惊小怪。
      "我又没把你怎么样。"莉莉说,不过她还是把花捏成一团扔到了地上。
      "这不对,"佩妮说,但她的目光追随着落地的花,并久久地停在上面,"你是怎么做的?"她又问,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渴望。
      "这不是很清楚的事吗?"西弗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从灌木丛后面跳了出来。佩妮尖叫一声,转身朝秋千跑去,莉莉显然也吓了一跳,但她呆在原地没动。西弗有些后悔自己的突然出现,他看着莉莉,灰黄的面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什么很清楚?"莉莉问。
      西弗显得既紧张又激动。他看着远处在秋千旁徘徊的佩妮,压低声音说:"我知道你是什么人。"
      "什么意思?"
      "你是…你是个女巫。"西弗轻声说,他本以为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就像自己,很轻松就承认了这个现实。
      莉莉却像是受了侮辱。
      "对别人说这种话是很不礼貌的!"
      她转过身,仰着头大步朝她姐姐走去。西弗心说:她怎么反应这么激烈?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是巫师?不会吧!
      "不,等等。"西弗的脸已经变得通红,他甩着袖子去追两个女孩。
      姐妹俩以同样不满的目光审视着他,两人都抓着一根秋千柱子,好像那是捉人游戏中的安全地带。
      "你就是,"西弗对莉莉说,"你就是个女巫。我观察你有一阵子了。这没有什么不好的。我妈妈就是女巫,我是男巫。"
      佩妮的笑声像冷水一样。
      "男巫!"她尖叫一声。刚才这男孩的突然出现使她受惊不小,现在她恢复了镇静,勇气又回来了。"我知道你是谁。你是斯内普家的那个男孩!他们住在河边的蜘蛛尾巷,"她告诉莉莉,语气明显表示她认为那是个下三滥的地方,"你为什么要偷看我们?"
      "我没偷看,"西弗很不高兴地说,他既激动又不安,在明亮的阳光下头发显得很脏,"才不偷看你呢,"他轻蔑地接着说,"你是个麻瓜。"这是他学会的第一个巫师语言词汇。
      佩妮显然不明白这个词的意思,但她决不会听不懂他的语气。
      "莉莉,快,我们走吧!"她尖声说。莉莉立刻听从姐姐的话动身离开了,但眼睛还瞪着西弗。西弗站在原地注视着她俩大步穿过游乐场的门。此刻的他,显得那么的痛苦、失望。是的,他等待这一刻很久了,却没想到一切都乱了套…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西弗勒斯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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